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姬叫道:「一朗子,你要小心了。等我放倒了老怪,再幫你殺虎。」
老怪嘿嘿怪笑,說道:「你當我的老虎是一隻貓那麼好對付嗎?來,看我怎麼把你抓住的。」
雙袖亂舞,急風突起,向魚姬刮來。
魚姬不敢大意,連翻幾個跟頭閃過。從腰上解下細長的腰帶,揮動如蛇,向老怪進攻。雖然柔美,卻含著無窮的力量。
老怪尖聲叫道:「來得好,來得好。你的身手還是那麼俊。一會兒在床上時,我更要好好領教你的功夫了。」
說罷,興沖沖地欺身而上,跟魚姬鬥在一起。
他並沒有再看黑虎。他知道黑虎的厲害,因此不需要擔心它。他不相信,黑虎還對付不了一個年輕人。他想,不等自己和魚姬分出高下時,那青年早被黑虎給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那黑虎確實了得,朝一朗子倏地一撲,快如疾風。一朗子打鬥經驗豐富,在關鍵時刻勉強閃過。只聽哧地一聲,衣袖已經被撕去一塊,嚇得一朗子冷汗都流出來了。
他嗖地拔出長劍,如臨大敵,心說,我若連這隻畜生都對付不了,那我還叫什麼男人?我還有何臉面面對無為觀的師弟們呢?
那黑虎低頭撅臀,高嘯幾聲,像是吃人的信號,然後,又兇猛地衝過來。這次,是咬一朗子的大腿。那個狠勁兒,快勁兒,猛勁兒,絕不是人間的老虎所能相比。
一朗子一邊閃腿,一邊揮劍,一連幾劍,都砍在黑虎的脖子上。只聽鐺鐺鐺幾聲,猶如砍在鐵上。老虎沒傷著,他的劍都要卷刃了。
一朗子大驚,心說,壞了。我傷不著它,豈不是只有被傷的份。這老虎這麼厲害,用不了多久,我就完了。
那邊的黑山老怪哈哈狂笑,說道:「小子,你這回知道厲害了吧?嘿嘿,告訴你吧,這老虎刀槍不入,豈是你能傷得了的呢?你就等死吧。它已經吃過一百八十個人了。你是第一百八十一個。很幸運的。」魚姬一邊抖著袖子攻擊,一邊喊道:「一朗子,這老虎的眼睛最弱了。你刺中它兩隻眼睛,它就死了。」老怪聽了,大叫道:「胡說八道。」雙掌如山,排山倒海地攻來,逼得魚姬連退數步。偷眼瞅著一朗子被老虎撲得東躲西閃,卻是乾著急沒辦法。
老怪笑道:「魚姬,你跟我走,乖乖從了我。我會放過那小子的。反正那小子是給花王戴的綠帽子,也不是給我戴的。」魚姬鳳目瞪大,痛罵道:「放狗屁。」
腰帶一扯,如同棒子一樣筆直,快如閃電般向老怪打去。
老怪哈哈大笑,說道:「好,我就喜歡你這個性子。在床上玩起來,也一定很有味兒。」
大袖飛揚,一一化解招數。
那邊的一朗子知道老虎的死穴所在之後,在閃躲的同時,傳往眼睛上刺。那黑虎也是通人氣的,知道一朗子在對自己的要害下劍,因此,進攻得更為猛烈了。
一朗子眼看著老虎步步緊逼,自己沒法傷它,便練起追風劍法來,將自己的周圍形成一道無形的圍牆。那黑虎雖勇猛,一時半會兒,也攻不進來。雙方在激烈地膠著著。
一朗子心中著急,偷眼看魚姬那邊。正打得雲朵亂飛,天地變色,夾雜著老怪的怪笑聲,調笑聲,以及魚姬的嬌呼聲,怒斥聲。瞧那架勢,暫時是沒法分出勝敗的。
他知道,自己的表現可決定他們二人的勝敗。他一邊對付黑虎,一邊心思百轉,思考破解之術。他知道這樣下去,絕不是辦法。時間拖久了,自己體力下降。黑虎便有機可乘。
在黑虎襲擊他後背,從後邊撲上來時,一朗子一矮身,長劍立起,刺向黑虎的陽具。他以為這下又是刺在鐵上,不想,這裡也是黑虎的軟肋所在。這裡並沒有修煉到刀槍不入。
這一劍下去,雖沒刺穿它,也叫它吃痛,流血了。黑虎受傷,更為瘋狂,向一朗子猛衝。一朗子躲過。它的身子擦過,那尾巴一卷,像鞭子一樣抽來。一朗子反應奇快,但還是被尾尖掃過左臂,痛得他得差點落淚,以為骨頭碎了呢。幸好是尾尖呀。
