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斷的卡片邊緣有些鋒利,有一張正好飛過耿佳慧只穿著睡裙的腳邊,光滑的皮膚被劃開了一道,隨著耿佳慧一聲抽氣,被打中的那跳腿不由得微微一抬。
低頭一看,腿上一已經被劃上了一道血痕。
耿佳慧心裡有些自我解嘲,呆在佟然身邊這些日子,生活用品什麼的都是他的助理買來的,自然是頂級的牌子,佟然吃完了飯,飯後的「大保健」也因為腿處的傷勢而被迫中斷,日理萬機的商界新貴,看完大盤走勢後,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拿著各種高級護膚品往剛洗好了澡的自己身上細細地塗抹,價值上千的乳液現在看來是塗抹出身嬌肉貴的意思了,被劃了這麼一下,就要「血流如注」給你看!
佟然本來又有點暴走的架勢,健壯的男人臉黑起來跟土匪頭子一樣,煞氣直沖九雲霄,可他看到耿佳慧白嫩的腿上突然出現一條細細地紅蛇,心裡頓時一沉,騰的起身走到耿佳慧的面前。
耿佳慧以為他又要抽瘋折騰自己,不禁有些嚇得倒退了一步,沒想到男人竟然蹲下了身子,抓住她的腳脖子,逼迫她抬起腳來看她腿傷的傷痕。傷口不大,但襯在雪白的腿上,就算只有幾滴殷紅的血珠,看在佟然的眼中也有些觸目驚心。
他想都沒想,頭一低便俯在那白膩如脂的腿上輕輕一抽吸,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那略帶鹹味的血痕。耿佳慧急於抽出腳來,邊抽邊說:「你幹嘛?別這樣,太不衛生了!」可一隻腿握在佟然的手中,一掙扎,人便向佟然的身上倒去。那混蛋就順勢倒在綿軟的地毯上,兩隻手緊緊環住了她的腰。
耿佳慧一抬頭便望入男人深邃的眼中。男人異常認真地看著她,低聲的說:「聽說過高利貸嗎?你欠我的就是比‘驢打滾’還要命的那種,這輩子還不起,下輩子也還不完,就算你逃到深山裡去當白毛女,我也拽著你這個死丫頭的辮子把你揪出來!」
眼看著男人毫不講理地揮舞起了黑心老財黃世仁的大旗,耿佳慧再次發現,自己的好涵養又在這男人面前破了功:「佟然,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嗎?……你就跟……就跟跟那個「爛桃強」簡直一個熊樣。」
旁人也許不懂耿佳慧這話裡的深意,可聽到佟然的耳裡就要替女人豎一豎大拇哥了——罵得夠絕!含蓄!不帶髒字!
「爛桃強」是以前佟然酒吧的一個小弟,本名姓賴,人如其姓,白長了高大魁梧的個子,正面一看長得如同車禍現場。基本上刀槍都解決不了的事,賴哥一上場,劍拔弩張的眾人立即感覺到他強大的殺傷力刺得眼睛都睜不開,噁心得都想往他臉上貼靈符,只求惡靈退散。
但就這樣一位長相困難戶,居然還是情聖的底子,就那麼一見鍾情地愛上了酒吧經理童亞紅。
這一看上不要緊,一條死路跑到黑了,根本不管人家是經理的身份,死纏爛打,像狗皮糖一樣黏住不放,童亞紅先是委婉拒絕,好聲開解,勸他向外發展;發現講不通理,就冷言嘲諷。多八面玲瓏場面上的女人啊!最後被纏得快瘋了,只能拜託佟然出面解決了。
佟哥解決的辦法就就簡潔明瞭多了,在爛桃強捧著自己熬煮的雞湯拼命勸童姐喝點補補身子時,一抬腳把那碗滾燙的雞湯全扣在賴哥的臉上了,然後跟他說,以後少在童姐的身邊起膩,不然往死裡打。
爛桃強被燙得直跳腳,還不忘跟紅姐表白呢!表示就算被打死,也願意變成一抹永不消逝的鬼魂守在紅姐的身邊。
佟然當時一看,這麼帶種!又招呼了幾個人把倔孩子拽到胡同裡進行了一通「戀愛觀重塑教育」。這位夠牛的,平時一個人能攥著板磚削躺下仨的主兒,更、愣是是一手也不還地生生挺了足有一個多小時,最後那三位都打得腿軟手抽筋,這位嘴角泛著血沫跪在佟然的腳邊,請求大哥賜給他戀愛自由的權利。
佟然看著這樣的又倔又傻的主兒,也有點頭疼,轉身問童姐,是這麼的一狠心給他打死扔水庫裡喂魚,還是犧牲她一個人忍一忍。
童亞紅當時的表情,耿佳慧到現在都記得,雖然最後看爛桃強怪可憐的,也打圓場說算了吧,只當他是大號的蒼蠅在眼前晃了,可說話時咬牙切齒的表情,絕對能被旁人理解成:「還是趕緊打死他吧!」
那時,童姐一看到爛桃強泛著傻笑湊過來,立刻繃得臉抽筋,恨不得把眼睛甩二裡地外,眼不見心不煩。
甚至耿佳慧也偷偷跟佟然嘀咕過:覺得這個人太不知進退,追女人追到這份兒上,太不招人待見了!
