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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太監闖後宮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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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風中嘯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6 16:00:28 来源:搜书1

「李白!」

堂中賓客與婢女暗暗念誦著這個名字,都已隱隱預感到,這個名字,

將與這一首絕妙好詩,流傳於世,為後人千古傳誦。

李小民一臉謙虛的模樣,微笑坐下,心中卻在思量:「我這算是剽竊

了李白的詩句,不過再用他的名字吟出來,幫他揚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竊

了吧?」

他心裡忽然升起一絲困惑:「為什麼從前看的那些架空歷史小說裡

面,那些主角總是喜歡剽竊別人的詩作文章,當作自己寫的,而沒有一絲

慚愧?難道說,中國人真的是以剽竊為榮,沒有一點道德感嗎?這就難怪

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們都在拼命地剽竊別人的研究成果,當作自己的論文

發表在各大一臉莊重的學術雜誌上面了。」

回想在從前那些小說裡面,回到過去之後,總是小心不要剽竊後人詩

作,一心一意不干擾歷史進程的,好像只有一個不是很講道德的項少龍而

已。不過對於這樣的人,讀者一般都把他當作白癡。

李小民用力搖搖頭,把這些胡思亂想都丟在一邊,站起來拱手笑道:

「天色已晚,在下不勝酒力,就此告辭。」

秦仙兒一怔,美目中露出些微留戀之色,正要出言挽留,卻見真平公

主已經站起來道:「李兄才高於世,在下相見恨晚,還請暫留,讓在下可

以請教一二。」

她端著酒杯,走到李小民身邊坐下,舉杯笑道:「在下敬李兄一

杯!」

李小民暗自苦笑,與她碰杯,一飲而盡。

周長安大驚大怒,暗自咬牙,卻微笑著站起來,捧杯走到李小民桌

邊,也要敬他的酒。

陳德修認得周長安,躬身施禮,識趣地將座位讓給了他們,自己躲到

一邊去坐,酒意上湧,抱著那個十二三歲的小妓女,肆意親吻撫摸。

三人在案後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斷向李小民敬酒,只想灌醉了

他,在他嘴裡套出他的來歷;周長安卻也在不斷地敬酒,希望把他們兩個

都灌醉了,自己好抱著真平公主離開;李小民虛與委蛇,嘴裡滿口胡說,

只道自己是陳德修的朋友,承他厚情,邀請來金陵花船上遊玩,過幾天恐

怕就得離開金陵,回鄉去了。

三人如有默契一般,都絕口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身份和前日的刺殺事

件,而李小民是久經酒精考驗的堅強戰士,喝慣了烈酒,哪會被這幾杯薄

酒打倒,喝到後來,另外兩人已是醉眼朦朧,他還沒有什麼醉意,只是舌

頭大了些,說起來話來有些含混不清。

秦仙兒彈了幾首曲子,陪著眾賓客說了些話,討論些詩詞歌賦,時而

向李小民討教,都被李小民假託酒醉,混了過去。

天色漸晚,已近三更。秦仙兒出言送客,眾賓客半醉之中,互相攙扶

著走出艙去。陳德修卻已和那個年輕的妓女情投意合,相擁著到花船後面

去住宿去了。

李小民扭頭看看撲倒在桌案上的兩個人,想想把她一個女孩子丟在這

裡也不大好,說不定便會被哪個膽大的嫖客占了便宜,於是伸手挽起她的

腰肢,擁著她離去。

周長安醉中微有一絲清醒,伸手去抓真平公主的衣擺,李小民一眼看

見,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敢在老子面前非禮女性!」

