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熱血沸騰、昂首挺胸,朗聲說:「嫂子,救趙大哥的事,算我一個。趙大哥大仁大義,兄弟我非常佩服,我也要幫著救他,有一分力,出一分力。」
沒等柳妍表態,憐香先「哼」了一聲,說道:「朱一朗,你說得容易,可是你能幫什麼忙?你一個書獃子,會舞刀弄劍嗎?你殺過人嗎?只怕一見血,你就嚇暈了。拜託你,別讓我們添累贅。」
柳妍向憐香使個眼色,讓她打住。憐香尊重師父,不再多言,可是瞧著一朗子時沒個好眼神。
受此蔑視,一朗子也不計較,望著柳妍美妙而誘人的身軀,說道:「趙嫂子,我朱一朗雖是個讀書人,但我也喜歡武功,我也和人學過劍術和拳腳功夫。雖不是一流高手,對付一般人還是綽綽有餘。我相信,我對你們有幫助的。」
柳妍沉吟著說:「衝進縣衙救人,是掉腦袋的事,你和我們山寨畢竟沒有什麼關係,你犯不著淌這混水的。萬一有個閃失,我們夫婦怎過意得去?」
她的目光連連閃動,帶著由衷的真誠。一朗子傲然道:「我和趙大哥一見如故,非常投緣。他身陷囹圄之中,還惦記著要把我救出去。這份情義感天動地。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這次,即使把命賠上,我朱一朗也無怨無悔。」
話聽在二女耳裡,都大為感動。柳妍想想,說道:「朱兄弟,好吧,我同意你加入。不過,我會讓人保護你的。」
憐香叫道:「慢著,師父。你答應他,我可沒答應。他想加入也行,就算身份沒問題,可是武功得紮實才行,我可不想讓他把小命送了。」
一朗子目光落在憐香身上,說道:「姑娘要如何才肯答應呢?」
憐香一拍腰上的佩劍,說道:「只要你能在我的劍下走上十招,我就答應你。」
一朗子爽快地說:「好。不過,我因為內力被封,武功打了折扣,因此,請姑娘多多承讓。」
憐香目光一寒,說道:「朱公子,在戰場上沒有承讓一說,只有強者和弱者之分。來吧,找個地方練練。」
柳妍看看一朗子書生般的身子和俊臉,問一句:「朱兄弟,你真的會武嗎?」
一朗子朝她一笑,說道:「趙嫂子,如果我真的不行,我一定在這裡等你們,絕不會當你們的包袱。」
柳妍的目光怔了怔,說道:「好吧。憐香,出劍時,輕一些,別傷著人。」
憐香吃吃一笑,說道:「我說師父啊,你把我當小孩子?你也太不相信我的劍法。走吧,朱公子,咱們到大廳上去。」
來到前面大廳,李鐵已經不在,只剩下幾個漢子留在那裡。憐香往中間一站,抽出長劍,挽了幾個劍花,說道:「朱公子,試試吧。拿一把劍給他。」
眾人分列兩旁,柳妍也坐上椅子,說道:「憐香,朱公子既然沒有內力,你也不准用內力。」
憐香「哼」了一聲。
在大廳數盞油燈的照耀下,在大家關注的目光中,一朗子和憐香面對面站著,隔著幾步遠。
憐香劍尖指向一朗子,說道:「朱公子,第一招來了,當心你的胸口啊。」
說罷,一個箭步衝上去,劍光一閃,迅捷地刺向一朗子的胸口。
一朗子不慌不忙,側身閃過,回她一招「仙人指路」,反刺她的肋下,也是又快又準。憐香「哦」了一聲,收起輕視之心,舉劍削向一朗子的肩膀。
二人你來我往,身形多變,戰在一處。憐香的劍法狠辣、霸道;而一朗子則是輕靈飄逸,將師父所傳的追風劍法使得輕車熟路,堪稱完美、無懈可擊。任憑憐香如何進攻,就是攻不破他堅固的「劍牆」。
若非無為功被封,一朗子早將憐香刺得傷痕系系。沒有無為功的追風劍法,就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徒有其形,喪失其神,威力大減。
憐香攻得快、攻得凶、攻得變化萬千;而一朗子守得更好,任她劍從何處來,都能一一化解。看其劍法與步法,絕對是個行家。
