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不是要誘惑你寶爺爺嗎?來呀,嘿嘿……”
寶玉的五指在陰煞女的**上輕輕掃過,頓時定身咒無聲無息散去。
陰煞女剛要揮動利劍,身子就被寶玉如拎小雞般拎起來。
殺氣過後,報復的慾火再次充斥寶玉的雙目,他大手一緊,將陰煞女的**捏成竹筍形。
陰煞女沒有哀求、沒有驚叫,也不像先前那樣煙視媚行,只是鼓足殘餘的力量瘋狂地打著寶玉。
對於獵物的反抗,寶玉樂在其中,在狂暴的殺伐過後,他只想要發洩,只有美人的**才能令他完全平靜下來,而陰煞女無疑是最佳的人選。
寶玉意念一動,陰煞女立刻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接著寶玉抓住她雙腳向兩邊一分,隨即腰身猛然向前一送。
“啊!”
陰煞女終於慘叫了,即使是魔氣充斥的心窩依然難以抹殺少女的本能,狂躁的眼中多了幾分人類的光澤,兩滴淚珠滑落而下。
此時寶玉可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第一下就盡根而入,粗長的**狠狠插入陰煞女的花徑內。
下一剎那,寶玉不禁感到詫異,他想不到陰煞女竟然還是處子之身,一縷血絲正順著**緩緩滑動。
寶玉頓時呼吸一熱,痛宰敵人的快感與邪欲交織盤旋在一起,大手托住陰煞女的纖細腰身撞向下體。
“啪”的一聲,男人與女人的私處緊密相連在一起,再也沒有絲毫縫隙,緊接著啪啪聲連綿不絕,寶玉近似野蠻地**聳動著。
“呃!呃!呃……”
陰煞女果然與眾不同,幾聲痛叫後,她銀牙緊咬、身子僵硬,再也不願發出示弱的呻吟聲,而且不停地掙扎扭打,即使寶玉的**已經破了她的子宮玄關,她也堅持不懈。
“嘿嘿……女人,你還有點意思。”
兩刻鐘後,邪情逸趣瀰漫寶玉的腦中,他不再凶蠻,而是突然變得柔情四溢,唇舌在**上舔吸,大手在她全身上游走,陽根則忽快忽慢、輕重有度地刺激著陰唇。
“嗯……”
無論陰煞女的魔氣多強、無論她心靈願不願意,少女之身卻迅速屈服。
“呀——”
瞬間陰煞女身子向後弓起,仰天大叫,那叫聲不是舒爽歡鳴,也不是被強暴的羞憤,而是恐懼的叫聲。
陰關一破,少女純陰之氣瘋狂流失,真正的絕望在陰煞女的眼中急速盤旋。
“啪啪啪!”
寶玉徹底抹去憐香惜玉的思緒,不知疲倦地瘋狂**著。就在陰煞女氣息將絕的剎那,異變再生,她身子猛然一震,一股玄異的力量震得寶玉向後一退,她則凌空向上飛起。
不待寶玉撲上去,陰煞女再次如遭雷擊般身子一顫,一個少女從她身形中分離而出,重重的跌落在地。
好奇之心瀰漫寶玉心神,他凝神看去,倒在地上的少女正是十二女煞的首領。
“嗯……”
芳官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受“創”極重的她雙腿之間血跡明顯,她只勉強望了寶玉一眼,隨即就一臉複雜地昏了過去。
還可以這樣?嘿嘿……寶玉雙目一亮,又看向陰煞女。
現在的陰煞女變成另外一個女煞的模樣,而且身上沒有傷勢,她**的嬌軀凌空一轉,對準寶玉的頭頂,搶先一劍猛劈而下。
戰鬥的火花一閃即逝,強弱太過懸殊,結局自然不會有半點意外。
寶玉再次分開陰煞女的雙腿,**準確地剌入花徑內。
“啊!”
