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個下午,晚上自然也好好學習,跟著美人哥哥和學霸們奮鬥到十二點才睡覺。
第二天,學霸們繼續奔波在課堂之間,小蘿莉又跑圖書館貓著。
米羅將小朋友送回租房,他開車到街上找家餐館吃了午餐,再去效外溜躂一圈,玩到傍晚才回酒店。
羅伯托、巴道爾因為約翰遜的侄女被醫生小姐治好了,他們下午也開開心心地找羅素家族的丹爾尼先生喝下午茶,同樣也玩到傍晚前才回酒店。
約翰遜下午與一些工作要處理,他沒有外出。
羅伯托、巴道爾又在酒店住了一晚,翌日便回國,米羅沒有隨教父回國,他退了酒店的房間,跑到離小朋友出租房遠的大街上另外找了家旅館入住。
土壕米羅白天自己逛劍橋,晚上再回旅館住,翌日是周六,他清早就起床開了租來的車跑效外拉回前兩天訂購、並由莊園主人宰殺好了的牛,又去將訂購的疏菜接手,拉著一車東西風塵仆仆趕至小朋友住的出租房下,跑上二樓找小朋友。
因為是周末,美少年與幾個學霸不急於趕課,做中式早餐,煲了粥,還烙了雞蛋餅卷子,早餐時間延後了半個鐘,剛吃完早餐不一會兒見到米羅帥哥來訪,挺驚訝的。
米羅敲開門,與青年帥哥們打了招呼,沖到小朋友身邊,興高采烈地獻寶:“小樂樂,前兩天你辛苦了,我給你送來一頭牛當營養品。”
學霸們:“……”這隻帥哥太特麽狗了!他一定是想讓小蘿莉做牛肉醬!
“……”樂韻翻了個白眼,想到米羅為了讓自己賺零花錢也是蠻拚的,自己剛掙得的一筆巨款,哪怕米羅沒功勞也有苦勞,便沒懟他。
“你是想叫我製牛肉醬吧?這次不跟你計較,你們去搬東西上來,我去配製調料。”
其實,樂韻知道美人哥哥和學霸們的牛肉醬也早沒了,他們各有三瓶,在她家美人哥哥發了微博之後,他們的導師聞訊而動,軟纏硬磨硬愣是從他們手裡淘走一瓶牛肉醬。
他們的任課老師們也知道了,迫於無奈,學霸們隻好帶一瓶醬去請任課老師們吃了一次飯,最後一瓶是他們乾掉了。
“小樂樂棒棒噠!”米羅歡呼一聲,轉身就沖下樓去搬東西。
小蘿莉要製牛肉醬,自然不去圖書館啦,美少年和學霸們也下樓搬東西,搬完物品,米羅先將車還回去,再回到租房幫忙。
為了牛肉醬,帥哥們連牛排和烤肉也不吃了,將排骨也剔出來煲湯製做鹵湯,鹵牛內臟。
上午都是在做準備工作,下午才正式製牛肉醬,米羅買的牛是二年的成年牛,牛肉多,一鍋裝不下,分兩次熬製,傍晚出了一鍋熬好的醬,吃了晚飯再熬製另一鍋。
學霸和土壕米羅晚上將牛醬裝瓶,等第二鍋醬出爐也守到冷卻到一定的溫度再全部裝瓶密封,然後才洗涮睡覺。
米羅回旅館洗涮,隻瞇了一覺,又趕早起床,跑小朋友的租房和年青的先生們一起做早餐。
當天也是5月的第二個周日,是國際母親節。
小蘿莉也沒去圖書館,貓在出租房學習,到中午的時候下樓給格林太太送了一瓶牛肉醬當節日禮物,也令格林太太高興得飛起來。
母親節是所有生育過孩子的母親的節日,樂小同學也給自己任課老師中的女性準備了一瓶牛肉醬,周一的時候把禮物送到了女性老師手中。
米羅陪小朋友過了母親節,周一帶都著充滿了愛與溫暖的牛肉醬回佛羅倫薩,自然少不得要發圖炫耀一下,遠在M國的奧斯卡看到米羅哥哥的推特消息,又不爭氣的流下了兩行生理鹽水。
默裡教授上午就知道小天使給她的任課老師當中的女老師送了母親節禮物,中午跑去圖書館逮到小學生興致勃勃的提醒她:“小甜心,6月第三個周日是父親節,你一定要記住噢。”
被教授逮住的樂韻,心底有一萬頭羊駝在策蹄狂奔,微笑著問:“教授,您有幾個孩子呀?”
