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都市 > 農夫家的小嬌娘 > 第79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農夫家的小嬌娘 第79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簡繁轉換
作者:假面的盛宴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8-26 16:01:27 来源:搜书1

  經過這段時間桂丫的不懈努力,她所擺的那處攤子生意極好,每日都會有許多熟客固定來照顧生意。

  也因此那處攤子的生意十分穩定,每個月都能賺幾兩銀子,說是捧了個下蛋的金母雞也不為過。

  二房一家子有些不能理解桂丫這種做法,怎麽也不肯答應。無奈,桂丫只能道出實情。

  可聽了這番話,二房一家人更不肯答應了,不管怎麽樣,這都是桂丫她們幾個以後的一條退路。

  雙方僵持不下,最後還是盧嬌月出面說合,最終才達成一致決議。

  那就是二房一家人暫時接下這處攤子,但當桂丫需要的時候,會立即還給她。同時因為這處攤子的生意是桂丫做起來的,二房會從每月生意所得之中,拿出一成紅利給她。

  桂丫本是不願要這錢的,雖自己確實付出了不少心力,但終歸究底當初生意之所以會做起來,離不開盧二叔一家的幫助和他們的家的豆漿,這也是為何她願意將攤子讓給二房的原因所在。

  在她的想法裡,盧二叔家的豆漿好,在哪兒都能做生意。是因為照顧她,他們一家才舍近求遠去了縣裡。盧二叔一家人厚道,但她不能當做沒這回事,所以這次讓攤子是桂丫真心實意的,不光僅是為了防她爹。

  只是當梅氏提出退路一事,桂丫沉默了,之後再不推拒,答應下來。

  當然,對於之後可能她爹會找上門的事,桂丫也提前打招呼了。二房一家表示明白,豆漿是他們家的,給誰不給誰,還真是自家就能說了算。

  其實桂丫會這麽說也是以防萬一,只是很快就應驗了。

  劉翠蘭帶著三個女兒重回陳家,起初的幾天裡,日子過得十分順心。

  寡婦主動帶著兒子搬去了灶房旁邊的那間小屋子裡,將大屋子讓給了桂丫一家人。

  其實所謂的大屋子,也不過是三間土坯房,只是對方識趣地將態度擺出來,就讓人覺得心裡很舒服。

  當然,劉翠蘭母女四人的回歸,陳婆子自然沒少譏諷,只是如今已經分家了,除了陳鐵根,還真沒人願意搭理她。陳婆子自然又借故鬧騰了兩次,可一來陳鐵根護著母女幾個,二來劉翠蘭母女幾人也今非昔比,誰願意吃她那套啊,桂丫又是個強硬的性子,只能不了了之。

  過了差不多五日的時間,陳鐵根忍不住了,也可以說是寡婦忍不住了,一次晚飯後,陳鐵根主動提起生意這事。

  其實陳鐵根和寡婦能忍這幾日,已經出乎桂丫的預料,她和她娘這幾天一直沒出去擺攤,早就看出她爹的欲言又止,只是她樂得裝傻。此時聽到她爹這麽說,桂丫當場就道:“咱家以後不做生意了。”

  “為啥不做了,那麽賺錢的買賣。”

  桂丫先看了她娘一眼,之後有些羞澀地笑了一下,“以前做生意是為了有口飯吃,可如今咱們都回來了,自然不怕沒飯吃。既然如此,還做那生意作甚?”怕她娘不會說話,她又補充道:“我娘一直說姑娘家家的,總是在外面拋頭露面不好,以後會妨礙我嫁人,剛好這次將生意停了。”

  陳鐵根是個不會說話的人,說來說去只會說一句那多可惜啊,還是寡婦遞來一個眼色,他才會意過來道:“你和你娘不好拋頭露面,但爹可以,以後擺攤的事就交給爹吧。”

  桂丫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可我已經把攤子還給了盧二叔家怎麽辦?”

  “那、那攤子是盧明海家的?”陳鐵根有些不敢置信,說話都結巴了。

  桂丫點點頭,“當初我們被趕出來,身無分文,是盧二叔一家看我們可憐,才出錢支起了這個攤子,讓我們能混口飯吃。我和我娘每日就得個辛苦錢,其實賺的錢都是盧二叔家的。村裡那些人也真是,成日裡不乾正事,就喜歡傳些有沒有的。爹,你該不會是誤會什麽了吧?”

