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一乍的,想招狼進來?」顧晨摀住她的嘴,「你驚訝什麼,當兵的就不能有失手的時候?」
堂堂顧帥……還真沒有失手過,這次意外突然而來,必須得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靜姝把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掰開,心急如火道:「你你你……你一個當兵的也被他們給拐了,你你你你……你丟不丟人!害得我以為,以為……」
她一連好幾個以為,就是沒有以為下去。
「以為什麼?以為我是故意的?」這會兒,顧晨是明白過來為什麼這姑娘那麼鎮定了。
首先,她發現自己是個當兵的,然後,想像力豐富了些,大概以為自己是臥底什麼的,接著,她就認為這不是事了,遲早能逃出去。
「誰以為你是故意的,我以為是有人安排你進來搞什麼調查。」靜姝是洩了氣的回答,事實不是如此,這樣讓她有些慌亂起來。
「也不是真認為你是進來搞什麼調查,只是看到你的打底褲是部隊裡發的,心裡感覺到安心點。要真認為你是有人安排進來,我這幾天也就不會想著什麼時候逃走了。」
小姑娘雖然有些想像力,但並沒有把希望完全建議在自己的想像力上面,而是一直想著如何自救。
「你太打眼了,不止我一個人留意到你,好幾個人都留意到你。前兩天他們給你打針,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問題,不然,他們不會讓你一路都是睡。」
這麼說,她知道她暈了多少?
顧晨抿著嘴角問道:「一共給我打了幾針?我暈睡了幾天?」
「三天,我只知道你暈睡了三天,打了五針,還有一針今天中午本來要給你打,我聽到他們說什麼針頭沒了,車門打開後又關上繼續開。」
靜姝記得很清楚,她甚至每一次開車門都會留意一下四周。很可惜的是,每回能下車的時候都是晚上,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
「那我應該是暈睡了三天,今天是十六號對吧。」
「嗯,十六過,過了今天就是十七號,我失蹤快一周了。」靜姝低了頭,聲音也開始哽咽起來,「都快一周了,家裡人也沒有的到我,你說,我們是不是真沒希望逃了?」
心裡抱著的最後一絲希望被顧晨直接打破,幾天下來一直很堅持的靜姝也快要堅持不住了。
顧晨想了想,還是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能出去。出去後,你還要想好怎麼脫開他們的追捕才行。」
「我體能好,經常被兩個叔叔帶到隊裡跟新兵操練,我還參加過馬拉松長跑,得了第六名。」靜姝是一個很會讓人漸漸放鬆警惕的女孩,她的談吐與教養,都容易讓人博得好感。
顧晨聽得認真,如果真有機會逃跑的話,她會幫助靜姝。不過,前提是,最後只有她們兩個才行。
現在人太多,一旦逃跑就是打草驚蛇。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想辦法先聯繫外面,再拖住所有人的行程,直讓一窩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