“啊,我沒有孩子啊,我沒結婚。”默裡教授一臉迷茫,小甜心不是早就知道他沒結婚嗎?
“教授,母親節是養育了孩子的母親們的節日,父親節是養育了孩子的父親們的節日,您沒結婚沒孩子,您跟父親節沒關系啊。”
“……”默裡教授的心靈遭受到了來自學生的一萬點的暴擊值。
他像霜打過的茄子—蔫了,過了幾秒又滿血復活:“小甜心,雖然我沒結婚沒孩子,不是父親,可我是老師,學生也是我的孩子。”
“教授,學生稱您為教授,不是爹地,所以您的節日是教師節。”樂韻忍著不笑。
“可是,華夏國不是有句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老師不是如父親一樣?”默裡教授據理力爭。
教授為了牛肉醬也是拚了,甚至搬出華夏國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說辭來做過父親節的理由,樂韻笑彎了眼睛:“教授對我國的文化很有研究呀,您這麽熱愛我國的文化,等父親節到了我送一份父親節禮物。”
“哦哦哦,這就對啦,你不能隻祝福母親們節日快樂,不祝福父親們節日快樂,這樣就很公平。”默裡教授頓時精神抖擻,鬥志昂揚。
樂韻看著導師樂得找不著北的樣子,賊賊地笑,她隻說送禮物,沒說送什麽禮物呀,送張卡片也是禮物呢,她要是送張卡當父親節禮物,不知道導師會不會氣哭?
提前提醒了小甜心記得父親節是哪天,默裡教授再次興高采烈地問:“小甜心,你能治愈紅斑狼瘡是吧?”
“對。”樂韻歪著腦袋沉思,她沒對教授們說她能治紅斑狼瘡,導師從哪聽說的小道消息?
“我們學院有位教授的家屬也患有紅班狼瘡,希望請你抽空幫看診,你有空嗎?”
“教授,我明天開始考試。”
“不一定就要現在啊,周末,下周末,下下周末,或者等你考完了再約時間。”
教授鐵心要拉自己去出風頭,樂韻沒辦法,隻好點頭同意:“安排在這周的周日吧。”
“OK。”小天使同意給某位家屬會診,默裡教授大為驚喜,開開心心拐著學生去吃午餐。
師生倆出了圖書館,抄近路上大街,去本地人開的小餐館吃當地風味的餐點。
當餐點上來,默裡教授看到小天使從背包掏出一小瓶醬,藍眼睛像晴空下的大海那麽美麗。
有了開胃的牛肉醬,老教授吃飯吃得格外香,吃完飯,藍眼睛緊盯著醬瓶,目光撕都撕不下來。
樂韻是真沒辦法,把醬瓶先給了導師,原本那小瓶醬是準備給牛肉醬朋友喬斯,導師饞成那樣,不給他,估計他會隔三差五的找理由跑來抓她一起用餐。
默裡教授頓時心情美麗,不用學生提醒他趕時間上課,他揣著一瓶醬,如腳踏風火輪似的回學院去工作。
導師開溜了,樂小同學也沒浪費時間,繼續回圖書館去貓著,爭分奪秒的掃描書本,她加班加點又忙到很晚才歸,第二日收拾收拾,去學院參加考試。
醫學專業碩士生基本是三年,她申請提前兩年畢業,那麽就得按正規步驟,要將另幾個學期的科目全考一遍。
試卷由劍橋大學專管考試的部門出題。
參加考試的並不是僅小蘿莉一人,還有幾個當年要畢業的碩士生或申請提前半個學期畢業或者申請某科提前結業的碩士生。
其他人可能是考幾科,樂小蘿莉則有二年的科目要考,有些科目就她一個人考試,有些科目有時有同考的小夥伴。
大學安排的考試時間也非常緊湊,最少一天也有三科,基本都是四科,上午兩科下午兩科。
至於考試地點,安全措施頂級的,全場有攝像頭監控。
考霸樂小同學又一次發揚了每次考試必提前交卷的優良作風,不管是自己一個人獨佔一個考場,還是與人共用考場,每次做完題就交卷,提前離場時間最短的也有半個鐘。
周二上午考兩科,每科提前四十到五十分鐘。
默裡教授聽聞小天才的驚人之舉,以為她有題目不會乾脆不浪費時間交卷了事,跑去找負責考試的大學考試委員會那裡軟纏硬磨的磨著陪看試卷,待看完答案完全是教科書式的試卷,老教授一臉驕傲的走人。