  說完,桂丫便拿眼睛去看陳鐵根,劉翠蘭也去看他。

  陳鐵根早就呆住了,又哪能反應過來。還是寡婦在桌下踢了他一腳,他才囁囁嚅嚅道:“怎、怎麽會,爹沒有誤會什麽。”

  “那就好。”桂丫露出一抹放松的笑容,“我和娘早就不想擺攤了,成日裡早出晚歸累得厲害,剛好爹說要接咱們回來,以後咱們也不用那麽辛苦了。”

  一頓飯吃得幾個人心裡都不是滋味。

  飯後,劉翠蘭回了東屋,盤膝坐在炕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桂丫站在門邊望了她一眼,也沒進去,而是轉身去了西屋。

  “姐,我爹去找那寡婦了。”炕上的桃丫道。方才她一直守在窗子挨根兒,等了半天,才看見她爹偷偷摸摸往灶房那邊去了。灶房那個方向除了灶房,就是寡婦母子倆住的倉房,不用跟過去看就知道她爹上哪兒去了。

  桂丫並不意外這件事,順了順妹妹的頭髮,道:“你還小,這事你別操心,姐自有主張。”

  桃丫扭扭捏捏地拽了自己的辮子一下,道:“姐,我不小了,你放心我幫你盯著他們倆。”

  小丫也爬了過來,擠到兩個姐姐中間,舉止小手道:“我也幫姐姐看著她!”

  桂丫失笑,擰了擰妹妹的小鼻子,“你個小點點的小家夥兒,懂啥啊?你幫姐看著誰?”

  小丫在姐姐手下掙扎了一下,挪到桂丫懷裡來,“我幫你看著那寡婦,我知道她不是啥好人,她想害咱們呢。”

  桂丫有些鼻酸,小丫才四歲,就懂這麽多了。

  一時間心緒有些複雜,半響她才將妹妹攬進懷裡,撐起一抹笑來。

  “你還小,這事兒不是你乾的,咱小丫什麽都不用管,隻用安安心心長大就好。”又去說桃丫,“以後這些破事少在小丫面前說,她還小。”

  桃丫有些委屈道:“為啥不說,那寡婦誰知道她心裡打什麽主意,沒得讓小丫啥都不知道,被她害了。”

  桂丫靜默一下,“以後在家你多看著小丫些。”

  桃丫點點頭:“姐,不用你說我就知道。”

  桂丫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直到桂丫姐妹三個都睡下了,才聽到堂屋那邊門響,緊接著東屋那邊傳來一陣模模糊糊的說話聲。也不知道劉翠蘭和陳鐵根說了啥,不一會兒就聽到陳鐵根去堂屋炕上躺下來的動靜。

  雖說這間屋子桂丫住了十幾年,可突然回來,她也是有些不能習慣的。尤其她心事多,最近睡覺也淺,眼睛睜睜合合到了半夜,聽到堂屋的門突然響了一下。

  緊接著又是吱呀一聲,門被闔上。

  黑暗中,桂丫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與此同時,東屋裡,黑暗中,劉翠蘭的眼角滑過一行淚水。

  次日,等桂丫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桃丫和小丫早就醒了,只是還沒從炕上起來。

  “姐,你醒了。那寡婦早就起來了,一大早忙進忙出的,咱娘那邊還沒見動靜。”桃丫小聲道。

  桂丫點點頭,起身穿好衣裳,又轉頭幫小丫穿。

  等姐妹三人收拾好,去了堂屋,東屋裡的劉翠蘭也起來了。

  劉翠蘭眼下有一抹烏青,桂丫瞄了她娘一眼,沒有說話。

  “大姐起了?飯做好了,我這便端過來。”寡婦站在門口說了一句,便轉身走了。

  劉翠蘭本是想跟上去,不知想到什麽,停住了腳步。

  等早飯在桌上擺好,陳鐵根也從外面回來了。

  認真來說,陳鐵根是一個很勤勞的人,每日天一亮就要去地裡轉上一圈兒。

  院子裡,陳婆子罵罵咧咧的,也不知道在罵誰。

  不一會兒,就聽見小陳氏抱怨的聲音。

  分了家,沒人乾家務活,小陳氏慣是個好吃懶做的,只有陳婆子每日起早做飯。可陳婆子被劉翠蘭侍候了這麽多年,劉翠蘭走後,還有寡婦接上,又哪裡習慣親自動手。也因此,每天早上婆媳倆就會鬧這麽一出。

