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不過我這次離開去金州,可能要去很長一段時間,做的事也有些危險。”越凌宣神情認真地對藺時初說道。
藺時初一聽,便心領神會了,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可以跟我說。”
越凌宣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道:“我這回去做的事,如果成功了那很好,如果失敗了,那很有可能屍骨無存。在離開之前,我想跟你理清一下我們的關系,當然,為了不讓父母擔心,只需要說我是出遠門做生意了,等過了一段時間後,你再說我遇到劫匪喪生了,這樣我這個人就能完完全全地跟你家撇開關系,即使我做的事失敗了,也不會牽連你們。”
藺時初定定地看了一會兒越凌宣,直看得越凌宣都有些不自在,臉都微微紅了起來,這才歎了口氣,說:“真是謝謝你為我們考慮得這麽周到了,但我父母都很喜歡你,聽到你‘去世’的消息肯定很傷心,所以你還是盡量平平安安地回來吧。”
“對不起……”越凌宣知道藺父藺母對他的感情,便愧疚極了,但他有不得不做的事,便只能對不起藺父藺母了。
“沒關系,畢竟成親這兩年,你也為咱們藺家當牛做馬了。”藺時初挑了挑眉,笑著對他說道。
跟藺時初商量好了之後,越凌宣便跟藺父藺母說要去金州接管鋪子的事,藺父頓時就皺起了眉頭,說:“咱們家在金州只有幾家鋪子,根本不值錢,我都打算賣掉了,你沒必要去那裡發展生意啊?而且那裡金州離草原太近,冬天時常有蠻族侵邊,搶糧搶錢的,攪得百姓不得安寧,你去了那裡,萬一遇到危險怎麽辦?”
“父親,我自己會武,有自保之力,而且金州在趙王爺的治理下,現在已經好很多了,蠻族侵邊的事少了許多,百姓生活越來越好,那裡自然也會越來越繁華,正是做生意的好時機,我想起那邊試一試。”越凌宣有理有據地開始說服藺父。
最後他以理服人,還曉之以情,成功地說服了藺父,同意讓他去金州。
“那初兒你要跟小凌一起去金州嗎?”藺母最關心的是這點,便眼巴巴地問女兒。
藺時初搖搖頭,說:“不去了,金州太荒涼,我聽說那兒缺水,氣候乾燥,我不喜歡太乾的地方。”
“那就好。”藺母頓時松了口氣,雖然女兒成親之後也跟女婿一起出過遠門,但金州也太遠了,她舍不得。
越凌宣說要去金州,就很快選好了離開的日期,離開的前一天晚上,藺家人給他開踐行宴。
越凌宣覺得自己要做的這件事要是失敗了的話,那跟藺父藺母以及藺時初以後就再也不可能見面了,心中很舍不得,難受極了,於是喝酒就喝得凶了,跟藺父連喝了好幾瓶酒,偏藺父還覺得很過癮,非要跟女婿鬥酒,最後便鬥得兩個人都暈乎乎,連站都站不穩了。
還是藺母和藺時初生怕越凌宣第二天會頭疼,出門不舒服,這才強行把兩人各自帶走了。
藺時初半扶半抱著,把越凌宣帶回了自己的院子,越凌宣長得人高馬大,藺時初如果不是本身有內力、力氣大,根本拉不動他,偏偏他即使喝醉了,也不許下人們碰他,只允許藺時初靠近。
藺時初把人扔到了床上,吩咐清雪打熱水來,越凌宣身上的酒味太重了,把她的屋子都熏得一股酒味,藺時初十分嫌棄。
不過看在他明天就要離開,說不得就是永別的份上,藺時初大發善心,用熱水把他渾身擦了一遍。
擦著擦著,越凌宣忽然某個部位就有了反應。
他如今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成個親又是有名無實的,喝得醉醺醺的時候,被藺時初輕柔的動作擦遍全身,沒反應才更會奇怪。
越凌宣臉上依舊是易容過後的模樣,但即使易容了,以及擋不住他臉上浮現出來的薄紅,他如今的模樣比不得他真實的模樣,但也清俊極了,這會兒他衣衫半褪,肌理分明的胸膛如隱若現,清俊有型的臉龐帶著薄薄的紅暈,模樣十分誘人。
藺時初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美、色當前,她也不過是一個俗人罷了,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歡酒後亂性呢,雖然現在不是她酒後,但她也想亂一亂。
“越凌宣?越凌宣?你意識還清醒嗎?”藺時初摸了摸他發燙的臉頰,俯下身輕輕地問他。
越凌宣聽見她的聲音,勉強睜開了眼睛,他明顯已經意識不清了,平時明亮清澈的眼睛此時迷離濕潤,仿佛懵懵懂懂的小狗狗,帶著茫然和無辜。
藺時初向來非常堅硬的心腸被他的眼睛一看,便如同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了,被重重地擊中。
“時、時初?”越凌宣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些微的沙啞, 卻十分好聽,仿佛在藺時初的心弦上彈奏的樂聲,藺時初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親上了他的嘴唇。
越凌宣此時並不是清醒時候的謙和君子,他的自製力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搖搖欲墜,被藺時初輕輕一勾,剩下的那點微弱的自控能力立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跟著本能動作了起來,迅猛而激烈地反客為主,噙住了藺時初溜進他嘴裡的靈活舌頭。
越凌宣隻覺得自己渾身仿佛有一團火在燒,燒得他很熱很熱,他抱住了貼在自己身上的身軀,才覺得身上的燥熱被緩解了一些……
藺時初跟越凌宣親得難分難舍,最後還是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才分開的。
“哎,要是不吃掉你,等我老了以後再想起今晚來,肯定會悔得捶胸頓足。所以為了我以後不後悔,現在還是把你吃了吧!”藺時初很快就找到了借口說服自己。
她吃的時候,想看著他真實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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