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北,郊外鄉村,一處大宅院內。
一個黑衣老者,在堂上走來走去,心中焦灼,無可言喻。
這一處宅院,便是北趙設在金陵城的間諜機構的總壇,而這位老者,
乃是當地一位有名的士紳,誰也不知道,他是北趙派來的間諜,掌控北趙
在本地的情報工作,已經潛伏在金陵幾十年了。
今天的行動,乃是他與陳國駐金陵的間諜組織頭子合力策劃,並派出
好手一同行動,差不多可以算是傾盡實力,若不能將一線堂一舉殲滅,反
遭其反噬,那時的損失,可就大得難以估計了。
正在焦急地等待著行動組發來的消息,圍牆外面忽然傳來守衛們驚慌
的大聲詢問,緊接著,幾聲慘叫傳來,聽得老者心驚膽戰。
他慌忙出門去看,卻見在庭院之內,一群守衛已經聽到了外面的慘叫
聲,都拿刀弄劍,警戒起來,正準備打開大門去看,忽然聽到一聲朗笑自
頭頂傳來,都抬起頭,向上方看去。
在圍牆外面的大樹上,一對俊美男女帶著優雅的笑容,昂然而立。
英俊得不似凡塵之人的少年,手挽著身旁美女的纖腰,站在高高的樹
枝頂端,身子隨著顫動的樹枝上下起伏,清風襲來,吹動他們淡雅的衣
衫,這一對男女,顯然如此飄逸不群,令人望而心折。
侍衛們舉刀向空,驚慌大喊起來。老者也大聲喝道:「結劍陣,準備
迎敵!」
守衛們慌忙在院中奔跑,正在結成陣勢之際,那一對俊美男女,已經
飄然殺到!
就象踏著清風,少年挽著同伴纖細腰肢,飄飄然自空中落下,手中長
劍劍刃狹窄,晶瑩透亮,映著陽光,微微一晃,散出萬道晶光,晃得眾侍
衛睜不開眼睛。
少年人在空中,長劍已經飄然刺出,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飄逸至
極,嗤地一聲,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線條,輕輕刺入了一個侍衛的咽
喉,隨即拔起,帶起一篷血箭,射落風中。那侍衛連慘叫都不及發出,人
已軟軟地在風中倒下,身上侍衛長衫被清風吹起,彷彿配合著少年的動作
一般,帶著一股淒涼的美感,倒地而亡。
旁邊那美女年紀似是比少年稍大一些,亦是美得如同天外仙子一般,
手中長劍揚起,在風中輕輕揮動,劍尖掠過一個侍衛的脖頸,那侍衛亦未
能發出一聲慘叫,便整個人向旁邊撲去,鮮血飛濺,在空中劃過一道鮮紅
的軌跡。
少年的手,依然搭在少女的纖細腰肢之上,挽著她,如清風般在眾侍
衛之間穿行,晶瑩長劍隨風飄舞,在空中東刺一劍,西劃一招,雖若風中
落花般零亂飄灑,卻帶著一種淒涼的美感,將一個個侍衛的咽喉劃開,鮮
血如散落殘紅,在風中四面濺落。
彷彿感應到他的飄逸清靈,少女的劍法,亦比平日更飄逸了許多,配
合著他的劍招,長劍四面刺出,帶起片片鮮血飛濺,當這一對少男少女闖
過劍陣之時,所過之處,侍衛們的屍體,已經倒臥了一地。
他們的身法雖然飄逸瀟灑,動作卻似慢實快,而少年腳下所用步法,
也甚是奇特,邁著有節奏的步伐,彷彿合著音樂節拍一般,攬著少女在劍
陣中穿梭,眾侍衛雖看得清楚,卻躲閃不開,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揮劍斬殺
同伴,卻毫無辦法,甚至連一招都遞不出。
清風中,鮮血四面飛濺,合著侍衛們倒地之聲,噗通作響,這一對俊