這種劍法別人不識,可是看在柳妍的眼裡,不禁一愣,她發現這個朱一朗的劍法和某個人很像。奇怪了,他們之間會有什麼瓜葛嗎?但又不大像。
憐香久攻不下,芳心大急。劍法換了好幾套,身形百變、飄來蕩去,時而像流星閃過,時而又像大山壓來,但就是攻不破一朗子的劍網。
後來,她更急了,顧不得什麼規矩和師父的囑咐,手腕一抖,內力調動,劍尖一顫,直指一朗子的前胸。
一朗子急忙以劍相擋,哪知內力到處,竟將劍身刺透,餘勁不減,向他心口刺去。
柳妍「啊」一聲,身如燕子飛過,抓住他的手一縱,將他救出圈外。
幾個大漢都看呆了,報以熱烈的掌聲。
一朗子驚得額頭冒汗,知道是在鬼門關轉一圈。他驚魂未定,被柳妍的手握著,感覺她的手好軟、好滑啊。他向柳妍望去,柳妍也在看他。四目相對,柳妍沒來由地芳心猛地一跳,生了羞澀,連忙將他的手放開。
自從成親之後,她的手可沒讓第二個男人碰過,更別說主動去拉男人的手了。
這個俊美少年的手,讓她生了異樣之感。幸好蒙著面呢,不然,她緋紅的俏臉一定會被大家發現。
一朗子扔掉破劍,向柳妍一作揖,說道:「多謝趙嫂子救命之恩。」
柳妍還禮,說道:「朱公子,好劍法。我應該向你道歉的。」
便向憐香白了一眼,說道:「憐香,快過來賠禮。你已經用了五十招,早該停手。可是你啊,不聽我話,還用內力。要不是我出手快,朱公子豈不是沒命了嗎?」
被師父當眾指責,憐香芳心難受。她也知道差點闖禍,便過來向一朗子鞠躬,說道:「對不起,朱公子,我一時性起,收不住。我並不是想殺你的,你原諒我吧。」
一朗子擦擦頭上的冷汗,很大度地一擺手,說道:「憐香姑娘,沒關係。日後有機會,我要向你請教一下劍術。」
憐香芳心一寬,說道:「請教我可當不起的。」
心想:這個朱公子的心胸還是挺寬大,沒想到他這個書獃子會有這麼好的劍術。要不是他的內力被封,豈不是江湖一流高手?
柳妍吩咐幾個大漢,說道:「多盯著外面,有事立刻報告。」
又說道:「快去把三當家請回來,也差不多了。」
說罷,領著一朗子和憐香進入後堂的一個房間。
房間乾淨而寬大,有張大桌子,幾個大椅子,幾張床。幾支蠟燭將房間照得通亮,窗子上則擋著厚厚的窗簾,不透一點光。
三人坐下,柳妍望著一朗子,說道:「朱公子,你把你所見的牢房地形畫成圖,一定要標出大當家所在的位置。」
說罷,喚人拿來紙筆。
一朗子憑著記憶將圖畫好。柳妍看了看,說道:「和我們掌握得差不多,不過沒有你的詳細。」
說吧,將圖交給憐香,說道:「去,交給李鐵。按這個位置,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動手前完成。」
憐香握著圖,匆匆而去。房間剩下一朗子和柳妍兩個人。就著燭光看美人,越看越美。只是柳妍的臉捂得很嚴,越發透著神秘。
一朗子瞪大眼睛望著柳妍,從眼睛的美麗,想像著臉蛋的樣子,以及衣服肉體的風采,越想越動心。可是,一想到是人家的娘子,自己根本沒機會,不禁歎息一聲。
柳妍被他的目光看得全身不自在,說道:「朱兄弟,你不要擔心。咱們這次的計劃很周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成功的希望很大。」
心想:這小子長相不錯,可是看我時的目光有點色。這傢伙,不會是個色狼吧?要是個風流好色之人,倒可惜這張臉。
一朗子笑笑,說道:「無論如何,咱們都要將趙大哥救出來。這樣,我才能安心地離開。」
目光在柳妍的胸脯上掃了一下,暗暗惋惜,心想:這麼好的胸脯連摸一下的福氣都沒有,真可惜。趙青龍艷福不淺,能娶到這樣的娘子,祖墳都冒青煙了。
他是個粗豪的漢子,這樣的美女怎麼會看上他?為什麼?