他早就看周長安不順眼,趁機一腳將他踹倒,看他鑽到桌子下面抽泣

著醉睡過去,自己抱著真平公主,揚長而去。

在角落裡,那個曾看到李白與那俊美少年在廁所裡親熱的小婢女眼睜

睜地目睹了這一場令人感動的分別場面,不由輕輕籲了一口氣,暗暗想

道:「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美少年三角戀愛嗎?真的是超美的一幕

啊!」

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來時與陳德修同乘的馬車,一路

趕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

進了宅子,沙將軍帶著上百鬼衛前來請安,躬身道:「稟主人,我們

已經把屋子打掃乾淨,而且萬府裡的家財,已經都搬到庫房裡來了。」

李小民點頭,誇獎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回皇宮去,繼續在廢殿裡修

煉。自己叫他們出來,已經是耽誤了他們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擱下去,免

得害他們不能在這緊要關頭,修煉到更為強大的程度。

走在空曠的宅院裡,四處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經過仙術修煉的雙眼

來看,已經可以看出這個院落,到處都是纖塵不染,由鬼打掃過的屋子,

果然乾淨得令人吃驚。

低頭看看懷裡的真平公主,還在沉醉昏睡中,清麗的面龐上,帶著一

絲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好夢。

看到這幅美人春睡圖,李小民不由食指大動,抱著她走到臥室裡面,

看看裡面已燃起了紅燭,床上的被褥都是現成的,正合心意,便將她放在

床上,雙手一探,摸上了她的聖女峰。

摸來摸去,只覺這山峰低了一點,李小民不滿足地伸手到儒衫之中,

貼著肌膚摸下去,一直伸到酥胸上,將那小小的柔滑**握在手中,李小

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

「啪!」一個耳光迎面打來,真平公主坐起身來,柳眉倒豎,罵道:

「你這個死太監,竟敢輕薄本公主,還要污蔑本公主的身材,觸犯宮規,

應該嚴懲!」

李小民還當她是喝醉了說夢話,卻看到她鳳目圓睜,滿是羞憤之意,

不由大驚,叫道:「咦,你什麼時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剛才摸本公主的時候……」又羞又怒,抬手

又是一個耳光打來,咬牙道:「做太監的如此輕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側頭躲開,叫道:「喂,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麼太監,我

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真平公主撲到他身上,用力將他按倒在床上,玉顏已氣得通紅,一邊

揮拳痛打,叫道:「你胡說!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監之身,本公主豈會跟

你回來,讓你有機可乘?哼,雖然你沒有能力真的玷污本公主,可是竟敢

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真是該打!」

李小民頭上挨著粉拳,心中暗暗叫苦:「怎麼她喝醉了以後,什麼話

都說得出來?公主被太監摸來摸去,很光彩嗎?她不想辦法掩蓋,怎麼還

要把這事告訴別人,壞我性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為氣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裡狠狠地