黑虎迅速轉身,再度嘶咬。一朗子一個側身,劍扎虎眼。黑虎大嘯一聲,猛抬頭,咬斷長劍。嘎吧嘎吧幾聲,竟把斷劍吃到肚子裡,還得意地昂頭嘯幾聲,像是在向一朗子示威。
一朗子還握著斷劍,雙目因怒欲裂。在黑虎再向他撲來時,他一咬牙,一閃一躲,右手一揚,射向虎眼。
黑虎見他不躲,以為他絕望了呢。想不到他將劍當暗器了。那一劍又快又準。它再躲已經來不及了。雖運氣在眼,仍被刺入。
一聲慘叫,那劍身沒入一半。從虎眼中淌出鮮血。那邊的老怪見虎受傷,心痛不已,大叫一聲,轉身想過來。
魚姬心情變好,嘲笑道:「老怪呀,你別跑呀,你不是還想跟我上床嗎?」
腰帶猛纏,鬥得老怪手忙腳亂,分不出身來幫黑虎。
那黑虎果然了得,雖受重傷,仍不後退。虎頭一甩,那斷劍從眼中掉落。又怒嘯一聲,瘋狂地朝一朗子奔來。它要報仇雪恨,全然不顧血流如注。
一朗子展開身法,赤手空拳地應付。他的身法相當好,在無為觀,除了師父之外,無人能比。儘管這樣,他也不如老虎快。一個躲閃不及,又被黑虎咬掉一段褲腿,露出皮肉來。
一朗子火了,向黑虎叫道:「你給我滾得遠遠的。不然的話,我把你另一個眼睛也捅瞎了。讓你變成一隻瞎老虎。你現在躲開還來得及。否則,你就沒命了。」
黑虎現在一眼冒血,已失去剛才的威風勁兒了。現在看來,倒像一隻瘋虎。
瘋虎雖不威風,但是很有殺傷力。
黑虎不為一朗子的言辭所動,仍然一波又一波的發動攻勢。一朗子手中沒劍,拳腳功夫雖好,也不敢跟黑虎搏鬥。無奈之下,他利用自己的騰雲駕霧進行遊鬥。黑虎也會這個。一朗子飛到天上,它也追到天上。一朗子落到地上,它也跟到地上,基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當他落地時,他希望下邊是崇山峻嶺,或者叢林茂密。哪想到呀,下邊竟是開闊的平地。只稀零零地長著幾棵小樹,根本不能當保命的掩體。媽的,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他在前邊時而左拐,時而右轉。那老虎速度更快,使他險象環生。好不容易看到樹後邊有一個湖泊,他毫不猶豫地飛去,落在湖中心。不想,那水太淺,剛沒膝蓋。老虎猛嘯著,也追上來了。
他又返回平原上。黑虎又不客氣地如影隨形。一朗子一回頭,媽呀,老虎嘴幾次伸前,要咬到自己屁股了。
他只好再度加速,遠離虎嘴。他已經滿頭大汗了,體力消耗不小。又跑了一段,他實在跑不動了,彎腰喘氣,看著逼近的老虎。老虎在他對面五六步外停住,也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它身上也給汗潤濕了。那只已經不流血的虎眼看起來那麼醜陋,那麼恐怖。
一朗子一指老虎,一臉的氣憤,說道:「咱們今天勝負已分,不用再打了。再打下去的話,你另一隻眼睛也完了。」
老虎的獨眼透著怨氣,又大嘯幾聲,沒有馬上進攻。它也大聲喘著氣。
一朗子又說:「我能弄瞎你一隻眼睛,我也一樣能弄瞎你另一隻眼睛。不信的話,咱們走著瞧吧。」
他喘了幾口氣,又做出馬步蹲襠式,一拳在前,一拳在後。還瞪起眼珠,裝出凶神惡煞的樣子。
只是他是一個帥哥,雖努力裝扮,凶氣究竟差點太多,比黑山老怪可差得遠了。
沒等黑虎有所反應,他身後傳來一聲冷笑,說道:「你嚇唬它也沒有用。這只黑虎又不是傻子。看來你今天要被吃掉了。小淫賊。」
