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面色當即一沉。
“棠棠……你不要誤會,我們不過是好意,想要幫父親,處理掉我們葉家的叛徒罷了。”葉薰強撐著小臉開口,一副好心好意的模樣。
葉卿棠冷眼看了葉薰那張令人作嘔的臉道:“父親?葉薰,你怕還意識不到你的身份?你算什麽東西?也敢張口喚我父親為父親?我們葉家?這葉家與你有什麽關系。“
“……”葉卿棠的話猶如把把利刃,把葉薰所有的偽裝和尊嚴削的一點不剩,饒是工於心計的葉薰,也忍不住白了臉色,面上的笑容是再如何也繃不住了。
“卿棠,你說的太過分了,薰兒自小長在葉家,她自然是希望葉家好,你莫要不識她的好心。”段天饒回過神來,忍不住開口維護葉薰道。
“不是她長在我們葉家,是我們葉家可憐她無父無母,才養了她而已。段二少若是覺得我葉家對她有何不妥之處,大可將人帶回你們段家,我們葉家不缺她這番好心。”葉卿棠半點面子也不給段天饒留。
莫說她心中已對段天饒十分厭惡,便是沒有,光是段天饒之前對葉凌出手的事情,葉卿棠就已有把他挫骨揚灰的衝動了。
段天饒和葉薰幾番話下來,皆是被葉卿棠刺的臉面全無,段家幾位長老更是面上一陣青白。
“今日之事,乃我葉家家世,段家諸位若是沒事,恕不遠送。”葉卿棠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段家眾人被葉卿棠這一回懟的徹底,哪裡還想留下,且二長老已經受了重傷,想來大長老真要對付他應該不難,他們也無需繼續呆在這裡,免得落人把柄。
“大長老,我等就先回去了。”段家長老開口道。
大長老面色微沉,卻也還是點了點頭,想來二長老如今負傷在身,也不是他的對手。
段家眾人當即離去,可離開之前,段天饒卻還是轉頭看著葉卿棠那張美麗的小臉,苦口婆心道:“卿棠,我們段家今日所為,都是為了你們葉家好,二長老居心叵測,若是不除,怕是對你們葉家有害。”
葉卿棠卻是連看都未曾看段天饒一眼,段天饒只能轉身離去。
待到段家人離去之後,葉卿棠這才轉過身來,走到二長老的身邊,面色也緩了下來,她笑著道:“二伯伯。”
二長老看著眼前截然不同的葉卿棠,眼中甚是欣慰。
一旁的大長老卻面色微沉道:“二長老謀害家主與我,此事不能就此揭過,必須依照家規處置。”
葉卿棠轉身,看向一臉深沉的大長老道:“你說二伯伯是背後主使,有何證據?”
“證據?”大長老冷笑一聲道:“除掉我和家主,二長老就是最大受益者,除了他還能是誰?”
葉卿棠看著大長老強勢的面龐,不由輕笑一聲道:“大長老此話,不過是推測,並無什麽確鑿的證據,昨日那些殺手前來的時候,我正好在我父親院中,與那幾個殺手交過手,雖然我不敵他們的實力,卻也恰好發現了他們袖口內側繡著的一個‘秦’字。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凜城之中,最出名的殺手阻止不正是秦羅閣?而秦羅閣內的所有人袖口處,不都是繡著這麽個‘秦’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