又一想,柳妍蒙著面,長相不知道。萬一一雙漂亮的眼睛下面長著一張歪瓜裂棗的臉也說不定。要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這麼一想,一顆心倒平靜多了。
柳妍裝作冷靜地看著一朗子,說道:「朱兄弟,你離開後,是要去尋找自己的父母嗎?」
一朗子盡量收起色心,說道:「是的,我要查清楚自己的身世。作為兒女的,應該對父母盡孝。趙大哥也說,等他出獄之後,也要幫我。真是太感謝他,拿我當親兄弟。」
柳妍的美目一瞇,說道:「青龍就是這麼一個人,對朋友可以掏心掏肺的,所以有時候也會上當的。」
說到這,眼神一冷,似乎想到什麼難過之事。
二人都不出聲,四目不時相對。對上後,又避開。房間裡似乎能聽到他們心跳的聲音,直到憐香和李鐵二人進屋為止。
憐香和李鐵坐下之後,柳妍望著李鐵,說道:「三當家,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李鐵的瘦臉上泛著興奮的光彩,說道:「回夫人的話,基本的都完工了,就剩下最後的一關。」
說著,警覺地看看一朗子,手按在腰上的刀鞘上。
柳妍瞇著美目,說道:「你儘管說好了,不礙事的,朱公子是咱們自己人。」
李鐵驚訝地眨眨眼,說道:「是的,夫人,按照咱們事先的謀劃,要做的工作差不多了。只是最後一關,也就是牢房的具體位置不好判斷。官府的兔崽子們每幾天便換個地方,就怕咱們劫獄救人。幸好夫人剛才送來地圖,這就快完成了。」
柳妍問道:「什麼時候能徹底完成?」
李鐵恭敬回答道:「明晨丑時前可成。」
柳妍的玉手在桌上輕拍一下,說道:「好。若成功,你們功勞最大。」
一朗子靜靜聽著,理所當然地望著柳妍。別人淨看她的眼睛,而他老往人家的禁區盯,似乎想穿透美人的衣服,探明衣下肉體的真相。
火熱貪婪的目光被柳妍察覺到,每每臉紅心跳,心想:這傢伙不像個好東西,是個好色之徒!等救出青龍之後,趕緊讓他走。留他在身邊,有點太危險了。
她也分不清一朗子是對青龍寨構成威脅,還是對自己與趙青龍的感情構成威脅。
只覺得這個朱公子有幾分可怕,但可怕的不是他的功夫,而是他的眼神。
當她一拍桌子時,一朗子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轉向她的手。只見手掌潔白,形狀精緻,手指細長,如玉雕成,每個指甲和骨節都是那麼好看。
一朗子回想剛才她出手救他時,手曾拉著自己的手,感覺是那麼好,彷彿時光倒流,又回到天上的日子,回到和朵雲、洛英等女調情的日子。再往下想,便是床上翻滾、雲雨之歡。要是我能……呸呸呸,她可是趙青龍的娘子啊。趙青龍將自己當成好兄弟,自己卻對柳妍胡思亂想,大大地不敬,真是個混蛋。
想到這裡,他戀戀不捨地將目光轉到憐香身上。憐香的美目睜得大大的,非常嚴肅,也非常激動。想到要和敵人廝殺,小姑娘熱血沸騰;想到要將官兵殺得人仰馬翻、屁滾尿流,她的目光都有些癡了。
突然間,她感覺到來自一朗子的侵略性。目光一轉,原來對方盯著她呢。憐香芳心一顫,暗罵道,你個小色狼,看什麼看,本姑娘長得漂亮是不假,你也不能這麼無禮啊,也不怕李鐵收拾你。
再看李鐵時,果然,李鐵鐵青著臉,不時瞪向一朗子。他偏瘦的胸脯明顯地起伏,小眼睛也睜成大眼睛,目光如刀。看來,要不是柳妍在場,李鐵早就拍案而起,抽刀劈下。
一切都被柳妍看在眼裡,她清咳一聲,直視著一朗子,說道:「朱公子,你想做點什麼呢?」
一朗子如夢方醒,歉意地笑笑,目光回到柳妍的臉上,很禮貌地說:「我能幹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一切請嫂子吩咐。」
柳妍說道:「好。」
雪亮的目光一一掃過三人的臉,說道:「各位,現在屬於非常時期,大家一定要精誠團結,不可自相殘殺、自毀長城。我的意思你們明白嗎?」
李鐵和憐香同時看了一朗子一眼,答道:「明白。」
柳妍「嗯」了一聲,說道:「現在,我來分派任務。」
她的目光炯炯有神,聲音也變得沉重與緩慢。
她從懷裡掏出一張泰安縣衙一帶的地圖,說道:「你們看看,這就是我們明晨行動的環境。」
李鐵站起來,說道:「請夫人將最重要的事派我去。這回,我一定將功補過。白天由於我衝動,損失不少兄弟。這回,我一定不會讓夫人失望。」
說到這,留下幾道疤的瘦臉上露出羞愧之色。
柳妍也站起來,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耿耿於懷,今天晚上你的擔子很重的。」
憐香「呼」地一聲站起來,也一抱拳,說道:「師父啊,你也不要徇私,給我點大任務做。徒弟要讓官府這些狗崽子心驚瞻寒,天天晚上做惡夢。」
柳妍淡淡一笑,說道:「少不了你的,這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李鐵和憐香齊聲答:「是,夫人(師父)」
