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軍王獵妻:魔眼小神醫 > 第188章 營救

軍王獵妻:魔眼小神醫 第188章 營救

簡繁轉換
作者:相思如風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6:00:01 来源:搜书1

想啊想,想半天也沒想出合適的哄人章程,悄悄的從後視鏡觀察,小蘿莉坐在後面,也不管他載她去哪,她頂著甜甜蜜蜜的笑容,把她挖來的藥草攤開在後座慢慢的挑揀。

嗯?

看到小蘿莉解開藥草捆,燕行明白了,小蘿莉故意把藥草攤座椅上,讓泥土啊,藥草上的老舊碎屑全抖落在座椅上和車板上的地毯裡,籍此弄髒他的車,想讓他心疼愛車。

小蘿莉那心眼兒小得跟針尖似的,她不開心就會報仇,大仇十年不報不為晚,能報的小仇當場就報,絕不含糊。

也不得不說,那小孩子心性挺可愛的,那幼稚的做法也特別好笑,燕少看樂了,當沒看見,任她胡作非為,車子嘛,弄髒了沒事,洗洗就行,小蘿莉玩得開心,能儘快消氣就好。

車子駛出軍營重地,穿過一段空曠的天然路,不久轉進大道,朝京都最繁華中心區域行駛。

樂小同學坐在後座,快快樂樂的分揀藥草,將同品種的藥草綁成小扎,方便清洗晾曬,把綁成捆的一大捆葯一一分門別類整理好,先排列在座椅上透氣,再揀藤條篩子裡的藥草。

她逢葯就挖,挖到了好多好多,有些是準備回宿舍丟空間種植的品種,有些藥草可挖可不挖,為遮人耳目才順便挖回來,她沒傻到在車裡就轉移藥草,把需要種植的葯在整理時將根枝沒有受損的單獨碼出來紮成小扎,好壞分扎,容易區別。

燕少一邊開車,一邊暗中從後視鏡觀察小蘿莉,瞧她那副數藥草數得眉飛色舞的樣子,他也禁不住心情輕快。

為趕時間回校,醫系一班還不到一點就上場打靶,燕少在一點二十分離靶場,前一段路尚好,不堵車,接近京中繁華的中心區域地帶,車速如蝸牛。

費了九牛二虎之氣,車子艱難的穿過一段最擁擠的路段,燕大少就著導航儀,在大街小巷穿行,專抄近路。

當車子停下時,喧嘩聲也格外的清晰。

獵豹停在一條小街道旁,兩旁都是高低不一的樓房,有新式的也有七八十年代那種舊式的老樓,很多樓有鋪面,經營生意。

就算是一片民區之間的小街道,也分外繁華,各色鋪面森立,從吃的到穿的、用的,五花八門。

街上一派風平浪靜,居民安居樂業。

樂小同學還在隔窗相望,燕少解開安全扣帶,從背包裡翻出電腦,快速的上網查探,過了約十來分鐘,磁性的嗓音輕輕的響起:「小蘿莉,你在車上等我,我去那個地方看看。」

樂韻驚愕的看向前座的燕帥哥,他的意思,他想單槍匹馬去某間諜同伴藏身的地方救王同學?

王間諜招供時詳細的交待了中秋那晚如何與王同學調包的經過,他們在廁所裡把王同學敲暈,然後換衣服,由他同伴帶王同學出KTV回他們臨時居住的地方藏匿,他冒充王同學回包廂,因為音色和臉不同,他才用藥塗臉,假裝受傷,也弄啞了嗓子。

