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紅院,花紅柳綠都已被白雪覆蓋,淡淡的悲傷瀰漫每一個角落。
「我的二爺,你終於回來啦,真要急死人呀!」寶玉前腳跨進院門,後腳就
被玉釧兒的埋怨聲淹沒。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有鳳姐姐打理,你慌什麼?」寶玉帶著滿心鬱悶回來
可不想再受玉釧兒的悶氣,如果她不是金釧兒的妹妹,說不定他就直接爆發出
來。
也許是怡紅院的氣氛使然,玉釧兒還真不怕寶玉,白眼一翻,道:「我是不
該急,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對吧,哼!」
不待寶玉出聲,玉釧兒緊接著話鋒一轉,手指內室道:「快進去吧,襲人與
麝月已經病了一天,秋紋正在裡面照顧她們。」
「啊!」
寶玉的驚聲剛傳入玉釧兒的耳中,他已經站在內室床榻前,急聲問道:「秋
紋,她們怎麼無緣無故病倒了?大夫怎麼說?」
「二爺,小聲點,她們才剛睡著。」
秋紋眼中佈滿紅絲、神情疲憊,她呼出一口氣,隨即快速將昨日的怪事說了
——遍。
原來襲人與麝月的肩膀突然一陣刺疼後,身子好似被掏空般,當場就昏迷過
去,嚇了秋紋與玉釧兒一大跳。經過賈家的專用大夫診治,只說是勞累過度、精
神疲乏。
秋紋擔憂道:「襲人她們整日與我在一起,哪有什麼勞累過度?也不知府裡
從什麼地方找來的蒙古大夫……寶玉,你看她們會不會是中邪了?」
寶玉沉吟起來,並沒有立刻回應秋紋的疑惑,並發現襲人兩女出現異變時正
是他「變身」之時,不由得心想:難道……
寶玉雙目靈光一閃,突然撕開襲人與麝月的衣領,兩個花瓣形狀的印記立刻
映入他的眼簾。
「寶玉,你幹什麼呀?咦?」
原本秋紋與金釧兒滿臉羞惱,隨即卻被襲人兩女肩上的印記吸引,那印記不
僅好看,而且還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面對秋紋的追問,寶玉雙目波瀾蕩漾,他沒有解釋,突然用命令的口吻道:
「秋紋、玉釧兒,去守著院門,沒有我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寶玉凝重的口吻令秋紋兩女一愣,隨即小跑著離開,玉釧兒還關上房門,她
們下意識認定襲人與麝月真是中邪,寶玉肯定要用「通靈寶玉」替她們驅邪。其
實秋紋兩女猜對一半,寶玉果然將「通靈寶玉」拿出來,然後放在襲人的肩上。
通靈寶玉與襲人的肌膚一接觸,剎那通靈寶玉與花瓣印記散發出五彩霞光,
一股氤氳在霞光中流轉,一會兒流入通靈寶玉內,一會兒又流入襲人的體內。
此時,那花瓣印記彷彿「活」了,好似少女臉上的酡紅,強烈地勾住寶玉的
心神。
呼吸一重,寶玉的「如意金箍棒」猛然彈立而起,撐出一頂很不雅觀的帳篷。
寶玉強忍著慾火,又在麝月的肩上同樣施為後,這才急速地脫去衣袍鑽入被
窩中。
「啊!」
強烈的快感令襲人猛然清醒,她還未看清楚身上男人是誰,花心已經遭受一
次猛烈的衝擊。
襲人雙唇大張,眼中的驚恐一閃而現,緊接著又一閃而逝,熟悉的感覺令她
羞澀無比,下意識閉上美眸。
「呃!」
寶玉的**進入襲人花心的剎那,就感受到襲人身子的變化,這次他的力量
大勝以往,如果是從前的襲人定會感到疼痛、身子扭曲,可現在他只感覺到襲人
花徑的急速收縮。
瞬間快感襲向寶玉,他一連十幾次大開大合的**,「噗」的一聲,龜冠刺
入襲人的子宮花房。
「唔……」
襲人的聽覺從醒來那一刻已經比以前敏銳數十倍,她竟能聽到門外姐妹們的