一朗子見人家都站起來,自己也不好意思坐著。他微微彎腰,像內行似的觀察著地圖。是人手繪製,非常詳細。
柳妍看他一眼,手指地圖,說道:「你們來看這張圖,畫得大致準確,縣衙後院和牢房也都有標上。」
李鐵和憐香看著這張圖,不由得熱血沸騰。憐香急道:「師父,就請你馬上吩咐一聲吧,我們該做什麼。」
柳妍沉聲說:「我想過很多次,合理不合理,你們聽就知道,要是有什麼不妥,你們馬上提出來。」
李鐵恭維道:「夫人,你可是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你是用兵的行家呢?」
憐香也說道:「是啊,師父,就連大當家也服你呢。」
柳妍笑笑,說道:「少拍我的馬屁,接著我要派任務。」
頓一頓,說道:「所有的人馬,大致分成四路。第一路到縣衙前院放火,火放得越多越大越好,使衙役和官兵亂起來,讓他們指揮失控最好。
「第二路佯攻縣衙後院,像要劫獄救人,要把官府所有的兵力都吸引過來,讓他們以為我們就這些人。第三路負責救人,從挖好的地道下去,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地道,潛入大牢,將大當家救出。
「第四路人埋伏在城外,當城裡各路人完成任務向城外撤退時,他們負責炸開城門接應,那裡會準備足夠的快馬,大家最後在城東的十里亭會合。第四路我已經派出去了,由孫英帶頭。」
說罷,她向三人看看,說道:「你們看怎麼樣?」
李鐵肅然起敬,說道:「夫人,這個計畫好極了,李鐵佩服你,只是要求你把最重的工作給我。」
憐香也說道:「也不要忘了憐香。」
柳妍對李鐵說:「進攻縣後院的任務就交給你,這可是重中之重。牽制他們的主要兵力,第三路才能從容進地道救人。白天你的行動已經打草驚蛇,他們不可能不提高警惕,加派重兵看管大當家。」
李鐵「嗯」了一聲,說道:「夫人,我明白。必要時,李鐵會以死來報大當家的大恩大德。」
柳妍擺擺手,說道:「李鐵,咱們都要活下去。無論是誰出事,大當家都會不好受。」
她看一眼憐香,微笑道:「你不是還要娶憐香當娘子嗎?等這次成功之後,你再向她求親。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本事。」
李鐵臉上一紅,痛快地答應道:「是,夫人。」
他轉眼看著憐香,憐香蒙著面,看不出表情,可是她沒有和李鐵對視,而是將頭低下,不知道心裡想法如何。
一朗子心想:看來死丫頭不太滿意李鐵啊。嘿嘿,李鐵也不是太差啊,武功行,人又忠義,長相嘛,算不上英俊,也還過得去,你們還是挺相配的。這個死丫頭眼睛長得美,應該臉蛋也不會丑到哪去。
一朗子也跟著起哄,微笑道:「三當家,你得加把勁啊,等你娶黃臉婆的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喝喜酒啊。」
李鐵像是忘了對一朗子的不滿,而是沉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裡,笑咪咪地說:「朱公子說哪裡話啊?這種好事一個都少不了,你不去我會生氣的。」
憐香猛地抬起頭,睜圓了美目,指著一朗子,怒道:「姓朱的,這裡有你什麼事啊?你到一邊去,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人?我什麼時候說要嫁給誰?你少跟著湊熱鬧,當心我一劍殺了你。」
一朗子最喜歡和美女鬥嘴,笑嘻嘻地說:「我說憐香姑娘啊,就你這臭脾氣,有個人娶你就不錯。也就三當家不嫌棄你、肯要你,嘿嘿,換我,就是賠送我一套好房子,外加一千兩銀子,我也不要。」
憐香聽了怒極,罵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蛋、損賊、大色狼,我恨死你了,我要殺了你!」
刷地便拔劍,作勢要刺。
一朗子多機靈啊,「颼」地一躍,躍到柳妍身後,還探出頭來,朝憐香伸伸舌頭,做著鬼臉,要說是多氣人就有多氣人。
憐香瞪著眼睛,舉起明晃晃的劍,咬牙切齒的,躍躍欲試,可是她不敢握著劍往師父那裡衝去。
一朗子一邊和憐香玩耍著,一邊偷看柳妍的後部。肩膀、細腰、長腿,透著少婦的動人風韻。尤其是那個肥臀,真叫人垂涎三尺啊,又大、又圓、又翹、又豐滿。
褲子也被屁股撐得飽滿、膨脹、緊繃欲裂。
一朗子暗暗嚥了口口水,心想:要是把能把她的褲子扒光該多好啊。不知道屁股能不能比得上嫦娥姐姐和魚姬姐姐的。要是能把三個大屁股擺在一起做個比較,就太刺激、太銷魂。
嘿,趙青龍還真是有艷福啊,天天晚上可以摟著這個尤物睡覺。趴在她身上一定很棒!挺起大**,捧著她的大屁股**,一定更好吧?唉,為什麼她偏偏是嫂子呢?
嫂子是不能睡的,「朋友妻,不可戲」啊!