他們藏身的地點就在華家村的一棟民居裡,房子是租來的。

當王間諜招供後,燕大校用有線電話先給青大學校打了電話,讓他們暫時不要行動,以免打草驚蛇,令另一位間諜聞風而逃,致王同學於險境,如今他自己親自行動。

燕行交待一聲,把電腦塞回背包,拔鑰匙下車;他雙腳剛落地,後座車門也被推開,小巧的女孩子靈巧的鑽出車。

「你也想去?」小蘿莉乖巧的跑到自己背後,燕行訝然,小蘿莉是擔心他的安全,還是還有什麼其他目的。

廢話,不想去她下車幹麼?樂韻翻個白眼,不理燕帥哥,也不回車上去。

小傢夥不吭氣,燕行也沒轍,隻好由著她跟著自己,雖然她那身訓作服有點刺眼,不過,他並不怎麼在意,也沒刻意提醒她。

燕少戴上墨鏡,走到街道靠邊的地方,沿著街道不疾不徐的行走,樂小同學跟他背後,像個小受氣包似的。

已是四點半,即將迎來傍晚,外出漫步的,準備回家的,人們格外忙碌,小街道上的人也大多來往匆匆,誰也不會太在意誰。

燕少沿著街慢走,走過十來棟樓房,到一條小巷子鑽進去,紅過幾戶民宅,繞到一棟五層樓的居民樓房前。

沒有院子,沒有圍牆,舊式樓房,兩樓梯,每梯雙戶。

燕少從容的走進一邊的樓梯,從容不迫的登樓,他如在自家般輕鬆自在,隨意大方,路上遇見幾個下樓的人,還友好的沖人點點頭,下樓的男女們也點頭回應,誰也沒懷疑他是不是本樓的居民。

樂韻跟在後面,心中就一個字:服!大寫的服,燕某人的鎮定氣度,太贊了。

她不知道的是,燕少對她也是一個大寫的服,小蘿莉那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頗像受家長教訓了,以至於有位老年人走過之後還特別心疼的自言自語的說「這年頭孩子太苦了,有做不完的作業補不完的課,哪點沒做到,還會被家長罵,可憐哪」,那話明明就是間接的說給他聽的,以為他是家長,訓了自己的孩子,所以小孩子一臉委屈的跟在後面。

燕大少覺得他和小蘿莉太有默契,也更堅定要把人搶進隊裡的決定,有小蘿莉做搭擋,必定所向無敵,要演什麼潛伏類的,他扮家長,她就是孩子,就憑她那張粉嫩臉,定能輕輕鬆鬆蒙過各種人士。

一個充當家長,一個充當小孩子,兩人悠悠的蹬上五樓,樓道裡安安靜靜的,兩套房門門相對,貼的對聯也兩兩相望。

燕行泰定自若的走到通往樓頂天台去的那邊那套房門口,從背包裡摸出把鑰匙,入門鎖孔,輕輕的旋轉。

門是防盜功能較好的合金門,鑰匙有鋸齒口也有凹槽,造形比較複雜,配製不易,因此防盜性能高。

樂韻的耳朵一直是豎著的,傾聽四周的聲音,若在空曠處,她能聽清方圓二百米以內的微小聲音,包括蟲子活動聲,人說悄悄的聲音,粗俗點說就算有個人放個小小的悶屁,她也能聽見。

進入樓道,因為不停的往上,四周是空氣,聽力受到一定影響,範圍縮小,仍然能聽清百米開外的細微聲響。

憑聲音分析,另一套房裡沒人,而某間諜租房裡有人,那人不在客廳,在一個房間打電腦遊戲,同時,那個房間還有人在睡覺。

如果沒錯,那可能就是王同學和某間諜,因為氣味沒有散發出來,她沒聞到屬於王同學的體味,所以只能是說在睡覺中的那人可能是王同學。

「人在房間,左手邊。」樂韻不想跟燕帥哥說話,為了安全,還是善心的提醒他,他要是受傷,到時還得要她救,浪費她藥材。

輕手輕腳把鎖打開的燕行,驚訝的回頭望小蘿莉,間諜租房的客廳與房間都裝有網路攝像頭,是王間諜裝的,能遠程監控房內,他入侵網路,控制了屋裡的攝像頭,知道王間諜同伴在房間玩電腦,所以才敢這般旁若無人的來。

他用了科技手段探內部情況,理所當然知曉屋內的人在哪,小蘿莉即沒有進屋,沒有看房子的分布圖,也沒有看他入侵網路,她怎麼能精確的知道間諜的位置?

燕行心裡有太多的疑問,這個時候也沒時間研究,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輕輕的,輕輕的推開門。

門,無聲無息的推開,燕少輕手輕腳進客廳,樂韻跟著擠進門,飛快的掃視環境。

樓房一室兩室,一廚一衛的設計,七八十年代那時代沒那麼多講究,沒有什麼靜區鬧區,客廳一端背後就是廚房和衛生間,一面牆是挨樓梯間的間隔牆,另一面並列兩間臥室,從客廳直通臥房。

進廳左手方向的一間房門拉開一個小扇形,從裡面傳出碰按健盤聲,它的門上方裝有攝像頭,能拍攝整個客廳,連接線則從門頭上的窗頁進臥室。

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了客廳,臥室內的青年並不知情,打網遊打得正歡。

出租套房內生活傢具齊全,都是八成新,臥室約有十二個平方左右,有一張寬席夢思絲,衣櫃,電腦桌,窗簾拉下來,光線微淡,床上躺著一個長發飄飄的女性,電桌前一個平頭青年在打遊戲。

