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身子很香呢。」獨孤騰一把撕開了宋昕玉的肚兜,低沉陰鬱的聲音道。
宋昕玉的腦子,有一瞬間空白。直到一隻冰涼的手狠狠捏住她的柔軟,她才從那種疼痛中回神。「啊!你是誰?你起來!」
「呵呵。不是說,郡主想和本王玩玩兒,怎麼欲擒故縱才是郡主的把戲!」獨孤騰手下不停,一把就撕碎了宋昕玉的褻褲,狠狠分開她一雙腿。
「放開我,不要你放手!」宋昕玉害了怕,發瘋似得掙扎。
獨孤騰並非沒有察覺到不對,但是那太監給他下的,並不是宋昕玉給的那一瓶藥。而是另一種十分霸道的藥。這藥吃了非得歡好否則就去泡冰水。
此時有個女人在,他萬不會忍著。
宋昕玉的掙扎,止於身體的撕裂。她如何掙扎的過一個習武之人
「啊!好痛!」眼淚瞬間流出,宋昕玉覺得世界瞬間就崩塌了。她沒有機會再嫁給燕子歸了。
「嗯,還是處子,處子這麼浪的不多見。竟敢主動給男人下藥,你真是該死。」獨孤騰此時可顧不得憐香惜玉,只捏著宋昕玉的脖子,叫她叫不出來,身下動作快速又殘忍。
對於一個處子來說,這樣的事情本就是疼痛之極的。何況如此粗暴甚至刻意的折磨。
宋昕玉疼的眼淚不止,叫不出來,一雙手死死的拉著獨孤騰的胳膊想要掙開,卻都是徒勞無功。
「嗯,郡主身子不錯,雖然不算什麼極品,但是也可以玩玩。」獨孤騰因為藥效,舒爽的直嘆息。
「鬆了你的脖子,你儘管叫。反正本王是你的人帶來的。」獨孤騰道。
宋昕玉昏昏沉沉,什麼也不能想,可是偏偏記得那個奴婢是她安排的。她哪裡知道是哪出錯了,此時真的不敢叫。
「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是下藥給你的,求你了。」她已經從自稱上知道了獨孤騰的身份,此時只能求他先放手。
「不是給本王那是給誰?本王喝了藥被帶到這裡,你解釋沒有用。無論什麼解釋,都要叫本王爽過之後。」獨孤騰根本不停下,將她反過來從背後狠狠進入。
「啊!好痛,我不要,饒了我吧,我不要啊!」宋昕玉哭著搖頭,一頭髮已經亂的不成樣子。
獨孤騰一把拉起她的頭髮叫她仰起頭:「呵呵,小美人,下藥的時候,你就沒想過會有什麼後果?你是處子,也敢讓男人吃藥?即便你的目標不是本王,是誰你能受得了?」他殘忍的說著,一隻手將她的柔軟捏的變了形。
「啊!求你求你輕點,輕點我好痛!」宋昕玉哭的聲音都變調了。
「輕點也行,你要聽話,肯聽話,本王便不再折磨你。」獨孤騰手果然輕了點,聲音帶著誘惑道。
宋昕玉忙不迭的點頭:「我聽話,我聽話嗚嗚嗚,別那麼重了,我受不了了!」
與人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卻沒有人來。想必事情有變化。她已經**,如今東臨王不會輕易放開她,不肯配合,只怕要吃更多苦頭的。
「肯乖就好,你放心吧,不知你算計的是誰,如今都是被人反過來算計了,本王無所謂。但是此時不會有人救你,你最好是乖乖叫本王舒坦了,便都好說。」獨孤騰拍著宋昕玉的臉頰道。
「是,我不敢不乖,求你輕點吧!」宋昕玉依舊落著淚,聲音刻意放的柔和點,畢竟女人的眼淚還是有用的。
「乖,頭轉過來。」獨孤騰從背後壓在宋昕玉身上輕聲道。宋昕玉不敢怠慢,忙轉過來。
經過這一會,黑暗裡也能看個大概了。
「與本王歡好,你也不虧,本王起碼皮相對得起你,是麼?昕玉郡主。」
半晌,宋昕玉都不敢自報家門,如今被點破,她臉紅的很,只是黑暗裡到底看不清臉色。
「是,東臨王很是俊美。」宋昕玉乾笑了一下。
「那就好好配合,這藥很霸道,不是一時半會能解,不過既然有人引了本王來,自會替本王善後,宴會開始不久,你我有的是時間。」獨孤騰道。
宋昕玉身子一抖,一聽還要很久,那種刺骨的疼痛就又襲來一般。
「只要你配合,不會再那麼痛苦,還會叫你欲罷不能。」彷彿知道了她的心思,獨孤騰笑道。
宋昕玉點點頭,又唯恐黑暗裡獨孤騰看不清楚,忙嗯了一聲。
獨孤騰嘴角勾起,舉起手在她雪白的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宋昕玉一聲慘叫。
「嗯,真舒服,乖!」獨孤騰爽了,一下一下狠狠打。
「你不是說我配合就不折磨我?好痛啊!」宋昕玉被打的臀都快沒了知覺,都是火辣辣的疼痛。
「嗯!這算什麼折磨,乖乖感受,難道沒有不一樣的感覺?嗯?還是你喜歡方才那樣?」說著便又把手放在她胸前。
宋昕玉大驚,一把推開他:「我不敢了,我都聽話!」
「真乖。」獨孤騰徹底滿意了。
他越打越厲害,不過都是傷了皮子不傷骨肉的。只是那種痛,叫宋昕玉很難忍受罷了。
可是獨孤騰到底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一邊打,一邊撩撥,很快便叫宋昕玉在這樣的詭異中體會到了這一生第一次歡愉。她咬著牙不知道該呼痛,還是什麼。
直到被撞的實在是忍不住,才小聲的叫出來。
獨孤騰笑了笑更加殘酷的對她。卻叫她一瞬間爬上。
她又是迷惘,又是害怕,又是情不自禁,還有幾分羞恥的緊緊抓著獨孤騰的胳膊整個人都在發抖。
「嗯,身子不錯。」獨孤騰也最後衝刺了一會,結束了這一場時間很長的歡好。宋昕玉已經如同一塊破布,連將衣裳攏好都做不到了。
直到宴會結束,這小屋裡才恢復了安靜。獨孤騰做了一次好人,施展輕功將宋昕玉送回了歸寧宮。否則靠她自己,今夜就不必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