美男女微笑回身而立,還能站立的眾侍衛的臉上,已經個個面無人色。
黑衣老者臉色慘白,身子晃了兩晃,凝視著這一對少男少女,點頭慘
笑道:「秦仙兒,還是你厲害,居然在金陵一線堂中,還埋伏了這麼一個
絕頂高手!我派出去的那一支行動隊,現在也都覆亡了吧?」
孟仙兒點頭微笑,不由向身邊少年投去感激的一瞥,淡然道:「事已
至此,閣下還有什麼可說的?不如束手歸降,還可保殘軀,以免不幸!」
黑衣老者慘笑道:「嘿嘿,我乃大趙人氏,受皇命居於金陵,建立了
龐大的情報組織,為大趙立下了赫赫功勞,誰知卻落於你手,你以為我會
投降苟活麼?只可惜我多年英雄,一朝英名盡喪!不過,你放心,我雖然
死了,金陵的情報組織,卻依然還能存在,會與你南唐西蜀,繼續抗衡下
去!」
孟仙兒臉色一變,沉聲道:「原來你想以死保住組織的秘密,倒是失
敬了!」
黑衣老者手掌一翻,一柄鋒利的匕首已經架在自己喉間,微微有些得
意地慘然冷笑道:「我苦心經營多年,豈是那麼容易便會讓整個組織淪于
危境的!今天,我雖然死於此地,大趙之人,遲早會替我們報仇雪恨!」
站在孟仙兒身邊,悄悄在她纖腰上揩油的少年突然「啊」地大叫一
聲,仰面向天,叫道:「我想起來了!你說的北趙情報組織,就是這上面
的人吧?」
他伸手到懷中,掏了一本小冊子出來,翻開第一頁,大聲念道:「陳
羅申,黃葉,談宋明……」
黑衣老者的臉,突然扭曲起來,眼睛從眶中暴出,恐怖的目光死死盯
著少年,嘶聲道:「你,你怎麼會有我們組織的名冊?」
裡面所念的姓名,第一個就是他的名字,而另外兩個,卻是金陵北趙
組織的另兩個大頭目,隱藏極深,待他死後,黃葉便會接過他的位置,帶
領剩餘的情報人員,繼續為北趙傳遞情報。
這二人的名字,乃是一大隱秘,便是院中侍衛,也不可能知道。而談
宋明更是隱伏多年,已經做到了南唐吏部侍郎,在南唐秘密發展了大批情
報人員,其中不乏朝廷官員,都與他單線聯繫,成為金陵情報組織中的一
大派系,便是老者陳羅申,也不能得知他手下情報員的名字。
面對老者的詢問,李小民得意洋洋地道:「哈,說起來也沒什麼,前
兩天的夜裡子時,我一個手下發現有人在地上挖洞,以為他在埋什麼金銀
財寶,就好奇跑去看,結果看到他在埋什麼小冊子,用油布包起來放在瓦
罐裡面,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那模樣簡直比鬼還象鬼!我那手下就好
奇啦,雖然他的實力還不足以挖開地面,不過他可以找頭領幫忙啊!那個
頭領就去把瓦罐挖了出來,本來以為是誰偷稅漏稅用的帳本,誰知送上去
一看,我手下管情報的大頭目覺得挺重要,就送到我這裡來啦!」
恐懼的目光死死盯著李小民手中揮舞的小冊子,老者的眼珠子都快要
掉了下來。
這個小冊子,是他大前天夜裡,在另外一處秘密基地,悄悄埋在地下
的。做得十分隱秘,而且那個院子外面還有大批侍衛看守,怎麼會有外人
進來?而且以自己的耳聰目明,若有人在旁側,便是呼吸之聲,自己也能
聽得到。難道說,偷窺之人,功夫竟然高到這種程度,已如同鬼魅一般
麼?
就在他的心臟狂跳,幾乎不能負荷之時,李小民又掏出另外兩本小冊
子,得意地笑道:「你那本算什麼,我這還有兩本,是從黃葉和談家拿來
的,你說的那些人,不管是你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在這上面都有名字!