這聲音又冷,又充滿怨氣。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一朗子回過頭,果然看到朵雲走了過來。苗條的身段穿著綠裙,隆起的胸脯隨著她的步子微顫。青春洋溢的臉上容光煥發。只是看向一朗子的眼神一點都不友善。
一朗子突然看到她,像在黑暗中看到曙光,像在沙漠中看到綠洲,像在荒島上看到生機。那種狂喜、興奮難以言表。
他完全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恩怨和過節,剩下的全是親情的溫暖和溫馨。
他大喜過望,跑過去就將她摟在懷裡,還在她的俏臉上親了兩口,說道:「我的心肝寶貝兒,你可來了。這老虎要吃我呢。」
朵雲大羞,俏臉飛紅,心跳幾乎停止,猶豫一下,才將他推開,白了他一眼,說道:「少套近乎。我可不是你的心肝寶貝兒。我又不是洛英。你被老虎吃掉才好呢,省得煩人。」
大敵當前,一朗子一下子勇敢了。朵雲的出現,非常必要。一朗子厚著臉皮,拉起朵雲的手,說道:「朵雲,你不要生氣了。我以前如果得罪你了,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等解決了老虎,我給你跪下都行。」
朵雲被他握著手,再看他衣服破爛,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也軟了,但還是說:「你不是討厭我嗎?我不是配不上你嗎?你拉著我幹什麼?」
說到心痛處,朵雲已經美目含淚,差點哭出來。
一朗子連忙將她摟在懷裡,微笑道:「我那都是氣話,是故意氣你的。其實你雖然脾氣大了點,說話沖了點,可我還是喜歡你的。我恨不得脫光你的衣服,天天和你在一個被窩裡睡覺呢。」
朵雲俏臉發燒,粉拳砸了他一下,說道:「大色狼,你可真下流。」
臉上卻露出開心的笑容。一切的矛盾和怨恨全都煙消去散了。
看著她笑得那麼開心,那麼美麗,一朗子真想將她給幹了。可是不行啊,跟前還有只大老虎。
□ □ □
朵雲在一朗子的耳邊問:「怎麼對付這只黑老虎?」
一朗子心裡有數,低聲說:「魚姬姐說了,這黑老虎最弱的部位是眼睛。你看到了吧?它瞎了一隻眼睛,就是我刺的。咱們就對著它的那只好眼睛下手。我的責任吸引它。你呢,找準機會,將它那隻眼睛刺瞎,它就完蛋了。」
朵雲回答道:「沒問題。」
那隻老虎見二人竊竊私語,料想是對自己不利。它忍著陽具和眼睛的疼痛,本著先下手為強的原則,在這對男女相依相偎之時,它猛地衝了過去。
二人連忙分開。一朗子叫道:「瞎老虎,我在這兒。有本事來追我呀。」
由於瞎了一隻眼,它的視力受到影響。一朗子專門往它那瞎眼睛不方便看的角度閃躲。這使黑老虎越發惱怒。它的本事全往一朗子身上招呼。一會兒是狠撲,能撲倒一棵大樹;一會兒是虎爪狠抓,能把人抓爛;一會兒是以尾當鞭,使勁一掃。
因為有了朵雲的到來,一朗子精神大振。他已經能有效地應付黑虎了。交戰幾十個回合,黑虎使連遇凶險,但就是不能傷到它。
情急之下,老虎使出絕活來。只見它大嘴一張,從嘴裡噴出一股火來。一朗子大驚,不曾想這老虎還有這本事呢。他反應敏捷,連忙閃身,還是叫老虎把一部分頭髮燒焦了。
在他驚魂未定時,黑虎已電光石火地將一朗子撲倒,雙爪按住他的肩頭,大嘴咬他的臉。一朗子心驚膽戰的。這要是讓它咬一口,就算不死,帥哥也變成豬哥了。
他運起無為功法,雙臂叫勁兒,跟黑虎較量。腦袋也左搖右擺。黑虎連咬幾口,都不能得逞。
一朗子知道這可不是辦法,連忙叫道:「朵雲,快點砍它,快點殺它。你不弄死它,你可成寡婦了。」
朵雲看得眼花繚亂,何嘗不想幫他呢?只是不知從哪兒下手。她見形勢危急,便舉劍連連砍老虎身上數處,只聽鐺鐺之聲響過,老虎啥事兒沒有。虎尾巴一輪,差點掃著她。
