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天瀾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他覺得他身上如果長出這種鱗片,怕是連自殺的心都有,寧肯先治鱗片再治其他的傷。
姬神月頓了一頓:「在意啊,可是你不是說挺困難的嗎?」
「我說困難不代表一點希望也沒有!」容月天瀾無語,她這退堂鼓打的也忒快了些!
「那怎麼個困難法?」姬神月終於有了興趣。
「需要我為你不間斷治療三六一十八天。還要耗費我許多靈藥。」
姬神月呆了片刻,一句話脫口而出:「這麼久?!我還想養養精神後日便同你去那姻緣柱子上退親的……那如果隻恢復功夫是不是就不需要這麼久?」
容月天瀾:「……」
他陰測測地說了一句:「原來你這麼急——放心,對這件事我也很急,但畢竟是我先對不起你,現在為你療傷就當我還你一個人情罷。」
……
姬神月覺得,這位八殿下於醫道這一方面果然很有兩把刷子。
她前兩日還懨懨地躺在床上,起個身也能冒一身冷汗,經過這位八殿下的一番治療後,兩天的時間她居然又能四處活力四射地蹦躂了。
而且他說的不錯,她的功力隨著她力氣的恢復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如不是容月天瀾禁止她這幾天運功,她幾乎想要像往常一樣,每天早晨打一趟拳。
或許是當日容月天瀾的話起了作用,也或者是南天帝終於發現這個女兒其實挺有用的。
他居然在兩天的時間內便讓人為她新造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庭院,比任何公主的庭院都要大,都要舒服。
更難得的是,這庭院是建造在一溪清流旁邊,她只要出了殿門就能看到那彎溪流繞過她的庭院,溪流上有彎彎的古橋,溪流裡有遊動的活潑的魚……
庭院中的一花一草,一石一亭都是那麼的獨具匠心。
姬神月能出來溜達的時候就在這庭院裡裡裡外外轉了一圈,深深覺得原來自己的父皇也是胸有丘壑的人物,這裡布置的一切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像是一幅山水畫。
琉璃瓦,青玉牆,珊瑚樹,各種琪花瑤草,點綴其中,富麗堂皇中又透著讓人神清氣爽的靈氣。
姬神月其實是個坐不住的性子,能隨意走動的時候她就想出去溜達溜達。
容月天瀾倒沒禁她的足,隻告訴她在這五天裡不能運功,不能出皇宮,其他則隨她意了。
皇宮之中殿宇極多,尤其是后宮之中,亭台樓閣是一座連著一座。
南天帝是個風流皇,身邊妃嬪不少,每一座宮殿裡幾乎都儲著一位嬪妃。
姬神月太久沒回來,也太久沒在皇宮裡待著,這些妃嬪她幾乎都不認識。
原先偶爾和這些妃嬪碰面,她們要麼當看不到的,要麼陰陽怪氣地打個招呼,和姬神月的關係很一般。
但這次,她們卻像是吃錯了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