在柳妍的說和下,憐香暫時不敢發威,大家又坐回原位。柳妍手指地圖,說道:「李鐵,你的擔子可不輕,我真怕你扛不住。」
李鐵挺起胸脯,傲然道:「不成功,便成仁,我李鐵會殺到最後,流盡最後一滴血。」
柳妍擺擺手,說道:「不、不、不,李鐵,我要你們每個人都好好活下去。記住,你這次的任務不是拚命,是假裝攻擊大牢,吸引官府的注意。這樣,我才有機會從地道將大當家救出去。」
李鐵想想,說道:「夫人,你的擔子比我還重。要不然,咱們換一下,我去救人,你去攻打縣衙後院吧。」
他知道,進地道作戰,危險性更大,弄不好會全軍覆滅。
柳妍搖頭,目光透出堅決和氣魄,說道:「我意已決,不可更改。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李鐵問道:「夫人,你打算領多少人進地道?」
柳妍果斷回答道:「人多不好,十幾個人就足夠,其他人留在地道外接應。」
李鐵點點頭,說道:「我選出最好的人手給你。」
柳妍說道:「不必,只要十幾個人機靈點,力氣大點就行。主要是輪流背著大當家跑,等出地道,才能用上馬匹。」
李鐵「嗯」了一聲,說道:「出地道之後,夫人和大當家上馬快跑,盡快回山寨。 我們的事,你就不用管。」
柳妍沉吟著說:「這事等救完人再說。」
憐香聽得心急,急問道:「師父,李鐵和你有任務,我幹點什麼呢?」
一朗子也說:「還有我呢,我也要上陣。」
柳妍的目光掠過一一人的臉,說道:「憐香,你去協助李鐵。打一段時間後,就撤離那裡,向城外跑。」
憐香答應一聲,指著一朗子,說道:「姓朱的小子能幹什麼?」
一朗子瞇起眼,朝她壞笑,說道:「我能幹什麼?凡是男人能幹的,我都能幹。」
憐香也不是單純不懂,一聽曖昧的言語,芳心有氣,瞪著一朗子,怒道:「你這個下流胚子,叫你一輩子都沒娘子。」
一朗子嘿嘿笑,洋洋自得地說:「可讓你失望了。我這人,以後會娘子、情人一大群,美女們搶著送上門,人滿為患。」
向她擠擠眼睛。
柳妍和李鐵在一旁聽了,不禁都笑了,覺得一朗子風趣、有意思,還挺能吹牛的。
憐香輕「呸」一聲,說道:「你拉倒吧,就別逗我笑了,你可真會做夢,咱們走著瞧。」
一朗子說道:「說不定有一天憐香姑娘也爭著、搶著要嫁給我。我不同意,你會要死要活的。」
反正吹牛不用錢,不吹白不吹。
這話又讓柳妍發笑,但李鐵笑不出來。
憐香「哼」了兩聲,說道:「你這人肯定吃錯藥,淨說瘋話。那種情形,除非世上的男人都死光,我才會考慮你。在我看來,李鐵可比你強多了。」
一聽這話,李鐵心花怒放,氣惱全消,臉上有自滿的笑容。
一朗子不服氣,說道:「三當家是不錯,可是他比我強在哪裡呢?」
憐香冷笑盯著一朗子,有條不紊地說:「第一,人家人品比你好,做人踏實、穩當,見到女人規規矩矩、非禮勿視。」
一朗子無限委屈地說:「我見到女人,也很規矩啊,我也沒有動手動腳啊。」
憐香不理這話,接著說:「第二,人家武功比你好,殺敵肯定比你勇敢。」
一朗子一臉的苦澀,說道:「我作戰也不差啊,我武功也好,只是內功被封,發揮不出威力。」
憐香白他一眼,又說道:「人家為了心上人,可以把命豁出去,你行嗎?人家對感情專一又忠貞,你行嗎?」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我有什麼不行的?等我遇到心上人,你就看著吧,我也能豁出命的,不信等著瞧。不過嘛,感情專一又忠貞,這有點難。喜歡我的女人那麼多,我怎麼能只擁有一個,而令其他的美女們傷心呢?我不能做那種無情無義之事,還是都娶了吧。」
柳妍和李鐵聽罷,都忍不住哈哈笑起來,只是柳妍蒙著面,不然的話,一定可以看到俏臉生輝的樣子。就是這樣,也見她細腰扭著,高胸顫著,令一朗子口乾舌燥。
憐香也是怔了怔,然後笑得前仰後合,好半天才止住笑,指著一朗子說道:「見過厚臉皮的人,可是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柳妍瞪憐香一眼,怒道:「不要胡說八道。」
一朗子說道:「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
沒有生氣之意。
柳妍揮揮手,說道:「別鬧,還是說正事。朱公子因為武功有限,不能擔當衝鋒陷陣的大任,但他的擔子也很關鍵。」
一朗子兩眼放光,盯在柳妍的美目上,說道:「嫂子,你說吧,讓我幹什麼?我一定會做得特好,爭取完美。」
柳妍和他對視著,心跳加快,說道:「你帶人去放火,放火後,立刻放信號彈,讓大家都知道。」
她心想:他只是一個小兄弟,我怕他幹什麼呢?難道是怕他以後對我無禮嗎?他手腳還是挺規矩的嘛。
一朗子興奮地說:「好。我就去放火,保證燒得他們哭爹叫娘,連他娘都不敢認他。」
