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二夫妻也是超級無奈,他們家的傻二福比樂善和小璿璣還愛粘小團子,巴不得小團子到哪都跟著。
小團子去做義工做得是勞心勞力的活,是救死扶傷,阿福跟去純屬是給人添麻煩。
阿福不能跟著小團子去玩,不能對小團子念叨,便念叨他們,用小團子家鄉的話說就是“走了賣糖的抓了個賣糠的”。
蕭少不勸,也不慫恿阿福去添亂,超有耐心地聽阿福念念叨叨,見阿福越念叨越不爽,伸手就來了一頓揉頭。
被摸頭順毛的晁二姑娘,怨念地瞪了蕭哥幾眼,也終於消停了。
晁二爺攜著家少回到別墅,已經十一點多鐘了,他們第二天要去上班,趕緊洗涮了一番就去睡覺。
晁老爺子住的大院與晁三爺別院距晁一爺家的距離差不多遠,晁三爺住帶著妻兒回到家差不多十一點半,一家三口洗洗就去休息了。
樂小同學有直升機,飛得快,從直升機起飛到到達目地降落統共才十來分鐘,回到樂園東院,沖了涼,麻溜地回了臥室打坐、睡覺。
夏日夜短,轉瞬即天明。
次日是周一,上班族們又風風火火地上班,學生們自然仍如既往的去上學。
盧克升初一後,也過上了超忙碌的日子,周末休息時間也給自己報了課外輔導和興趣課,他也是大忙人。
尤其,他準備下半年跳級到初三,自然更加用功學習,每周就只有周日的下午是自由時間,而寄宿的學生周日下午要返回學校,他自由玩耍的時間實則也就幾個小時。
盧克很拚,樂韻尊重他自己的安排,人啊,不逼自己一把,你就不知道自己其實能做得更好。
盧克剛入籍華夏時,誰能想到一個在教育方式與華夏截然不同的M國土生土長的孩子竟然那麽快就適應了華夏國的生活和教育方式。
盧克適應了華夏的教學和生活,他自己的自理能力也強,能將他自己安排好,不要自己操心,樂小同學也不從不對盧克的選擇指手畫腳,只在他需要時再給與意見。
盧克還沒放假,所以自然也不能帶他一起去體驗生活,樂小蘿莉睡到自然醒,將弟弟挖起來讓他晨修,她去做營養早餐。
黎照睡醒時也趁著環境好,先打坐,等他完成晨修洗涮好了去廚房,小姑娘已經關東多將早餐做好,因為小師弟跟他姐姐睡,他不方便去找小師弟,在廚房做零碎活。
樂善也不用人催,完成晨修,自己拿了洗涮用品去衛生間刷牙洗臉,自己邁著小短腿跑食廚找姐姐抱大腿。
樂韻帶著弟弟和黎先生在東院吃了早點,收拾好了廚房,散了半個鐘的步,拎了行李,關了上房的門,出了東院登直升機。
她們仨人登機時,藍帥哥和兩個負責承擔警衛工作的便衣已經在等候。
跟隨小姑娘去做義工的保鏢是燕少手下的人,名面上也真正是警C,一個是莊小滿,一個黑九。
因小姑娘去的地方又是一線大城市,當保鏢的人員自然最好是明鏢,從而燕少在出去任務前安排好了,如果小蘿莉放假時他還沒回來,讓藍三帶上莊小滿和黑九當明鏢。
黑九和莊小滿天沒亮就爬起來前往樂園報道,他們倆趕在大廚房的早飯開飯前趕到了目的,蹭了一場飯。
藍三和兩個兄弟吃完飯收拾了一下,拎著行李先到東院月臺前登上直升機,也給直升機做了檢查。
黑九與小蘿莉熟,莊小滿還沒有在正式與小蘿莉見面,不過,他對小蘿莉不陌生,也沒有特意跑去刷臉。
小蘿莉帶著樂善和黎先生進了機艙,坐後艙的黑九關上了艙門。
主機長藍三帥哥駕著直升機升空,朝著淞海市方向而去。
首都距淞海市的距離與首都距拾市的距離差不多,飛機直航約兩個鐘,直升機約六個半鐘的行程。
小蘿莉一行人不到七點即出發,途中給小飛機加了一次油,飛至目的地已經將近下午兩點。
淞海市是國內最繁華的一線城市,有魔都之美稱,空中航線十分擁擠,常常堵塞,有限航要求。
樂小同學的直升機有通行證,全國通行,藍帥哥駕駛直升機直接飛入了市內,並以牛閃閃的方式降落在淞海市第一人名醫院。
淞海市第一人民醫院是國家拔款單位,也是淞海市醫史歷史最久、建院資歷最老的醫院,也是國內臨床醫學碩士、博士學位考核和博士後培養基地。
醫院佔地寬廣,停車場就有三個,醫療設旋基礎齊全,一共有一千九百多個床位,能同時收容一千九百多病人。
