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其他 > 一品修仙 > 第406章 殺青前最後1場戲,又無意間坑了別人

一品修仙 第406章 殺青前最後1場戲,又無意間坑了別人

簡繁轉換
作者:不放心油條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8-26 15:59:27 来源:搜书1

一個是表面上誰都不得罪,老好人一個,卻還能穩坐尚書之位的老銀幣。

這倆老烏龜沒有一個是蠢人,現在只是聽了一句話,看了一個木盒子,甚至不知道木盒子裡是什麽的時候,就都想明白了所有問題。

可一切都晚了。

他們能心思再深沉,再心狠手辣,再聰明,卻都犯了同一個錯誤。

那就是他們從來把那些沒有什麽地位的人放在眼裡,根本沒把他們當回事。

若是凡人,那殺就殺了,心中不會生出半點愧疚之意。

若是手下辦事的人,除了極少數幾個同樣有地位的之外,剩下的統統其實都一樣,跟對待凡人沒多大區別。

一個連身份都沒有,可以隨時被他們用一根手指輕而易舉按死,甚至都已經被拋棄,被當成死人的女人,自然也在其列。

兩人此刻驚怒交加,只需念頭一轉,就直接鎖定了唯一一個嫌疑人。

可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如心怎麽敢這麽做?

她怎麽敢啊!

她不怕死無葬身之地麽?

往日的印象,被徹底顛覆了,他們也不會知道,在他們從來都不願意俯首往下看的這段日子裡,究竟發生了什麽。

甚至,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如心之前走火入魔,生死間走了一遭的事。

他們從來不會去關心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天生就應該忠心耿耿,必須時時刻刻想著怎麽為大人分憂,不然就是大逆不道,就該死。

她就應該被任意擺布,將她賣到吉祥街,她也應該甘之如飴,開開心心的岔開雙腿,不然就該死!

她就應該笑著為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赴死,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不然就該死。

獻國公和葉尚書,怒氣升騰,根本沒有去想玩什麽會這樣,他們只是覺得。

她就該死。

但現在,他們也沒時間去想這些了,他們只是生出了怒火之後,立刻就壓製下去,冷靜的開始思索接下來該怎麽辦。

怎麽才能最大限度的挽回,最大限度的讓大帝明白,他們都是被人陷害的。

二人舉著木盒,沒法收回去了,只能看著內侍走下來,將他們手中的木盒打開。

木盒之中,兩個一模一樣的透明寶盒,裡面放著玉璽,也是一模一樣。

端坐寶座之上的大帝,被神光籠罩,猶如實質的目光投射而出,只是在兩枚玉璽之上看了一眼,便一言不發的將目光投向二人,將兩人看的面色發白之後,才略帶一絲壓抑的怒氣,暴喝出聲。

“傳衛卿。”

兩枚前朝玉璽,被兩個鬥的死去活來的大臣,同時拿出來,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

他們犯了大忌,兩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說難聽點,這倆貨就是想利用大帝,來達到自己排除異己,坑殺敵手的目的,大帝不過是被他們蒙蔽利用的對象而已。

再加上前朝之事,本就是大帝最為忌諱,大家都引以為禁忌的東西。

若只有一個,他們倆有一個人達成目的的可能,還真的非常高。

可倆麽,就必然是蒙蔽聖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毫無底線,連大帝也要利用了。

一聽大帝根本不理他們倆,直接選召了定天司司長,兩人就慌了。

“陛下……”獻國公口中高呼,身子長拜而下。

可是,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呢,就見大帝一揮手,一道神光閃過,獻國公的身子便瞬間倒飛了出去,直接貫穿了殿門,撞到了遠處的宮牆上。

葉建仲面色晦暗,乖乖的閉上嘴巴,叩首在地,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大帝根本不想聽他們之間的相互攻訐了。

片刻之後,頭髮花白,一襲黑色勁裝的老者從門外進來,三步之後,單膝跪地,沉聲見禮。

“臣,衛興朝,拜見陛下。”

“查!查個水落石出!”