回頭就把他們都請來,讓他們和你住一間大屋子,好好聯絡一下感情,你
說好不好?」
老者哪還能說得出話來,臉上的肌肉已經扭曲得不似人形,死死盯著
這俊美無比的恐怖少年,口中荷荷作響,已經是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侍衛,也都面如死灰,呆呆地看著那邊對峙的三人,就算再
傻,也知道北趙情報組織這次是一敗塗地,就要被人一網而空了。
瘦軀狂顫半晌,老者終於舉起乾瘦雙手,揮舞著鋒利匕首,用盡渾身
的力氣,嘶聲狂叫道:「兄弟們,我們大趙男兒,絕不能束手待斃!就算
我們都死在這裡,也得殺了這兩人,絕不能讓組織的機密,流傳出去!為
了那些隱伏的兄弟們,殺啊!」
聽到這淒厲的呼喊聲,剩餘的十余名侍衛,臉上都現出慷慨悲壯的毅
然之色,揮舞刀劍,放聲狂呼,大步向那一對男女沖去,便要以己之血,
濺于五步之內,換取那二人的性命!
李小民搖頭歎息,連劍也不揮一下,只是用看死人的目光,淡然看著
率眾沖來的黑衣老人。
狂風襲來,霎時便將那些大趙男兒捲入其中。風勢中,似有鋼刀利
劍,以肉眼看不到的詭異角度迅猛劈落,奔來的大漢們,身上陡然血箭狂
噴,慘叫著向前猛衝,卻再保持不住身體的平衡,轟然撲倒在地,在李小
民的面前,橫七豎八,趴了滿滿一地。
大趙的慷慨男兒們掙扎著,喃喃怒罵著,卻再也無力氣爬起,即使死
死撐著身子,爬起一半,仍是一頭栽倒,氣絕身亡。鮮血從他們的身上汩
汩流出,將地面染得一片殷紅。
黑衣老者撲倒在李小民的腳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抬起頭,看到的,
卻是那少年正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在那俊美無匹的臉上,一抹神秘的笑
容,緩緩蕩漾開來。
少女的香閨之中,瀰漫著淡淡的幽香,混雜著**的氣味,嬌喘聲,
呻吟聲,輕輕響成一片。
在精美的牙床之上,美若天仙的少女一絲不掛,面朝下趴在床上,扭
頭恨恨地看著旁邊的俊美少年,輕咬嘴唇,顫聲哽咽道:「你這個壞東
西!先不管人家反對,硬在前面來了一次,又強行采了人家的後庭還不
夠,連薇兒也不放過!要不是我現在沒有一點力氣,非一頓亂拳打死你不
可!」
在她身邊,一對金童玉女,正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那俊美
少年,抱著懷中少女雪白苗條的嬌軀,顫聲歎息道:「好舒服!怪不得會
有那麼多同性戀……呸呸呸,真噁心,不該說這個詞的——不過薇兒比你
可有忍耐能力多了,你看她,不但不象你剛才那樣哭哭啼啼地喊痛,還很
舒服的樣子,根本就是天生適合做這個的嘛!」
他身下的少女,眼神迷亂,扭著頭嬌聲呻吟,雪白粉嫩的身子被他緊
緊抱著上下撫摸,顫聲道:「公子,你好厲害!你和那位公子,也是這樣
做的吧?怪不得你們喜歡,原來,真的好舒服!」
李小民一怔,乾笑道:「她?她可不喜歡這樣的姿勢,不過下次我們
可以試一試……可是李白已經回蜀地去了,等他回來,還不知道到什麼時
候才合適。」
他沒頭沒腦地說了這句話,也不再管別的事,只是繼續向薇兒玉體進
行瘋狂進攻,直到這第二次初經人事的少女不禁撻伐,再度在極樂中昏死
過去,李小民才轉了目標,抱起孟仙兒,便要和她再度雲雨起來。
孟仙兒嫌髒,不許他再做,可是架不住李小民軟磨硬泡,壓上她的嬌
美玉體,將她一雙美腿架在肩上,眼看就要霸王硬上弓,嚇得她花容失
