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玄學比武的視頻早已經在論壇上公布出來,韓老祖從身後抽出一個機械鍵盤的鏡頭閃瞎了不少弟子的狗眼。甚至還有不少年輕的弟子沒事就在各大遊戲裡亂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和韓老祖結成隊友。現在看帖子的玄門弟子發現,好像一旦接受了韓老祖喜歡玩遊戲的設定以後,再看到韓老祖逛個論壇啥的也沒什麽稀奇的,就是目前大家摸不清韓老祖的想法,一個個的都不敢回帖子。
管理員戰戰兢兢的查了一下這個“三無人士”的資料,果然發現沒有任何相關的信息。玄學論壇一直遵循邀請注冊機制,每個會員的資料裡面都能看到是從誰那裡拿到的推薦碼,這也是有個製約的作用,免得讓普通人誤入玄學論壇。可這“三無人士”的資料裡面什麽都沒有,壓根就不是注冊用戶,但是可以看到IP地址是在臨海。管理員知道天一派的韓向柔就住在臨海,看來確實是韓老祖無疑了。
看著“三無人士”的灰色默認頭像就那麽明晃晃的掛在論壇的第一位,管理員的汗都下來了,這個網站是找國家部門幫著建設的,安全級別特別高,從來就沒有黑客入侵過。他實在沒想到這個驕傲的成績有朝一日居然被韓老祖打破了,簡直比被黑客入侵了還讓人難以置信。這韓老祖怎就這麽全能呢?居然連入侵電腦都會!
懷著複雜的心情,管理員打開了帖子,哆哆嗦嗦的回了一句:驚見韓老祖,前排合影!
一看韓老祖的身影居然被管理員證實了,論壇裡瞬間沸騰起來,帖子一分鍾就翻了十幾頁,各大門派弟子紛紛打卡合影留念。這些弟子們光自己回帖子還不夠,還不忘在自己門派的微信群裡發一個截圖,順便打電話告訴了那些門派裡不愛上網的老古董們,讓大家都有機會近距離接觸逛論壇的韓老祖。
不過是一兩分鍾的功夫,論壇的在線人數直線飆升,管理員轉頭去喝了口水,等一回頭髮現論壇的在線人數居然已經快達到一萬人了。他的汗再一次下來了,就是玄學論壇剛開放的那天也沒那麽多人同時在線呀,也不知道服務器扛不扛得住。
腦海裡剛閃過這個念頭,管理員就發現頁面卡主了,他連忙刷新了一下發現居然打不開論壇了!與此同時全國各地的玄門門派、宗門、家族裡都響起了沮喪的哀嚎和咒罵聲,這什麽破服務器,這才多少人就扛不住了!就不能和渣浪學學整個擴容啥的!
韓老祖坐在椅子上一臉肅穆的看著屏幕,眼裡閃過一絲不解,剛才人還挺多呢?怎麽一會兒工夫就剩他自己了?
韓老祖沉吟了片刻,眼睛微微的眨了一下,一個新的帖子出現在韓向柔帖子的上面:“誰說我們天一派是黑戶的?”
一個小時後服務器終於恢復了正常,為了避免再一次癱瘓,負責管理論壇的門派一臉肉疼的給服務器擴容,心裡默默祈禱著韓老祖能早點下線,要不然費用太高他們實在是扛不住!正這麽想著,程序員在打開論壇後驚愕的發現韓老祖居然在服務器掛掉的時候發了新帖子……
完了,估計這服務器還得擴容,要不然一會又得爆。
程序員一邊和掌門打報告一邊忍不住在心裡嘀咕:不愧是韓老祖,牛逼起來連掛掉的服務器都擋不住他發帖!不過剛才說天一派是黑戶的哪個門派的弟子來著?好想給他點根蠟!
此時一個小道士看到韓老祖發的帖子險些嚇的厥過去,拿著手機哆裡哆嗦的在門派微信群裡哭著求助:“說了天一派的壞話被韓老祖抓到了怎麽辦?師兄們救命!”
微信群裡瞬間炸了鍋,一排排的哈哈哈哈之後,終於有良心發現的師兄給了一個真誠的建議:“小師弟,你趕緊去山後選塊墓地吧,師兄們會記得給你上香的!”
“我給你燒紙!”
“我給你超度!”
“我給你買棺材!”
“我給你念經文!”
“……”
小道士氣的直抹眼淚:“說好的同門之誼呢!”
小道士的師兄哈哈大笑:在韓老祖面前,同門之誼扛不住,小師弟你自求多福吧!
韓老祖絲毫不知道自己把人家門派裡的未來棟梁給嚇哭了,還一臉嚴肅的等著大家回答他的問題,這黑戶到底是怎麽回事?一聽就不是好話!
