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尋人尋到了宣州,又不知道怎麼回事,連門朝哪邊開了被他們給摸了清楚!著實人!」
翟炳業叫劉桂秀一聲表姐,蓋因其母跟劉桂秀母親是堂姐妹。
而劉家的人為什麼能在宣州找過來呢?這一點,不說翟夫人感覺不對勁,連她都感覺到不對勁。
「舅媽,這事你不用急,人再來直接打發出去。趕不走,我來解決。」顧晨目光微動,便色眸色森色,流轉的眸色倒是璀璨如星光,可那裡頭的寒色,卻是另人不禁畏懼。
翟夫人聽出來意思,又不由怪自己逞口舌之強,沒有個門把把家裡的事說出來,讓遠在部隊裡的顧晨操心。
連忙道:「不用,不用,這是我們跟劉家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們來解決就成。都怪我這張嘴,明明不該說的,這會兒全說了出來。」
外頭劉桂秀是無論劉家的人怎麼吵鬧,就是不把門打開,等翟夫人進房接電話,她直接是把兩扇防盜門一關,隔絕外面一切聲音。
回屋,見翟夫人一臉自責地說道:「真不用,真不用,家裡頭的事我們都約好了,不能讓你來操心。你啊,一個人在外面本來就艱難,只肖好好照顧自己就成。」
這是在跟顧晨說話了,劉桂秀想到自己娘家人如此不要臉吵上門,要讓她出錢給兩個哥哥家要成親的侄子買房,饒是她再老實,此時也是恨死了娘家人。
哪那裡是她的親人,壓根就是索命的鬼!
「秀珠,我來跟閨女說。」劉桂秀抹了把眼淚,自已是來跟顧晨解釋。
不過,她還沒有開口,顧晨是先說了,「劉姨,這種事你不要來出面。好好照顧鐵蛋,那些事,我會讓人來處理。」
「還有,村裡的叔祖對我爸還不錯,逢年過節我爸也會去看望老人家。既然顧家的男子是按族裡的輩分取名,又請了算命先生過來,可見叔祖是真心替我們著想。」
「秀之這名字我聽著不錯,比先前的好聽,以後就叫顧秀之了。聽著,文雅,朗朗上口。」
劉桂秀是沒有多少感覺,但顧晨說什麼,她都會聽著,「好好好,就叫秀之。等再大一點,就直接叫名字。」以前取個鐵蛋就是壓一壓,村裡人都信,壓一壓力,取個賤名好養好。
這會兒養成長大,就該叫本名了。
改名子一事還是由顧晨做了主,但因改名字而惹出來的風波,劉桂秀無論如何都不同意讓顧晨出來,急到連聲音都拔高了,「閨女,這是,是我跟你舅舅家的事,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以前你舅舅最需要幫助時,劉家,翟家是把你舅奶奶留下來,給你舅讀書的錢兩家乾脆給分了。你舅上門討錢,還被打了一頓。」
「我這邊,當年結婚時,你都是清楚是怎麼個情況。離婚回家,轉眼又被娘家的人賣給一個糟老頭,為的就是圖那一萬塊的聘禮。」
「不管是你舅,還是劉姨我,是絕對不可能再認兩家為親戚,更不可能把你也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