  不多時,陳銅根也起來了,埋怨陳婆子一大早就不消停,又吼小陳氏怎麽不去做飯。

  外面熱鬧得厲害,相反這屋裡卻是沒一個人說話,只能聽見吃飯時候發出的碗筷聲和咀嚼聲。

  陳鐵根有些食不下咽,想著寡婦昨晚兒上說的話,他猶豫了一下,對劉翠蘭道:“我總覺得咱們這麽大一家子光靠那幾畝地也不能成,以後桂丫桃丫小丫還要出嫁,都要攢嫁妝。所以我覺著要不然這樣,那攤子已經還給明海家了,就不再提了,咱們自己出錢再支一個?”

  劉翠蘭望了他一眼,道:“支個攤子可要不少本錢,你有錢嗎?”

  陳鐵根頓了一下,囁嚅道:“分家的時候咱娘沒給分銀子,我手頭也沒有,秀萍說她有根銀簪子可以拿出來,若是不夠的話,不知道你那裡有沒有?”

  寡婦一副怯生生的樣子,“大姐,你別多想,我就想著我已經進了陳家門,就是陳家的人。我前頭的男人給我留了根銀簪子,為了把咱家日子過好,我也沒什麽好舍不得的。”

  劉翠蘭不知道想到什麽,嘴角扯了一下,想說什麽,欲言又止。終歸究底,她並不是一個刻薄的人,也說不出什麽刻薄的話。

  桂丫放下手裡的筷子,道:“爹,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考慮支攤子的錢,而是應該考慮攤子支起來賣什麽。”

  陳鐵根下意識道:“你們以前賣什麽,咱們就賣什麽。”

  桂丫扯了下嘴角,態度不明道:“以前那攤子生意好,是因為賣得盧二叔家的豆漿,現在攤子還給了人家,你覺得盧二叔家會賣給咱們豆漿,讓咱們去搶他家的生意?”

  此言一出,陳鐵根頓時不說話了。

  他並不是個有主張的人,所以下意識地看了寡婦一眼。

  “你們吃吧,我吃飽了。”劉翠蘭放下筷子道:“那邊還有些東西沒收拾乾淨,我再去看看。”

  “娘我和你一起。”桂丫跟著道。

  “我也去。”桃丫也道。

  連小丫都從凳子上滑下來,跟在後面要一起。

  母女幾個很快就出了家門。

  陳鐵根歎了一口氣:“這事兒恐怕不成了。”

  寡婦強撐起笑:“再看看吧,這事也不是沒有法子,桂丫娘跟盧家老二媳婦走得近,桂丫又和盧家的姑娘打小就在一起玩,若是讓她們出面去說,說不定能成。”

  “這樣能行?”

  “怎麽不能行,桂丫娘肯定也是想給幾個女兒攢些嫁妝的。”

  這兩人想得倒是挺好,只可惜在劉翠蘭那裡受了阻。

  劉翠蘭說得很直接,她沒有臉去梅氏說這些,也讓陳鐵根不要在女兒身上打主意。當初她們母女幾個被趕出來,又逢著大冬天,差點沒餓死,是盧家二房給了母女幾個一條活路,現在她沒臉去跟人家說這個。

  陳鐵根铩羽而歸,寡婦一時也沒了辦法。可事後想想怎麽也不甘心,便攛掇著讓陳鐵根借著劉翠蘭母女兩人的名頭去盧家二房求一求。

  陳鐵根本是不願意的,可架不住寡婦總是拿肚裡的兒子說事,便舔著臉上門了。

  他自然不好去找梅氏,便找上了盧明海。

  還未等他開口,盧明海就拍了拍他肩膀,笑著對他道:“也算你還硬氣,知道對不起桂丫娘倆幾個,和你那糊塗娘分了家,接她們回來。”

  陳鐵根當即就被臊得臉一紅,囁嚅道:“明海,你就別笑話我了。”

  “這可不是笑話,我這是大實話。不過說真格的,當男人就應該有些骨氣,要明白是非曲直,孝順是應該的,可一味的愚孝就有些拎不清了。都是成家立業的人,日子該怎麽過,自己心裡要有數才行,你也總不能光聽你娘的,拖著自己一家子去給你那弟弟活。你不知道當初知道你家將那母女幾個攆出來,連身衣裳都不給,我心裡就想以後你這人再是不能交了,幸好你還知道事後補救,要不然咱以後走在村子裡,我都當做不認識你。”

  陳鐵根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紅著臉乾笑著。

  “對了,你來找我有事?”