小蘿莉在忙著考試時,拾市警局秘密派譴前往著名風景區五臺山的兩位便衣警哥,經過長達五天的尋找,也終於順著某些修行人的指路,成功找到曾經去過拾市黃家據說是幫看風水的三算先生。
三算先生人拾市離開即奔五臺山,在一座寺裡掛單,天天聽佛經希望祛除晦氣。
介因拾市之行讓自己心中不安,他到五臺山聽佛音洗滌心靈時也關注了修行界的聯系平臺,但一直沒有看到有人分享拾市黃家的消息。
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眼見過去了一個多月,三算先生的心也勉強寧靜了一些,當有人來拜訪自己,平靜的心頓時就不平靜了。
兩位便衣民警找到某風水大師,直接開門見山的表明自己的身份並先出示自己的證件,再說明目的:“據我們所掌握的信息,先生於上月4號清明節去過拾市黃家的祠堂,我們有些情況想向先生了解一下,希望先生能給我們解惑。”
在兩位面相英氣的中青年表明是拾市警局的便衣時,三算先生便知黃家必定出大事了,心驚肉跳的感覺又一次湧上心頭。
果然,拾市之行不是明智之舉,他還是沾了晦氣,卷進了官司糾紛之中。
公家人員竟然找到自己,三算先生也知該怎麽做,請客人坐下,配合公職人員的調查,將自己受邀去黃家,法器在黃家老祖宗墳地和黃家祠堂中失靈,自己感覺不妙,立即就走了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先生剛才說您問過黃某族長,他說亭子下鎮壓著黃家一位祖先?”警哥們聽完某隱士的話,抓出了一個重點問題。
“是的,我進黃家祠堂的第一眼就覺得祠堂院內西南角的亭子非常邪門,看一眼即心驚肉跳,毛骨悚然,我問黃家族長亭子下是不是壓著什麽,黃家族長說他們黃家一位先祖不安份,鬧得家宅不寧,所以黃家人請了師公做法將祖先鎮在祠堂為家族看家鎮宅。”
三算先生也知黃家必定有大事發生,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有問必答,知無不言,末了又問出自己一直想知道的:“請問,黃家是不是出了什麽大事?”
“是出了不少的事兒,清明當天,黃家祠堂和一座亭子被雷劈了,黃家在祭祀的人也遭雷劈,當場死了四人,有兩人送到醫院搶救無效而死。”
“黃家祠堂被雷火燒毀大半,西南角的亭子也被雷火燒毀,亭子地面被雷震開幾道裂縫,黃家人說亭子底下埋著一只看家犬,可能是看家犬有了怨氣才招來雷打,想挖出屍骨焚燒了送看家犬上天。
黃家砸開井,從井裡找到六具屍體,死在井裡的五人是黃家族長黃支昌的女兒和孫女孫子,另一個是數年前在國外失蹤的黃家姑娘。”
警哥們簡略的說了黃家發生的人命案,三算先生震驚得無以復加:“黃族長明明說亭子裡鎮著是黃家先祖,怎麽又變成了看家犬?
我真沒有說謊,黃族長親口說亭子裡埋的是黃家先祖,黃家請的兩位保鏢之中的一位也在場。”
“先生不用緊張,我們只是例行調查。”警哥心中有數了,警方當天問亭子底下有什麽,黃家有些人的人眼神有些閃躲明顯是心虛了,說明陶缸裡裝的不是看家狗,可能是人。
缸裡究竟裝著誰?
又是誰將屍骨換走了?
憑感覺,警哥們相信不是黃支昌自己暗中做了什麽手腳,倘若是他本人將陶缸裡的東西換走了,也不著費力氣再挖暗井。
想必黃家人沒想到在自家砸個井竟然會發生意外而驚動警方,從而讓一切脫離掌控,如果沒發生意外,他們說是陶缸裡裝著看家犬,別人也不好強行開壇看稀奇。
黃家人挖出缸再將壇子扔進火裡一起焚燒再拿到荒山野嶺裡一扔,誰知道缸裡是人是狗。
再說,缸裡的東西埋地下少說也有十幾年,早成了一堆白骨,再經高溫焚燒必定脆成粉,就算隨便扔的缸子破裂,別人看見的也只是一些粉末,看不到什麽骨頭,也不會有人懷疑。
警哥從玄學隱士那裡得到一份意外收獲,也算不輸此行,又問了一些細致的問題便結束了第一次的調查,馬不停蹄的啟程回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