又是一聲慘叫穿雲裂空,又是兩滴淚花滾落而出。
寶玉則呼吸火熱、渾身舒爽,他能清楚感覺到**又穿透處女膜。
哈哈……好玩,太好玩了!慾火肆虐下,寶玉已經不願多想,再次大開大闔吸取陰煞女的純陰之氣。
慾望的廝殺第二次開始,齡官的能耐雖然不在芳官之下,但依然一敗塗地,陰元如水般流逝。
兩刻鐘後,在絕望的尖叫聲中,齡官從陰煞女的身上分離而出,陰煞女再次“變臉”隨之而來的又是破處的劇痛與哀號。
“啪啪……”
寶玉興發如狂,在半空中變換著不同的姿勢,一次又一次穿透處女膜,一個又一個青春美麗的少女從半空中跌落,齡官之後是文官,接著是蕊官,然後是藕官,豆官、藥官……最後是艾官。
**的時光如梭如箭,日頭落山的一刻,鳳池的四周,一絲不掛的美少女躺滿一地,全都昏厥過去。
隨著艾官的慘叫聲,陰煞女化為雲煙隨風消散,而十二道處子之血好似十二抹紅霞般,在十二個美麗少女的嬌軀上散發出奪目的光華。
寶玉一口氣完成偉大的征途,不禁長長出了一口大氣。
看著渾身佈滿青紫瘀痕的眾女,寶玉突然猶豫起來,不知該如何處理。
殺了她們?這本是好主意,但寶玉對著一群“手無寸鐵”的美人兒卻怎麼也下不了手。
放了她們?這也不行!十二女煞美則美矣,但卻沒有人性,放了她們無疑是一大禍害,她們在寶玉面前是熒火與皓月爭輝,但在人間界卻絕對可以掀起滔天的血雨腥風。
唉,究竟是殺,還是放呢?煩惱瀰漫寶玉的雙目,他意念一轉,發揮優良的習慣將所有煩惱拋到腦後,快步來到元春的面前。
五色霞光過處,元春悠然醒轉,微微眨了美眸,隨即摀住雙峰、夾緊雙腿,驚叫道:“弟弟,你……你快轉過身,轉過去呀!”
元春羞得緊閉美眸,但寶玉可不是正人君子,他的目光在元春的裸背與臀丘上掃動好幾遍,這才大手一揚,將太監服吸入手中。
“姐姐,我已經穿好衣服了,你把眼睛睜開吧。”
“你別過來。”
寶玉腳步未動,元春已經搶先出聲,她雖然不會神通法術,但卻好似腦後長眼,摀住雙乳的玉手用力一緊,嬌嗔道:“寶玉,你再偷看,姐姐要生氣了。”
“姐姐別生氣,我不看就是。”
寶玉狠狠地看了元春一眼,這才艱難地轉過身。
雖然寶玉才在十二女煞身上大肆發洩,但元春的**側影還是令他心火直竄,尤其是那被元春手掌壓扁的乳浪,更令“如意金箍棒”瞬間彈立而起。
“寶玉,我的衣裙在左邊屏風上,快去取來!”
寶玉的目光在元春身上略一流連,立刻遭到元春的嬌嗔,他不禁嚇了一跳,隨即老老實實地動作起來,但遞過衣裙的時候免不了上下掃視一番。
元春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褻衣,隨即不疾不徐地穿上中衣,在拿起鳳裙的一刻,她已經恢復以往的端莊優雅。
寶玉早已沉醉不已,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美人穿衣也能掠奪男人的靈魂,他不禁浮想聯翩:嗯,以後一定要每天看著姐姐起床穿衣。
寶玉正幻想著美妙的未來,而元春平靜的外表下同樣思緒瀰漫、愁腸百結。
唉,竟然與寶玉發生這種事,以後……應該該怎麼呀?唔……寶玉這個壞傢伙竟然一直盯著我穿衣服,他真是變壞了,那個時候更是……壞死啦!元春心弦一顫,突然想起先前的羞人情景,尤其是自己大聲呼喚相公的一刻,更令她玉臉羞紅。
難道以後……就像故事裡一樣,與寶玉雙宿雙飛嗎?可幸福剛在心中閃現,元春立刻想起殘酷的現實,她可不知道寶玉的力量已經超越人間界,依然被俗世的枷鎖牢牢禁錮。
此事若是傳出去,定然會為賈家帶來滅頂之災,而且弟弟還會被世人唾棄,自己死就死了,怎能連累弟弟呢?唉……意念百轉千迴,在系上腰帶的一刻,元春毅然拿定主意。
為了寶玉、為了賈家,自己一定要忘記這件事情,一定要讓一切回到從前,即使是哭泣,也只能午夜夢迴獨自悲傷!想到這裡,元春緩緩轉過身來,決絕的話語剛湧出心窩,美眸突然浮現慌亂,驚聲道:“弟弟小心,她們醒過來啦!”
元春雖然不是惡毒的女人,但出身世家大族,又在深宮內院待了不少時日,自然也有幾分狠辣之氣,加上她並不完全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仍以為十二女煞就是害她的元兇,驚急後低語道:“弟弟,快殺了她們,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傳出去。”
寶玉點了點頭,既然元春有令,他再也沒有絲毫猶豫,心中立刻浮現殺氣。
寶玉回過身剛要辣手摧花,不料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參見主公!”