“臣,遵旨。”

衛興朝起身,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兩個寶盒,大袖一卷,寶盒被收走,再伸手對著葉建仲一指,靈光閃過。

葉建仲的脖頸上便多了一套枷鎖,雙臂雙腳之間,都被鎖鏈束縛,一枚官印從葉建仲體內飛出,落到衛興朝手中。

轉瞬就,葉建仲靈台之上的光輝暗淡,神海被封禁,雙目都變得渾濁,整個人都如同老了一截子。

可他一個字都不敢多說,也不敢有絲毫反抗,現在為自己辯解一個字,說不定都是立刻身死的下場。

葉建仲被帶走,而另一邊,已經鑲嵌在宮牆之上,全身骨頭都斷了大半,只剩下一口氣的獻國公,被人拉出來之後,如同死狗一樣,被拖著離開。

兩位大員被帶到了定天司,分別關押在一個牢房裡,有人給獻國公喂了丹藥,別讓他死了,這邊衛興朝也已經親自來審訊葉建仲。

二人相對而坐,衛興朝看著葉建仲,良久之後,才一聲長歎。

“葉大人,恕老夫多言,你為官多年,歷經宦海沉浮而不倒,甚至蒙蔽了朝局眾人,何等的老謀深算,可你為何會忘記了,你我身為臣子,最應該堅守的底線,便是要效忠陛下,絕對不能企圖蒙蔽陛下。”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萬萬沒想到,小卒子過河了啊。”葉建仲神色卻沒多少惱怒,也跟著一聲長歎,滿心複雜。

“葉大人,如實說吧,你應當明白,此刻越是詭辯越是無用。”衛興朝面色一沉,頓時沒了再閑聊的興致。

葉建仲到了此刻,竟然還沒醒悟,他犯的最大的錯,不是輸給誰了,而是企圖蒙蔽大帝。

“沐如心,她是我安插在獻國公府的細作,現在在吉祥街。”

葉建仲很明智,沒有負隅頑抗,上來就說實話。

“玉璽是刑部的馬郎中送上來的,來歷不明,正值與獻國公鬥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我自然不敢隨意進獻,便讓沐如心假意給獻國公送去,再獻計讓獻國公反送回來陷害與我,我再進獻給陛下。”

“只是我沒料到,又有一尊假玉璽出現,如心這賤婢一口氣栽贓陷害了二人,想來有這般變化,都是在她進入吉祥街之後才有的,此事不是與賤天霄有關系,就是與季無道有關系,這是陰謀陷害。”

“衛首尊,你辦案多年,應當能看得出來其中另有蹊蹺,我並無蒙蔽大帝之心,只是近些年,實在是有些難以揣測大帝心思,這才畫蛇添足,多費周章,不外乎以求自保而已。”

“住口!”衛興朝面色一沉,一聲呵斥,打斷了葉建仲的話:“葉大人,你忘了為臣本分了。”

衛興朝站起身,沉著臉離開牢房。

親手將牢房封閉之後,衛興朝沉聲一喝。

“死守牢房,除非大帝親臨,否則無論是誰,都不可面見葉建仲。”

“諾。”黑暗中,有人沉聲應了一聲。

走出了地牢,衛興朝召喚來韓安明。

“定天司一品外侯韓安明。”

“屬下在。”韓安明心中一凜,他師尊如此稱呼,自然是有大事發生了。

“執我法令,即可前往吉祥街,拿下沐如心,拿下季無道,至於賤天霄,算了,只要他不阻攔拿人,無需理會他,除此之外,頑抗者,格殺勿論,阻攔者,格殺勿論!”

“屬下領命。”

韓安明風風火火的離去,率領著定天司的人馬,執衛興朝的法令,離都之中諸多壓製,諸多限制,對他來說,徹底消失不見。

禁空法令,禁遁法令等等,都對他沒了作用。

當離都的天空中,有一道道遁光飛馳而過的時候,任何懂行的人,都不由的心中一凜。

出大事了。

一道道神光從天而降,落在藏香閣外面。

“圍起來,禁止進出,反抗者,殺,擅闖者,殺。”韓安明手執法令,沉聲大喝。

一瞬間,就見一塊塊令牌從天而降,分立藏香閣四方。

足有百丈高的令牌,上有一個大大的禁字,一絲微弱的漣漪,稍稍擴散開之後,立刻定格在那裡,如同將整個藏香閣都封禁在一個獨立的空間裡。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位身著黑衣的定天司修士,懸立半空,每一個都是面無表情,眼中波瀾不驚,身邊法寶浮動,隨之保持著全盛狀態,隨時可以發出致命一擊。

韓安明率人進入藏香閣,環顧一周。

“所有人,待在原地,擅動者,一律按同罪論處!”

三樓一扇大門洞開,坦著上半身的賤天霄,走出來低頭一看,立刻向著秦陽的房間瞥了一眼。

“韓安明啊,你這是幹什麽呢?”

