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著腰部的力量是一點一點地坐起來,在鬆開壓住她腿的右腿時,雙手由扣住她肩膀而轉到鉗制住她的腰部。
本是居上的顧晨在他起身中,雙腿不得不曲起,改成了……坐在他腿上。
身為男人對自己的力量是強是弱都有著天生的執著,尊貴如段昭安也不例外,坐起來的他抱緊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傾過身俊臉是側到她耳畔,已灼熱的青竹般氣息含了噯味,靈敏息地噴灑在她耳邊,「皮相滿意,……腰部力量可滿意?」
面對他葷素不忌的調侃,是反調戲過去,「腰的力量不錯,男人啊,就得要腰有力,不然就沒味了。」
「想不想試試呢?有沒有味,我想試過後一定會讓你更滿意,食髓知味,樂不思蜀。」鐵鉗般的手掌心灼燙到能讓她腰間的皮膚都感到燙熱,在他嘴唇輕地擦過耳垂時,是推了他肩膀一下,躲開厚臉皮傢伙的層層逼緊。
不過是推開他的上半身,真正的危險卻是源自去下面,無處可逃的禁錮是讓顧晨眼底深處閃過暗意,笑瞇瞇道:「食髓知味啊……」
一句成語是被她說得百轉千回,有說不出來的深意。
段昭安眸子一暗,危險的暗芒是斂在了黑眸裡,暗沉的嗓音有了幾絲涼意,「是在威脅我嗎?」
「天地可鑒,我哪敢威脅堂堂段少啊。」顧晨笑起來,凜冽姝麗的眉目在這一笑間……妖艷生姿。
「我不過是想,段少自成年來都是清心寡慾,突然開一次葷後只怕會食髓知味,想停也停不下來。」她瞇緊的笑意潺潺,面對至今無人敢挑釁的段少,笑意微微,帶著不懼的從容,「不是都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我可是為你好呢,萬一出任務間有美色送上門,食髓知味的段少一不小心沒有把持不住,一世英名不毀了。」
分明是在威脅在他離開的日子一不小心「食髓知味」紅杏出牆的她顛倒黑白,倒打他一耙。
段昭安是如她所願還真不敢……來了。
他敢嗎?她都說今天他要敢試一次,接下來分別的兩年很有可能紅杏出牆,他現在忍得再辛苦……也得忍了!!
他的小貓兒還真有這個膽子做這種事情出來!而且絕對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做得天經地義。
明明心裡有一團火,面對笑靨如花的她卻沒有辦法發洩出來,他捨不得斥她半句,更……不想給自己戴頂綠帽子。
該死的!明明是想擁有她,最後是把自己給坑進去。
額角突突直跳的段少是雙手緊緊禁錮站她的纖細腰肢,掌心的灼熱是燙到能點火般,咬站牙,按下心裡頭的難耐,低低道:「今天就放過你,等我回來……一定要讓你幾天都起不了床。」
顧晨挑眉,目光瀲灩依舊挑釁地看著他,「沒有試過,誰知道你行不行呢,要不,試一次?」
現在的她,已拿出當年她對敵方派來的美色周旋的耐心,不停地挑釁抱緊自己按耐難受的男人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