青年約三十來歲,大眾臉,就是丟人群裡就扒不出來的那種普通得不通再普通的臉型,穿著短袖白襯衣,用筆記本電腦連接外健盤在打曾迷倒N多青年的LOL,打得熱火朝天。

旁邊還有一台小一點的電腦,畫面上是客廳和幾個地方的監控畫面。

遊戲裡大戰激烈,青年戴著耳機,眼睛盯著屏幕,全神貫注的操作,絲不毫不知客廳裡來了不速之客。

躡手躡腳地摸進屋,燕行脫掉鞋,向小蘿莉做個手勢,讓她守在大門口,他輕手輕腳的踩著貓步走向那扇開了縫的臥室門,摸到門口,背貼牆站,對小蘿莉做了個叫她關門弄出聲響的手勢。

樂韻點點頭,拉住門,砰的把它關上。

砰嘭,門重重的關閉。

客廳傳來的砰然大響傳進臥室,激戰中的青年操縱健盤的手定住,先愣愣的愣了神,下一秒騰的站起來,一把捋掉耳機丟掉,一手從半開著的電腦桌小抽屜裡摸出一根電棒反手藏於身後,飛跑去看外面發生何事。

他穿著皮鞋,跺的地板「咚噠咚噠」,急切的跑到門口,伸頭探腦的朝外看,臥室門與大門並不在同一條直線上,但是從臥室門口一眼就能看見大門和整個客廳。

客廳裡多出一片海洋迷彩,那人彎腰在解鞋,虛驚一場的青年,鬆了口氣,原來是同伴回來了!

「回來……」他想說「回來了啊」,猛然臉色大變,那不是同夥,因為那人腳上還穿著運動鞋,而旁邊卻有雙皮鞋。

他驚覺有變,還來不及反應,一隻大手掐住他想要回縮的脖子,用力一拉,把他從臥室拉出來,砰的撞壓於牆壁上。

燕行在青年伸出頭時算計好力道,抓住人拖出來,並以閃電般的速度將其壓在牆上,另一隻手掐住他拿電棒的手,曲膝用力一撞,狠狠的撞在平頭青年的後腰背。

「啊-」被猛的撞壓在牆壁上,青年被撞得眼冒金星,並沒有叫喊,當後背被撞,他痙攣了一下,痛得不可控制的叫出聲,手裡的電棒也脫手而落,乓的落地。

燕少可沒留情,膝頭狠狠的用力,將平頭青年死死的摁得以面貼牆,空出一隻手,快速的扳住他的下巴,哢蹤一聲把人下巴先缷掉,免得他咬毒藥。

樂韻關上門時先彎腰轉面,沒讓人看見自己的臉,等聽到燕帥哥動手帶動的風聲才直腰,把燕帥哥擒拿男青年的過程全收於眼底,嘴角抽搐,小嘴裡吐出三個字:「好暴力!」

燕帥哥身手敏捷,打了男青年一個措手不及,他一把將青年拖出來就像拖一隻死狗似的,再擰著那人一個旋轉,把人大力按在牆面上,那動作很猛,男青年腦袋撞牆,嘭然有聲。

講真,樂小同學都感覺到了痛,那樣用力撞下去不撞個頭破血流,也必定會撞得天旋地轉,白天見星星。

燕帥哥讓男青年撞牆就算了,緊隨著曲膝按壓在男青年腰部,那一膝頭所撞的位置正是男人腎所長的地方,那一記重擊,不把男青年的腎撞脫落,也能讓他的腰幾天動不了。

燕帥哥對青年毫不手軟,樂韻不得不再次感謝他當初對自己手下留情,她痛痛快快的收拾他三兩回,以為他是隻紙老虎,其實,他分明是隻披著貓皮的獅子,兇殘著呢。

「哪裡暴力了?」燕行缷掉青年下巴,把人抵在牆上,將青年雙手反剪於背後,正想如法炮製的搜身,聽到小蘿莉那不鹹不淡的評價,忍不住冷汗,看在小蘿莉在旁觀看,他已經很溫柔了啊。

平頭青年被打懵了,除了眼睛會下意識的眨動,其他方面還沒從劇變中回過神。

哪裡都很暴力好嗎?樂韻撇撇嘴,邁著小短腿,咚咚跑到燕帥哥身邊,一腳把電棒踢到一邊,伸出白玉似的一隻小手,併攏食指和中指,在平頭青年後背、手臂與雙腿膝彎飛快的點了兩下,冷漠的收回手指。

