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都市 > 穿书被鞭打,我抱上黑化首辅大腿 > 第25章 你的名字,我念了十年

穿书被鞭打,我抱上黑化首辅大腿 第25章 你的名字,我念了十年

簡繁轉換
作者:羽小灵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8-28 03:44:36 来源:源1

第25章你的名字,我念了十年(第1/2页)

“赵管事,放出风声去。”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连唇角都没有颤动一下,“就说,首辅府的苏姑娘,昨夜梦魇,竟在梦中窥得了十年前顾家灭门案的全部真相。她怕遗忘,已将所见所闻尽数录下,取名《西角门录》,三日之后,便会呈于圣上御览。”

赵管事心头一凛,喉结滚动了一下,仿佛吞下了一口冷铁。这哪里是梦魇,这分明是要在沸油里再添一把烈火!

他不敢多问,只重重点头:“小的明白!”

消息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在短短半日之内,便扼住了整个京城的咽喉。

茶楼酒肆里,说书人拍案惊堂,声音颤抖;高门府邸中,贵妇们掩唇低语,指尖冰凉。

无人不在议论这本从天而降的《西角门录》,连风都带着灼人的热度,卷着流言窜过每一条街巷。

而这股风,自然也以最快的速度,灌进了天牢最深处的囚室。

“哐当——!”

粗糙的陶碗被狠狠砸在湿冷的墙壁上,碎裂成无数片,瓷片溅起,划破了凝滞的空气。水珠四散,落在长满青苔的石缝间,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像是毒蛇吐信。

李崇披头散发,猩红的双目如同困兽,死死地瞪着前来传话的狱卒。他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泥地上,脚底被碎瓷割破,血混着污水蜿蜒而下,却浑然不觉。

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她胡说!她胡说八道!那个贱人!她根本没见过那夜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可能知道!”

他的咆哮声在阴森的牢房里回荡,震得头顶铁链嗡嗡作响,回音在石壁间反复碰撞,像是无数冤魂在哭嚎。

他像一头疯虎,冲撞着牢门,铁链被他拽得哗哗作响,震得整个天牢都仿佛在颤抖。

潮湿的霉味、血腥气、粪臭混杂在一起,扑进他的鼻腔,却激不起半分清醒——只有恐惧,那被戳穿了秘密的极致恐惧,在他血管里奔涌燃烧。

消息传回首辅府,苏晚正在窗边修剪一盆兰花。

“疯了?”她轻声说,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疯了,就好办了。”

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才会不顾一切地亮出自己所有的獠牙和爪子。

她等的,就是李崇这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困兽之斗。

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在她开口之前,让她永远闭嘴。

果不其然,当夜幕降临,杀机便悄然而至。

首辅府的后厨,一个新来的送菜小贩正低着头,将一筐鲜嫩的青菜交给厨房的管事。

他看起来老实巴交,满手都是泥土和老茧,指甲缝里还嵌着菜根的碎屑,任谁也看不出破绽。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去的那一刻,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夜风穿过回廊,吹动檐角铜铃,发出极轻的“叮”声,仿佛是死亡的前奏。

“筐里的东西,不止是菜吧?”

清冷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那小贩浑身一僵,颈后汗毛倒竖,猛地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张俊美却毫无表情的脸。

是崔九!

他心知败露,眼中凶光一闪,袖中滑出一柄淬毒的短匕,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冷光,直刺崔九心口!

然而,他的动作在崔九眼中,慢得如同儿戏。崔九甚至没有拔剑,只是手腕一翻,便精准地扣住了对方的手腕,指节如铁钳般收紧,一寸寸碾压着骨骼。

“咔嚓!”

骨裂声清脆得令人牙酸,小贩惨叫一声,短匕落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整个人被崔九反剪双手,膝盖狠狠撞上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随即被死死按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青石,呼吸间全是尘土与血腥味。

崔九动作利落地在他身上一摸,果然从他怀里搜出了一小包无色无味的药粉,和一封用火漆封口的密信。信纸微潮,带着一丝血腥气。

信上的字迹潦草而决绝:“李大人若倒,我等亦无生理。事已至此,宁毁首辅,不留活口!”

