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裝有溫水的玻璃杯遞過來,目光柔和地看著顧晨,「喝點水,下回擔心我直接說出來,別藏著捂著,我是非常享受女朋友的關心。」
「……」被他戳破自己的小心思,接過杯子準備喝水的顧晨臉色就是一僵,輕哼了聲抿了幾口溫度適中的濕水,揚著眉,不鹽不淡哼哼道:「鶯鶯燕燕還需要我出馬來趕走?除非你需要讓我來給你鬆鬆骨頭。」
「這種事,還想讓我來出面解釋,段少,面子別那麼大,小心太大撐不住。」
她雖是哼哼地說著,聽上去,很不滿意他的回答,不過,那眼裡的調侃之色是掩不住的,因在夢中夢到上一輩子的血腥事而在心中生出來的不快,被眼前這個眸光溫柔的男人幾句話,便消散開了。
烏黑的眸裡沒有剛才開燈時他見到的陰霾,一笑間,清透如水,一雙璀璨的眸子像是水洗過了般,看著他的時候,有著灼灼地,讓他心動不已的神彩。
怦然心動間的段昭安抬手,一下子便把近在咫尺的顧晨摟在自己的懷裡,一隻摟住她的腰,一手把她緊緊地圈在了懷裡。
低下了頭,準備幹點事情的時候,……那只剛才自己遞過來的水杯直接橫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差一點點,他的嘴唇就磕在上面。
「怪不得不開燈,原來是心懷不軌呢。」顧晨勾著嘴,打趣起他來,「每回都是一本正經地說我未滿二十二歲,不能幹成年人會幹的事。瞧瞧,說得多冠冕堂皇啊,其實是口事心非,比我還想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段少在某一方面不行呢。」
他確實是口事心非,尤其在自己的房間裡,他是真想幹點成年人應該幹的事情。
被她說到臉色一僵的男人垂眼看著還在打趣自己為樂的女人,一雙寒眸瞇了瞇,露出危險的光芒。
騰出一隻手,把橫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玻璃杯拿開,直接放到入口的玄關櫃上,一把把她重新圈緊在懷裡,壓低了頭,俊顏含著危險的曖昧,眼神更加是頗有深意地看著顧晨,「在我寶貝兒的火眼金眼下,我再隱瞞自己的小心思就沒有興趣了。」
「不錯,我還真是口事心非了。自己的女朋友在自己家裡,還睡在自己的床上……,我沒有一點實際行動,確實是不應該。」
「還有,我也不想讓我的寶貝兒真誤會,我在這方面真不行。」
他左腿往前一擠,摟在顧晨腰上的手一帶,便把顧晨逼壓到牆邊,修長的腿不客氣地直接擠在顧晨的雙腿間,有意地把跨部一送,那份危險勃然大增。
「行不行,寶貝兒,你現在清楚了嗎?」危險的地方緊貼著顧晨的小腹,因為高度,這麼一擠,嗯,擠得好嚴實,讓她的小腹非常清楚地感覺到他身上的危險。
「……」顧晨抬頭,看到男人眼裡倍增的危險,猛地大悟過來,真是罪過,又拿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出來調侃了。得改,得改,別讓他真以為自己不成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