韓向柔好不容易又爬上論壇以後發現自家老祖又發帖子了,頓時哭笑不得,正在這時青雲觀的明陽道長給韓向柔打了個電話,上來首先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韓道友啊……”
韓向柔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明陽道長啊……”
明陽道長同樣被韓向柔的語氣驚到了,好半天沒回過神來,直到韓向柔連續“喂”了好幾聲,明陽道長才幽幽的問道:“韓道友啊,你們天一派居然沒有辦證嗎?那你們是怎麽報名參加玄門大會的呀?”
韓向柔一臉無辜:“報名的時候也沒人問我們要證啊!”
明陽道長頓時啞口無言,可能當時龍虎山隻以為天一派小了點,壓根就沒往別的地方想。
韓向柔尷尬的笑了笑,拿著手機去了大廈頂樓的景觀花園開始訴苦:“明陽道長,我們天一派的情況您也是知道的,這幾百年以來基本上都是單傳,真到今年門派才收了五個弟子,一個是我哥一個是我們顧總,剩下的三個都是鬼,我壓根就沒想過建門派也要辦證的事。”
明陽道長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行了,你也別問別人了,我正好是咱們臨海道教協會的會長,也在政府的宗教事務部門掛了個職位。等會兒我讓秦墨帶你去手續,也可以順便申請法人登記。”
有熟人好辦事,韓向柔立馬答應了下來,再三感謝了明陽道長。明陽道長客氣的打了個圓場,然後支支吾吾的問道:“韓道友,論壇上的那個人真的是韓老祖嗎?”
韓向柔尷尬的捂住了臉:“我們家老祖比較與時俱進哈哈哈……”
明陽道長立馬真心實意的讚揚道:“不愧是千年前被稱為資質第一人的韓老祖,這電腦技術就是強,我聽說那些程序員忙了好半天愣是沒查出老祖怎麽入侵到論壇裡的。”
韓向柔想起老祖往電腦上貼的那些符籙,心虛的呵呵了兩聲,飛快的結束了話題:“明陽道長,那我就直接聯系秦墨了。”
“那行吧。”明陽道長意猶未盡的掛了電話,作為一個電腦用不太明白的老人家,他真的想知道韓老祖到底報的什麽電腦培訓班,這學習效果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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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師爺在電腦前坐了半天,看著帖子蹭蹭的翻了好多頁也沒一條有用的信息。要不是感覺到信仰之力在急速攀升,他非得去各大門派轉轉,好好問問他們什麽是黑戶?
韓老祖看了一會覺得無聊便切換回遊戲界面,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拋到了腦後。論壇上的三無人士消失了,眾掌門雖然松了口氣但也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畢竟近距離接觸韓老祖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最傷心的莫過於韓老祖的首席腦殘粉長明道長,他的手機內存太小,除了微信以外沒有別的軟件。當他接到徒弟的電話後激動的把簽往信眾手裡一塞,以衝刺的速度回到了住處,可這時候韓老祖已經下線了。
長明道長氣的當時就把自己的老年機給扔了,搶了他徒弟的最新款的手機不說,還一天三遍的掐算韓老祖下一次什麽時候能上線。小道士們也有學有樣,天天沒事就掐算,搞的青羊宮的卜卦水平直線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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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秦墨的幫助、明陽道長大開的方便之門、以及全國各大門派明裡暗裡的催促,韓向柔居然當天就拿全了所有的證件,終於將天一派從黑戶的汙名中洗脫出來。
韓向柔拿著各種證件剛到家,就聽到祖師爺給自己傳音,韓向柔趕緊換了鞋去了四樓的靜室。不等祖師爺開口,韓向柔就把新鮮出爐的一堆證件遞給祖師爺過目:“祖師爺您看,咱的證都辦齊了,現在不是黑戶了。”
祖師爺皺著的眉頭這才舒展看來,他接過韓向柔手裡的東西翻看了一眼,嫌棄的說道:“他們就因為幾個破紙板就敢質疑我們天一派?”
韓向柔連忙安撫有些炸毛的祖師爺:“時代不一樣了嘛,雖然這幾個證件證明不了我們天一派千年的底蘊,但是有了這個玩意凡事都方便一些。”看著祖師爺依然黑著臉,韓向柔坐在了祖師爺前面的蒲團上耐心的解釋:“其實玄門各大門派規范管理也是好事,起碼那些邪修邪教的都不敢猖狂了,他們發展個信眾都得偷偷摸摸的,而我們這種有證的門派就不一樣了,去哪裡都是響當當的金字招牌。”
韓老祖撇了撇嘴,勉為其難的接受了這個借口,可看起來似乎還是不太開心。韓向柔生怕這老祖宗氣不順的再把論壇給炸了,連忙轉移他的注意力:“老祖,我聽我哥說您的神像已經雕的差不多了,要不然我們現在去看看?”
