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天生贏家(快穿) > 第292章

天生贏家(快穿) 第292章

簡繁轉換
作者:昔我晚矣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5:59:16 来源:搜书1

大理寺一開始懷疑許是尋常的流氓地痞,但在沒有找到畫像上任何一人後, 就知道這事怕是不簡單了。

一連查訪了兩三日, 都無所得。

其實董少卿查案的能力不算差, 至少那幾名欲襲擊打暈帶走蕭嘉樹的人, 逃離的大致範圍還是查出來了。

蕭函也是據實相告,包括推測那幾人幷非致他於死地,只是想打暈或是用迷藥帶走他的事也說了。對案情瞭解得越詳細,董少卿也更好辦。

董少卿手下拿著畫像, 只能挨家挨戶查訪, 總有一兩人見過畫上人的相貌。

這工作量雖然大, 但效果却很好的。

在查到一處人家時, 戶主是個老漢,做點小本生意,見到官府的人,不免有些戰戰兢兢,「幾位官爺,那畫像上的人, 老漢我是見過一面, 但就是兩個問路的, 真不認識。」

董少卿打量了屋裡四周一圈, 「那你鄰居怎麽說, 見這兩人進過你家啊。」

「就是進來喝杯水的,說是趕了好長的路,老漢我一心軟, 但大人你要相信我,老漢我家裡雖不富裕,但平日什麽壞事都不敢做。」老漢嚇得有些緊張,看著就像是一老實巴交的平民百姓。

董少卿也不好板著臉,「好了,也就問問,你如實說就行了。」

「你家裡其他人呢?」大理寺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連要問話查訪人家裡有幾口人都不知道。「你不是還有個女兒在家嗎?年紀十六了,也出來問問話。」

老漢一臉苦色,「小女命不好,訂親沒多久,夫家那人得了癆病去了。她守節在家中,不好輕易見人。」

董少卿挑了挑眉,「既然這樣,那就罷了。」

等帶著人出來後,蕭函走到董少卿身邊,她之前都沒怎麽多話,「這老漢有些不對勁,他在說謊。」

董少卿眼底有點驚訝,但也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

他解釋道,「家裡好些擺設都換了新的,這不年不節的,普通人家又難得換。還有,這老漢是鰥夫,有個兒子在外地,家裡就一守節的女兒,怎麽會隨便讓陌生人進屋。」

辦案多年,董少卿眼睛可毒的很,也沒被老漢幾句話就糊弄過去,何况這看似老實巴交的話,實則錯漏百出。

董少卿喚來一名手下,沉聲道,「找兩個人在附近守著,再查查這戶人家,要是仍存有疑點,就直接帶回大理寺問話。」

不出意外,當天下午,老漢和他守節待字閨中的女兒都被帶到了大理寺。

即便不用上刑,大理寺的人有的是法子讓這父女倆實話實說,

果然不久前,畫像上的其中兩人就和老漢約好了,還給了一筆錢財,說那天會帶一個被打暈的年輕人到他家,到時候直接扔進老漢女兒的閨房。老漢只要什麽都不知,記得鬧出來就好了。