苏晚亲自赶到柴房审问。

死士被绑在柱子上,嘴角还挂着血迹,一缕暗红顺着下颌滴落,砸在脚边的稻草上,发出极轻的“嗒”声。他一言不发,眼神里满是死志,像一具早已熄灭灵魂的躯壳。

苏晚没有问他毒药的来历,也没有问他背后还有多少同党。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皮肉,看到他内心深处的忠诚与恐惧。烛火在她眸中跳动,映出两簇幽微的光。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拂过耳畔,却带着千钧之力。

“我只问你一句,你们的主子,可还记得十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夜,有一个姑娘,曾为他藏起过一个快要死的人?”

话音落下,那名死士一直紧绷如铁的身体,骤然剧变!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那不是对苏晚的恐惧,而是对她话语内容的惊骇。

他嘴唇哆嗦着,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你……你怎么会……”

苏晚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等着。

那死士眼中的死志寸寸龟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剧烈的挣扎。

终于,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低下头,用一种近乎崩溃的声音嘶声道:“小、小的不知……小的不敢妄议大人的事……但……但大人他,每年冬至,都会在书房里,独自烧掉一封……一封从未拆开过的信……”

每年冬至,烧一封未拆的信……

苏晚的心,在那一瞬间,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震动,从心底深处猛地涌了上来,直冲眼眶。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轰鸣,像战鼓,像丧钟。

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回了自己的院子,不顾丫鬟的惊呼,疯了似的翻找着原主留下的那些旧物。手指划过冰冷的首饰盒,撕开尘封的衣箱,翻动泛黄的书页,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那些首饰,那些衣物,她都视若敝履,唯独那个装着原主母亲遗物的旧妆匣,她一直没有动过。

她颤抖着手打开妆匣,将里面的珠钗玉环尽数倒出,金属碰撞声清脆而刺耳。

在妆匣的最底层,一层薄薄的夹层下,她摸到了一张已经泛黄发脆的纸片。指尖触到的瞬间,仿佛有电流窜过全身。

那是一张随手撕下的字条,上面的字迹稚嫩而潦草,带着少女特有的天真与急切。

“你若活着,记得查西角门。苏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5章你的名字,我念了十年(第2/2页)

字条的末端,是两滴早已干涸的、残破的火漆印。

那是她当年仓皇之间,用来封住这张救命纸条的。

她写下这张字条,塞给了那个浑身是血、意识模糊的少年,让他交给李崇,作为报信的凭证。

原来……原来那封信,李崇根本没有交给顾昭之。

他扣下了它,每年冬至,顾家祭日那天,再假惺惺地烧掉,以此来慰藉自己扭曲的良心,或是嘲笑顾昭之的愚蠢。

而顾昭之……

苏晚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砸在字条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忽然全明白了。

为什么这十年来,他位极人臣,却冷若冰霜,不近女色,始终未曾婚娶。

为什么满京城的贵女都想嫁入首辅府,他却连正眼都未曾给过一个。

为什么他会一直保留着那个早已褪色、根本不属于男子的香囊……

他不是忘了,他是不敢念,不敢想,不敢碰。

那个冬夜,他失去了所有亲人,而唯一对他伸出援手、给了他一线生机的那个小姑娘,却从此杳无音信。

他以为她也死了,死在了那场阴谋里。

他怕啊,他怕一打开那封李崇每年“转交”的信,看到的是别人的字迹,是冰冷的、与她无关的密报。

那会让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念想也彻底破灭。

他宁愿守着那份虚假的希望,守着那个香囊,也不敢去触碰那可能是真相的残忍。

他把所有的温柔和思念,都冰封在了心底最深处,用十年的冷漠和孤寂,为她筑起了一座坟茔。

苏晚紧紧攥着那张薄薄的纸片,仿佛攥着他失落的十年。

她擦干眼泪,一刻也没有停留,捧着那张字条,径直走向了顾昭之的书房。

书房里灯火通明。

顾昭之正坐在案前,神情专注地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关于李崇案的卷宗。墨香与松烟交织,烛火在他眉宇间投下深深的阴影。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抬头,却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不由得一怔。