  “沒、沒什麽事。”陳鐵根囁嚅了一下,搓搓手:“我就、就是來謝謝你家當初、當初照顧桂丫母女幾個。”

  盧明海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謝什麽,我可不是看你面子,就是看桂丫三個孩子不容易,看你媳婦不容易,一個婦道人家拖著三個孩子。既然你沒事,那我就不跟你說了,家裡忙著呢,就這幾個人,天天鎮上跑來縣裡跑,天天忙得連軸轉。”

  “忙好啊,忙了有錢賺。”

  “賺什麽錢啊,還不是家裡兒子多,兩個小的又在讀書,大的要娶媳婦,女兒還要嫁人,手裡銀錢不湊手,變著法子混口飯吃。想當初我分家的時候,沒比你好到哪兒去,你也多加努力,以後日子一定過得不比我差。”

  陳鐵根沉默地回到家裡。

  因為劉翠蘭在,寡婦也不好當面問什麽。瞅著沒其他人了,才拉著陳鐵根問事情說得怎麽樣。

  陳鐵根埋著頭,什麽也不說,寡婦急了,又追問他幾句。

  “問什麽問,以後這事別提了!人家盧明海分家的時候,分的地還不沒我多,人家的日子都能過起來,咱也能!”

  終歸究底,陳鐵根也是男人,被盧明海這麽明裡暗裡臊了幾句,他骨子裡屬於男人的自尊心頓時冒出了頭。

  誰願意不如人呢,誰願意上門去求人?尤其有些男人,面子看得比性命還大。而陳鐵根恰恰是其中的一個。

  寡婦被吼得心裡十分委屈,可她懂得這種時候不能硬碰硬,遂軟言溫語說了幾句軟和話。

  陳鐵根想著自己不該對寡婦發泄,心裡也有些愧疚,當即就向她賠不是了。

  按捺了幾日,瞅著機會寡婦又和他提了提這事,可惜話剛說出來,就被陳鐵根堵了回來。連著幾番如此,寡婦才知道這事大抵是不能成了,只能死了心。

  轉念想著,家裡有地有房,又跟陳婆子他們分了家,只要她小心應付,日子也能過下去,遂也不再去想這件事了。

  只可惜,她想得太美好了。

  陳婆子和陳銅根一家慣是好吃懶做的,早年有大房一家驅使,如今陳鐵根和家裡分了家,不光家務沒人做了,地裡的活兒也沒人乾。

  陳銅根耐著性子做了幾次,就撂挑子不幹了。別人都在地裡乾農活,他卻成日裡不著家。陳婆子急得火上澆油,地裡的莊稼不小心侍弄,到時候不但家裡沒糧食吃,明年的生計也要發愁。這時,小陳氏給她出主意,提了提分家那日陳鐵根答應以前怎麽孝敬陳婆子,以後還如何孝敬的話。

  陳婆子心領神會,當即就把大兒子找了過來。

  說了一番軟和話,又訴了訴陳老頭死後自己的艱難辛苦,以及早年自己如何如何的對他好,陳鐵根當即繳械投降,說道日後一定好好孝敬娘。

  如何孝敬?自然是讓娘不用成日愁眉苦臉,替她分憂解難。

  陳鐵根接下替二房侍弄莊稼的事,反正以前家裡的地都是他種的,他也沒覺得有多麽為難。不光這,他還替寡婦接下幫陳婆子做飯之事,免得讓他娘天天挨餓。陳婆子是跟著二房一起過的,自然相當於也幫陳銅根一家做了。

  寡婦自是不滿,可她做低伏小慣了,怎好當面拒絕。她想著桂丫娘倆幾個也是這家裡的人,家裡這麽多事,她們總是要分擔一二的吧。可惜桂丫娘一點眼色都沒有,連帶她幾個女兒也是如此。小的就不提了,那桂丫,年紀也不小了,成日裡啥都不乾,上桌隻管吃飯,下桌扭頭就走,仿若自己應該侍候他們一家子才是。