老祖的表情瞬間晴轉多雲,嘴角微微翹起一副傲嬌的模樣:“那就去看看吧。”
韓向柔趕緊給韓盛偉發了個短信,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靈牌碰了起來:“祖師爺,我帶著您的靈牌去吧。”
“不用。”韓老祖背著手朝門口走去:“就這麽走吧。”
韓向柔頓時愣住了,她怎麽感覺祖師爺越來越放飛自我了呢?繼打遊戲刷論壇之後居然還真身出門,簡直太讓人意外了。
韓老祖一手背在身後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韓向柔一臉糾結的跟在他的身後不知道要不要勸上兩句。
一樓的客廳裡劉淑琴和韓平安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人聽到樓梯上傳來腳步聲都回頭去看,這一瞧不要緊,兩個人同時呆住了並且下意識就站了起來,皆一臉震驚的看著韓老祖:家裡這是什麽時候來了一個這麽好看的男人?
祖師爺容貌美如冠玉、氣質又不像凡人,韓平安兩口子看到他都震驚於他的外貌反而忽略了那不合時宜的長衫。
正在此時,韓老爺子叼著一根冰糕從廚房,一抬頭看到從樓梯上下來的祖師爺嚇的冰糕都掉了,在地板上摔的稀碎。
祖師爺嫌棄的皺起了眉頭:“邋裡邋遢,成何體統!”
韓老頭把蹭到巧克力的手藏到了身後,一臉震驚的問道:“祖師爺,您怎麽下來了?”
祖師爺一甩袖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我去看看神像。”
“那我也和您一起去吧!”韓老頭趕緊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湊了過去,祖師爺瞥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問道:“好吃嗎?”
韓老頭一時間沒回過神來:“什麽?”
祖師爺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怒,語氣略微重了幾分:“就你剛才吃的那個,好吃嗎?”
“你是說冰糕啊,那個挺好吃的,又涼又甜,滋味不錯。”韓老頭抹了把嘴,意猶未盡的說道:“其實冰激凌還更好吃一些,冰糕有點硬,硌牙。”
祖師爺看了他一眼:“那就買點冰激凌回來。”
韓老頭茫然的站在了,有些不太明白萬事不管的祖師爺怎麽忽然關心起他吃冰激凌的事了。正一頭霧水的時候,韓老頭看到祖師爺臉上的嫌棄神色更濃了,冷冷的說了句愚鈍甩開袖子就走了。
韓老頭撓了撓頭,直到祖師爺都出門了才連忙跟上:“老祖,等等我,我陪您一起去!”
劉淑琴看著祖師爺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外,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視線,失落的歎了口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祖師爺呢,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去給祖師爺上香。
“我聽說柔柔說這位祖師爺都飛升當仙人去了,怪不得像神仙一樣飄逸。”韓平安拍著大腿直晃腦袋:“你說同樣是天一派的掌門,祖師爺一瞧就帶著仙氣兒,咱家老爺子怎麽就黑黢黢的和天橋騙子似的,也不能怪以前我不信他,主要是這長相太不像大師了。好在咱家柔柔長的好,沒給她祖師爺丟人。”
劉淑琴忍不住噴笑出來:“你編排老爺子小心他找你算帳。”
坐在汽車裡閉目養神的韓靜修忽然睜開眼睛看了韓老頭一眼,臉上掛著明晃晃的嫌棄:“你怎麽這麽黑?”
韓老頭懵逼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這都黑了一輩子了呀,我哪兒知道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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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向柔開著車來到了大師的工作室,韓盛偉早早的到這裡等著,緊張的直搓手。負責雕刻的大師是業界有名的大師,叫李渝,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手藝精湛但價格也十分昂貴。不過即便如此韓盛偉也不願意選便宜的工匠,一個是自家祖師爺龜毛,再一個這塊玉料子實在是太貴了,若是雕壞了簡直比挖他心肝還疼。
李渝見韓盛偉一個勁兒的在屋裡轉圈圈,忍不住放下刷子問道:“不就是你妹妹來看雕像嗎?你這麽緊張幹什麽?”
李渝是個普通人,韓盛偉不願意和他說的那麽細,隻含糊其詞的說道:“家裡人對雕像的要求比較嚴格。”
正說著,韓盛偉透過玻璃門看到了韓向柔的車開進了小院,他扭頭和李渝說了句我妹妹來了,等再回過頭髮現祖師爺居然從車裡鑽了出來,韓盛偉腿一軟掛在了一邊的樓梯上。
李渝看到韓盛偉驚慌的表情漫不經心的往外看了一眼,等他看清韓靜修的容貌後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這不是你讓我雕刻的那個神仙嗎?”