醫院應上組部門的號召,成了重癥兒童收容中心,收留了全市各個地醫院送來的高危、疑難雜癥的重癥兒童。
淞海市的醫療療資源配置與首都比肩,是全國各地患有疑難雜癥的兒童家長在四下求醫希望渺茫之後所寄與希望的最後一塊聖地,每下有千上萬的兒童被家長帶至淞海市幾大兒科醫院求醫。
重大疾病是一場考驗,許多家庭因家中一個人患病,往往從小康跌至赤貧,有的因此傾家蕩產,有些病就算傾家蕩產還治不好,甚至還背負巨債,最終仍然人財兩空。
很容患重病的兒童的家庭都是普通人家,為給孩子治病花光了積蓄不說,還欠下了外債,在求助無門,再也無力承擔巨額費用時,會將孩子留在醫院。
有些家長將孩了扔在醫院純屬無奈之舉,只是想給孩子留一條生路,有些則是因為知道是絕癥,花費巨額財力救了也白救,選擇將孩子遺棄。
淞海市第一醫院重病兒童收容中心收容的兒童有部分是在其他醫院治療無效轉到第一醫院,有少量是被遺棄在各醫院再轉送到收容中心的重病兒童。
樂小蘿莉親臨淞海市做義工,就是給收容中心的兒童看診,看診是由看和診組成,自然不僅是看,還要診治。
新歷7月的淞海市,多晴少雨,每天晴陽高照,白天的氣溫很高,地面被曬得發燙,熱蒸氣的氣浪撲面而來,在太陽下就如在蒸桑拿,熏得人汗流浹背。
樂韻的身體有自動調節功能,適應非常強,對於熱量倒沒什麽反應,樂善被姐姐抱出直升機,被熱氣一熏,汗就冒了出來。
緊跟其後的黎照,隻背著裝有少量物品的男士背包,手拿太陽傘,下了懸梯趕緊撐開了太陽傘遮在了小師弟和樂小家主的頭頂,擋住了炎炎赤日的強光。
黑九就算有心想當個撐傘人也沒機會,他背著必備的裝備包,左右手各抱著小蘿莉的兩個大藥箱。
莊小滿坐在副機長位置,他出了駕駛艙,趕緊上去從黑九手中拉過一隻藥箱,放地後當拉桿箱一樣拖著走。
黑九莊小滿都戴著墨鏡,不怕太陽強光刺眼。
藍三出駕駛室時也戴上了墨鏡,鎖好了直升機,背著裝備包小跑到了小蘿莉身邊,陪著小蘿莉走向兒童收容中心的那棟大廈。
他們行走不到五十米,聞訊而趕來迎接的接待人員也到了,因太陽太大,也沒介紹,先領著人進大廈。
行軍打仗講究“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樂同學在去年元月份即提前擬定了暑假做義工的計劃,提前請晁爸爸和燕大少分別給衛生部門打了招呼。
讓人提前打個招呼,也是請他們部門的老大與醫院溝通一下,提前統計好病人資料,免得她因突然去幫忙而弄得人家手忙腳亂。
晁三爺與各個部門的頭兒熟,給管那塊兒的頭兒們打了聲招呼,管醫療的衛生部門的老大也心裡有數,提前知會了淞海市相關部門,讓做好準備。
燕大少那邊承擔與衛生部門和淞海市的兒童醫院的聯系和溝通,因隊長不在京,藍三全權負責聯系,他昨天給第一醫院打了電話,將小蘿莉的行程通知了院方。
小姑娘出行有直升機,院方不用安排人去機場接機,接待人員在醫院等著,發現直升機飛至醫院,便知是某位小飛人來了。
就算沒能親眼看見一行人下直升機,接待人員也不會弄錯接待對象,只要看到那個穿著漢服的小姑娘就知是名揚海內外的小飛人無疑。
接待人員陪著一行人進了大廈的大廳,才難掩激動的正式向來義診的小姑娘致上熱烈的歡迎。
接待人員中有一位人稱兒外科的“第一手”,姓沈,人稱“沈一手”,是位四十余歲的中年男士,一表人才,還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特別斯文秀氣。
若不是他穿著白大褂,就憑那長相,往哪一站,人人都會覺得他是妥妥的高富帥。
有著高富帥外表的沈一手,在接待客人的幾位說了寒暄話之後,擠開他們,佔據了最佳位置,積極熱情:“小姑娘,我們是先去辦公室,還是選去各個科轉轉?”
樂韻看著某位醫生笑:“恕我冒昧的問一句,沈一手與首都軍總院的盧教授是不是有些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