  寡婦被氣得不輕,忍了幾日,實在忍不下了,跟陳鐵根提了提這事,言語之間自然又拿自己肚子說事。

  陳鐵根聽後,便跟桂丫娘提了提,誰知桂丫娘現在脾氣怪得厲害,直接拿他當初答應自己的話堵了回去。陳鐵根不敢與她爭吵,隻得又默不作聲,寡婦再提,他就在中間和稀泥。

  寡婦被憋了一肚子,又不敢和陳鐵根嗆聲,想著作妖的陳婆子和小陳氏,就恨上她們了。

  她也懂得找軟柿子捏,陳婆子佔著婆婆的名分,小陳氏可是自己的弟媳婦,便和小陳氏掐了起來。

  寡婦慣是個綿裡藏針的性格,表面上逆來順受,實則陰起人來,下手一點兒都不軟。而小陳氏也不是個善茬,被陰了幾次,就盯上寡婦了。她自覺自己有勢,她騎在大房兩口子頭上這麽多年,會怕一個給老大家做小的寡婦?

  小陳氏是明晃晃的來,寡婦是陰著來。

  一時之間,兩人倒也鬥得不分伯仲。

  而桂丫樂得在一旁看戲,回家這些日子以來,她覺得當初回家並不是一項錯誤的決定,最起碼日子過得很熱鬧。鎮上唱大戲的一年才幾回,她家卻天天都在上演,誰家能有這個眼福啊。

  也因此,盧嬌月本來很擔憂她,隔些日子再見,卻發現桂丫反倒吃胖了一些。

  “你不知道我家最近熱鬧的很。”桂丫笑著對盧嬌月道,並將寡婦吃癟,以及她和小陳氏互掐的事說了出來。

  盧嬌月一面聽,一面笑,兩人笑了一會兒,她才對桂丫道:“知道你日子過得還好,我就放心了。”

  桂丫渾不在意道:“有啥不放心的,我家跟那邊分了家,我現在從來不搭理那邊。我爹的性子我清楚,很好對付。至於那寡婦,她是個慣會裝相的人,明面上她不敢對我和娘還有我兩個妹妹怎樣。”

  盧嬌月點點頭,“不過你也要小心她狗急跳牆。”

  “這個我知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桂丫便告辭了。

  出了盧嬌月的屋門,剛好撞上從外面回來的盧廣義,桂丫臉僵了一下,低下頭匆匆走了。

  盧廣義面色頓時暗了下來。

  站在門口的盧嬌月看到這一幕,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碼頭上,韓進、梅莊毅正和齊春尚以及李從發辭別。

  “齊老哥、李老哥就此別過。”

  “能在一起經歷這麽多,咱們也算是有緣分,以後有需要的地方別客氣,直接來宏發商行和景順商行找我們。”

  “韓老弟、梅老弟,也別忘了我老李,咱們順風鏢局就在城北普濟巷,去了一問就知道了。”

  “嘿,我說你們矯情不矯情,都在一個縣裡,還怕以後沒見面的機會?”梅莊毅在一旁道。

  被他這麽一打趣,幾人俱都訕訕然。

  齊春尚道:“好了,咱們就不多說了,以後有機會在一起喝酒,我和老李還得去應付那些人。”

  正說著,就見船上又下來一群人。

  這些人個個如喪考妣,面色陰沉,仿佛死了娘似的。一見著齊春尚兩人站在這邊,就湧了上來。

  提起這個,那就要說到之前。

  韓進等人僥幸逃脫,因想著和另外三條船失去聯絡,便將船就近停在附近的一處碼頭上。原想著再等兩日,若是還是不見人,就不等了。最後一日的時候,那些人駕著一艘船宛如喪家之犬也似,也來到這處碼頭。

  刀老大果然如他們所預料,去劫了另外三艘船。不過這次有些稀奇,竟然沒傷人命,只是將貨劫了,將這些人趕到一條船上,就把他們放走了。

  這處碼頭是附近僅有的一處碼頭,船上沒吃沒喝,這些人又急著報官抓那群水匪,寄望還能追回自己的貨,自然也來到這處。而韓進等人就是想到這裡,才會在這裡等他們。

  兩方人一會和,頓時炸開了鍋。

  一時之間,懷疑之人眾多。為什麽自己被劫了,而齊春尚所在的這條船卻沒事,要知道當初可是四條船一起走的。尤其齊春尚和李從發又是牽頭之人,頓時變成了眾矢之的。

  (本章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