道:「你還敢對我說謊,說什麼不是太監,這裡根本就是空空的……」

話還未說完,她的臉上就露出了驚訝至極的表情,而李小民卻是一聲

慘叫,因為她惱怒中出手不知輕重,差點第二次被當朝公主捏爆了卵蛋。

真平公主呆呆地看著他,口中喃喃地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

是……」

李小民痛得滿臉是淚,雙手一緊,緊緊地抱住她溫軟的嬌軀,將頭擱

在她的香肩上,嗚咽抽泣道:「怎麼你們姊妹都這個毛病,這是第二次

了,雖然上次是有鬼附在你妹妹身上……幸好青綾不喜歡對我這樣,不然

我還怎麼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樣都已是半醉,聽不清他在口齒不清地說些什麼,忽

然目中寒光一閃,叫道:「你又想騙我!在褲襠裡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

冒充男人嗎?看我驗明正身!」

她伸手撕開他的腰帶,便要脫他的褲子。李小民大驚,手腳亂揮,狂

叫道:「喂,你這麼做,是公主應該做的事嗎?難道說,你經常剝太監的

褲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叫道:「胡說,我從來都

沒做過!不過總歸還是有點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體,看看太監的也

好!」

借著酒意,這當朝第一得寵的公主終於做出了平日裡不敢做的事,強

行對酒醉受傷無力的李小民做出了這一暴行。

當褲子被褪下來,真平公主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東西,嚇得酒都醒了大

半。

李小民忍痛抽泣著,感覺著寒冷包圍著自己的下體,滿懷怨恨地看著

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說說看,老子哪里像是太監?」

真平公主抬起頭,呆呆地看著他充滿怨憤羞辱的英俊面容,結結巴巴

地道:「對,對,對不起,我好像走錯房間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擾

了!」

說著話,她就向床下溜去,要趁著李小民還在渾身無力時,悄悄地溜

走,躲開這羞人的場面。

李小民哪肯這麼輕易便放過羞辱自己、強脫自己褲子的好色公主,一

把拖住她,將她按在床上,怒吼道:「從來沒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

後,就這麼輕鬆離開的!就象上一次,你的妹……不說了,反正你別想逃

掉!」

投桃報李,李小民二話不說,便撕開了她的儒衫,嗤地一聲,將她的

絲帛長褲扯破,露出了裡面桃紅色的褻衣和如凝脂般的肌膚。

真平公主大驚大叫,卻被李小民用蠻力按住她,三把兩把,撕碎了她

的褻褲,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大腿。

真平公主用力推著他的身體,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受辱後的李小民怒

氣勃發,再也不肯鬆勁,憑著一股酒意,一用力,將她雪白修長的**分

開,強忍疼痛,用受傷後的器具,親自來討還血債,腰部狠狠用力,沖入

了她如花蕊般純潔美妙的身體。

真平公主那美麗的眼睛,霎時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

的少年,仰起雪白玉頸,如垂死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苦守了十六年的少女貞潔,只因一次酒醉,一次錯誤的推測,一次大

膽的驗明正身,就這樣被這只見過兩面的少年,強行奪去!

浸入在她溫暖濕潤的嬌嫩玉體中,李小民感覺到身體上的傷痛迅速消

除,不由愜意地閉上了眼,享受著這獨特的療傷方法帶來的舒爽感覺。

他舒服得閉上了眼睛,真平公主卻是身心均遭受巨創,兩眼泛紅,雙

手緊緊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雪白的貝齒,狠狠咬在他的肩上,印出了兩排

深深的牙印。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聲,低頭一看,肩頭已經流了血,心中怒道:「不

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他強忍疼痛,伸手握住真平公主纖細柔滑的腰肢,開始在她體內奮力

衝刺,看著真平公主嬌美的容顏突然變得慘白,感覺著她嬌嫩身體劇烈地

抽搐,耳邊聽著她痛苦的呻吟聲,李小民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與身體

上的興奮感覺混合在一起,讓他的動作更形快速暴虐。

真平公主本是含苞初放的花季少女,嬌軀嬌嫩無比,初次被李小民破

瓜,一分快樂之外,倒有十一分的痛楚,不由痛得搖頭哭泣,晶瑩的淚水

自她吹彈得破的粉面上,滾滾而落。

李小民醉中哪管得了她哭什麼,只是按照自己的直覺行事,很快便將

自己的精華釋放在她純潔玉體之內,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

真平公主用力推著他的身子,抽泣道:「你這死太監,竟然犯上欺

主……」

李小民趴在她的耳邊,喃喃道:「我要是太監,怎麼會象現在這樣,

有能力犯上欺主?」

真平公主語塞,想起他不是太監小民子而是詩人李白,不由搖頭哭泣

道:「你這該死的惡徒,若是我母后知道了,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李小民心裡一跳,酒意漸醒:「若是她告訴了別人,還真是麻煩。我

