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著瘙癢於心的勁頭,佟然順手就將女人按倒在了床上。胸罩已經半解開來,也不拽下,就這麼簡單地往上一推,看著果凍似的嫩乳被迫微微發顫,俯□去一用唇舌輕輕地含住,聽著身下女人的輕喘,比吃猛藥還來勁,靠著傷口的那位立刻就慢慢地抬起頭來,只是這麼一挺扯到了剛剛縫合的傷口,疼痛的感覺一下子就竄了上來。如同一盆涼水潑在了檔間,萎靡得不要太快。
耿佳慧被佟然半壓著,自然感到了男人的變化,她也不說話,微微抬起眼兒,漾著水波說不出是嘲諷還是同情地去看著佟然,配著粉白的皮膚別提有多撩人了,平時也不見她這麼眼波勾人,現在腿根挨了一刀,她卻玩兒起了欲語還休,你說這不是成心的嗎?
女人顯然也清楚這點,溫溫柔柔地給自己腿間再插上一刀:「你好好的養傷吧,留下什麼後遺症就不好了……」
太不含蓄了,簡直是赤.裸的詛咒!
佟然下面不行了,心裡被勾起的那股火卻越燒越旺,不但沒有起身給自己臺階下,反而又將慧慧的裙子和內褲也都除了下來。先是熱熱乎乎地用大掌招呼了一圈兒,再分出兩根手指細細地研磨。
耿佳慧是不愛他這些花招的,男人曾經因為第一次給自己造成的陰影,對於前戲工作很是認真,但叫個男人,最後中心議題還是早早地進去遛馬才是人間正道,可現在正主兒萎靡歇菜了,這前戲就綿延成了沒完沒了的正戲了。
那兩根粗長的手指叼鑽地刺激著女人被迫分架開來了腿間。敞開的密處不受控制地流淌著稠密的濃汁。
「明兒有空,照著我下麵的尺寸,倒模做個橡膠的,按上電馬達給你玩兒好不好?」說著這不著調的話時,耿佳慧已經喘息啜泣地被佟然用唇舌調弄得下面一片泥濘了,小腹抽搐得已經兩次達到了頂峰,偏偏男人還是不肯放過,把她抱到了窗邊的沙發上,就著陽光,在她的下腹撥弄。
僅隔著一層窗紗,她都能聽見窗外小花園裡園丁說話的聲音,最後一抹夕陽的餘暉也太強烈,染在她光潔的皮膚上像是塗抹了一層粉嫩的胭脂,渾身都沐浴在撩人的火焰中,肚子也抽痛得有些發痛,偏偏男人還在同唇舌大口地吸著,潮水一浪接一浪地在狹窄的「海口」噴湧出來,滴滴答答的,在咖啡色的沙發上濡濕出一大塊粘稠的斑痕。
「佟然,別……別了……肚子都疼了……」怕窗外花園裡的人聽見,耿佳慧只能邊小口地喘息著,便壓抑著聲音哀求到。
可佟然卻像故意似的,已經長驅直入的那根舌頭居然在裡面打著彎兒搔癢著嫩壁,也不知道被他碰到了哪一處,耿佳慧只覺得眼前發黑,渾身的血液都被抽走了,本來半靠在沙發上的身子一打挺兒,嗓子裡的嬌吟再也壓制不住,盡情了哭喊了出來,佟然躲閃不及,被一股蜜水直直地打在了臉上,迸濺得到處都是。
可再沖的水,也熄不滅越燒越旺的心火,佟然覺得下面傷口一定崩裂了,疼得都發麻了,但他壓根顧不得這麼多,伸舌舔了舔掛著蜜汁的嘴唇,心癢難耐地看著在沙發上仍然漾著餘波,並著雙腿微微抽搐的女人,他滿腦子的黃暴渣子,卻礙於沒有趁手的利器而只能作罷。
等傷口好了的!
