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這個女娃就是欠教訓!讓頭兒生氣親自動手了。」
「這個蠢貨,她不知道拖多久也逃不開一死的,頭兒,您是不是累了?後面的事兒讓我們來吧!」四個人一邊拍馬一邊摩拳擦掌。
輪椅上的屠一刀緩緩起身,向前走了兩步,在四個屬下的注目禮中拍了拍身上的袍子,打了個哈欠:「嗯,後面的事兒你們來吧。本官今天有些怕吵,所以乾脆將她的喉管燙壞了,她說不出什麼話了,等她招供就按原先所說的處置吧。」
四個屬下見他居然雙腿走的沉穩,驚訝之餘自然又是各種恭喜各種拍馬屁。
屠一刀一向陰冷,只是淡淡點了點頭。
眾人已經習慣了他這種態度,也不起疑,紛紛請他去休息,後面的事他們來做就可以。
屠一刀再打一個哈欠,說了一句:「那就辛苦兄弟們了,這件事辦好大家都有封賞。」然後在四個人的逢迎拍馬中施施然的走了。
牆上的少女在看到四個人進來時,眼睛微微一亮,張嘴似想叫什麼,但喉嚨被毀,隻勉強發出呼嚕的聲響……
見四個人壓根不理她,她眼中現出絕望……
待屠一刀離開後,那四個人這才慢慢向她走過來。
有拿刀的,有拿火鉗的,有拿錘的……看著血肉模糊的她獰笑。
「小姑娘,你的醫術很好,居然把我們老大的頑疾給治好了……不過老大可是有名的翻臉不認人,你以為治好了老大的病老大就能放過你一晚上?嘖嘖,你還真是太天真了!他該怎麼對你動手還怎麼動手……「
「我們頭兒動手還是這麼乾脆,她的腿骨已經全碎了呢。」一人幸災樂禍撥了撥牆上那人麵條似的腿。
「唉,剛才那麼一個千伶百俐的小姑娘,模樣也挺周正的,現在居然變成這個樣子。嘖嘖,本來哥哥們還想在動刑前讓你先嘗嘗男人滋味來著,現在對著這麼一灘爛肉似的你,哥哥們可提不起興趣來了……」一人貌似遺憾。
「嘿嘿,老三,你說我們頭兒剛才動刑前是不是已經嘗過鮮了?」又一人笑,猥瑣的目光在牆上人的下面掃來掃去。
「這還用說,銷魂棍不是已經給她上了嘛?頭兒每次嘗了鮮後,都會給女人上這個的……」
那個老三也掃了一眼牆上人那個地方。整個血肉模糊一團,已經看不出什麼形狀來了……
四個人沒了念想,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隻想完成任務去補眠,紛紛上前,對著牆上釘著的女子使出了十八般缺德逼供本事,力逼著她招供……
四個人大概太困了,一時忘記了牆上少女的聲帶已經被破壞,動用了幾樣刑罰,讓那女子死去活來好幾次後,才想起她是不能開口的。
一人讓她點頭搖頭來表示。
牆上人忙不迭點頭。
四個人終於滿意地鬆了一口氣,取來早已準備好的供詞讓她簽字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