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上山的石大頭就倒了大霉,不小心踩到她挖的一個陷阱,摔斷了腿。
石大頭之後並不是沒有查過那個陷阱到底是誰挖的,但村裡誰都不承認,最後他只能不了了之,自認倒霉。
王敏西也沒有承認,是因為她早就把自己曾經挖過的那些陷阱忘到腦後了,當然,就算她記得,也不會承認是自己害了石大頭。
杜州經過調查之後,發現那封企圖誣陷時初的信真的是她寫的,就因為她想要逃避勞動,攀附上自己,所以視搶先她一步的萬草兒為眼中釘,於是想出這麽一個毒計。
杜州自然對她沒有絲毫好印象,即使時初並不是他願意娶的人,但都已經娶回來了,那就是他杜家的一份子,王敏西算計萬草兒,那豈不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杜州並不會姑息她這種行為。
但是一時之間,杜州並沒有找到好的方法去對付王敏西,畢竟她是一個單身女知青,要是他自己出手對付,很容易招惹來閑言碎語,他不想變成村裡人茶余飯後的談料。
就在杜州毫無對策之際,他不經意間聽見兩個女知青嘲諷地說起兩年前王明細跟她們打賭自己能賺米糧,結果連一粒米都沒能掙到,還異想天開說要去山上打獵,卻連根獸毛都沒拿回來的事。
杜州腦子裡靈光一閃,又隱晦地跟其他知青打聽了一下,果然發現王敏西打賭之後在山上挖了陷阱是在石大頭摔斷腿之前的一段時間!
於是之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杜州把這個真相“不經意地”透露給了石大頭。
他也沒想到石大頭的行動力這麽迅速,才知道這個真相沒幾天,王敏西就摔斷手腳了,這也算得上是以牙還牙了。
杜州用這一招借刀殺人,毫不費力就報了仇。
當然了,這種不太光明正大的事不能告訴時初,即使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杜州打定了主意,便很是溫和地對時初說:“王敏西現在既然手腳都摔斷了一隻,肯定非常受罪,再也沒心思去陷害什麽人了,我們就當做是報了仇了,好嗎?”
時初聽見他面帶微笑地說這句話,總覺得他現在像隻給雞拜年的黃鼠狼,沒安什麽好心,又語焉不詳,捎帶暗示,時初眼眸暗了暗,王敏西這件事即使不是他乾的,他肯定也在其中插了一手……
只是他到底幹了什麽?時初瞄了瞄依舊擦著頭髮,表現得人畜無害的男人,最後覺得算了,不想了,反正她想要的結果不就是王敏西不好過麽?她現在絕對不會好過了,沒三五個月手腳就好不了,有她煎熬的時候。
既然得到想要的結果,那杜州到底幹了什麽就不那麽重要了,想通了的時初頓時沒心思繼續追問杜州了。
“那我走了,晚安。”時初乾脆利索地對杜州搖了搖手,說道。
她剛站起身,不知道怎麽的,絆了一下腳,猛地趔趄了一下,為了穩住身體不摔倒,她飛速按在了一個什麽東西上。
好不容易站穩了,她馬上就感覺到手掌下按住的東西觸感太好了,光滑溫熱而富有彈性……
於是她情不自禁地捏了捏,轉頭望過去,等看清楚她按著的是什麽之後,瞬間臉上一燙,羞恥又尷尬得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土裡當個鴕鳥,好不必面對現在的情況。
她按到的是杜州那緊致結實的胸膛!空氣好像瞬間就凝結了,
杜州被她手按住的時候就童孔猛縮,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時初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之後,手仿佛被電了似的,迅速收回來,結結巴巴地跟杜州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碰到的,這是個意外,我立刻就離開……”
說完她就逃也似地逃出了杜州的房間。
而經歷了這個意外的杜州,雖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卻並沒有像時初反應那樣大,只是不自然地紅了紅臉,就又像是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擦頭髮了。
只是這會兒的他,絲毫沒有發現,他頭上那剛修剪過的頭髮早就被他擦幹了……
時初回去之後念了好幾遍心經,終於讓自己恢復了清心寡欲的狀態。
杜州也沒有什麽異樣,除了睡著之後做了大半個晚上亂七八糟, 還帶著顏色的夢之外,等他第二天起來,看見時初都有些不好意思跟她對視了。
然而時初卻跟以往的每一天一樣,看見杜州也非常平靜,仿佛昨晚上那意外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發現這一點的時候,杜州莫名地有些小鬱悶,她怎麽能比我還不在意?她難道對自己真的毫無所求?
絲毫不知道杜州內心的糾結,時初吃過早餐之後就帶著兩個小孩去村裡的八卦中心——村頭的大榕樹下,聽那些婆婆嬸嬸們八卦。
她去了之後,果然聽到她們正在議論自己目前最關心的事情。
“王知青說她摔倒的時候看見一個人影跑了,肯定就是那個人害她的,還讓大隊長幫她把那個人找出來。”
“她看清楚那人的樣子了嗎?”
“當然沒看清了,要是真的看清了,直接讓人去捉就行了,哪裡還需要大隊長去查?”
“那真可惜,王知青怎麽就不堪清楚一些呢?對了,她有沒有說到底去那竹林幹什麽的?大晚上的,這不是自找的嗎?”
“誰知道呢?她死活不承認跟人私會,就咬牙說有人好害她,誰問她她都這麽說,嘖嘖……”
“真話都不跟人說,大隊長怎麽查啊?”
“我看有可能是陳麻子,他就愛大晚上到處溜達,誰讓他就是個光棍呢,家裡沒婆娘暖被窩,嘿嘿……”
“也有可能是錢老頭,他婆娘不是死了,最愛去竹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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