柳妍將目光移到別處,慢慢地說:「點完火,放完信號彈,要暫時阻止人來救火。實在阻止不了,再領人撤退。」
一朗子問道:「撤到哪裡去?」
柳妍沉聲說:「撤到後院去,和李鐵他們會合,一起到城東十里亭。」
一朗子精神大振,說道:「行,沒問題。」
柳妍的目光望向燭光,沉思一會,又看看三人,說道:「你們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一朗子想想,說道:「嫂子,縣衙裡到底有多少人?連當差的和官兵。」
柳妍說道:「當差的衙役不足百人,官兵不少,是從城外的兵營借來的。今日白天一戰,官兵死傷不少,如今剩下的,加上衙役也應該有七、八百人。」
一朗子問道:「咱們有多少人,對付他們有把握嗎?」
柳妍也不隱瞞,說道:「這次,我從山上精選了五百人,都能一個頂兩個。對付他們,勝算不小,至少可以打個平手。」
一朗子說道:「官兵會不會還有幫手?我聽說像縣城這樣的地方,城外都有駐軍的。城裡打起來,這些駐軍會不會進城?那樣,我們可慘了。」
柳妍向李鐵看一眼。李鐵點點頭,說道:「我說朱公子啊,你還真細心哪。這事要不是夫人提醒我,我都忘了。」
柳妍朝一朗子一笑,說道:「你說得不錯。四個城門外都有駐軍,一共有三千人馬。去掉進城的一千人,還有兩千人。要是不預先防範,確實會對我們造成打擊。不過嘛,你不必擔心,我已經做了安排。」
憐香也好奇地睜大眼睛,說道:「師父,你做什麼安排啊?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柳妍對著憐香和一朗子微笑,說道:「等咱們救出大當家,回到山上之後,我再說給你們聽。」
憐香想到一件事,說道:「師父啊,二當家一直不同意咱們劫獄,還心術不正。咱們這次來,他會不會趁機奪權,讓我們走投無路啊?」
柳妍瞇眼笑笑,說道:「你這個粗心的丫頭,難得也會細心。這種事也不會出現,因為我已經把這個隱患消除了。等咱們回到山上,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憐香不再問,一朗子雖聽得一頭霧水,但打心裡佩服這個大美女,心想:要是一切都照她的想法來了,那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太優秀的女人,同時還是漂亮的女人,很容易招蜂引蝶的。
柳妍站起來,跺著步,說道:「咱們的計畫大體上是這樣。現在,都找個地方睡一下吧。明晨丑時之前,咱們一塊行動。」
大家答應一聲,離開房間。一朗子喜歡那個土炕,就鑽進那個屋裡,吹滅油燈,躺在鋪竹蓆子的土炕上,養起神來。
土炕燒得狠溫暖,躺在上面,暖氣進入身體,四肢百骸,說不盡地舒爽。一朗子伸伸懶腰,愉快地「啊」了幾聲,合上雙眼,不知不覺睡著了。
從天上下凡,到坐牢、到逃跑、到這個客棧,一直沒有休息過。現在擺脫大牢,有了自由,感覺好極了。雖說不久後會有一番廝殺但又算得了什麼嗎?打打殺殺的事,對一朗子來說,是家常便飯。時間久了不和人動刀動劍,倒會雙手發癢。
朦朧之中,他看見自己飄飄蕩蕩地又回到月宮。一個身穿綠裙的美人向他跑來,俏臉上帶著笑,胸脯一起一伏的,是那麼迷人。抱到懷裡時,覺得好柔軟、好芬芳。
美人親匿地摟著他的脖子,說道:「小淫賊,我要、我很想要啊……」
一朗子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俏臉,說道:「朵雲小娘子,你想要什麼啊?快告訴相公。」
朵雲羞澀地一笑,說道:「你壞死了,你要不把我弄舒服,以後別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說罷,用下體磨起他的褲襠來,那裡早支起高高的帳篷。
如花美女在懷裡挑逗,男人哪受得了呢?他的雙手也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越摸越過癮。最後是一手抓**,一手揠胯下。
讓他驚喜的是朵雲的**比從前更大,大概是他經常「蹂躪」、經常「灌溉」的結果吧。他的手在上面連抓帶轉,下面是連捅帶頂的,弄得美女嬌喘呼呼、呻吟不斷,主動將紅唇湊上來,先親男人的臉,又堵上男人的嘴。滑滑、暖暖、癢癢的感覺,真叫人心花怒放,大呼過癮。
兩條舌頭親密交流著,一下進你嘴,一下入我口的,不時發出嘖嘖之聲。他們的兩隻手也活躍得很,一朗子把朵雲弄得滿面紅霞、美目半瞇、腰臀狂扭、小溪潺潺。
下體不時做出交歡的動作來,一挺一挺的。
朵雲的兩手也在男人的身上揩油,伸到他衣服裡,感受著他的健壯、結實和陽剛之氣,男人的氣息讓她沉醉,昔日的暴躁和易怒也被男人壓制住。她可以隨意向別人大發雷霆,可是不敢對他那樣,他不是別人,而是她親愛的相公啊!要是惹惱他,後果嚴重啊!