色,只得流著羞辱的淚水,允許他從後面來,不許再把前面弄髒了。
李小民倒也不介意,反正這樣會更舒服一些,抱著孟仙兒,一邊交
歡,一邊閒話家常,在少女雪雪呼痛的嬌吟聲中,開始和她談情說愛。
直到天仙般的少女痛得淚流滿面,李小民才和她交歡完畢,從後面抱
著她,伸手向前,在她高聳玉峰、平坦小腹和酥滑玉體上到處撫摸,口中
甜言蜜語,心中卻是大快:「哼,你污蔑老公愛走男人旱道,該有此
報!」
感覺著他仍停留在自己體內的東西似有恢復雄風之勢,孟仙兒心中惶
急,連忙找些話來,岔開他的思路道:「公子,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來歷
的?就算你知道了我們一線堂的秘密,卻不應該連我的名字也探聽出來
啊!」
這個疑問,在她心中已經好久,一直未來得及問,現在提出來,回頭
看著他緊貼在自己腦後的俊俏容顏,疑惑不已。
李小民微一沉吟,抱著她坐了起來,拉過錦被,先將薇兒**雪軀蓋
上,又拿了一條被子,被自己和孟仙兒整個圍在裡面,密不透風。
背靠著牙床邊覆蓋著絲幔的牆面,李小民在滿腹狐疑的少女臉上輕輕
一吻,微笑道:「吉先生,可以現身了!」
一道微風自解開禁制的房門外飄了進來,在床前,緩緩現出了一個老
人的身形,翻身跪倒在地,叩頭恭敬地道:「主人在上,受老奴一拜!」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孟仙兒訝然驚呼出聲,不敢置信地看著床前拜倒
的老人,顫聲道:「師父,真的是你?」
她早在懷疑,自己的真實姓名,除了接引自己進入一線堂的恩師知道
之外,就再無人知曉。可是師父已經在一年前,便已在一次行動中意外身
亡,因此才讓她坐上了金陵知事這個職位。現在突然現身於此,讓她如何
不驚駭欲絕?
李小民笑道:「免禮,起來吧!說起來這位還是你的徒兒,你向她
拜,她可承當不起!」
老人緩緩站起,看著床上蓋著錦被的少男少女,臉上現出複雜的神
色,低下頭,輕輕歎息了一聲。
孟仙兒這才相信是自己師父來了,在這般羞恥的交合情況下被他看
到,雖然有錦被遮掩,仍是羞得無地自容,抱著錦被掩面哭道:「師父,
你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會在這裡出現?」
老人低著頭,恭敬地道:「回稟主母,老奴自一年前化為鬼魂之後,
飄蕩無依,因是凶死,在大限未滿之前,尚未能投胎轉世。幸得主人出
現,救老奴於苦海之中,並恩賞老奴做了屬下情報官一職,與眾位同僚一
起,掌管金陵情報工作。現在,老奴已將前塵往事一概忘卻,只是忠心于
主人,能為主人做一點事,於願已足。」
孟仙兒驚駭不已,還要再問,李小民卻點頭笑道:「好了,閒話以後
再說,你先下去吧。金陵城的情報工作,以後就由你主管,平時常和仙兒
聯繫,她要什麼情報,你給她就是。還有,去告訴你的頭領,就說我發了
話,要他教一些修煉工夫給你,要適合你這個年齡段的新鬼修煉的!」
老人面露喜色,躬身道謝,恭敬地緩緩退下。
看著他的身形消散在門口,孟仙兒心中大慟,撲在李小民懷中,嚶嚶
哭泣起來。
李小民撫摸著她柔滑的青絲,柔聲安慰。又拍著胸脯滿口打包票,道
是以後在金陵城得到的情報,不管是關於陳國還是北趙的,一定和她分
享,要她可以拿回去交給西蜀一線堂的主管,這才哄得她破啼為笑,趴在
他懷中輕輕啜泣。
蹙著蛾眉,忍著殘餘的疼痛,孟仙兒伏在李小民**胸膛前,嗅著他