老漢全都招出來了,連藏在家裡的一箱銀子說了。只是在說的時候,他的小女兒面色羞慚,恨不得鑽到地裡去,哪怕這事沒成,她的名聲也沒了。

查到這基本也就水落石出了。

能賠上親生女兒的名節,哪怕是有不勞而獲的錢財,也不至於如此。大理寺查到老漢還有個兒子,在外地做小吏,上個月就升了官。

顯然是爲蕭嘉樹挖好了坑,眠花宿柳最多說一聲年少風流,但若是已經訂了親守節的姑娘,那基本上是與科舉絕緣了。

查到這,是順著查那小吏是何人升官的,還是繼續查無影無踪的那幾人,畢竟畫像在手,發緝捕令也不是難事。但董少卿知道自己做不了主,先給皇帝上了摺子,禀明案情。

在上折的時候,董少卿也沒略了蕭嘉樹在此案中出的力。

皇帝還誇贊了幾句,蕭妃却沒多高興,她還是事後才知道的,爲此還把蕭函召進了宮。

「你不好好地待在府裡讀書,以身犯險做什麽。」

蕭函笑笑道,「其實也沒什麽事,這不是查出來了麽。」

蕭若喬却變了臉色,輕哼道,「是你想的太天真了,你以爲大理寺爲何盡心盡力查案,一個個都盡忠職守麽?」

「你以爲這朝堂高位之上的人都是仁義道德的君子麽,嘉樹,哪怕你日後爲官,也要記住這個道理。他們今日奈何不了我,還要對我服軟,不是因爲什麽道理規矩,只不過是沒想到我蕭若喬能有今日的高位。」

而坐在這高位上,沒有人是真正的清白無辜。多的是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鬆鬆手就放過去了。

蕭函沒想到自己還會被教育一頓,但還是乖乖聽了訓。

蕭若喬又道,「此事你不用再管,由我來處理。」

這案最終以鎮武侯被罰了三年俸祿告一段落,但見蕭若喬的神色,蕭函估計實際沒這麽輕鬆。

關於練武的事,蕭函也在蕭若喬那邊過了明路。

原本蕭若喬是想著多派些護衛的,而且有了這麽一件事,在皇帝那裡記著,鎮武侯府也不敢再對蕭嘉樹下手了。但蕭函堅持求人不如求己,蕭若喬只好改求皇帝賜下一些宮中武藝好的師父,蕭函在府中,除了『學』些劍術,還有騎射功夫。

————

蕭妃芳辰,宮中設宴,皇帝親下聖旨,五品以上的命婦官眷都要入宮,爲蕭妃祝賀生辰之喜。

皇后近年來越發不問世事,還喜歡上禮佛,皇帝不耐,直接命人在皇后宮中修了個佛堂。

這次蕭妃生辰,也只是打發人送了賀禮,沒露半點面。

雖然陳家犯事被貶官,滿京城皆知,但陳妙盈和唐宛月,一個夫君簡在帝心,一個娘家實力雄厚,所以在一衆命婦官眷中還是頗受歡迎的。

唐宛月莫名有些緊張,以她鎮武侯嫡孫女的身份,若非年齡還有家人嬌寵,就是做皇后,身份也是够的。此外皇宮也沒少來過,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傳說中的蕭妃娘娘。

陳妙盈一眼便看出了她心裡的想法,自信地勸慰道,「我夫君乃當朝侍郎,你祖父是於國有功的鎮武侯,蕭妃娘娘雖正當聖寵,但衆目睽睽之下,又怎麽敢真的對我們做什麽,我們要是在這裡出了什麽事,消息傳出去,蕭妃娘娘也擔不起。」