她想刺黑虎眼睛,黑虎全力防範,不讓她得手。這使朵雲不敢亂動,生怕傷著一朗子。
一朗子心急之下,突然想到法子,說道:「我的好姑娘,你忘了,你會隱身術的。」
朵雲聽了一笑,說道:「我怎麼這麼笨?我都急忘了。放心,黑虎馬上就死了。」
就在黑虎對一朗子進行最後一次嘶咬,一朗子幾乎難以躲過時,朵雲隱身了,一劍刺入虎眼,直刺到底。黑虎慘叫一聲,血液飛濺,還是對一朗子咬了下去。
一朗子使出全力,一腳踢出,將老虎踢飛,跌進湖水之中。在水中掙扎了幾下,便沉沒了。水面上冒了幾個泡之後,又恢復了原來的平靜。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往綠草地上一躺,四肢大開,再不願動一下。他覺得自己彷彿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要不是朵雲前來相助,自己能不能活下來,真是難料的。
以前一直以為自己的功夫不錯,今日跟老虎搏鬥,連隻畜生都鬥不過,還談什麼功夫高手呢?要是被睿松師父知道,他一定會笑掉大牙吧?不過自己不能鬥敗老虎,他也有責任。
他會那麼多的本領,如果傾囊傳授的話,別說這一隻老虎,就是十隻八隻的,也不在話下。作為師父,他實在是太自私了。難道他真要把一身的本事都帶到棺材裡去嗎?
朵雲回到一朗子跟前,說道:「一朗子,黑老虎死了。那個女人又跟黑山老怪鬥個不相上下。咱們快趁此機會跑吧。再不跑的話,咱們就跑不成了。」
說著話,伸手去拉一朗子的手。
一朗子一使勁兒,朵雲便倒下來,落進他的懷裡。一朗子笑道:「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我可沒強迫你呀。」
說著話,向她的臉上親去。
朵雲又羞又急,嗔道:「一朗子,你個大色狼,死淫賊。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有這個興趣。快點起來。保命要緊。」
他的臉被濺上鮮血了。
一朗子抱著她不放,說道:「朵雲,你讓我親三下嘴兒。我就放開你。」
朵雲直搖頭,說道:「你可真是個無賴啊。快點放手,等咱們跑出去,再說親不親的事兒。」
一朗子哪裡肯放。朵雲又不讓他親。二人摟抱在一起,在綠草地上象球一樣,一會兒滾過來,一會兒滾過去的。朵雲實在沒法子,就一把抓向他的胯下。一朗子有點疼,連忙放開她。
朵雲站起來,幸災樂禍地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侮我。下次,我把你給捏化了。」
說著,嘻嘻笑起來。
一朗子站著,捂著胯下輕揉,皺眉道:「朵雲,你真捨得下手啊?要是捏壞了,你師父第一個饒不了你。」
朵雲滿面桃紅,楚楚動人。她的美目白著一朗子,說道:「你活該呀,誰叫你沒安好心。快走吧,跟我回月宮。」
一朗子望望遠外的半空,兩個人影仍在纏鬥著。他看得出,魚姬已經落了下風。她是一個女人,又長期昏迷,功力大打折扣。時間一長,自然有些支持不住。
一朗子對朵雲說道:「朵雲,你先回去吧。等我解決了這裡的難題,我再回去跟你們會合。」
朵雲雙手抱住一朗子的胳膊,凝視著他,說道:「一朗子,有什麼難題要解決呢?不就是你為了救人,把那個女人給幹了,那個女人纏著你不放嗎?這有什麼難的?你也不是故意要佔她便宜。是你救了她,她應該感謝你才對。」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你說得不錯,就是這個事兒。可是並不像你說得那麼容易解決。她總認為我對不起她,是強姦她。她心裡有氣。她讓我跟她去冷香谷去一趟。我已經答應了。」
