顧晨一走,魏東也不再掙扎著維護形像,一屁股跌坐到沙發裡,抱著腦袋直哼哼,「是要給我好好壓驚了,媽的,我這會兒腦袋還是暈的。不會被打成腦震盪了吧。」
「去醫院看看,我胸口也隱隱生疼。」余永熠按了按第三排肋骨,只是輕地按一下便是疼痛加劇,「我第三排肋骨只怕是斷了,得去醫院拍個片子才成。」
三個中,反是鄒崢睿傷勢最輕,他動動手腳,便道:「我送你們兩個去醫院,昭安,你帶你小女朋友回酒店先,有什麼情況通電話。」
「別,先讓我緩口氣成不?三兒,你就坐回,骨頭斷了也不著急接上,反正都斷了。」魏東閉上眼,頭仰在沙發背上躺著,感覺是舒服了許多。
樓上,段曲冰看到顧晨臉上的血猛地從椅裡站起,臉色大變緊問起來,「哪裡受傷了?我哥叫了醫生沒有?」
「沒事,都是別人的血,你等會,我去換洗一下。」顧晨笑著說完,便進了房間裡的洗手間,五分鐘的換洗時間,出來後身上帶站淡淡地沐浴清香。
在外面緊張等待的段曲冰見此,提起來的心才放下來。
樓下,段昭安從冰箱裡拿出幾隻冰啤給三位好友,「我們的事是定了,家裡人都很滿意,今天還一起回老宅給老夫人上了香。」
「……不會吧!你……你還真就認了?這……這才談一個吧!」魏東開冰啤的手一抖,冰冷冷的酒液是灑了一手,激到他是打了個哆嗦。
鄒崢睿看他那毛手毛腳的模樣,認命般的從口袋裡拿出手帕,「能回老宅給老夫人上香,已經說明整個段家的態度,更是代表昭安的意思,你有什麼好驚訝?難不成個個要像你一樣,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快。」
「以前我們幾個還說你只怕要單一輩子,倒沒有想到最快訂下來的反而是你。」余永熠舉起冰啤,挑了挑英挺的眉,笑道:「瞞得夠緊,我都是才知道。」
段昭安喝了一口,才淡地開口,「她不想公開,有意想早點介紹給你們幾個,也沒有多少機會。明天她就回宣州,完全沒有多少時間留在京裡。
「哎呀我的媽呀,我說哥你談個戀愛怎麼忒地糟心,還不能天天看,你也能忍得住。」
魏東是他們幾個性子裡最跳躍的,沒外人的時候連格調都不會裝,本性露得個乾乾淨淨。
「你頭有沒有事?」段昭安抬眸,暗眸內有沉意微動。
「嘿,沒事,多虧嫂子出手相救,那身手……夠牛!」魏東把冷冰冰的瓶身貼著額頭,冰冷的刺激似乎又緩解了頭暈症狀。
接到自家酒店回電的余永熠掛完電話,便道:「都安排好了,等兩位女士下來就一起過去。這裡……,要不要我派酒店服務員過來打掃一下?」
「不用,明天我讓警衛員過來收拾。」
一道下了樓的段曲冰已經聞到了淡淡血腥氣,剛才的打鬥相當激烈,她在書房裡都聽到巨大響聲,現在房間裡充斥著血腥氣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