被佟然這麼一糾纏,耿佳慧哭喊過後,仍止不住地哭泣,這是因為羞辱感和生理上控制不住的宣洩而造成的。
佟然瘸著腿拿來濕毛巾,親自動手將女人泥濘地下面打理乾淨後,就著那毛巾又擦了擦自己的臉。
耿佳慧都看不下去了,她清楚地記得佟然是很愛乾淨的,就算在外面打得一身傷痕,回家也是要擦拭乾淨才能睡覺的,偏偏幹男女之事時,總是有種不怕髒不怕累的精神,沒有髒活累活,自己努力創造了也要上。
就像他方才在自己身上做得那些事,羞恥!變態!可他卻一點愧色都沒有。
想到他也曾經這麼對待過呂卓兒之流,耿佳慧突然覺得自己的渾身都醃臢得不行,等積攢了些力氣,便推開了半摟著自己的男人,進了臥室裡的衛生間沖澡去了。
等出來的時候,男人正在接聽著電話,漫不經心地一連嗯了幾聲後說道:「明天我們回省會,老太太要過壽了。」他嘴裡的老太太自然是他就是他的繼母,不同于在人前的畢恭畢敬,此時毫無敬意,說完就倒在床上:「你也跟我回去見見親戚們吧?」
這話讓耿佳慧頓住了,與趙麗芳見面時的不愉快猶記在心,他卻偏要提著自己去見那一家子的虎狼之師,這裡面怎麼也看不出好意來。」
不過,能回去倒是正合她意,再不會去估計公司裡就要變天了……身在飛機上,耿佳慧如是想到,又握了握拳,此時身在千尺高空之上,倒是正如同她此時的心境,懸在半空不知道下一刻是平安落地,還是摔得粉身碎骨。
她腦子盤算著許多的事情,卻一件能跟人傾吐商量的都沒有。
以前的自己是多愛跟人吐槽啊!就連在課堂上因為沒有完成論文而被教授狠瞪的小事,都要不厭其煩地同男人講。
精力充沛的男人與鮮嫩多汁的花季少女,共處一室,關了燈蓋著棉被純聊天,這樣的單純美好簡直能修訂進童話故事集中,雖然已經被殘酷的現實撕扯得七零八落了,但是偶爾閃回一下,還是讓人一時間抽拔不會來。
正在出神,一隻大掌落在了自己的頭上:「想什麼呢?眼睛都直了?」
耿佳慧抬頭一看,就看見男人坐在自己的身旁,端著一杯鮮榨的梨汁遞給自己。
昨天晚上,被男人折磨得太淒慘,以至於第二天早上起來時才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喊啞了。爽口的梨汁灌進喉嚨倒是滋潤著發緊的聲帶,舒爽了不少。
「我……能不能不去?」
佟然聽耿佳慧開口,自然之道她不想去的地方是哪。他倒是主動開口給耿佳慧吃定心丸了:老太太的生日會一向是變了型的商業大爬梯!去的賓客眾多,都一門心思的結交貴客,尋找賺錢的商機,她夾在裡面不顯山不漏水的,而且那種場合,佟家人還想給耿佳慧臉子看,簡直是給自己身上潑髒水嘛!
男人的算盤是什麼,耿佳慧倒是看出一二了,借著親戚齊全的功夫,自己跟著他去堂而皇之地露了臉,這叔叔鳩占鵲巢的勾當就算是坐實了,從此以後,這侄媳婦身上蓋的就是自己的大印了,至於自己的繼母和哥嫂是什麼樣的想法,就全不在他的考量之內了。
而自己到時候的難堪與尷尬估計他也沒有太過同感吧?
鴨子已經上架,焉有不烤的道理?
在臨去宴會之前,耿佳慧被一群衣服首飾包圍了。佟然嘴上說這壽宴沒什麼了不起的,看行動並沒有絲毫輕視著這次耿佳慧初次亮相的意思。
請了專業的化妝師和服裝造型師不說,客廳裡那一排掛著防塵袋的「錦衣霓裳」一看都是不菲的身價。
造型師來回舉著衣服在耿佳慧的身上比來比去後,最後選定了一件Lasposa的晚宴禮服,雖然不是頂級的牌子,但衣服的顏色不錯,煙熏色的緞面,上半身有些深v的設計,從半胸開始往上,是半花的刺繡並逐漸透明,鑲嵌著閃爍的真鑽。襯得皮膚更加瑩白,而下半身魚尾的設計將腰臀的曲線延展得更加修長。
當耿佳慧換上這件衣服的時候,不得不承認人靠衣裝的道理,自己本來只是小家碧玉的氣質,可是換上這件禮服後,倒是隱隱有種貴婦的派頭。
造型師也很滿意上身的效果,因為衣服夠閃爍的了,頭髮的造型就更簡單了,只是從中間分出發線,梳成乾淨光潔的髮髻,將她飽滿的額頭線條充分地展示出來,化妝師再給她畫了一個乾淨透明的妝面,看上去性感而不妖嬈。
至於首飾,只選了兩顆水滴狀的鑽石耳環,微微搖晃地帖服在耳垂的下方,手腕上再戴上一條鑽石的手鏈,搭配著一隻普拉達的抓紋小手包就算完工了。
耿佳慧穿著高跟鞋從樓下走下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換好了一聲合身的黑色禮服坐在沙發上等著了。
佟然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女人,這麼漂亮的女人呢,從頭到腳都是他的……可那領子怎麼開的那麼大?別的男人看到了會想些什麼?雖然貼身的剪裁妥帖地包裹住了那兩個鼓脹的嫩乳,但是微微顯露出來了溝壑,勾引得人浮想聯翩……想到這,腿根的傷口好像又被扯了一下。
那個造型師得下崗了!佟然看了看表,時間顯然是來不及了再去換一件衣服了,他陰沉著臉拉著女人的手開始往外走。
耿佳慧猜不出他又是哪一根筋不對,可看他打量自己的眼神兒似乎是不大滿意,其實她也覺得這身衣服不適合自己,也許只有呂卓兒那樣妖嬈的女人才能穿出嫵媚的味道來吧?