還得在皇宮那天生旺地裡面修煉仙法,她說出去,說不定會牽扯到我在宮

裡的那個身份也要受到檢查,為了避免危險,我就不能在宮裡居住了!」

想到這裡,他就更不能放真平公主走了。低下頭,重重吻著她櫻桃般

的紅唇,將舌頭伸進去,挑逗著她的香舌,雙手也在她充滿青春活力的玉

體上四處遊走,挑逗著她的**。

真平公主被他含住了香舌,唔唔呻吟,伸手推著他的身子,突然感覺

到他的手在揉撚自己的乳頭,不由嚶嚀一聲,雙手無力,再也無法將他推

開。

這個時候,李小民已經在對她的玉體的探索中,恢復了雄風,腰部緩

緩挺動,與她廝纏在一起。

真平公主叫也叫不得,動也動不得,感覺到下面又開始痛了起來,不

由低低地哼著,痛得再次流淚。

李小民心裡發愁:「這一下,她痛得厲害,只怕會更加恨我了!」

正在發愁之際,忽然丟在床邊的衣服上,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自收魂上

飄起,迅速化為一個嬌豔的美女,施展著長袖,在緊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

上空飛舞,嘴角含笑,低下頭,向真平公主的瓊鼻,輕輕吹了一口氣。

真平公主雖然看不到月娘的靈體,卻清楚地感覺到這股氣流,只覺一

股幽香灌入鼻中,身體立即發起熱來,不由「啊」了一聲,一雙玉臂纏上

了李小民的脖頸,突然感覺到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少年,似乎也並不是那麼

可恨了。

李小民驚訝地抬頭看著月娘在空中飛舞,伸手輕輕攬住真平公主的嬌

容,低頭在她唇上輕吻,將自己的氣息吹入她口中,接著便看到真平公主

兩眼水汪汪的,原本僵直的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不由大喜,知道月娘是

在用新學到的本領來替自己解除疑難,不由對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酒醉中的真平公主在他舒緩漸趨的動作下,漸漸意馳神迷,口中發出