小蘿莉不解釋,燕行也知她用點穴手法點住了間諜,再沒啥好擔心的,擰起青年放地倒於地板面上,摘下自己的背包,拿出密封薄塑膠袋,戴上手套,取出一把小鑷子,掰開青年的嘴,檢查口腔,取他牙齒裡藏的東西。

他動作嫻熟,用鑷子夾出一隻小小的膠囊,裝進密封袋子裡,手腳麻利的搜刮平頭青年身上攜帶的物品。

樂韻看得直瞪眼,燕人那傢夥什麼時候也把那種工具隨身攜帶在身的?她記得從去軍營校場的路上與回來的整個過程,她幾乎沒有離開他多遠,並沒有看見他從別人手裡拿什麼東西,只能說明那些小工具是他隨身攜帶的。

也在這時候,她才看清男青年具體相貌,男青年長得很大眾化,臉是普通的國字臉,剪小平頭,穿短袖白襯衫深咖啡色褲子,衣服沒有扎腰,穿著很隨意,身長約有一米七三左右。

青年被甩得撞牆,左額那邊被擦破皮,在滲血,那是小傷,根本不礙事。

將青年從頭到腳掃描一遍,樂韻對燕帥哥的搜身之舉興趣缺缺,邁著兩條小腿兒,得蹬得蹬的跑向臥室。

仰躺於地的平頭青年,眼前終於不再昏花,被撞得暈七暈八不知所雲的思維也穩定了,人清醒了,憤怒的瞪視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墨鏡人,卻因為下巴被缷,發不出聲音,隻疼得呲牙咧嘴。

「李洋洋,不想吃苦頭的話,放老實點。」隔著墨鏡,燕行清晰明白的看清青年憤怒的眼神,淡定的提醒一句,繼續拆解從他手腕間摘下來的手錶。

「……呃……」聽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李洋洋直覺身份暴露了,想翻身撞擊墨鏡男子,行動時才發現意識很清醒,然而四肢麻木,根本動彈不得。

他的眼睛暴睜,直瞪瞪的瞪視墨鏡青年。

燕行不理他,飛速的拆手錶,把一隻精密的監聽儀解體。

走向臥房的樂韻,聽聲音回首看看燕帥哥和平頭青年,並沒有出聲,淡定的站到臥室門口,摘下背包,借著摸背包的動作從空間裡摸出一副紗手套戴好,伸手把門完全推開。

門向後退,退到貼牆的位置,發出哐當聲響。

李洋洋聽到門響,心跳加快,想扭頭看,脖子也僵僵的,只有暗中著急。

推開門,樂韻順手按牆上的開關,打開燈,也能看清房間裡的每個角落,傢具簡單,電腦桌上的電腦屏幕定格,傳出嘈雜的聲響,桌旁的紙簍子裡填滿了亂七八糟的垃圾。

寬大的床上睡著一個人,穿女性睡袍,留著長長的直發,衣服是女裝,可那張臉實在是太男性化。

窗開著,空氣是流通的,但是仍然還有股子靡腥味兒。

味道很討厭。

樂韻嗅覺太靈敏,嫌棄的閉住呼吸,開啟眼睛功能,掃描王同學,他暈迷不醒,但沒有生命危險,很多功能指數也正常,只是……

她同情的搖搖頭,退到臥室門口:「帥哥,你要不要拍照取證?」

聞聽另一個聲音,李洋洋心臟急劇的收縮,一下子屏住呼吸,頭皮陣陣發麻。

「要的。我就來。」燕行把一隻腕錶解體,裝在密封袋子裡,從背包裡拿出手機,快步走向臥房。

到達門口,先拍全景,再拍單景鏡頭,從各個方位記錄下現場,到窗口,拉開窗簾,讓光線更加明亮。

「小蘿莉,人怎麼樣?」

「被喂服了安眠藥,保持沉睡狀態,這兩天沒進食,注射過營養液以保證人體養分需要,還有一個不好的消息,他被男人強暴了,體內還存有證據,別忘了通知專業人員提取殘液。」

「……」燕行一張俊臉瞬間烏黑如墨,外面那位還是男同?姓李的間諜是不是男同不影響他工作,但是,一個男人暴了一個男生,還讓小蘿莉見到,汙眼睛!

小蘿莉還那麼小,目睹到那種事,豈不要壞她心情?