至於其他可能有的言語刁難什麽,陳妙盈更沒有什麽懼怕的。

在入宮赴宴之前,夫君就有同她說起過,讓她暫且忍著些。

「蕭妃娘娘到。」內侍高聲響起。

除了少數國公夫人,大半人都是要起身行禮的。

這位蕭妃已經不是旁人能隨意提起的陛下的新寵,而真正當得上盛寵不衰。

唐宛月抬眸看了一眼,蕭妃娘娘還很年輕,也就雙十年華的樣子,容色秀艶,華裝盛服,貴氣與清麗幷重,連聲音也是輕快的,而不是她所想像的那般凶悍可怕。

她不免心中鬆了口氣,隨著衆人在免禮中起身重新落座。

宴席過半,蕭妃娘娘身邊的宮女拿出一個錦盒,對衆命婦官眷道,「此乃陛下特賜予的珍品。」

「本宮未讀過什麽詩書,陛下送我的時候,雖喜愛至極,但說不出什麽一二來。」

蕭妃面帶笑容,話鋒一轉,目光望向下首某處,「素聞韓大人才絕於世,想必韓夫人也是不差的,不如替本宮品鑒品鑒。」

此言一出,原本的盛宴頓時噤若寒蟬,多虧鎮武侯府之前那麽一宣揚,這裡沒有哪個不知道蕭妃與陳家舊日恩怨的。但哪怕之前和陳妙盈交談甚歡的貴夫人,此時也不敢說半句話。

陳妙盈倒是淡定平靜,落落大方地起身行禮,禮儀氣度半分不差,倒讓周圍人高看了一眼,「蕭妃娘娘說笑了,臣婦只讀過幾篇女戒女書,沒有娘娘說的好才華。」

蕭妃微微挑眉,淡如春烟的眉梢輕輕一揚,「韓夫人難道是覺得這件御賜珍品不堪?」

「臣婦不敢。」陳妙盈心中微微不安,但還是接過了宮女遞來的錦盒,打開一看,是精心雕琢的物件,「鯉池生金蓮,是祝願蕭妃娘娘萬福如意,平安康泰,好意象。」

蕭妃點了點頭,「韓夫人說得令本宮十分滿意。」

陳妙盈心下一妥,恭謹地欲將物件交還給宮女,但忽然間眼前一晃,手脚發軟,那上好的鯉池金蓮竟生生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陳妙盈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是中招了,當即跪下來,「臣婦有罪。」

形勢比人强,陳妙盈當機立斷先認錯爲先。

座上傳來輕飄飄的清柔女聲,「打碎了御賜的貢品,教本宮如何能饒得了你。」

蕭妃輕描淡寫道,「拖下去,杖責六十。」

陳妙盈震驚不已,她沒想到蕭妃竟然爲了報私仇,竟絲毫不顧忌,當場就處罰她。宮中廷杖六十,聽起來就好不到哪去。她立刻急言道,「蕭妃娘娘,我夫君乃當朝四品侍郎,臣婦也有誥命在身,蕭妃娘娘豈可濫用私刑。」

蕭妃也不看她,接過貼身宮女端來的茶,面色淡淡,似是處置了一個毫不起眼的螻蟻。

已有玉衡宮的宮人拿住陳妙盈,不容她掙扎就帶出去在宮殿執行杖刑。

唐宛月此時已被嚇得待在了原地,秀麗的一張小臉蒼白若紙。在眼睜睜見著陳妙盈才幾下就打得血迹斑斑的慘狀後,直接暈倒了過去。

命婦官眷們一片嘩然,「糟了,陳夫人見血了。」

蕭妃聽得宮人禀報,眼也未抬,「那去請太醫來吧。」

至於什麽時候能到,就說不定了。

蕭若喬心中輕嘲了一聲,唐家千嬌百寵的女兒啊。

————

蕭妃生辰宴上,韓夫人失禮於前,被杖責打得奄奄一息,韓夫人的嫂子唐氏受驚,露出小産迹象,若非鎮武侯府的官眷催促御醫及時趕到,恐怕腹中孩子也保不住。

韓瑾瑜和鎮武侯接連入宮晋見陛下,蕭妃也隻落得禁閉兩月於玉衡宮的懲罰。

御賜貢品被打碎的事,皇帝的解釋也僅僅是用刑過重了。

參加過蕭妃生辰宴的命婦官眷都心有餘悸,此事過後,也傳出了蕭妃心狠手辣,囂張跋扈的名聲。

蕭若喬能做出這事,蕭函幷不意外,甚至和後期做的那些瘋狂行徑相比,這都算輕的了。

只是她以爲提醒了陳徽,唐宛月懷有身孕的事,她至少會有自知之明避開入宮。

蕭函不知道的是,唐宛月的確查出了身孕,但礙於聖旨,又壓根沒人想到蕭妃真的能毫無顧忌地下手,才放心入了宮。什麽打碎御賜貢品的事,當場不瞎的人都知道,蕭妃是故意找機會對陳妙盈施以刑罰。