了銷魂的呻吟,被他和月娘挑起了欲火,嬌軀也開始自動地配合李小民的

動作,與他激烈地交歡,滿屋之中,都充滿了少女的嬌喘呻吟之聲。

二人這一場抵死纏綿,直到三更天后,方才平息。月娘嬌笑著飛回到

收魂玉中,而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遍佈吻痕、指痕的**玉體躺在床上,

一邊撫摸著她真正平坦的酥胸和小腹,一邊輕輕地喘息。

真平公主躺在他的枕上,玉面遍佈潮紅,幸福地嬌喘著,**餘韻之

中,受到他手指的挑逗,頗感舒服。

相互摟抱著休息半晌,真平公主睜開眼睛,伸手放到李小民身上,蔥

指在他胸前劃著圓圈,用嬌柔的聲音問:「李白,出了這種事,你打算怎

麼辦?」

李小民雖然沒什麼經驗,可是也知道該說些什麼,忙把前世知道的那

些甜言蜜語都在她耳邊說了出來,配上他越來越過份的動作,弄得真平公

主玉顏緋紅,嬌喘再度激烈起來。

真平公主雖然大膽,卻也是一個深受皇家禮儀教育的女孩,從一而終

的觀念早已深入心中,而且對他的詩才充滿敬慕,現在又被李小民用迷湯

灌得七顛八倒,不由暗自微笑,一邊唔唔地呻吟著,躲開他放肆的雙手,

一邊仰起頭來,向李小民索吻。

李小民自然不肯錯過,在一場天昏地暗的長吻過後,二人**再熾,

相互摟抱著,第三次成就了好事。

雖是興奮之中,真平公主還是微感下體疼痛,可是不忍李小民憋壞了

身子,只能微蹙眉頭,忍耐著他對自己玉體的侵入,並靜靜地享受那從未

感受過的快樂感覺。

直到四更天,雨散雲收,真平公主才從迷醉中清醒過來,情意綿綿地

從李小民身邊爬起,紅著臉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已經被李小民扯破,只得

拿了他的衣服來穿,看了躺在床上微笑的李小民一眼,又羞又惱,卻也忍

不住有些暗自歡喜。

看著養眼的美人穿衣圖,李小民赤著身子來到她的身後,悄悄地抱緊

她的嬌軀,在她耳後輕輕吻氣。

真平公主被他弄得渾身發軟,仰頭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呻吟

道:「不要這樣,人家要回去了,不然的話,母后會發現的!」

李小民卻不管不顧,雙手在她酥胸一陣揉動,弄得她嬌軀火熱,又強

迫她訂下了下次約會的時間地點,才放開手,自己也在衣櫃裡面找出衣服

穿上,披上一件大氅,微笑著牽著她的手,送她出門去了。

在院子裡面,只有一輛馬車,此外一匹馬都沒有。李小民抱起真平公

主的嬌軀,放在馬車溫暖舒適的車廂裡面,自己趕上馬車,向皇宮而去。

到了皇宮門外不遠處,真平公主勉強拖著身子下了馬車,走了幾步,

卻是一個趔趄,幾乎跌倒,幸得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扶住,抱在懷

中,關切地問:「怎麼樣,要不要緊?」

真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氣,可是又走不了路,沒奈何,只得讓

李小民從馬車上解下一匹馬來,配上鞍韉,親自抱著她上了馬,一拍馬

股,看著那匹馱著佳人的駿馬向宮門馳去。

在宮門前,真平公主出示了太子的手令,自稱是太子近侍,道是太子

有命,要自己進宮面見皇后。守門的士兵見手令不假,不敢阻攔,當即放

行。

進得宮門,真平公主勒馬南望,卻見李小民已經趕著馬車遠去,想起

這一夜的荒唐放蕩,芳心之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卻也摻雜著對未來

深深的擔心之情。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催馬狂奔,直向宮中奔去。

因為怕人看到自己身穿男裝,真平公主先回去讓宮女幫著自己換回了

公主服飾,然後再度騎上馬在宮中賓士,沿途逮到幾個宮女、太監,逼問

出小民子的住處之後,真平公主一路馳到李小民的屋舍外,強忍隱痛,吃

力地下了馬,轉頭四顧,見無人注意,便輕移蓮步,向小民子屋裡走去。

小民子的屋子,竟然沒有關門,真平公主一直走進他的臥室,借著清

晨射入屋裡的光線,清楚地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皮膚白皙,正在呼呼大

睡,便是那可惡的小太監本人,不由鬆了一口氣,輕拍酥胸,暗自慶幸,

自己的第一次,並不是**給這個太監。

小民子與李白的相似,終歸是讓真平公主深深疑慮,現在看到小民子

在自己屋裡好好地睡著,這才放下心來。**給一個有才華的詩人,總比

讓一個出身低賤的假太監占了便宜要好得多。

為了更確定一些,真平公主一步步地走到床邊,伸手掀開被子,低頭

看他的肩頭,在李白那裡,已經是被自己咬得流了血,如果小民子就是李

白,那他身上的傷不會好得這麼快,一定能看出什麼破綻。

一陣涼意襲到身上,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他早就擔心真平公主今天白天會來探查自己與李白的相似之處,又怕