賤天霄身形一晃,就出現在韓安明身邊,攔在他面前。

“天霄公子,此次是我師尊親令,大帝下明旨,此事與你無關,我知你跟季無道有些淵源,我們也必須拿他回去問話,你切莫讓韓某難做。”韓安明眉頭一蹙,湊上前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

而後韓安明後退一步,眼神一凝,沉聲暴喝。

“來人,拿下沐如心與季無道。”

賤天霄面色微變,知道這絕對是出大事了,大帝親自下令,定天司衛興朝也親自來處理,這事就小不了,也不是他能阻攔的了。

韓安明帶來的人,一言不發,而藏香閣的老鴇臉都綠了,根本不敢有耽擱,直接帶他們找上了沐如心的房間。

房間依然是被封鎖著的,這些人可不會客氣,上來就開始暴力破陣。

片刻之後,房門被轟開,一縷淡淡的綠色薄霧,從房間裡散開。

幾個定天司的下屬,首當其衝,當場被薄霧輕而易舉的突破了防護,他們的臉色也在轉眼間,泛起了一絲綠色。

幾人後退著退了出去,三步之後,就一頭從邊緣跌落到一樓。

“嗬……嗬……”

幾聲古怪的嘶啞低吼聲之後,幾人就徹底沒了生息。

韓安明面色微變,一揮手,剩下的人都隨之散開。

“小心點,是秧氣。”賤天霄身形一晃,眨眼間就出現在藏香閣的門口,遠遠的避開。

“秧氣?”

“韓安明,你也別看了,如心姑娘待在裡面快一天了,肯定死了。”賤天霄冷笑一聲,皺著眉頭,很是忌憚的後退,小心翼翼的不讓那些秧氣沾身。

“可真是大手筆啊,為了殺一個小姑娘,竟然用到了如此霸道的秧氣,只是逸散出來的這麽一絲,就能在短短幾個呼吸,毒死你們定天司的幾個靈台外侯,裡面之人所中的秧氣,怕是你師尊都未必能扛得住。”

韓安明的臉色很是難看,逸散出來的就這麽厲害了,若那個沐如心在裡面,肯定已經死了。

綠色的薄霧,從房間裡逸散出來,向著天空飄去,被天空中揮灑而落的一道道靈光化解掉。

房間內慢慢的變得清晰可見。

韓安明只是看了一眼,看到裡面一張床上,躺著一個神情恬靜,皮膚卻泛著綠色的姑娘之後,心裡已經確定了,裡面的人不可能活著了。

正在這時,外面又有一個外侯前來。

“大人,前往葉建仲府邸的人,傳來消息,沐如心的魂燈,已經滅了。”

韓安明點了點頭,看向一旁,跟死了爹一樣的老鴇。

“季無道在哪個房間?”

老鴇苦著臉指了指。

這一次,一群人如臨大敵一般,來到季無道的房門前,誰想到輕輕一推,房門就開了,什麽事都沒有發生,而季無道正跪坐在矮幾前,拿著一個茶壺,看著他們。

“韓大人,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

季無道伸手示意,斟好了茶,等著他。

韓安明對著手下人一揮手,自己大步進入房間,坐在季無道對面。

“你知道我來找你問什麽的?”

“自然知道,我來到離都,就是為了讓獻國公償命,自然要盡善盡美,絕不給他一絲生機,縱然我死了,也無所謂了。”

韓安明拿出銀鏡,不等他催動,季無道又緩緩開口。

“韓大人,你難道覺得,如心已經被滅口了,而我還能完好無損的在這裡等著你麽?”

“你什麽意思?”韓安明一怔,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不用祭出定天司的法寶了,這裡只是我情急之下,留下的一個分身,本就是假的,被你定天司的秘寶一照,怕是立刻就會崩碎。”

“你到底什麽意思?”

“韓大人,我已經感覺到了,我的本尊生機已斷,我也沒時間了,你最好不要打斷我。”季無道說話的語速慢慢加快。

然後,他的身軀,忽然閃爍了一下,如同要化作幻影消散一般。

……

同一時間,遙遠的南蠻之地,仡樓一身黎族盛裝,立身與一座孤峰的最高處,神情肅穆,眼神蒼茫的望著天空。

他的身前,擺著一座古老的祭壇,上面遍布著歲月的痕跡。

祭壇之上,沐如心的虛影,已經變得虛幻,向著天際飛去,消失不見。

而祭壇上還在的,便是季無道的身形樣貌,隨著仡樓吟唱古老而蒼茂的祭文,蒼白色的火焰,灼燒到虛影之上,慢慢的將那猶如實質的虛影,化作虛幻。

也如同那個已經消失的沐如心幻影一般,慢慢的浮起,慢慢的向著天空中飄去。

……

藏香閣內,季無道看著自己變得有些虛幻的身軀,甚至有些無法凝聚成形了,頓時哀歎一聲。

“我的本尊季無道,死了。”