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心裡暗暗想道:「和他在一起也還不錯,至少北趙
和陳國的情報機構已經徹底剷除,而且以後的情報工作也不用再擔心了。
只是,這個壞傢伙,喜歡從後面來,弄得人家那麼痛……」
想到這裡,少女嬌美容顏悄悄地紅了起來,張開貝齒,恨恨地在他的
胸膛上,輕輕地一口,咬了下去。
安南將軍李小民,再度立下大功,一舉破獲了北趙設在金陵的間諜組
織,逮捕了以吏部侍郎談宋明為首的大批北趙間諜,這一功績,再度震動
朝野。
雖然他是依靠部下的偶然發現才找到線索,破獲了這一龐大間諜組
織,但是身為主官,立下如此大功,亦不能不賞。
為了嘉獎他的功勞,周皇后再度下旨,厚加賞賜,並委以九城兵馬司
副都統的重任,可以有權調動兵馬司下屬的衛戍軍中的幾支;加上他原來
在御林軍的職位,整個金陵城內,倒有近三分之一的兵馬,可供他調遣。
朝中文武百官,無不羡慕異常,只恨自己部下沒有這麼幸運的小子,
不能讓自己也跟著立下這一場大功勞。每天裡,也只有跑到李小民那裡道
賀送禮,恭賀他升官發財,在伯爵府大宴席,每天裡飲酒作樂,看著那一
群美貌少女載歌載舞,醉中果然是快樂無比,只恨李公公過於小氣,霸著
那麼多花季少女,卻不肯送幾個給眾人嘗嘗鮮,和他在錢財上的慷慨大相
徑庭。
而偶然發現線索,導致破獲北趙間諜組織的親兵何大牛也獲得了厚
賞,還連升數級,已有了七品的武將官銜,被一眾同僚整天灌得暈暈乎
乎,走路都得扶著牆走。還好他雖然有點傻頭傻腦,倒還十分聽話,不肯
貪杯誤事,牢記著主公的叮囑,就算醉死了,也不能把這件事的真相說出
來。
雖然升了職後,公事繁忙,但在眾多聰明才智超人的鬼魂幫助之下,
李小民除了在宮外的公事處理得井井有條之外,還能有時間進宮去撫慰幾
位相好的皇妃,有時還能在長平公主的寢宮中,與她和她年輕美貌的姑姥
姥同床共枕,有時還加上聽琴,一龍三鳳,快樂至極。只恨秦貴妃還不知
此事,不能加入進來,一門三代,攜手尋歡。
對於當初偷窺自己的變態,李小民本著治病救人之心,已不再記恨,
反而以德報怨,耐心指點她的靈力修煉。在他的仙法幫助和元陽大補之
下,黛兒的修煉進境一日千里,既感激他從獨角鬼手中救了自己,又每日
裡在陰陽雙修之中升仙無數次,對李小民已經是死心塌地地忠實,不管李
小民要她做什麼樣羞恥之事,跪在地上含吮舔咂或是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等
姿勢,也都是含羞照做,惹得李小民對她大為憐惜。仰天躺在床上,看著
嬌弱少女騎在他的腰間,狂蕩地上下晃動靈體,帶給他親密無間的柔滑觸
感,不由悶哼一聲,將濃厚的元精噴灑在急需男子元陽進行修煉的少女的
靈體之中。
另一位鬼美眉,也常來他在宮中的住所,與他一同陰陽雙修。而月娘
也不肯落後,常一同服侍著他,三人共同勤奮修煉。在長期的勤學苦練之
下,月娘、風姨與李小民互有助益,靈力大進,比之從前的修煉進境已不
可同日而語。而二女又冰雪聰明,幫助李小民處理各種事務,已隱然有領
袖群鬼之態。只可惜霜姨還是那樣冷冰冰的,對自己的主人也不假以辭
色,弄得李小民不知咽了多少口水,咬牙發誓,一定要每天多做運動,拼
命幫助風姨靈力大進,讓她看得眼饞,心甘情願送上門來才行。
金陵城郊外,距城十餘裡的一處莊院之內,四面已布下禁制,以防鬼
魅入內。
丹陽王李熊站在秘室之中,倒背雙手走來走去,面籠寒霜,冷冰冰地
