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知返怎麼也想不到,他震怒之下,居然會對程未晚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恨程衛國,那股恨意太深,足夠牽扯到身為程衛國女兒的她。
他親眼目睹到她深夜看自己父親的採訪,給自己父親發短信的畫面,他應該砸爛她的手機,將她丟出他的別墅,甚至他可以親手撕爛了她整個人,將她千刀萬剮來洩心頭之恨,他腦海裡明明想了很多種可以報復她的方式,可他怒視著她,看著看著,卻選擇了一個自己都不可思議的方式。
在他的唇貼上她唇的那一刻,他驚醒了,他想要停止,可她唇角的柔軟讓他根本停不下來。
他清楚地感覺到,***很快就代替了他體內所有的憤怒,填滿了他的胸膛,充斥滿了他全身的血脈。
他其實不缺女人的,可他只有過她這麼一個女人,就在他回家之前,琳娜還在費盡心思的引you著他,可他提不起興致,甚至還覺得有點厭煩,唯獨她,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勾出他的衝動。
從他讓她住進他家裡,他就沒再碰過她一次了,可當他和她同床共枕時,他總是會有那方面的衝動,只不過都被他克制住了。
或許,他根本不是因為憤怒才這樣折磨她,而是因為他根本就想和她親密,所以藉著憤怒和喝酒的幌子,來將自己心底最渴望的一面展現了出來。
韓知返知道,自己停不下來的,亦或者,是他自己根本不願意停下來,他貼著她的唇,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就用力的撬開了她的唇齒,肆意而又張狂的親吻起了她。
她在抗拒,可她的力道,對他來說等同於沒有,他很輕易就將她身上的衣服褪去了,他望著她白皙的肌膚,眼睛都泛了紅,他的手一邊在她身上游移著,他的唇就克制不住的順著她的嘴角沿著她的脖頸往下落去。
她掙扎的更厲害了,喝了酒的他,耐性很差,他一手握了她雙手的手腕,扣在她頭頂上,就將臉往她身上埋得更深了。
她扭著身子,還在躲閃著,惹得他更加的衝動,他忍不住了,就快速的脫了自己的衣服,用手掰開了她的雙腳。
一直沒發出聲音的她,嘴裡嚷了起來,她求他不要,他微皺了皺眉心,在酒精的促使下,下手有些沒輕沒重,許是弄疼了她,他聽見她悶哼了一聲,然後她整個人就瞬間安靜了下來。
大抵是她覺得掙扎和求饒都沒用了,她再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也沒有絲毫的抗拒。
這哪裡算得上是床-事,最多只是他一個人的狂歡,可就是這樣,在最後結束的時候,他還是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樂。
他覺得不夠,沒著急從她體內撤出,他壓在她的身上,呆了一段時間,再次來了興致後,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繼續折騰起了她。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來了幾次,或許是三次,也或許是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