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做什麽用的?”撿完稀有材料之後,殘夢又摸到了一個叫做卡斯迪諾夫的恐懼之袋的東西,說明性的文字幾乎沒有,只有兩行小字寫著:
使用:執行幾次快速的手術。
還在滴水。
“試試就知道了,”陸離當然知道,可是他不說。
“哈哈,挺好玩的,”殘夢對著自己使用了一下這個東西,然後她就變成了一個傻頭傻腦的小骷髏。
“表面上看這種變身效果和諾格弗格藥劑差不多,但也有不一樣的地方,”陸離科普了一下:“第一是死亡不會顯出原形,第二是死亡之後會傳染,會把別人也變成骷髏……”
如果單純的和諾格弗格藥劑一樣,那也算不上多麽珍貴。
最多就是省點買諾格弗格藥劑的金幣錢——現場的這幾位都能從沈萬三那裡成本價拿貨,自然就不在乎這點小錢,但是如果這種變身效果具有傳染性,那就有意思多了。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感興趣。
比如月光、花底離情這種,他們根本就不會追求這類華而不實的東西,最後也就是幾個女孩子依次roll了點數。
東西最終落到了殘夢的手裡。
“大家也別太泄氣,”陸離看到沒roll到的人有些垂頭喪氣,安慰道:“看到這一排綠色的小瓶子了沒,拿著瓶子在這個實驗槽裡裝滿水,就可以擁有卡斯迪諾夫的恐懼之袋同樣的效果,唯一的差別就是只能使用三次。”
一聽陸離這麽說,大家立刻來了精神,就連本來不太感興趣的人都跑過去拾取了一下。
瓶子每個人只能拾取一次,用其他容器灌進去蟻酸藥劑也沒什麽效果,必須是對應的瓶子和對應的容器才行,這些都是瑟爾林·卡斯迪諾夫教授做恐懼之袋的失敗品。
解決掉了瑟爾林·卡斯迪諾夫教授也算是了卻一樁任務,然後就是放一把火把旁邊那兩具屍骨給燒了。
這兩具屍骨是發布任務那對夫妻的,
死在這裡,靈魂逃了出去。
哎,大俠,你們去把我的屍體燒了吧。
也就是遊戲中才會出現這樣的場景,至於兩個平凡之人,何德何能從瑟爾林·卡斯迪諾夫教授逃走靈魂,這其中的邏輯和內情暫不被陸離等人放在心上。
“榮耀之都開始打下面的boss了,叫做馬杜克·布萊克波爾,他們上去就滅了一次,”蔚藍海風時刻關注自己的首殺能不能達成。
“沒事,慢慢清理小怪推過去,”陸離非常淡定。
馬杜克·布萊克波爾可不是那麽好殺的,盡管通靈學院的這個只是他不知道弱了多少倍的投影。
黑衣馬杜克被玩家戲稱為天災軍團裡的趙子龍,是能夠騎著骸骨戰馬殺個七進七出的存在,當年發生的達隆郡戰爭中這樣記載道:雷德帕斯隊長率領民兵英勇奮戰。如果不是隊長被死亡騎士瑪社克的黑暗魔法控制的話,這場戰鬥有可能獲得勝利的。
當時可能的情景大概是這樣的。
在戰鬥中,瑪社克騎馬來到雷德帕斯面前,他使用黑魔法撕碎了雷德帕斯的意志,將他的靈魂扭曲成了一個邪惡的陰影。
墮落的雷德帕斯隊長將他的邪惡力量傳播給達隆郡的守軍,那些被感染的士兵立刻背叛了他們的同胞,並開始屠殺他們。最後他們轉向達隆郡裡,屠殺了那些躲在家裡的民眾。
因此可以說,黑衣馬杜克堪稱是扭轉一場戰局的死亡騎士。
盡管他那時候對付的僅僅只是民兵部隊,但是他確確實實在第二次惡魔戰爭中活了下來。
其邪惡的符文長劍造成了無數死亡和痛苦,直到他在考林的十字路口會戰中被手持半神器盾牌的矮人英雄布萊恩·銅須擊敗。
哪怕布萊恩·銅須只是銅須三兄弟之中最年輕的一位,黑衣馬杜克能夠從他手底下保全性命逃走也足以稱得上傳奇。
那一次的戰鬥中,黑衣馬杜克的武器——瑪杜克黑劍在和半神器盾牌的撞擊中斷裂了。上半截慢慢的陷入大地,並開始腐蝕周圍的土地,漸漸地形成了一座峽谷,就是今天的魔刃之痕。
也正是因為魔劍只剩下了半截,威力大減,黑衣馬杜克才無法像之前那樣殺個七進七出。
隨後,他接受克爾蘇加德的派遣來到這裡守護通靈學院,順便督促法師們研究修複他魔劍的方法,一旦他的武器被修複完成,他將收拾昔日的榮光。
曙光這個遊戲,玩家們接觸的副本大部分都屬於投影,裡面的影子實力不及本體甚多。
但是手持斷劍的黑衣馬杜克依舊會讓玩家滅的死去活來。
他的順劈斬要至少三個人才能扛下來,不用去打聽,陸離都知道榮耀之都為什麽會團滅。
陸離嚴重懷疑馬杜克黑劍在完整的時候是半神器,至少也是傳說武器的級別,不然也不可能憑著半截劍身就能腐蝕出魔刃之痕這樣的峽谷。
至於布萊恩·銅須為什麽能憑著半神器盾牌撞斷一把極品長劍。
可能的原因很多,首先布萊恩·銅須比黑衣馬杜克強大這是毋庸置疑的,麥迪文用一根樹枝當法杖也不會妨礙他躋身半神行列的實力。
其次布萊恩·銅須是一個矮人,這天底下再沒有什麽存在比矮人更清楚兵器的構造,從而發現兵器的弱點。
最後可能的原因大概就是布萊恩·銅須那面傳自老山丘之王的盾牌實在太極品了。
“根據榮耀之都那邊直播出來的信息,mt會被直接秒掉,遊戲不可能出現無法攻略的boss,所以我們現在主要分析的就是如何扛得住boss,”陸離很有誘導性的為大家指了一個方向。
跟在別人後面撿便宜的感覺就是好。
這麽短的時間,他們知道了boss攻擊超高無法硬抗,還有boss身上帶有了一個腐蝕光環,會降低玩家的防禦力。
“會不會是職業不太對,難道需要法師抗?”飄零思索著,眼神不懷好意的看向花底離情。
花底離情臉色發黑:“這是死亡騎士,你讓我去抗?”
“咳咳,”發現花底離情沒自己預想的那麽傻,飄零立刻口風一轉:“既然和職業無關,那就試試共同承擔傷害這條路能不能走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