被關了禁閉,還能與親人見面。

這個禁閉有和無,應該沒什麽區別了吧,蕭函嘴角抽了抽。

玉衡宮裡的蕭妃同樣跟個沒事人一樣,嘗著琉璃盤裡地方剛獻到宮裡的新鮮櫻桃。

蕭函認真道,「二姐處罰韓夫人,嚇得鎮武侯的孫女險些小産的事已經傳得人盡皆知。」

蕭妃有些不悅道,「怎麽,你也覺得我行徑惡毒了。」

蕭若喬面露狠戾之色,「她朱氏曾加諸在長姐身上的屈辱,我不過是在她女兒身上討回來罷了。」

朱氏以爲靠著她的好女婿好親家,躲過了牢獄之灾流放刑罰,就能平安無憂了,哼,做夢。

「難道不是麽?」蕭函平靜地望著她,仿佛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上客觀看待。

這樣平靜的態度令蕭若喬一下激起了怒氣,甚至怒極反笑,「唐氏女清白?陳氏女無辜?」

蕭若喬恨恨道,「我長姐那樣好的人,一生與人爲善,沒做過任何錯事,爲何又落得凄慘下場。」

長姐的死,一直是蕭若喬心中的結,莫說打陳妙盈幾十棍子,害得唐宛月險些小産,她甚至都想一杯鴆酒直接灌入她們腹中。

正是因爲沉溺於仇恨之中,甚至連親生骨肉都不顧了,不惜以腹中皇嗣來陷害鎮武侯府。

最後韓瑾瑜揭露真相,她也被失望心傷的皇帝打入冷宮,囚禁一生。

委托人的任務難就難在這一點,阻止蕭若喬作死地去報仇。

想要改變一個人的思想何其難,尤其她的意志比尋常人都要堅定,頑固。

蕭函溫聲道,「二姐能欺辱陳氏,唐氏,不過是仗著皇帝的寵愛,但帝王的寵愛又能有多少長久呢,又經得起消磨麽?」

「我不在乎,我只要能替長姐報仇。」

蕭若喬堅定道,「這入宮的初心,本宮始終未忘。」

她若是爲了一生的權位富貴,現在都已唾手可得,何必對上鎮武侯這樣的權貴,還有韓瑾瑜這樣風頭正盛的良臣。

蕭函見她執念已深,反問道,「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

「當然。」蕭若喬眼角已然微紅,死死地看著他,似是極爲氣憤他忘了長姐的仇恨,「蕭嘉樹,你難道忘了長姐在世時有多疼你了?」

「我只希望二姐在行事之前能多爲自己想想。」

蕭函嘆了一口氣,「畢竟我只有你一個姐姐了,我希望你能好好活著。」

她的話是衷心的,畢竟這也是委托人所希冀的。

蕭若喬已忍不住眼中的泪花,抬手掀翻那晶瑩剔透的櫻桃琉璃盤,摔得七零八落,蕭若喬指著蕭函,大發脾氣,和蕭嘉樹幼時記憶中簪花愛美動不動耍小性子的二姐一樣,「你個沒良心的,我不要見到你,給我出去。」

蕭函留下了她爲蕭若喬準備的生辰禮物,親手雕的白玉蘭花簪,然後離開了玉衡宮。

————

「宿主,蕭若喬會不會真的以後都不見你了啊。」9526有些擔憂道,「這樣不就完不成任務了嗎?」

蕭函在心中道,「我是有能力可以讓她肆無忌憚地報仇,但那樣是又真的好嗎?縱容她才是真正害她。」

她輕笑了一聲,「朱氏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陳家人知道她是什麽品性,却不好好管教阻止,反而縱容她惹禍結仇,遲早坑害到自己身上,如今不就是這樣。」

朱氏這回是真害怕了,已經不是她隱約印象中的那個破落戶人家的野丫頭了,而是宮裡尊貴的娘娘,輕易就能折騰她女兒的死活,連女婿和鎮武侯都保不住。

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兒,朱氏就跟自己受罪一樣,心疼不已,連連道,「是娘對不起你啊。」

