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白就退開車門下了車,他先打開副駕駛座,然後才拉開了後車門。
胖子下了車,可賀季晨卻對著電腦,坐在車座上遲遲不動。
他不下車,季憶也無法下車,只能轉頭去看賀季晨。
賀季晨像是沒察覺到她的視線一般,只是盯著電腦屏幕看。
胖子等的不耐煩,開始催促,賀季晨還是沒反應,他沒理會周圍三個人不解的眼神,一直等到自己被季憶目不轉睛的瞧出來的衝動平息了下去,才神情清冷的合上電腦,然後將電腦往站在車門旁的陳白手邊一遞,才攜著一身優雅的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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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提前訂好了包廂,正對著西湖夜景。
和年少時一樣,胖子聚餐,必點酒,本來就喜歡說話的他,喝了兩口酒後,話就更多了。
飯吃了不過二十分鐘,填飽肚子的陳白,還有別的事要處理,提前離開了。
喝了有三分醉的胖子,菸癮上來了,從兜裡摸了煙盒,剛抽出煙,還沒放到嘴邊,賀季晨的聲音就傳來了:「胖子。」
他只喊了兩個字,什麼話都沒說,胖子卻懂了,他將煙急忙放下:「瞧我這記性,在嫂……」
「嫂」字音,只是一個開頭,胖子就接到了賀季晨遞來的視線,他連忙佯裝出被嗆到的樣子,重重的咳嗽了一下,然後才改了口,接著說:「……在季憶面前,晨哥有規定,絕對不能抽菸。」
說著,胖子就轉頭看向了季憶:「季憶,在上學那會兒,你知道我們最怕什麼嗎?」
季憶搖頭:「最怕什麼?」
「最怕你跟我們在一起!」胖子端起酒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我們那一夥人誰不抽菸,偏偏你不喜歡聞煙味,晨哥不強制性要求我們戒菸,但卻不允許我們在你面前吸菸,這但這不是最變態的,你知道晨哥最過分的要求是什麼嗎?要求我們在你面前,身上不能帶一點煙味,這就說,我菸癮上來了,躲開你抽根菸都不行啊……」
年少時,季憶知道賀季晨不允許胖子那一夥人在她面前吸菸,但她卻不知道他竟然對他們要求這麼苛刻。她聽完胖子的話,下意識地往賀季晨身上飄了一眼,大概胖子提起往事的緣故,他也想起了往事,神情變得有些悠遠。
胖子沒看到季憶望向賀季晨的視線,搖著頭繼續連續念了好幾聲「變態」,然後又喝了一口酒:「……季憶,你知道那會兒我們私底下,都喊晨哥什麼嗎?」
「什麼呀?」季憶收回望向賀季晨的視線,看著胖子,有些好奇的問。
「喊晨哥暴君!就是那種zhuan政的暴君!」頓了頓,胖子呢像是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輕輕笑了兩聲,衝著季憶又問:「你又知道,那會兒我們私底下喊你什麼嗎?」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季憶沒想太多,就順口猜出聲:「寵妃?」
坐在季憶身邊的賀季晨,聽到「寵妃」這兩個字,指尖驀地一抖。
暴君和寵妃,是天生一對,她……
賀季晨側頭,望向了季憶,他看得出來她是無心之舉,可他的眉眼還是忍不住泛起了一抹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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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談談心吧:
進了七月份,也就差不多正式進入我寫書的第九年了,再有2年,就是十年了。人生沒幾個十年,我卻快和小說、和你們其中的一部分人認識十年了。
從第一個故事每天只有幾條甚至0條留言,幾十張推薦票甚至0張推薦票,到現在每天上千上萬的留言和幾萬幾萬的推薦票,想一想,這一路真的很感慨也很感動。
坦白來說,現在的我,衣食無憂,即使不寫稿子,我也可以過得很好,但我之所以這麼堅持的一路寫一直寫,是因為我喜歡和你們這樣一步一步看著一個故事成形的感覺,或許你們不信,但是是真的。
認真來說,一本書比一本書成績好,越來越多的作品已影視化和在影視化的路上,但對我來說,不管劇出來紅與不紅,我始終是那個每天愛凌晨碼字的葉子,也只想做這個說好不熬夜可總是半夜碼字的葉子。
我沒有別人那麼快的手速,一個小時能寫六千字,我也沒別人那麼強的構思,一個故事可以寫很久,我很挫,我承認,每個故事絞盡腦汁的構思,也只能寫個一千章,還是2對人湊在一起一千章,所以我就每年多寫一個故事陪伴大家,可17年很遺憾,因為父親身體緣故,所以只有憶晨時光這一本書了,所以我希望,不管這個故事好與不好,大家都多擔待點,可以一直陪著我,如果讓你失望,明年我再努力讓你希望。
有很多話想跟你們說,可真的落筆寫,我發現我只想說五個字「謝謝」和「我愛你」。
17年別無所求,只希望憶晨時光可以在我們每個人快快樂樂倖幸福福中圓圓滿滿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