想到有醃髒的東西弄汙小蘿莉的眼睛,汙染她純潔的心,燕少心中怒火騰騰,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忍無可忍,呼的躥起來,飆風似的衝出臥室,跑到平頭青年身邊,將手機放背包上,一把揪住男青年胸前衣襟,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提起人,一隻鐵缽似的拳頭砸向平頭青年肚子。

嘭嘭-

一拳二拳三拳,拳頭如雨點似的砸過去,悶響聲聲。

李洋洋沒有丁點反抗力,當了人形沙包,痛得四肢劇烈的曲蜷,臉上肌肉抽搐,嘴裡只能發出「呃呵」似的聲音,挨了幾下,生生被痛暈過去。

一連打了十幾拳,把人暴揍一頓,心裡火氣勉強消了一點點,燕行一把把痛暈過去,軟搭搭耷著頭的青年隨手扔地板上,抿著唇,再次去取證。

幸好他戴黑鏡,別人看不見他的臉,如果能看清他的臉色,必定會嚇一大跳,那臉黑得能媲美包公了。

樂韻可不想看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免汙了眼睛,溜回客廳,拉下窗簾,打開燈,歡快的跑到李間諜身邊蹲下,不客氣的扒他衣服。

燕少第二次進臥室,將王同學頭上的假髮撥開,拍照,再翻身,左左右右各拍了照,最後才拉開男生的褲子檢查,真如小蘿莉所說,男生遭禽獸爆了菊,某個地方腫得通紅,那禽獸還有點良心,給男生上了葯。

他截取證據,幫男生穿好衣服,冷著臉出臥室,冷不丁的發現小蘿莉已把間諜男的上衣扒掉,又抓著李間諜的褲子往下拉,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小蘿莉怎麼可亂碰髒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喜歡讓小蘿莉碰男性的軀體,當即衝過去:「小蘿莉,不要碰他,這人臟死了,我來,你站一邊去。」

怎麼了?

在努力扒人褲子的樂韻,滿頭霧水,感覺燕帥哥火氣很大?為嘛呢?

心裡老納悶了,也沒跟他對著乾,挪到一邊,拿出裝針的皮革套,掂根銅針在手,暗搓搓的比劃從哪下針。

滿心怒火未消的燕行,連想剁了李間諜的心都有了,礙於人還有用處,不能弄死弄殘,卻不等於還會憐香惜玉,他抓住李間諜的腳踝,把人半提起來,輕而易舉的將男青年的褲子扯掉,嫌棄的丟到一邊,將那粗腿用力的砸地上。

平頭青年被扒得隻穿一條花紋三角褲,腿毛挺粗,胸口有胸毛,也有四塊腹肌,白膚很白晳,因為被暴揍了一頓,肚皮上一大片淤青。

燕行忍住想一腳踩爆男人蛋蛋的衝動,讓小蘿莉等等再審訊,他先打電話通知人來善後,打了電話,陪小蘿莉審訊犯人。

王自強和李老師回到學校,急匆匆的去辦公樓,想跟學校部門領導們商量營救王同學的對策,結果趕到行政大樓,學校負責人秘密通知兩人說已有人去展開營救,讓他們等消息。

王少校完全想不透是誰先一步行動,只能被動的配合,好在不只他,還有便衣幹警們也在學校等通知。

等啊等,等過了中午,又過了一個半個下午,仍然沒有一點音訊,王少校等得心急如焚,偏偏又不能獨自行動,只能熬時間。

倍受煎熬的熬到快傍晚,他的耐心也快用光,終於等來通知,沒說讓他們增援,而是直接叫工作人員去善後,讓學校派人去接王同學,並通知醫護人員在校醫院等候。

那一刻,王少校直覺以為王同學受了很嚴重的傷害,與便服幹警們和學校代表坐上車,直奔事發地點。

燕少是不在意王少校焦不焦急,他自有他的行事作風,通知了該通知的人,他安安心心的欣賞小蘿莉試針。

前思後想,暗中做一番對比,樂韻計劃出第一針扎哪,果斷伸指,在間諜男身上點了幾下,解了幾處穴道,一針扎他肚子上。

那一針下去,被痛暈過去的人喉嚨裡發出一聲急促的『呵』響,四肢顫粟,硬生生的痛醒過來。

李洋洋暴睜開雙眼,看到一張戴黑鏡的臉和一張粉嫩白凈的小孩子臉蛋,他說不出話來,歪著嘴,痛苦的顫瑟。

痛!