有人來撞見自己不在屋裡,因此把馬車往小巷裡一丟,就迅速趕回自己的

住處,運起仙術,讓仙力在自己身上流轉,治療好自己身上的傷痕,又消

除了臉上的淡淡黝黑,只覺一陣困倦襲來,倒頭便睡,卻想不到真平公主

這麼性急,天剛濛濛亮,便跑來掀自己的被窩。

眼前人影晃動,李小民正在困倦之時,也不多想,劈手從真平公主手

中奪過被子,蒙頭繼續大睡。

真平公主好氣又好笑,伸手敲了他的頭一下,叫道:「小民子,快起

來!」

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真平公主站在床前,不由一呆,叫

道:「公主,你在我屋裡幹什麼?」

真平公主臉上一紅,聽他的聲音尖細,卻還是有幾分熟悉,心中疑惑

再度升起,叫道:「把被子掀起來,我要看一看你的身子!」

李小民嚇了一跳,若讓她看到那還了得,忙緊緊捂住身體,不讓她看

到。

真平公主心中更疑,為了解除這關係到自己終身的大疑問,索性撲到

床上,按倒小民子,伸手剝開了他的被子。

低頭看去,在小民子潔白的皮膚上,卻是一片光滑,什麼傷痕、齒痕

都沒有。真平公主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敢確信,伸出手來,在

李小民身上輕輕地撫摸。

感覺著在清晨寒風中凍得冰冷的玉手在自己**的肌膚上撫過,李小

民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顫聲道:「公主殿下,不要這樣,小

人現在還是處男……」

真平公主聽著他這滿嘴的瞎話,又羞又氣又笑,抬手重重打了他一

下,訓斥道:「死太監,你在想什麼污七八糟的東西?本公主金枝玉葉之

體,難道還會非禮你不成?」

李小民慌忙點頭,心裡卻在嘀咕:「金枝玉葉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老

子幹得差點成了殘花敗柳?」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真平公主下半身瞄去,被真平公主看見,芳

心暗驚,生怕被他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再向旁人亂說。

她向後一縮,隨即想起這小太監懂得什麼男女之事,只是白白地唬了

自己一下,惱羞成怒,舉拳打在李小民頭上,喝道:「亂看什麼?當心我

揍你!」

話剛出口,便見李小民的目光再度下瞄,直向自己胸部看去。

真平公主低頭一看,不由大驚。自己換衣服時太著急了些,未曾完全

穿好,現在經過一路奔波,衣襟敞開,已經是酥胸半露,雪白滑膩的肌

膚,就暴露在這小太監的眼皮底下。

她慌忙掩好衣服,再看那小太監,臉上微微帶著一絲笑意,似乎還在

暗暗地咽著口水,不由大怒,自覺吃了大虧,撲上去按住小民子,便要掀

他的被子,把他的身體也看上一遍。

李小民大驚,慌忙捂住被子,苦苦懇求道:「公主殿下,小人是個太

監,這調調不行的……」

真平公主聽他又往歪處想,不由更是氣惱,揮拳狠狠在他頭上打了幾

下,用力掀他的被子。李小民卻是死也不放,抱住被子,捂住下體,和真

平公主捨命爭奪這個被子的所有權。

真平公主趴在他身上用力按住他,與他扭成一團,正要拼力扯下他最

後一點遮蔽物,忽然聽到一聲驚呼:「姊姊,你在做什麼?」

真平公主嚇了一跳,回頭看去,竟然是妹妹長平公主,站在門口,滿

臉驚訝之色,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

長平公主本是來看小民子的,昨天夜裡,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夜都睡

不好,翻來覆去,眼前出現的都是小民子的身影,而且嬌軀時常變得火

熱,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因此天一亮,便跑來看他,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

麼回事。

她卻不知,這本是那媚人女鬼懿妃曾附在她身上,雖是已經魂飛魄

散,她的靈氣卻有部分附在她身上未曾釋出,因此常在夢中挑動她的情

思,再加上附身後與李小民的交歡在她潛意識中殘留的記憶,讓她對這長

相俊秀的小太監充滿了奇怪的感情。

誰知一進門,便聽到小民子的慘叫聲,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是有什

麼女子在對他施暴。

長平公主在門外大驚失色,不知道是哪個宮女或是女官這麼大膽,竟

然敢來動自己最喜歡的乾弟弟,不由義憤填膺,沖進去便要解救即將遭受

狼吻的小民子。

誰知一進門,看到的卻是自己最親密的姊姊,騎在小民子的身上,還

在用力剝著他的被子,一副急色模樣。而可憐的小民子,卻被死死地壓在

下麵,滿臉慘白,淚水盈眶,只顧抱緊被子,維護著自己可憐的一點尊

嚴。

長平公主又驚又怒,看向姊姊的目光也充滿了驚疑不信,怎麼也想不

到,自己最敬重親密的姊姊,竟然會趁自己不在,跑到小民子的屋子裡

來,對他做出了這等事。

真平公主的暴行被妹妹撞破,羞慚無地,慌忙從床上跳下來,正要解

釋,忽然一陣劇痛從身上傳來,腳步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姊妹情深,雖是對她的行為頗為不理解,長平公主還是跑上前去,扶