呼吸,為了不讓羞叫聲衝口而出,她緊緊咬住被褥。
「呃……啊……」
寶玉的快感則肆無忌憚流淌而出,龜冠陷入一團柔膩中時,他又感覺到奇妙
的變化。
隨著襲人花心的蠕動,法力竟然流入**中,向寶玉的丹田緩緩流去。動門
術法最高境界?原來如此二個念頭從寶玉腦海中一閃而現,驚喜瞬間充斥他全身
每一個細胞,心想:本少爺真是一個天才,以後再也不用打坐調息了,只要每日
三回,何愁狀元不及第?嘿嘿……
自從知道法力被暫時禁錮後,寶玉雖然大感無奈,但對打坐調息依然畏懼如
虎,此刻喜從天降,他自然渾身熱血沸騰,腰身好似萬馬奔騰般猛烈衝撞起來。
「啊!匕終於,襲人的尖叫聲穿透棉絮,也穿透門窗,令晴雯與玉釧兒身子
一顫,不約而同地低吟一聲,隨即逃到院門外。
「二爺,人家也要……」
襲人已經癱軟如泥,這時麝月張開美眸,主動撲入寶玉的懷中。
「滋」的一聲,寶玉的「如意金箍棒」從襲人的花徑裡抽出,隨即毫不停留
地插入麝月的**中。
「啪啪啪……」
猛烈的撞擊聲一聲大過一聲,賈府哀樂連綿,而怡紅院內則是春聲不絕。
寶玉在麝月兩女身上盡情馳騁,陽精一波接一波射入她們的子宮花房。
「爺、好二爺,人家不行了。」
**的霧氣瀰漫中,麝月兩女先後摀住玉門,羞澀地求饒。
寶玉的呼吸卻不弱反強,「如意金箍棒」方向一變,突然插入麝月的後庭中。
「啊……啊!喚……」
也許是寶玉縮小**,也許是身子還沉醉在慾望中,麝月的疼痛只有三分,
七分的快感瞬間襲向全身。
「啪!」
襲人見狀,羞得扭身要逃,卻被寶玉一巴掌拍在她日益渾圓的屁股上。寶玉
這一巴掌不僅留下五指印,還拍出襲人私處的一汪春潮。
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後,寶玉鬆開在極樂中昏迷的麝月,隨即抓著襲人
高高翹起的美臀,又是「噗」的一聲,後庭之花瞬間綻放。
春色風浪逐漸平息,寶玉抱著襲人兩女進入夢鄉。
一片恍惚中,寶玉來到虛無幻境,略顯急切地問道:「仙姑姐姐,這究竟是
怎麼一回事?」
警幻仙姑的聲音穿過結界的光芒,喜意直透寶玉的心窩:「寶玉,她們三個
同屬一朵仙花,先前襲人與麝月沒有出現變化,是因為你還沒有找到晴雯,她是
這朵仙花的花蕊。」
「仙姑姐姐,你的意思是說仙花不在一個女子身上,我要找到花蕊方能聚齊
花瓣,對嗎?」
寶玉一邊思索,一邊露出讓女子不敢直視的目光。
警幻仙姑雖是一片柳葉,但也不禁臉紅,暗自瞪了寶玉一眼,極力平心靜氣
道:「也不是每朵仙花都是如此狀況,要看仙花遭劫時傷損的情形。」
「哦!我現在法力進步許多,有沒有法子直接找到其他十一朵仙花呢?」
「唉,具體情形我也不是十分清楚……」警幻仙姑想起無所不能的觀音大士
為自己只是化身而暗自嘆息,隨即鼓勵道:「可我相信你,你一定行的!」
「這……好吧,那我先回去睡覺了。」
寶玉翻了一記白眼,隨即又伸了伸懶腰,意念一動,元神回到軀殼內。
賈敬突然死去,賈府之人沒有半點準備,其子賈珍與其孫賈蓉均在外任職,
最快也要半月方能趕回,而賈政已成廢人,賈赦又與兒子賈璉只懂吃喝玩樂,喪
事安排就此全部落到王熙鳳一人肩上。
川流不息的人潮於兩府進出,在王熙鳳的指揮下,喪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寶玉雖然不能一親芳澤,但只要有空,他都會幫王熙鳳處理雜務。
王熙鳳眼底自然情絲湧動,而平兒則第一次看到寶玉認真的神情,眼中的異
彩無疑是寶玉一個意外的收穫。
人多好辦事,奢侈的葬禮順利籌備妥當,位於郊外的賈府家廟「鐵檻寺」已
經備好道場,只等欽天監選定日期就可以破孝開吊。
一眨眼,出殯的日子到了。