十二女煞整齊劃一的單膝跪地,清脆悅耳的話語堅定而有力,她們口中的“主公”指的就是寶玉。
“啊!”
驚詫聲脫口而出,寶玉嚇了好大一跳,一愣後,充滿懷疑地看著十二個**少女。
“請主公收留!”
芳官跪於眾人之前,嬌軀已不見絲毫傷痕,不過她原本冷漠的玉臉卻染上幾分紅暈。
寶玉用力眨了眨眼睛,他寧可面對先前凶神惡煞的陰煞女,也不肯面對眼前這群如花似玉的美少女,道:“你們為什麼叫我主公?怕死要投降嗎?”
意念轉動下,寶玉不由自主看向元春,現在的十二女煞令他難以痛下殺手。
“回主公。”
文官接口說道:“小女子姐妹十二人都是被妖僧抓來煉陰煞大陣的可憐人,幸虧主公法力無邊,消除我們姐妹體內的妖力封印,讓我們恢復本來意識。”
說到這兒,文官話語微微一頓,隨即抬起頭,雙目充滿期望的光華,沉聲道:“主公對我等大恩大德,還請主公收下我們姐妹,為奴為婢,在所不辭!”
“這……”
寶玉的面前是十二個一臉哀求的美少女,後面則是元春,他被夾在中間,無端煩惱起來。
“請主公收留!”
十二女煞——不,現在應該叫十二女伶齊聲哀求,恢復本性的她們將上身俯得極低,**夾得更緊,再也沒有當陰煞女時的無畏無懼。
年齡最小的艾官眼角一動,突然轉移方向跪在元春的面前,美眸帶淚道:“元妃娘娘,請您收留我們。”
“滴答”一聲,艾官的淚珠灑落在地板上,彷彿灑在元春的心房裡,她美眸一酸,善良的本性佔據上風,柔聲道:“各位姑娘,你們的事情本宮也略有耳聞,這樣吧,只要你們發誓不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你們就各自歸家吧。”
“娘娘請聽奴婢解釋。”
芳官接過話頭,微垂玉臉道:“主公雖然化去我們體內的妖力封印,但我們入魔已久,主公若不收留我們,我們必將命不久矣。”
“是啊,我們的魔性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如果沒有主公用五色神石壓制,我們早晚還會變成沒有意識的傀儡。”
其他人齊聲補充,十幾雙眼眸不約而同地註視著元春,模樣可憐無比。
“弟弟,真的是這樣嗎?”
元春已經被十二女伶的淚珠打敗,如此一問只是隨口而出。
寶玉從未認真修煉過道術,對修真常識更是正宗文盲一個,他想不出答案,其實也不想找出答案。
“姐姐,應該是這樣,要不……就讓她們住進大觀園,反正老祖宗愛聽戲,就說她們是我買回去的女伶。”
寶玉回答得模棱兩可,同時偷偷打量元春的神情變化,他可不想因為芝麻丟了西瓜。
“看來也只能這樣,只是你帶她們出宮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元春的回應令寶玉喜出望外,他不由得暗自慶幸,幸虧佔有十二女伶的時候故意將元春弄睡,不然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心想:嘿嘿……本少爺果然是個做壞事的天才呀!
塵埃落定,十二女伶歡喜無比,好似一群雀鳥般圍在元春身邊討好,而寶玉這個主公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
元春看著眾女的如花笑臉,也不由暗自慶幸自己改變主意,而盤旋在她腦海中的決絕之言不知不覺中隨風四散,心想:唉,現在不是時候,還是之後再說吧。
“姐姐,這件事與妖僧有關,我這次要斬草除根。”
寶玉簡單敘述事情經過,隨即命令六個女伶護送元春回宮,他則帶著芳官等六女殺向國師府。
“他奶奶的!”
寶玉誓要替天行道,不料旋風真人根本沒有回國師府,他只能對著空蕩蕩的煉丹室憤然咒罵。
旋風真人逃走了,但那些低級的魔化宮女卻堅守崗位,寶玉的咒罵聲還在盤旋,一側的暗門突然打開,幾個半裸宮女手持利劍飛躍而出。
不需要寶玉出手,文官與靈官已經一左一右迎上去,輕易打倒幾個對手。
“公子,我等辦事不力,累主公受驚,請主公責罰!”