朵雲拉了拉一朗子的胳膊,說道:「你別傻了。你把她給幹了。她心裡恨著你呢。誰知道冷香谷是什麼地方呢?也許是地獄呢。她要讓你下地獄。你還是跟我快點跑吧。別死腦瓜骨了,被人殺了,還偷著樂呢。
一朗子嚴肅地說:「我意已決。你不要再勸我了。你還是先走吧。別在這兒跟我冒險了。」朵雲固執地說:「你不走,我也不走。你要是死了,也有個收屍的人。」一朗子聽罷笑了,說道:「我要是死了,你可不准哭啊。」朵雲呸了一聲,說道:「好人不長壽,壞人活不夠。」一朗子滿意地點頭,說道:「看來我就是壞人了。」
他望著遠處惡鬥的二人,有了主意。他輕飄飄地飛到湖面上,探手抓起黑虎的屍體。將長劍拔出交給朵雲之後,拎著虎屍向二人騰雲而去。
來到近前,魚姬見他臉上有血,衣服不整,但還沒受大的傷害,非常歡喜。
一朗子朗聲說:「老怪物,你的老虎太沒用了。兩隻眼睛都被我刺瞎了。你也乖乖地投降吧,不然的話,你也會跟你的老虎一樣,去見閻王的。」
說罷,手上用力一擲,虎屍向黑山老怪擲去。
黑山老怪接住虎屍,涕淚橫流。魚姬把握機會,一腳踹上去,踹中他的胸口,使他連吐幾口鮮血。
他擦擦嘴上的血跡,用手指著一朗子,罵道:「臭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落到我手裡,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我要給我的黑虎報仇。」
一朗子胸脯一挺,傲然笑道:「你要是有那個本事的話,只管找我好了。我一定會給你機會的。」
黑山老怪狠瞪了幾眼一朗子,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魚姬,愛憐地抱著虎屍,失魂落魄地飛走了。
一朗子看魚姬時,只見她頭髮已經亂了,香汗淋漓。可見剛才打鬥時用力之多。魚姬瞅著一朗子,嫣然一笑,笑得好燦爛,說道:「好弟弟,你真行,到底弄死他的黑虎了。真好,咱們勝了。」
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只覺得熱流從對方手上傳來,瀰漫全身,說不出的舒暢。
朵雲從遠處嗖地飛來,將一朗子的手拉開,瞪著魚姬說:「你這個女人,真是厚臉皮呀,幹嘛拉他的手呀。他又不是你男人。你男人是花王。」
魚姬這才注意到一位綠衣美女,一副吃醋的表情。魚姬笑盈盈的,問道:「小妹妹,你是誰呀?一朗子確實不是我的男人。難道他是你的男人嗎?」
朵雲哼了一聲,以敵視的眼光盯著魚姬,說道:「我是嫦娥仙子的大弟子朵雲。一朗子雖是無為難的弟子,但是他跟我們月宮有著密切的關係。請你自重,以後不要沒皮沒臉的纏著他。他也不欠你什麼。」
魚姬聽了這話直皺眉,覺得非常反感。她面帶冷笑,說道:「我跟一朗子的事兒,不需要你來操心。你還是離我遠點吧,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傷到你呀。」
朵雲大怒,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叫道:「難道我還會怕你嗎?」
說罷,拔出長劍,挽了個劍花,便魚姬刺去。
□ □ □
一朗子生怕朵雲吃虧,連忙叫道:「朵雲,快住手。你不能這麼做。大家都是自己人。」