住她搖搖欲倒的嬌軀,關切地問:「姊姊,你怎麼了?」

真平公主滿臉通紅,哪里敢對妹妹描繪自己的傷勢,只得道:「沒什

麼,和小民子鬧著玩,太用力了些,有點脫力。」

一邊說,一邊用威脅的眼神看向床上的小民子,威逼他不得把真相說

出來。

李小民也確實不敢說,只得含淚哽咽道:「是,公主姊姊,真平公主

殿下是在和我鬧著玩……」

長平公主哪里還看不出其中情弊,心中憤怒,雙目直直地盯著真平公

主,重重地哼了一聲。

真平公主紅透雙頰,被她看得羞愧難忍,慌忙道:「妹妹,你不要誤

會,我是昨天夜裡在宮外遇到一個人,長得和他很象,所以要驗明正

身……」

長平公主「咦」了一聲,低頭看看她的身上,只換了上衣,褲子還未

來得及換,卻是穿著男式的褲子;鞋上還沾著宮廷中沒有的泥土,顯然十

分古怪。

她的臉上,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抱住真平公主,湊到她的耳邊嘀咕

道:「姊姊,難道說,你這一夜都在外面,沒有回來?」

真平公主一著急便說錯了話,讓長平公主看出了破綻,當下羞得無地

自容,心裡一急,眼淚便流了下來。

長平公主芳心急轉,已經猜出了七八分,見姊姊受窘,忙笑道:「別

哭別哭,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那個人,長得真的很象小民子嗎?」

真平公主抽泣著,用力掙脫妹妹的手,轉身踉蹌著向門外走去,急著

回去換下這件男裝褲子,免得再被人瞧破。

長平公主心裡又害羞又好笑,也不敢攔她,看著她走出去,呆了半

晌,走到床邊,看著小民子擁被在床上縮成一團,驚懼的目光像是被困的

小獸一般,不由又是憐愛又感有趣,伸手撫摸著他的頭,安慰道:「好啦

好啦,姊姊是在跟你開玩笑,不要當真!」

李小民趁機依偎在她身上,將臉靠在她的胸口,抽泣道:「可是她

說,要看我的下身,可能還要摸……」

懷中抱著俊俏弟弟的長平公主紅了臉,在他頭上輕輕彈了一下,教導

他道:「這種話,千萬不能對別人說,不然會有人按宮規打死你的!」

李小民連連點頭,看著他俊秀的臉上滿是可愛的驚懼表情,長平公主

心中憐愛,將他抱在懷裡,撫摸著他的頭,一邊安慰著他,一邊想著:

「姊姊在外過了一夜,真是好大膽子!可是和那個長得象小民子的男人在

一起,做了什麼,只是說一夜的話這麼簡單嗎?」

想著想著,嬌軀不由滾燙起來。抱著小民子半裸身軀的玉手也不由微

微用力,順著他的脖頸,一直向下摸去。

雖然很享受美少女玉手撫摸,李小民卻也不敢讓她摸到什麼實質性的

東西,免得被她抓住把柄,害自己在宮中立身不牢。一感覺到玉手向下探

得厲害,慌忙叫道:「姊姊!」

沉浸在臆想中的長平公主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摸到了不該摸

的地方,再往下就要出問題,嚇得跳了起來,將李小民摔在床上,看著他

**的上身,又羞又怕,扭頭便向屋外面逃去。

李小民看著她如翩翩蝴蝶般的倩影,歎了口氣,暗自發誓,以後在宮

裡睡覺一定要穿上防彈內褲,再也不敢裸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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