道:「李小民這狗奴才,竟然爬得這般快,連九城兵馬司的兵權也搶去了
一半,那些阿貓阿狗也都前去依附,若再這樣下去,只怕會對我們的大
計,有很大影響!」
南唐右相錢松,巍然端坐在旁邊一把太師椅上,手撫長須,沉吟道:
「看起來,周皇后已經對我們起了疑心,所以才這麼抬舉這奴才,準備用
他的力量,來對抗我們了。」
旁邊坐著一個白白胖胖的武官,卻是九城兵馬司的都統莫尚籌,插口
道:「我們是不是可以試著收買這小子,或者是用仙人跳,逮他個正著,
逼著他替我們幹事?」
話一出口,忽然想起,自己就是被錢松設下仙人跳,逮個正著,這才
沒辦法替他們賣命的,不由臉上一紅,收住了口。
錢伍林坐在一旁,聽得惱怒,冷笑道:「你以為他象你一樣,這麼容
易就上鉤!難道你忘了,他是個太監,不男不女,你設什麼仙人跳,會有
點用嗎?」
莫尚籌紅著臉,爭執道:「太監不好色,好財總會有吧?我們只要多
送錢,怕他不要嗎?」
錢松搖頭道:「不容易。這小奴才南征之時,將巨山賊寇的財物,貪
墨無數,只怕我們送的錢少了,他看不上眼。現在看他揮金如土的模樣,
也不見得有多愛財,只怕沒有什麼作用。」
莫尚籌也不敢與他爭論,只是歎息道:「財色他都不愛,難道我們就
拿他沒有辦法了嗎?據我看,咱們還是請了陰山派的仙師,暗地下手,結
果了他,就不怕他動什麼手腳了!」
錢松又搖頭道:「我去問了東魍子法師,他只道法力未複,未必便能
一舉成功。而陰山派眾法師又一直不來,實在讓人焦慮。」
李熊怒道:「這群陰山派的傢伙,整天拖延著不來,說什麼重傷未
愈,若是他們要養傷一百年,難道我們還得等上百年不成?現在周皇后垂
簾主政,周泰那老東西在周皇后的幫助下,勢力漸增,加上秦援部下眾
將,又多了這麼一個依附他們兩派的狗太監,再這麼下去,就算我們暗殺
了李照李煦,周皇后還是能掌管朝政。只恨那狗太監用妖術護住皇宮,就
是幽冥煞王也傷不了宮中人分毫!等父皇百年之後,周家再找一個傀儡皇
帝來聽他們使喚,我們的圖謀,就要化為泡影了!」
說到此處,眾人俱都面色凝重,沉思不已。
半晌之後,錢松忽然用力擊案,喝道:「罷了,此事宜早不宜遲,趁
那小狗未曾在軍中站穩腳跟,我們先動手就是!只要奪了朝政,那小狗又
能翻起什麼波浪來!」
錢伍林精神大振,跳起來叫道:「伯父說得好!只要伯父一聲令下,
小侄定帶領三萬御林軍將士,殺上龍庭,斬了周秦二家上下人等,護吾主
登基為帝!」
李熊聽得心頭大快,呵呵大笑,彷彿自己真的已經當上了皇帝一般。
莫尚籌卻是滿臉憂色,顫聲道:「可是金陵城外大營中有禁軍十二
萬,其中大半將領都是秦家的派系,若是不肯聽我們的,那該如何是好?
大營距城不過數十裡,若直接趕過來,我們的軍隊,恐怕敵不過那支百戰
悍兵!」
錢松冷冷一笑,沉聲道:「此事我也問過東魍子仙師,他說道,若要
控制那些將領,也不十分為難。」
眾人聽得精神一振,慌忙拱手請教。
錢松撫須呵呵大笑,沉聲道:「此事事關重大,還需要爾等前去搜集
一應物事:爾等可附首過來!」
幾顆腦袋,同時向錢松那邊湊去,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凝重之
色。
待得錢松低聲說完,眾人的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又是興奮,又是
懼怕,雖對那東魍子的厲害忌憚不已,卻也知道,自己這一方,此次是勝
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