肚子如被鋸齒來回拉扯,痛得心臟都快受不了,他額間滲出豆大的汗珠子。

「小蘿莉,這次好像比上午在王鋼身上做試驗效果還要好。」小蘿莉一針紮下去,李間諜就已顫抖難忍,燕行看得特別的歡暢,扎吧扎吧,狠狠的扎,扎死禽獸,為民除害。

「上午對姓王的下針只有一分力,這次是兩分,從理論上來說,這一針比較痛。」樂韻笑咪咪再次掂出一銅針:「你把他的下巴整回去,要不就算他願意招了說不出話來。」

「好。」燕少無比溫順的答個好字,伸手扳住青年的下巴,用力一合,哢嚓一下幫人把缷歪的下巴整回原位。

下巴複位,李洋洋忍著鑽心的疼痛,咬著牙問:「你們是不是什麼人?我告你們擅闖民宅,唔-」

燕行看著他就火大,大拳頭不客氣的照著人砸了過去,一拳打他腦門上,以致李某人剛仰起肩膀以上的部位,又被一拳打了下去。

李洋洋的後腦重重的磕在地板上,磕得他眼前一陣發黑,口齒不清:「你……」

「我們是誰,你們不是很清楚,犯不著假裝不認識,你同伴王鋼全招了,否則你以為我們怎能找到這裡,還能用鑰匙開門進來,放聰明點,再裝傻,就不是吃拳頭那麼簡單。」燕行余怒未消,與人渣說話,語氣也是深痛惡絕。

「……」炫暈了一下的李洋洋,咬著牙一聲不吭。

「你有權保持沉默,就看你能保持多久,」樂韻笑咪咪的掂著針,在男子眼前晃:「認識這個不?我早上就是用這個在你的同伴身上做人體試驗,扎了五針,他撐不住,什麼都招了,現在看看你能挨幾針,剛才是第一針,第二針來啦!」

一枚細長的黃銅色針狀長條在眼前劃過,李洋洋瞳孔縮了縮,他認識那種針,組織裡抓到間諜和叛徒,用各種刑招呼,其中有一種就是針刑,把針釘進人指甲或刺扎身全身,又或刺目刺頭頂等等,最恐怖的是扎男性部位,有一次對叛徒用針刑,連刺一百根針,生生的將人虐死。

針刑的殘忍,令人不寒而慄。

看到銅針,李洋洋耳邊又迴響起陣陣慘絕人寰的哀嚎,一股寒意從腳底湧起,連心臟都在冒寒氣。

他舌頭下意識的卷向右上牙最後一顆牙齒,想弄破牙齒裡的毒藥以身殉職,也免得遭受非人折騰。

舌頭探過去,牙齒只有一個小小的空槽,毒藥不見了!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那葯被某人取走,沒了毒藥,連自盡的後路也沒了,落入魔爪,難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場。

李洋洋心中浮出絕望,閉上眼睛,也在那刻,他感覺右胳膊小手臂上好像被螞蟻咬了一口,有一點刺疼,下一刻,整個各手臂的骨頭好似被敲碎,疼痛洶湧漫延向全身。

他死死的咬著牙,沒有哼半聲,右手臂不像控制,像裝了彈簧,一上一下的蹦跳。

「效果不錯,果然實驗出真知,又來了喲,第三針!」

第一次拿人體試針,反應如期所望,樂韻喜得眉眼生輝,取出一枚銀針,對準位置,用力的紮下去。

那一針扎在平頭青年的左胳膊,與右邊的針相對應,位置對稱,他的胳膊驟的彈起來,和右胳膊一樣彈跳,一邊上,一邊下,上上下下,拍得地板啪啪作響。

三針入體,李洋洋痛苦的向左向右輾轉,想爬起來,身軀不受控制,疼得汗一層一層的冒。

樂小同學站起來,換個位置,盯著男人的腳板,取銀針:「第四針。」

咻,銀針瑩光一閃,釘在青年右腳心。他的腿猛的上踢,一彈一彈的蹬動,那根銀針顫顫的搖擺不定。

青年發出低沉的痛哼,牙齒咬穿唇,鮮血滴流。

「第五針,左腳!」

清脆稚嫩的少女之音剛起,青年左腿無意識的蜷縮,然後,他再恐懼也躲不開疾閃而至的銀光,一枚細長的銀針準確無誤的扎進他的腳心。

「啊!」慘叫聲裡,青年整個人如遭彈簧反彈,向上蹦彈起來,彈高約三十餘公分,又咚的落地,四肢劇烈的抽搐。

他唇角的血流進脖子,一片斑駁,口裡卻冒出白沫,嘶啞的痛叫被喘出的粗氣淹沒。

「不錯,比你同伴強,挨住了五針,下一針扎你兩腿之間的位置,傳聞男人的子孫根最嬌弱,不知道能挨得住多少針。」

清雅和悅的少女聲,有如魔音穿腦,李洋洋連靈魂都在抖,嘶聲狂喊:「不要,不要扎,你想知道什麼,我說我說……嗚-」

一聲痛苦的嗚咽,比如考妣喪還悲痛十倍。

在小蘿莉說要扎男人襠部時,燕行的臉黑如鍋底,下意識的想阻止,結果他還沒說出口,李間諜便屈服了。

「?」他的腦子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李間諜是不是以前被扎過襠部,有心理陰影,所以才那麼恐懼?

