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因容照一個手勢而停下來的隊員聞言,頓時是笑起來,「小子,都說你不成,還真讓我們說准了。讓劉宏回家給你開幾劑調理調理腎虛的中藥過來,你好好喝一個月,保準幹活不累!」
「聽說你還掉到湖裡頭去了呢,弱,真是弱!到頭來還讓零號來救你,這也是腎虛的表現。」
「靠,掉到湖裡跟腎虛有什麼關係!」
「跟我們是沒有關係,但跟四號是絕對有關係,弱嘛!」
他們的戰友沒有事,還可以繼續打趣調侃,此時不好好調侃,更待何時。
謝景曜被這些沒人情味的戰友早就調侃到如老僧入定了,挑挑眉,笑瞇瞇道:「真是不好意思,昨晚讓兄弟們擔心了。不過兄弟們也別太擔心,我昨晚是跟咱們隊裡唯一的女兵零號雙宿雙飛,在一個山洞裡睡了一個晚上。不好意思,刺激到你們了,別嫉忌,咱一向有女人緣。」
容照本來心情還有些低迷,聞言,瞇著眼笑罵了回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誰跟你雙宿雙飛!當心被零號聽到,揍你一頓。」
顧晨……還是有點暴力的。
而前去接受謝景曜的隊員看到被打的鼻青臉腫看不清樣貌的海哥,震驚的問出聲,「兄弟,夠恨啊,這臉都腫到跟充了氣一樣。」
容照看了一眼,「怎麼傷成這樣?」
「原因太簡單了,這貨半夜三更想非禮零號,嘖嘖嘖,這真是熊兒膽啊,敢非禮零號!要不是我大發善心,這玩意兒早被零號給解決了。」
謝景曜一說完,暈劈過去的海哥身上又被受了好幾腳踢。
臉色難看的容照優雅地收回了腳,「膽子卻實不小,我一直有這麼個想法都沒敢付之行動,倒沒有想到,這麼個傢伙倒是敢了。」
「見色起意,想對零號不利,……揍成這樣也太簡單了點。怎麼著,也得斷幾根骨頭吧。」俞溯抬腳,放在海哥的小腿上面,這裡,只要他抬腳用力踩下去,骨頭肯定會斷。
謝景曜連忙阻止,「別啊,兄弟!他要斷了骨,最後還得連累我們拖著走。」
「二號知道不知道?」容照目光微微朝已經分開,走過來的兩人,視線在顧晨身上停留了幾秒這才淡淡地收了回來。敢對顧晨意圖不軌,……這人是自尋死路。
「他哪有功夫知道,沒看見他正忙著麼,根本就不搭理這邊呢。」謝景曜哼哼幾聲,對容照道,「這是顧晨抓到的,回頭看看能不能給她記上一功吧。」
他的話得讓幾人的認肯,這種事確實是可以記功的。
段昭安走過來,一眼便看到躺在雪裡的海哥,剛才顧晨已經說了,此時,掃向海哥的視線就跟看屍體一樣,無比的冷銳,「讓那邊查下去,不查的話,叫邊防連的人來查。你親自把他交到候隊長手上,提點幾句。」
最後一句是說給八號聽。
森林武警那邊出了個候隊這樣的官兒,……就這麼交上去,誰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