下了車時,耿佳慧還沒有站穩,一路上越想越不是滋味的男人突然轉身來,像給小孩子提褲子似的,提著女人禮服的領子使勁往上拽了拽,這突然的舉動,嚇得耿佳慧愣住了,可是貼身的禮服哪裡拽得上去?
佟然弄了半天,才發現,除了把女人的衣服拽得有些狼狽外,毫無建樹。也只能再把衣服下扯了扯,惡狠狠地看了半天那該死的領子,摟著女人的腰帶著她進了宴會大廳。
佟家老太太自從自己的丈夫死後,已經是佟家產業的實際掌權者。年頭太久了,就算有些年歲的知情者,也自動地忘記了這位雍容華貴的老太太當年只是個從秘書的身份上位的小三。
就像佟然所說的,會場上已經有許多賓客在說說笑笑地來回游走了。
不過當佟然拉著耿佳慧進場的時候,眾人的目光不自覺地就攏了過去。
俊男美女的,多看一眼誰也不嫌多!更何況這男的也太帥了。佟然是天生的模特身材,個頭夠用自不必說,主要是脫下衣服見肌肉,穿上衣服見線條,而且在商場上歷練多年,那種從容穩重的精英派頭,不是哪個俊男小模特能cosplay出來的。
尤其是那些家中有女兒待嫁的太太們,都恨不得眼睛裡生出鉤子來,將這種有內外兼備的優質男勾到自家女兒的面前。
可是佟然居然不是一個人來了,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
要知道,雖然來的客人多,但是畢竟是老人家的壽宴,那些情婦小三兒雖然跟佟老太太曾經是同行,但是男客們為了顯示尊敬,帶的都是戶口本上的另一半,有些還沒結婚的晚輩,要麼一個人,要麼帶著正式見過家長的女朋友。
佟然是出了名兒的鑽石王老五,可他這次這麼正式地帶著一個女孩來參加繼母的壽宴,是不是說……這位是準備談婚論嫁的正主兒啊?
尤其是趙麗芳那一頭的親戚,有幾個是曾經見過耿佳慧的。剛開始因為耿佳慧化妝衣服的緣故還沒認出來,可再仔細看上幾眼,卻發現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心驚……這……這不是……
趙麗芳穿著一身香奈兒晚禮服,正大氣從容地站在一旁微笑地跟客人們打著招呼,一轉身就看見佟然進來了,他來了還不算,居然把那個狐狸精也帶來了,這一口氣沒順上來,甚至都跟著一晃。
眼看著自己家裡的那幾個親戚紛紛朝自己投來猜疑的目光,趙麗芳真恨不得手抄菜刀,殺了滿場子的知情者,尤其是那狐狸精!刻花她那張臉!看她還怎麼勾三搭四!
佟自雖然想著跟自家的弟弟維持著表面的兄友弟恭,但是佟然居然這麼大大咧咧地就把人給帶回來了,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一時間有些猜不透這個弟弟的想法了。自從回來後,佟然很有當叔叔的直覺,雖然對他這個當哥哥的還是不鹹不淡的態度,對佟曉亮這個侄子卻是好得沒話說。
可就算是這女的吃起來再怎麼順口,在底下偷吃,和端到檯面上見客絕對是兩層的境界。佟然玩女人玩到侄媳婦的頭上來,還算是家醜,但是只要大家忍氣吞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那就是被窩里拉屎——捂住了就成!冷暖香臭自知而已。
但是佟然居然想掀開被窩,家「屎」外揚,他這個佟家的長子第一個就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