“韓大人,你記清楚了,我時間不多了,那顆假玉璽,我只知道,是一個自稱余子清的人送來的,我根本沒有見到人,我後來就給了幻海氏的幻海刹那,他如何做的,我並不清楚。

昨日如心自知牽扯進來,必死無疑,臨死前想要讓我趕緊逃,將她是葉建仲派出奸細的事,告訴了我,甚至告訴我,葉建仲讓他將假玉璽送到獻國公那裡,陷害獻國公。

她已經贖身了,自由了,可是她昨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麽簡單了,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是……”韓安明點了點頭。

“可惜了,從之前有人將我擄走,我就知道,她肯定不能幸免於難了,我知道了這件事,被滅口我也不意外,甚至我不知道,保險起見,被滅口了其實也正常。

從我來到這裡,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也沒什麽好可惜的了,只求韓大人,務必要讓獻國公伏法,他若是死了,人魔之患就會徹底消弭。”

說到這,分身的身形就開始變得愈發虛幻,愈發凝聚不住了。

“有兩顆玉璽,你知道麽?”

“兩顆?”季無道微微一怔,立刻搖頭:“韓大人,我以師尊之名,對天起誓,我只見過一顆假玉璽!”

這句話說完,分身虛實變幻的就更頻繁了。

分身暗歎一聲,又要死了。

這一次死出新方式了。

當時是以季無道的本相化出的分身,分身自然也是季無道的分身。

而此刻,季無道被施展了死亡儀式,本相都要從這個世界徹底抹去,再也沒有這麽一個生靈了,他這個分身,自然也無法存在了。

仡樓大佬的死亡儀式,可真夠厲害的。

難怪之前聽說,黎族抹去痕跡的方式,才是最徹底的,現在終於見識到了。

只要是死人進行了死亡儀式,縱然是有人能變成死人的外貌,也再也無法變出死人的本相了。

自然的,再也沒有人能假借這個死人的身份,在黎族面前做任何事情了。

分身慢慢變得虛幻,如同一陣煙霧,被風吹散,徹底消散的無影無蹤,消失的乾乾淨淨,什麽都沒有留下。

韓安明身前空空蕩蕩,茶杯裡的茶,還在冒著熱氣,一陣恍惚。

是誰?

到底是誰乾的,能在離都裡乾出來這麽多事,而不露什麽痕跡首尾的,沒有多少人吧。

韓安明向著宮城的方向看了一眼,頓時沉默了。

牽扯到皇家內部之事,縱然有法令在手,也不是他能決斷的了。

在藏香閣裡轉了一圈,沐如心的屍身,沒人敢靠近,裡面又有明顯烏色球使用的痕跡,同樣的,季無道這裡,也有同樣的痕跡。

就算是用了銀鏡,在藏香閣內外,都回溯了一遍,除了發現賤天霄的好幾場肉搏戲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發現了。

回到了定天司,韓安明還是謹慎的去了一趟定天司的內閣。

任何進入離都的人,在第一次來的時候,都會留下一個本相印記,越強者留下的就越強。

對於一些修士強者來說,這個東西已經勉強可以當做魂燈用了。

當然,只有鑒別離都之內的人的生死。

進入了空蕩蕩的內閣,韓安明催動法寶,神光湧動,在他身前浮現出一幅幅畫卷,很快就定格在了季無道身上。

有關季無道的記載,簡單至極,只是記載了季無道第一次來離都,之後就再也沒有離去過。

而現在,季無道當時倒映出來的本相,也已經消失了。

這只有倆可能了。

要麽是他的師尊,親自來抹去。

要麽,就是季無道已經死了,而且必須是死在了離都裡。

“真死了……”韓安明神情裡沒多少意外,方才看的真切,季無道眼神,已經明確的表明,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死亡,那種淡淡的哀歎和悲切,韓安明在不少將死之人身上見過了。

離開了定天司的內閣,韓安明去找他的師尊匯報。

衛興朝此刻正在審問獻國公。

“衛首尊,你要問老夫多少遍,我都說過了,全部都如實說了,我對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鑒,這麽多年來了,我何曾有過異心,陛下明鑒啊……

我見要面見陛下,臣的忠心,毋庸置疑啊!”