朵雲被吻得呼吸困難時,才推開一朗子,嬌聲說道:「淫賊相公,我要,你快點給我啊,我實在受不了,下面都濕了。」
一朗子掀起她的綠裙,低頭看,果然見美女褲襠濕了一大片,不由笑道:「我的小娘子啊,你已經發騷了。嘿嘿,真好看。我就喜歡你發騷的樣子,像個賤貨、像個小婊子。」
朵雲的矜持使她反駁道:「我才不是賤貨、不是小婊子呢!洛英她們才是賤貨、小婊子呢。」
一朗子壞笑道:「你們都是賤貨、都是小婊子。不過嘛,只是我一個人的,別的男人想都別想。」
朵雲才燦然一笑,嬌哼道:「淫賊相公,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現在,你該給我了吧?」
說罷,雙手幫他脫衣。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撩人的嬌軀上掃視著,說道:「小娘子,你先脫吧,我要看著你的身子從衣服裡露出來。」
朵雲黑亮的美目白他一眼,便開始寬衣解帶。綠裙子落地,露出襯衣來;襯衣落地,還有肚兜和褻褲。紅紅的肚兜,上面繡個胖娃娃騎鯉魚。
一朗子笑道:「朵雲,原來你是想幫我生個胖小子啊?這個孩子真可愛。」
朵雲羞澀地脫掉肚兜,露出兩隻白呼呼的**來,紅棗淡淡,乳暈大大的,非常迷人。隨著她脫褻褲動作,一雙尤物搖搖晃晃的,雖不如嫦娥和魚姬的壯觀,也賽過其他的美人。
褲子一掉,她的嬌軀便光溜溜了。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下流。尤其是胯下,茂密的叢林,掩映著花瓣;花瓣微張,粉嫩粉嫩的,還淌著水。隨著朵雲的呼吸,那玩意似乎也在一張一合,像在呼喚著英雄衝鋒陷陣,死而後已呢。
一朗子看得忍無可忍,急忙、脫掉自己的衣服,往地上一扔,說道:「朵雲,我的小娘子,快躺下。」
將自己的衣服在地上鋪平,生怕弄髒、弄傷美人的冰肌玉骨。
朵雲的美目橫了他一眼,說道:「夫妻平等,憑什麼老是讓我在下面呢。不行,這次你要躺下,我要在上面。」
一朗子摟著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的一隻**上捏弄著,微笑道:「你告訴相公,你騎到男人的身上幹什麼?」
朵雲被逗得有些激動,哼叫道:「我要干你。憑什麼老讓你干我啊,我也要騎在棒子上,干你一把。」
又嬌媚又害羞的樣子,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望。
他將她往地上一推,隨後壓上去。朵雲扭著腰,不讓棒子入門,說道:「不行、不行,我要干你,不要你幹我。」
一朗子趴在她柔軟、光滑、彈性良好的肉體上,說道:「咱們是夫妻,當然可以。不過嘛,你得求求我啊。」
朵雲白他一眼,說道:「瞧你淫蕩的樣子,就知道沒安好心眼,又叫我說粗話,多羞人吶。」
一朗子嘿嘿笑著,伸大嘴在朵雲的臉上亂親著,說道:「難道那樣不是更刺激、更過癮嗎?每次幹那事的時候都相敬如賓的,又有什麼意思,可不像是夫妻了。我的好朵雲、好娘子,快點說粗話啊,求我操你。」
朵雲恨恨地伸嘴在他的肩膀上輕咬一口,才闔上美目,含羞說:「我的淫賊相公,求求你,快點操朵雲吧。朵雲的小騷屄都癢得不行,流了好多水啊。再不操朵雲的屄,水都要流乾了,真要命啊。」
聲音、腔調,柔媚又風騷,聽得一朗子的心都要跳出來,魂都要飛走,哪還顧得上什麼許諾啊?趁其不備,將龜頭對準秘處,一挺屁股,「唧」地一聲便進去大半截,又一使勁,大**子盡根而入,實實在在地頂在花心上,將緊窄的花徑撐得鼓鼓的、開開的。
美妙的快感讓朵雲驚叫起來,說道:「好相公,你這下子可操到朵雲的心上,朵雲好愛你啊,愛死你了。哦,我舒服死了。」
雙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