賈家兩府的主子紛紛聚在府門前,長長的車隊一眼看不到盡頭,賈母、王夫
人及一干姑娘、奶奶都坐在馬車上,隨著大隊伍緩緩前進。
賈家一干青年男丁都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地先行前往,打點沿路事宜,
唯有寶玉不夠威風,還厚著臉皮留在萬花叢中。
「母親,孩兒好想你!」
寶玉還未走到近前,火熱的雙眸已直直盯著王夫人。
王夫人藏在袖中的玉手暗自一顫,多日的躲避並未完全平復她心海的波瀾,
可她還未想出解決的辦法,唯有繼續逃避。
薛姨媽就站在王夫人身邊,姐妹倆從小一起長大,王夫人的奇怪反應薛姨媽
立刻察覺到,她好奇地看著王夫人,柔聲問道:「姐姐,你不舒服嗎?玉儿向你
請安呢!」
薛姨媽的關懷令王夫人心中一驚,急忙抹去紛亂無比的思緒,極力保持平靜
地道:「玉儿,為「娘」也很想你,我又想起你父親了,你什麼時候去看看他吧
唉!」
王夫人神情黯然,並故意將「娘」字加重語氣,以此提醒寶玉,也是提醒她
自己那不可改變的身份。
對王夫人那隱晦的「警告」寶玉卻聽而不聞,反而變本加厲的加快腳步走向
王夫人,火熱的大手往兩側一分,親暱的摟抱意圖毫無顧忌。
不要!王夫人在芳心吶喊著,身子微微顫抖。
如此大庭廣眾下,寶玉難道要做出失禮之舉嗎?念及此處,王夫人不由得更
加驚惶,情急之下羞怒頓生,對寶玉的礎拙相逼生出強烈的怨懟與反抗之心。
王夫人眼底的變化盡入寶玉的法眼,未待王夫人翻臉,他突然又身形一轉,
出乎意料的撲向王夫人——身側的薛姨媽,道:「姨媽,玉儿也很想你!」
在王夫人錯愕與欣慰的複雜目光下,寶玉用力衝入薛姨媽的懷中。
猝不及防的薛姨媽反應不及,下意識的伸出玉手環住寶玉,身子一酥,隨即
反應過來,強作自然的笑道:「玉儿,別鬧了,還有正事要辦。」
自「大夢」一場後,寶玉發覺自己對美人兒更是癡愛,而「小寶玉」也是控
制力大減,因此剛與薛姨媽親密接觸,醉人的幽香還未鑽入鼻中,「小寶玉」已
經迫不及待地挺立而起,重重地抵在薛姨媽柔膩的小腹上。
薛姨媽立刻發覺寶玉身軀羞人的變化,再加上寶玉故作撒嬌不依,猛然往前
一頂,即使有著層層衣物的阻礙,薛姨媽依然能夠清楚地感覺到。
唔!小壞蛋肯定是故意的,竟然頂在人家的肚臍上,啊……薛姨媽在心中一
聲呻吟,不由自主想起寶玉的神勇和那些羞人的姿勢。
羞澀的紅霞以迅猛之勢掠上薛姨媽迷醉的玉容,她生恐露出破綻,只得含嗔
帶怨給了寶玉一記白眼,呼吸微亂地道:「玉儿,鳳丫頭快等不及了,她還有許
多事情要處理,我們還是早點起程吧!」
「是呀,寶兄弟,你有的是時間與寶妹妹爭寵,現在還是上車吧。」
李紈總是能在關鍵時刻幫上寶玉一把,輕笑調侃之語剎那間引來眾女一陣笑
聲,自然忽略薛姨媽此時的慌亂目光。
「母親,孩兒不習慣騎馬,我跟你乘坐馬車可好?」寶玉雙目透出深深的期
待,平靜的面容下心房卻高高懸起,幻想著王夫人欣然答應的一幕。
「不行!」
王夫人堅決的拒絕脫口而出,讓三春與林黛玉、薛寶釵等人皆一愣,皆大為
不解地看向王夫人。
王夫人瞬間心房忤枰亂跳,神情卻很自然,看似隨意地解釋道:「為娘早與
你姨媽說好要單獨共乘一車,說說家中瑣事。」
「那孩兒就搭鳳姐姐的馬車吧!」
在眾女的注視下,寶玉欣然走向王熙鳳,雖未能順利與王夫人共坐馬車,但
能順勢與王熙鳳共乘馬車,也絕對是他夢寐以求的一幕。
唉,要是有分身術就好了,那自己就可以陪所有姐妹打發時間。寶玉自得其
樂的胡思亂想起來,可當他跨上王熙鳳的馬車剎那,滿腦雜念瞬間萬流歸一,一
腔情思全部投注在王熙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