太醫看過,傷了筋骨恐怕要靜養一年半載。

陳妙盈這樣,唐宛月也好不到哪去。

唐宛月自幼驕養長大,哪裡見過這樣的慘狀,害怕得甚至不敢出門,晚上還連連做噩夢,身子也越發虛弱,任鎮武侯府送來多少補品也沒用。

鎮武侯還有唐宛月的父兄連殺了蕭妃的心都有,却因爲對方是寵妃,有皇帝護著,奈何不得。

也有想過要不要對蕭嘉樹再次下手,奈何蕭嘉樹身邊早有皇帝安排了人保護,確保直至科舉都無憂。

韓瑾瑜倒是沉得住氣,如果蕭函不是看過主綫信息,知道他準備著讓人進言後宮雕零,應當大選。韓瑾瑜也看得清楚,蕭妃真正倚仗的是陛下的寵愛信任。

帝王的寵愛說是虛無縹緲,但帶來的保護和權勢却是實打實的。

自從那次入宮後,蕭函就待在府裡未出,讀書寫字,下棋作畫,心態穩得一匹。

過了約半個月,宮裡內侍終於來傳旨,說蕭妃思念家人,想要見見蕭嘉樹。

————

「蕭公子,您終於來了。」玉衡宮的內侍見到他一臉慶幸,也比以往更加恭敬了,「娘娘這幾日一直鬱鬱不樂,連陛下賞賜的南國孔雀,都沒能令娘娘開顔。」

這內侍似乎還挺得蕭妃信任的,還大著膽子道,「蕭公子莫怪娘娘上回衝您發脾氣,其實娘娘心中一直惦記著您呢。」

「還有您送的那簪子,娘娘可寶貝著呢,都捨不得戴。」

內侍說了不少話,蕭函也始終帶著溫和笑容聽著,直到進入殿裡,那內侍才止了聲。

蕭妃偏著臉,也不看進來的人,似乎還强著氣。

蕭函笑了笑,喊了一聲,「二姐。」

蕭若喬抿了抿唇,似是有些動容。

「是姐姐不好。」

沒想到蕭若喬竟主動服了軟,「我這做姐姐,總不能跟你置氣。」

還記得小的時候,因爲爹娘都重視小弟多過於她和長姐,她還嫉妒討厭過小弟,與他爭搶玩具糕點。

後來被長姐教導過後才改過來。

她怎麽忘了,小弟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爹娘和長姐去世後,她這個做二姐的要更疼弟弟一些才是。

「我知道二姐的好。」

見到蕭若喬這態度,蕭函心下才稍安,說明至少蕭若喬終於能聽進她的勸了。

蕭若喬心性能力都不差,孤苦無依的時候都能崛起登上高位,蕭函要不阻止她,蕭若喬能做出更膽大妄爲的事來,越瘋狂其實有時候越容易自取滅亡。

蕭函又提起大選後宮的事,就在兩天前,朝堂上有官員提出大選妃嬪的事,而且附議的人衆多,說是爲皇家子嗣計,畢竟宮中尚無皇嗣誕生,皇帝最終也只好同意了。

蕭若喬撇了撇嘴道,「後宮的事還不用你操心。」

蕭函真正擔心也不是這個,蕭若喬怎麽說也是主綫信息中在後宮獨寵多年無人可比的蕭貴妃。

她想說的是,「如果有機會,比如報了仇,二姐願不願意離開皇宮。」

蕭函深深地注視著蕭若喬。

所幸蕭若喬沒有直說出懷疑蕭嘉樹腦子有病的話,反而是正正經經的回答了,「外面難道就比宮裡好麽?」

蕭若喬看多了捧高踩低,人情凉薄,難道皇宮之外的地方就不一樣了?

她雖非陛下正妻,但陛下給她的也足够多了,難道她能覓到一位不在乎她父母雙亡,家世敗落,又能待她一心一意的夫君。長姐當年的事,就讓她懂得,這世上的男人皆是薄幸,連婚約都守不住,何况是這個人。

當然,她小弟蕭嘉樹除外,蕭若喬毫不猶豫地撇開。

總而言之,權勢地位才是最實在的東西。

蕭若喬仍不忘教導自家小弟,

她也沒怎麽指望過小弟出頭,能圓了爹娘的心願就已經足够了。

且不說蕭嘉樹年輕,想登上高位不知還要等上多少年。

何况朝堂上還有韓瑾瑜和鎮武侯兩人擋著,別看是兩個人,但各自背後的士林清流和軍中勢力,都是看不清摸不著,却難以逾越的阻礙。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