一朗子大為得意,舔她舌頭,屁股聳動,**在多水的嫩屄裡出出入入的,沒有多少下,便操得朵雲呻吟不止、嬌軀亂扭,嘴裡說:「相公啊,你好棒啊,你那玩意真大、真硬啊,要把朵雲的小騷屄操出血了。」
聽著美人的淫聲浪語,看著她彎彎的柳眉,半瞇著的水靈美目,以及因興奮而張合的紅唇,一朗子大為衝動。他雙手握著美人的**,發動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以驚濤拍岸的氣勢、橫掃千軍的神勇,猛插著自己的小娘子,他要用自己的行動來懲罰她往日對自己的無禮。
兩具白晰的裸體重疊在一起,都同時大動著、喘息著、歡叫著,男的粗野、女的騷媚,一同沉醉在原始的狂野和激情當中。
這裡彷彿就是月宮的院子。周圍是成群的杏樹,正當花季,杏花開得燦爛悅目、引人入勝。粉白的花,有在樹上媚人的,也有飄飄落地的,也有飄到交歡男女身上的。
他們的叫聲、呻吟聲,使杏林的春色更濃、更醉人。
大概插了一千多下吧,朵雲就忍不住來了一次**。花徑收縮著,噴出一陣暖流,令一朗子大爽,暫時停止不動,細細感受著滋味。
沒想到朵雲的戰鬥力很強,她摟著一朗子一翻滾,翻成上位。可是一朗子使壞,又一使勁翻過,朵雲又被壓在下面。朵雲睜大美目,不滿地說:「淫賊相公,你壞死了,就會欺侮朵雲,有能耐你欺侮我師父去啊。」
她抬出自己的師父來壓他。
一朗子在她嘟起的紅唇上親一口,說道:「你師父也一樣是我的女人呢。你知道嗎?她還用嘴舔我的**,她可比你還愛我呢。可不像你呀,那麼不聽畫。」
朵雲哼道:「胡說八道,我師父才不會舔你那雞巴玩意呢,那玩意那麼髒。」
想起師父的嘴生得那般好看、那麼高貴,不可能去舔男人的雞巴。要是真舔,有多刺激人哪。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她。現在,我得好好享受。」
朵雲一發狠,猛地一翻身,又來到上面,屈起膝、直起腰,雙手按著男人的肚子,像騎馬似的動起來,讓大**子在自己的穴裡到處衝撞著。撞得自己的每根神經都跳舞似的舒服。
身體的舒服,讓她不可遏制地叫出聲來:「好美啊、好爽啊,啊,你的大雞巴頂得好深哪。」
一皺眉、一瞇眼的樣子,都叫人著迷。
一朗子配合著朵雲,不時挺棒刺她,眼睛看著她表情的變化,一雙手伸上來,各握一隻**,盡情地揉搓,把兩粒紅棗捏得硬硬的,跟黃豆似的。
當他低頭時,還能看到多毛的**夾棒的樣子。**從兩人的交接處溢出,把二人的陰毛都打濕,在一朗子的腹下形成小小的一灘,又流往地上。
過一會,朵雲還嫌不夠過癮,又改姿勢。這次她是蹲坐,馬步蹲襠,雙手按膝,向**套去。
這一幕特別誘人。一個大美女指揮著自己的**,不用手的幫忙,就想吃掉像旗桿一樣吃立的大棒子。她扭著腰,轉動白屁股,**碰到棒子上,棒子一晃,滑過去。追上去再套,又滑過去。
朵雲急了,低頭瞧著,哼道:「你這雞巴玩意真煩人,一點都不老實。」
一朗子瞧那張開著被絨毛包圍的嫩穴裡流著黏液,還一開一合,覺得好美啊,穴是剛剛被自己操過的。
他笑道:「我的好寶貝,你別著急啊,要慢慢來。只要你刻苦練習,一定會像練武一樣有成績的,以後可以一套進洞,成為月宮第一蕩婦的。」
朵雲一邊套著棒,一邊哼道:「我才不要當第一蕩婦呢,讓師父當吧,讓洛英當吧。」
說著話,「唧」地一聲,**在不用手的幫助下,成功將大**子吃掉。
屁股一沉,大半根已經進去。朵雲爽得瞇起眼,說道:「真好啊,骨頭都有點軟了呢。」
打起精神,屁股起落著,不停地套弄著大棒子。
那根大棒子在這個姿勢下,並不被完全吞沒。一朗子清楚地看到美人兩腿間嫩穴吃棒的情形。配上白花花的屁股、白生生的大腿,再抬頭看她的**和花容,真美啊,心裡多驢傲。
他也坐起來,摟住她,和她一起使勁,讓雙方結合得更快、更密切,也更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