聽著獻國公說出來的話,衛興朝神情冷淡。

“獻國公的話,我自會原封不動的轉告陛下。”

除了這些表示忠心的話,獻國公與葉建仲說出來的話,都有七八分像似,兩人互相陷害……

區別就是獻國公看似不冷靜,實則最清楚生機在哪,他清楚的知道,什麽錯都可以犯,只要忠誠,就有轉機。

“師尊,已經查完了。”

衛興朝眉頭一蹙,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人沒有帶回來,而且這麽快就查完了?

離開了牢房,重新換了個地方。

韓安明將所見所聞都說了一遍。

“……師尊,大致上就是這樣,弟子為了保險起見,還去了一趟內閣查閱,季無道,也死了,就死在離都裡。”

“如此霸道的秧氣,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弄到,也不是一般人能帶進離都的,再加上在離都行事,卻能瞞過定天司的眼睛,還有這枚憑空出現的真玉璽……”衛興朝喃喃自語,沉吟不語。

片刻之後,他緩緩道。

“不用再查下去了,到此就足夠了,為師會去向陛下稟報。”

“是。”韓安明松了口氣,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撲所迷離,可是到了這裡,就算是沒有任何證據,卻也已經是非常明了了。

從插手,再到陷害,再到殺人滅口,再到瞞過了定天司……

這一項一項單獨算,有能力這麽乾的人不少,可全部加起來,都能辦到的,離都之中,也就只剩下那區區兩三個人了。

韓安明交還了法令,衛興朝一個人站在那裡,望著宮城的方向,許久之後,才緩緩自問了一句。

“你們就這麽等不及了麽?”

稍稍一頓,衛興朝又自答了一句。

“倒也是,獻國公甘願冒此大風險,尋延壽之法,必然是其他的延壽之法,已然無用了,獻國公這是在為他的主子,未雨綢繆吧……

其他幾位,趁此機會,暗地裡興風作浪,倒也的確是好機會,可惜,他們用了最壞的方式,陛下不喜,看似沒有絲毫破綻,反而成了最大的破綻。”

搖了搖頭,衛興朝起身前往宮城。

再次面見大帝,衛興朝單膝跪地,事無巨細的將一切都匯報上去。

“陛下恕罪,恕臣無能,臣查到這裡,僅憑臣的能力,已經什麽也查不到了,還請陛下決斷。”

大帝沉吟良久之後,緩緩道。

“衛卿做事,朕自是放心,既然查不到了,就到此為止吧,他們二人可還有說過什麽別的麽?”

“回陛下,獻國公一直喊著要面見陛下,他對陛下忠心天地可鑒,並非要蒙蔽陛下,而葉尚書,說他得到玉璽,心有顧忌,才未能直接進獻,陛下可要召見二位大人?”

“不見,他們二人,到了此刻,卻還在互相推諉,將所有過錯推給一個被滅口的死人,擬詔。”

片刻之後,衛興朝帶著旨意離開。

行走在路上,衛興朝心裡也有些凜然,大帝心思當真是愈發的猜不透了。

原本他還以為大帝盛怒之後,還會留一絲情面,留他們一命,沒想到。

“獻國公,戕害凡人,不思悔改,罪大惡極……數罪並罰,罷其世襲爵位,貶為庶民,賜其鳩酒。”

“葉建仲,封九竅,俱五刑。”

這就是最後的處罰。

獻國公看似罪名一大堆,其實卻給了一個最體面的死法。

而葉建仲,根本沒有列出罪名,直接就是處罰。

封九竅,絕了葉建仲任何一絲生機,俱五刑,便是大卸八塊,以葉建仲的修為,怕是不會立刻身死,還會生不如死一段時日才會徹底咽氣。

但除此之外,最讓衛興朝意外的,是大帝根本沒打算去查其他親王。

反而直接處罰了東宮太子和趙王。

兩位直接被勒令禁閉十年,不得參與任何事情。

衛興朝揣著旨意,快步離去,不敢再多想了。

……

另一邊,秦陽已經離開了離都輻射的范圍,前往黑林海,準備去找小人魔。

這邊的事情,完沒完成,只需要看小人魔的怨氣是否散了就知道了。

而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事,他也沒法左右了。

飛在半空中,腳踏一團白雲,醜雞站在秦陽的肩膀上,揮舞著翅膀,指了指天空中的太陽。

“秦有德,老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快好好拍老祖的馬屁,不然的話,等老祖上去轉一圈回來,你連拍馬屁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呵呵……”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