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里面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晶莹的泪光,那泪光里,有心疼,有释然,还有一种他读不懂的悲伤。

“怎么了?”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些,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苏晚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将那张泛黄的字条,轻轻地递到了他的面前。

“你每年冬至烧掉的那封信,是我写的。”

顾昭之的目光落在字条上,瞳孔骤然一缩。

他伸出手,修长的指尖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却觉得它重逾千斤。

稚嫩的字迹,残破的火漆,还有那两个他刻在心上、念了十年的名字。

他的呼吸陡然变得沉重,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良久,他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沙哑到极致的声音。

“每年冬至,李崇都会派人送来一封信……他说,是当年相助之人的密报,让我烧掉,以绝后患……”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自嘲的苦涩,“我以为……我一直以为是别人……原来……是你。”

他抬起头,那双一向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坚冰正在一寸寸地崩裂,露出底下翻涌的、痛彻心扉的岩浆。

“我怕打开,”他声音沙哑地继续说,“我怕看到不属于你的字,怕看到那些冷冰冰的、与你无关的字眼……我怕我撑不住。”

原来他不是不信她,而是太信她。

信到不敢去验证那万分之一的、她或许已经不在人世的可能性。

苏晚望着他眼中的惊涛骇浪,心疼得无以复加。

她轻声道:“你撑得住。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一个人了。”

她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那枚还带着她体温的新铜牌,轻轻地、坚定地,放入了他因攥紧纸条而青筋暴起的手掌心。

“现在,你可以念我的名字了。”

掌心里的铜牌,和那张泛黄的字条,一个是过去的誓言,一个是未来的凭证。

顾昭之死死地凝视着她,眸中的冰层在这一刻轰然碎裂,化作了漫天的水汽。

他终是猛地抬手,将她狠狠地拥入怀中。

那力道之重,仿佛要将她揉碎,将她彻底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再也不分离。

他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带着十年压抑的绝望与失而复得的狂喜。

一个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呢喃,从他喉间溢出。

“晚晚……我念了十年……在心里念了十年,都不敢出声……”

窗外,晨光熹微,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这座肃穆的府邸。

清晨的风穿过重重回廊,带着一丝凉意。

崔九像一尊雕塑,默默地守在书房门外。

他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极轻极轻的啜泣声——不是苏晚的,而是那个如山般沉稳、如冰般坚毅的,大周朝第一权臣,顾昭之的。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默默转身,轻轻地为他们带上了门,将这一方天地,留给了那迟到了十年的重逢。

然而,他刚转过身,就看到赵管事正一脸焦急地快步而来,见到他,连忙压低声音道:“崔护卫!出事了!”

崔九眉头一皱,示意他到廊下说话。

赵管事气喘吁吁地禀报道:“大人!天牢传来消息,李崇……李崇在狱中用碎瓷片割腕‘自尽’,被救回来了!人没死成,却在墙上留下了一行血书——”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骇然:“血书上写着:‘顾昭之,你护不住她一辈子’!”

这充满了怨毒与疯狂的诅咒,像一把利刃,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而此时,书房的门被从内拉开。

苏晚走了出来,眼角虽还带着一丝红晕,但神情却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坚毅。

她显然听到了赵管事的话,脸上却不见丝毫惊慌,反而露出了一抹冷笑。

“他错了。”她望着远处天际的晨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从来不是要他护我一辈子……”

她回过头,望向那扇依旧紧闭的书房门扉,目光温柔而坚定,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里面那个正在收拾十年心碎的男人。

“……是我要,陪他走完这一生。”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