「好噠,姑奶奶是講道理的人,你願意說,我給你機會,先拔針,你要是耍花招,我再從頭扎一遍,讓你重新體驗扎針的美妙感覺,你要是說謊,查驗出來後仍然可以拿你做人體實驗,我有七十二枚針,有三十六種路數,在你和你同伴身上試驗了不同的兩種扎針路數,我很樂意你貢獻你的身體給我當實驗品繼續試其他路數。」

某人願意招供,樂韻也樂得給他表現的機會,她是好孩子,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狠,逼得太狠,有可能狗急跳牆。

她不怕某人咬舌自盡,咬舌,其實很難死翹翹的,弄不好咬掉了舌頭,人沒死,舌頭接不回來,以後就成了無舌啞巴,純屬自虐,而且,舌頭也不是說咬斷就能咬斷的。

取走李某人腳板心和手臂上的四枚針,樂小同學伸出玉指,在李間諜雙腿雙手臂上連連戳幾下,最後才拔他肚子上的那枚針。

針拔掉了,恐怖的疼痛也減輕,然而,李洋洋感覺像一年沒吃飯似的,四肢綿軟,連抬手指的力氣也沒有,更別說奪路而逃,身陷囫圇,心知逃走無望,面如死灰。

燕行是不會留情的,抓李間諜的肩,把他拖到挨牆的地方,讓他背靠著牆,因為不想讓小蘿莉瞅到男人的某個部位,撿起衣服幫李某人遮掩住襠部。

「別裝死,裝死沒有用的,老實交待,免得子孫挨針。」不就被打了幾拳,再挨了幾針,死不了人的。

燕大少席地而坐,開了手機錄音。

聽到子孫挨針那句,李洋洋微微的打了個冷顫,心有餘悸的看向一手捏著針,沖著自己露出燦爛笑臉的少女,心中寒意陣陣。

那個小女孩子明明才十四歲,看起來那麼可愛甜美,為什麼會那麼恐怖的針刑?

這一刻,他眼裡那個小巧可愛的女孩子已化身惡魔,看著她的笑臉,心靈也寒顫不已。

「我說了後,你們……給我個痛快,不要用針刑,讓我自裁以謝罪……你們知道我的名字,王鋼應該告訴你們我是哪裡人,我爺爺是戰爭時期遺留在華夏國東北L省的R國皇軍軍官後裔……」

李洋洋慘白臉,回憶身世,與走上效力他國組織的過程,他的爺爺是皇軍後裔,R國戰敗撤軍時遺留於L省,在共和國建國不久,R國間諜秘密找到他爺爺,給他爺爺洗腦成功,成為R國潛伏在華夏的情報員,父傳子,子傳子,代代相傳,三代人為R國效力。

李某人慢慢的細說,燕行面沉似水,卻並不意外,實際上,他國潛伏在華夏國的間諜、情報人員多了去,有些在掌握中,有些列入嫌疑人,有些還沒暴露,人員不說上萬,舉國上下,起碼有好幾千。

同樣,華夏本國也有捨生忘死,一心為民族安危而拋棄個人情懷與生命的情報員飄泊海外,有些甚至連犧牲了也沒人知曉他是為國家和民族而捨生取義的功臣,只有國家絕密檔案裡一筆筆記錄著無名英雄的名字和生平功績

對於國家大事,國際形勢等等,樂韻不懂,也從沒接觸過那種重大的案件與秘密,對於有些事雲裡霧裡,完全摸不著頭腦,不了解就沒有發言權,她無權插嘴,只出耳朵聽。

她把李某說的話全記下來了,聽燕帥哥與李某一問一答,像開辯論會似的,她沒興趣,閉目養神。

王與李兩人不是第一次合作,兩人接過好幾次頭,然而,王只知道李是L省人,和他一樣是外圍人員,實際上王是組織沖峰陷陣的小卒,李某人算是組織的內門人員,李比王要高級。

李洋洋願意招供,原因只有一個:兒子!他結婚生子,有個七歲半的可愛兒子,他有個妹妹,他妹有個五歲的女兒,他妹妹和他老婆並不知他的身份,現在身份暴露,怕軍方控制他兒子和他妹妹外甥女為誘餌,招來R國組織滅他家滿門。