芳官六女緊接著跪了下去,沉聲開口請罪,絲毫沒有戰勝對手的喜悅感,果然是標準的奴婢。
對此寶玉卻大感頭疼,暗自一翻白眼,揮手道:“可以叫我二爺,公子、寶玉,就是不要叫主公,而且我也沒有被嚇到。你們起來吧,不要這麼拘謹。”
“奴婢遵命,多謝主公不殺之恩。”
六道整齊恭敬的聲音絲毫沒有改變先前的態度,不過眾女低垂的美眸內卻多了幾分異彩,還有微不可察的戲諕。
“剛才不是說不許再叫主公嗎?好像我是老頭子一樣,真難聽。”
“奴婢遵命。”
芳官帶頭站起來,隨即又一本正經地躬身問道:“二爺,這些宮女如何處置?是否全部帶回賈家?”
“不用,她們入魔已深,死了比做行屍走肉更好。”
這些宮女雖然長得不錯,但還入不了寶玉的眼,他可不想在庸脂俗粉身上浪費力氣,揮了揮大手,目光看向那些宮女。
下一剎那,寶玉的瞳孔猛然一亮,好似升起兩團小火炬,因為他看到兩個宮女的**臀丘有兩道刺青,晃得他心窩發癢,還有她們的**上也有淫虐的圖案,很撩人心魄。
寶玉感到一股別樣的刺激,不禁為自己的“大方”生出後悔之心,在呼出一口粗氣後,略顯猶豫地道:“要不……就留下兩個……”
不良的意念在寶玉心中打轉,可惜芳官六女的劍芒太過快速,已經刺穿幾個宮女的心窩,而且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她們的劍芒正好從淫虐花紋的中心疾刺而入。
“唉……”
這麼“美妙”的東西就這樣被破壞,寶玉無奈地長嘆一聲。
“奴婢做錯了,請二爺懲罰!”
芳官六女又整齊地跪下去。
“不怪你們,起來吧。”
“奴婢連續做錯事情,二爺真不怪我們嗎?”
芳官微微抬起頭,其他五女的頭則垂得更低,她們已經恢復靈性,如此作為雖然的確有上下尊卑之別,但更多的則是“報復”一想到寶玉強行佔有她們的處子之身,而且還那麼粗暴,眾女免不了怨氣橫生,再加上了解寶玉無拘無束的性子,她們更是樂此不疲地整寶玉。
“真的不怪,是我叫你們殺的,怎會怪你們呢?先起來吧。”
寶玉也隱約猜到眾女的小心思,他再次無奈地低嘆,見六女還不起身,下意識伸手扶起芳官。
寶玉與芳官肌膚相觸,不約而同地呼吸微變。
恢復靈性後,眾女的姿色又增加幾分,寶玉嗅著芳官身子散發出來的幽香,一下子冒出大野狼的本性,胯下之物蠢蠢欲動。
芳官的玉臉則瀰漫著羞紅,寶玉不僅神威蓋世,而且還是奪去她處子之身的男人,她與眾姐妹雖然都是被強暴的,但在那羞人的一刻,她們無不嚐到飄飄欲仙的快感,更何況情形特殊,她們又怎能對寶玉恨得起來?
剎那間寶玉腦中思緒翻轉,突然發現自己過猛,急忙鬆開大手,尷尬地道:“芳官,弄疼你了,是我不好。”
那“弄疼”兩字令人浮想聯翩,寶玉說者無心,芳官聽者有意,“嗯”了一聲,一時之間羞得說不出話來。
文官察覺到這怪異的氣氛,唇角微微一翹,接過話頭道:“我們都是二爺的人,只要二爺高興,對我們做什麼都可以,二爺不須向奴婢等人道歉。 ”
我的人,做什麼都可以——如此曖昧的話語令寶玉心窩激盪不已,還未平息的慾火瞬間捲土重來。
寶玉瞬間心神失控,他突然好似傻子般,說口而出道:“那我可不可以在你們的——身上刺字呀?”
“啊!”
芳官六女同時目瞪口呆,玉臉通紅如血。
然而此時此刻最羞臊的不是芳官六女,而是寶玉,話音未落,他恨不得立刻鑽進地縫中,心想:媽的!我在說什麼呀!真是太丟臉了!
“我、我……開玩笑的,你們千萬……別當真!”
寶玉也有結結巴巴的時候,哪裡還有半點天下無敵的風采?
臉紅的寶玉再也不敢面對眾女古怪的目光,猶如喪家之犬般倉皇逃遁,走出大門後,聲音這才傳入眾女的耳中:“我先回凝霜宮,處理完屍體後,你們自行回來吧。”
“奴婢遵命!”
芳官六女齊聲回應,而當寶玉的身影消失後,一陣大笑聲立刻響起,迴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