韓盛偉來不及解釋,扶著樓梯把手站直了身體,趕緊跑到門口趕緊把玻璃門拉開。祖師爺負手從門口走進來,連看也沒看韓盛偉,徑直走到了神像面前,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眉頭微微皺起:“我覺得你雕的眼睛沒有神采。”
李渝目不轉睛的看著韓靜修,呆呆地說道:“您說的對。”
韓靜修:“鼻子不夠挺!”
李渝:“確實差了一點。”
韓靜修:“這衣裳沒有飄逸流動的感覺。”
李渝:“我也這麽認為……”
韓靜修:“頭髮太過死板。”
李渝:“……”
韓靜修扭頭看著他,眼神冰涼:“為什麽會差距這麽大?”
宛如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李渝瞬間從花癡中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有些不敢直視韓靜修的眼睛,好像多看一眼,都是對他的褻瀆。
李渝剛垂下眼睛,就感覺一隻無形的手托起了他的下巴,逼他直視那個宛如仙人一樣的男人的面容。他正驚慌的不知所措的時候,就見那神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好好看,不看清楚了怎麽雕神像?”
這句話像是醍醐灌醒一般讓李渝瞬間清醒過來,他拋開了心裡的雜念拿著刻刀站在了自己雕的神像面前,從頭髮到眉眼道服飾一點一點修改。在韓靜修面前,李渝忘了世間的嘈雜忘記了時間的流逝,眼裡只有這個謫仙一樣的男人和他的神像。
李渝一夜未睡足足忙到第二天早上十點,直到修改完最後一點才從那種玄之又玄的狀態中脫離出來。此時再看手裡的雕像和昨天的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之前雕的空有其型沒有神韻,而現在的雕像簡直像是活了一般,只看一眼就掛在心裡念念不忘。
李渝拿著刷子將碎屑從雕像上掃了下去,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您看現在這雕像滿意嗎?”
韓靜修臉上的表情比昨天好看了許多,但語氣依然有些勉強:“勉強達到七分吧。”
李渝瞬間笑開了花,在他看來有七分相似已經是至高無上的嘉獎了。
雕像雖然基本完成了,但後續還有一些細節要處理,所以暫時還不能運回去。時間對韓老祖來說壓根就不是事,只要雕像好看比啥都強。
韓向柔在李渝工作室的客廳沙發上睡了一夜,這會兒倒是不困,她把祖師爺和韓老頭送回家去,匆匆忙忙洗了個澡拿著昨天辦出來的證件去辦沉香山的手續。
顯然韓向柔的招牌在政府那裡還算管用,尤其是前兩天又端了一個做法害人的邪教,更是讓天一派的招牌在相關人員的心裡留下了一筆重重的痕跡。韓向柔來了以後完全是特事特辦,速度特別快的辦完了所有的手續,沉香山終於算是天一派的地盤了。
拿著辦下來的各種證回了家,韓向柔正準備上樓給祖師爺匯報這個喜訊,就見韓盛偉抱著一堆冰激凌往樓上走。韓向柔詫異的問道:“你吃的完嗎?一會兒該都化了。”
韓盛偉表情微妙的看了韓向柔一眼:“祖師爺說了,以後不要那麽單一的光供一些瓜果之類的東西,品種要豐富一些,像冰激凌這種東西可以一天多擺幾盒。”
韓向柔:“……”祖師爺,您這是要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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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向柔為了證件土地的事暈頭轉向的忙了好幾天,等終於閑下來了才發現自己好像忘了點什麽。她圍著家裡轉了幾圈,直到看到二樓套間的門鎖著,這才想起來花恬恬帶著韓玥和盛小菊出去四五天了,居然到現在還有回來。
因為花恬恬和韓玥也都修煉過一段時間,再加上出門之前韓向柔給了她們不少符籙,所以壓根就沒怎麽擔心。以她們的手段別說碰到厲鬼了,就是碰到了修煉的人也不會連個報信的時間都沒有。
韓向柔努力壓製住心裡的不安,連忙閉上眼睛聯系與滴著自己精血的小紙人。可連續試了幾次,不知為何無論韓向柔怎麽努力都無法和小紙人取得聯系。
韓向柔立馬將靈力灌入手指,在空中飛快的畫了一道符,想強行撕碎困住花恬恬她們的結界。可韓向柔剛一動手對方就發現了,對方很快將結界修補上,但這一瞬間韓向柔已經感受到了小紙人的氣息。
韓向柔猛的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了薄怒的神色:“敢動我的弟子,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個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