燕行盤根挖藕式的追問,真真假假,他自會分析。

問問答答,時間就那麼嘀嘀嗒嗒的過去。過了良久,傳來輕輕的扣門聲,聲音極有節奏。

「小蘿莉,辛苦幫開門。」燕行並沒有驚訝,端坐未動。

「嗯。」被燕帥哥差譴的樂韻,並沒有抗議,她早就聽到樓外的腳步聲,從一樓往五樓來時就聽得清清楚,共四人,腳步很輕。

最重要的是她聽出其中一個人的腳步聲很熟悉,猜著是燕帥哥叫的人來了,而甫一睜眼兒就被使喚去開門,她應了一聲,爬起來叮叮咚咚的跑到門口開門放人進來。

門向內打開,露出一個穿迷彩的可愛小女孩,那笑臉甜蜜蜜的,門口門著的幾人當即臉上呈現一個大寫的懵。

四人戴著寬大的墨鏡,戴著口罩,一人背隻背包,穿休閑褲,特別的瀟灑。

「小姑娘,你好,我們又見面了,我們好有緣份哇。」莊小滿看到能令他們頭兒心甘情願當小跟班的小女孩,慌手忙腳摘下眼鏡,拉開口罩,臉上蕩漾出歡快的笑容,眼睛都快找不著在哪兒。

他們家隊長到哪都帶著可愛小姑娘哇,隊長越來越有愛心了。

贊!

莊小滿同志覺得必須給隊長大人點贊,以前跟小孩子打交道的事,隊長一般交給隊員,他老大笑盈盈的旁觀,現在隊長竟然樂意帶個小姑娘在身邊,簡直是前所未聞的事兒。

「漂亮的帥哥,我們有緣份也是孽緣,我並不太想要這種緣份。」看到熟人臉,樂韻癟嘴,上次見到這位是在兇案現場,這次是在間諜案現場,這緣份,她一點也不想要好麽。

莊小滿抹了把汗,沒法答話了啊,友好的笑笑,趕緊戴上墨鏡口罩,快步進內去公幹,他的同伴默聲不響,緊隨而至,再輕輕的掩上門。

四人極快的掃視倚牆而坐的半祼身的平頭青年一眼,快步跑到隊長大人身邊,站成一排,以敬崇萬分的語氣喊了一聲「隊長」。

「學校那邊的人應該也快來了,你們將人送到安全地,另外的任務遲些時候會傳達到你們手裡。」

燕行站起來,示意可以把人帶走,該問的也問得差不多,反正人在自己手裡,沒問出來的以後再慢慢來。

「是!」哪怕隊長沒穿軍服,四人也是萬分恭敬,絲毫沒有那種隊長看起來很普通的想法。

四人領命,一人上前幫李某人穿上衣服,說了句「請你暫時睡一覺」,一個手刀把人敲暈,再搜索客廳。

另三人進臥室,把進左手邊臥室的電腦和監控收走,以最快的速度檢查角角落落,搜得幾樣東西,打包裝進背包。

檢查完兩間臥室,又檢查衛生間和廚房,四人把各個地方檢查一番,一人背起李間諜,迅速離去。

莊小滿和兄弟們背著人下樓,匆匆跑,路上遇到幾人問怎麼了,他們答說同事舊病犯了,趕著送去醫院,一路跑到小街道上,登上自己開來的小轎車,從從容容的揚長而去;當他們的車子剛離開,王少校等人也到達,校保安科人員,便服幹警,老師,共有九人,兩部麵包車。

九人沿著衛星地圖,匆匆的找到小巷子裡的樓房,蹬蹬蹬樓而上,到五樓對照門牌號,確認沒找錯地方,敲門。

待部下將人帶走,燕少穿上鞋,再次複查那幾個人有沒遺漏什麼,檢視一圈回到客廳,沒等三分鐘外面有人扣門,他親自開門:「人在臥室,服了安眠藥,帶回學校就醫,專業人員去把床上的證據收集好,再處理一下現場。」

王少校等人看到燕大校身邊的小女生,俱吃了一驚,大家聰明的誰也沒有問,飛奔去處理善後事宜,老師和保安科的人衝進臥室,找到穿女裝睡衣的男生,王少校背起男生就走。

老師們先行,幹警們善後,燕行交待哪些地方重點關照,帶癟著嘴巴陰著臉的小蘿莉撤。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