而現在,耿佳慧居然拿佟然跟這麼一位鬼見愁相提並論,羞辱指數簡直爆棚到了極點。
可沒想到佟然聽完之後,居然翹起嘴角,笑了起來:「怎麼?你真的覺得我跟「爛桃強」很像?」
說這話時,他一翻身就把耿佳慧放躺,壓在下麵,那壯碩的胸肌把耿佳慧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一直忘了告訴你,紅姐結婚有三年了,你知道她老公是誰嗎?」
耿佳慧看他笑得很詭異,便知道這答案必定不俗,想到紅姐成熟嫵媚的臉龐,不禁想到了鮮花與牛糞的淵源…心裡不禁一翻:難道……是爛桃強?」
佟然顯然看出了她的疑問,壞笑著說:「不錯,就是爛桃強。所以烈女怕纏郎,你現在動不動就跟我算帳分家的,是不是嫌我纏得不夠緊啊?」
佟然一邊說著一邊在耿佳慧的腿上輕柔地撫摸著。粗壯的指尖沒有直接碰到她的皮膚,只是恰好拂著皮膚的細微的汗毛,慢慢地向耿佳慧的腿根捋去,這樣的撩撥,簡直是有些不懷好意,耿佳慧覺得被摸過的地方汗毛直立,全身被電了一樣,陣陣酥麻的感覺從腿上像全身傳播開去,深深地憋了一口氣,強忍著不動,最後忍不住吐氣時,終於控制不住擺了擺腿。
聽著耿佳慧沉重的呼吸聲,感覺著白膩的大腿在身下不安穩地擺動,讓佟然也有些控制不住,手下用力,一把抓住耿佳慧腿上一片雪白的肉,狠狠地揪了一下。
「啊!」突來其來的疼痛,讓耿佳慧身子猛地抽動,忍不住喊了出來。女人脆弱無助地喊聲騰的一下徹底點燃了佟然久未釋放的激情,腿根處的傷口,這幾日將養的不錯,起碼今天清晨時的晨勃,並沒有扯痛傷口。
這幾日素得他渾身的難受,尤其是每天半夜時,不用睜眼就感受到被自己塗抹的噴香的女人就睡在身旁,活像是一塊香滑柔軟的小鮮肉,憋得他渾身熱汗直淌。
就像現在,每一處毛孔都是快要迸發的火山口,他一把掀開女人單薄的衣服,低著頭伸著舌頭從耿佳慧平坦地小腹一路向上越過凹下的肚臍,舔過平坦微微下陷的肚子,一直舔到胸前凹陷處,轉而向左側隆起的「山丘」移去。
耿佳慧感覺濕滑的舌頭在自己的肚腹間移動,像被毒蛇信子舔過的小青蛙一般,渾身僵硬的一抽搐,皮膚上的毛孔一個個都凸顯起來。
「寶貝,快憋死我了!今天一定弄死你!」男人便說著狠話,碾壓上了女人柔軟白皙的嬌軀。耿佳慧被壓得喘不上起來,身子在佟然的身下扭來扭去,嘴裡惱火地罵著:「你給我起來!跟你說正事呢!」
佟然覺得自己辦的才是正事,低著頭,靈活的舌頭不斷在女人的椒乳上來回允吸品味著女人的美好,偶爾一口含住紅紅的葡萄,讓女人「呵」的發出一聲驚叫,然後又吐了出來,再次攻擊周邊地帶。佟然右手拽開褲帶,幾下將褲子推到膝蓋下,強健有力的大腿在耿佳慧潔白的腿上磨來磨去,凸顯的崢嶸透過高彈的內褲在耿佳慧的一雙白腿上仿佛打洞一樣壓下一個又一個小小的凹坑。
耿佳慧被刺激得也有些動情,雙手緊緊箍住佟然精幹的背部,抓出一個又一個指痕,臀部不受自己控制地也一上一下地抬動著。
在女人難耐的扭動下,佟然左手放到女人背部,從上向下慢慢地地伸到內褲的兩片豐肉中一把扣住兩腿之間的隱秘,手指不停伸縮,讓女人不由地尖叫起來。
一陣欲擒故縱地前戲後,急於攻城陷陣的隱處終於有了汪洋的跡象,他知道這個倔強的女人終於不得不迷失在身體釋放的**之下,休養生息許久的昂揚之物也被女人的尖叫和摩擦挑逗得受不住,將女人按在地毯上擺好了姿勢,他一把扯出已經忍不住開始「吐口水」的巨物,褪下女人隱秘處的最後遮擋,在上面輕輕擦拭幾下就一把挺進,進入桃源深處。
久違的緊致潮濕的感覺,如同高壓電一般,串著脊樑往天靈蓋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