朵雲不聽,連刺數劍。每劍都是狠辣招數。魚姬一邊避讓,一邊笑道:「這劍術還不錯,只是火候還差一些。」
朵雲哼道:「雖差一些,也足以刺你幾個窟窿了。」
使起隱身術,連綿不絕地指向魚姬的要害。
魚姬左躲右閃,彷彿能看清她似的。一朗子大感興趣,不知道她是如何破解隱身術的。如果自己學得了這招,以後就再不用怕朵雲發威了。
沒過幾個回合,只怕鐺地一聲,朵雲的劍掉落,而她本人也現出身形來,向後倒去,合著眼睛,人事不醒。
一朗子連忙抱住,關切地問道:「魚姬姐姐,她怎麼了?」
魚姬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笑了笑,說道:「一朗子,你很關心她。你怎麼不問我多麼累呀。對付完老怪物,還得對付你的女人。」
一朗子解釋道:「姐姐誤會了。她並不是我的女人啊。」
魚姬笑容變濃,鳳目望著一朗子,說道:「既然不是你的女人,那就好辦了。你說,咱們是把她隨便丟下好呢,還是乾脆殺掉呢?」
一朗子臉都變色了,大聲說:「魚姬姐姐,你絕對不能這樣做的。她跟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雖然愛衝動,愛發脾氣,可她心眼挺好的。我可不准你傷害她呀。」
魚姬格格笑了,笑得春光燦爛,紅唇翹翹,說道:「一朗子,我只是逗逗你。看你緊張那樣兒,汗都出來了。如果是個臭男人,用劍指著我,我一定不饒他。可是換一個漂亮的姑娘,我不會計較的。再說了,她也是因為你才向我舞刀弄劍的。她是喜歡你了。」
一朗子聽了,一塊石頭落了地。別看朵雲和自己處處作對,處處為難自己,但是並不表示彼此就是仇人。此刻回想,朵雲和自己鬧矛盾,主要還是因為對自己有意思。不然的話,她為什麼不跟別人鬧呢?女人的心思真是怪怪的。連表達愛意也要這種方式。這樣的姑娘真有味道。
魚姬遙望一下前方,說道:「離冷香谷不算遠了。咱們這就走路吧。」
一朗子將朵雲抱在懷裡,望著她熟睡般的面孔,是那麼寧靜,那麼甜美,再沒有平日的任性和霸道了。她的身體不重,摟著真舒服。若非有人在旁,一朗子真想親個夠;親她的紅潤而鮮艷的雙唇。
一朗子抬頭望著魚姬,說道:「姐呀,要不我先把她送回月宮。然後再和你去冷香谷吧。」
魚姬聽了,臉色一暗,堅決地說:「不可以。你要是回月宮了,你還能出來嗎?嫦娥那娘們還能放你出來嗎?她怕我傷著你,肯定會看住你的。你哪兒都跑不了。」
一朗子望著她成熟美艷的臉,說道:「姐姐,你決定沒有,要向我怎麼報仇呢?」
魚姬瞇著鳳目笑了,笑得那麼神秘,那麼曖昧,連牙齒都帶著笑意。她板著臉說:「怎麼?你怕了嗎?我初步打算把你從雲朵上扔下去,把你摔成肉餅。你看這麼報仇怎麼樣?」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怎麼報仇都行,不過不要殃及無辜。」
他低頭瞅瞅睡著的朵雲。
魚姬沉吟著說:「既然不能殺,又不能扔,那麼只好帶著她了。放心吧,咱們的事兒和她無關,我不會傷她的。好了,別再浪費工夫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在魚姬的引導下,兩人繼續飛行。有了朵雲在懷,一朗子再沒有機會抱魚姬了。
魚姬不時瞅向一朗子,多少有些不自然。他們中間多了一個姑娘,本來的好氣氛被破壞了。
不久,他們來到了冷香谷。這是個風景優美又人跡罕至的地方。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是群山圍著一個山谷,每一棵樹都綠得要冒油。山谷多花,各式各樣,花香陣陣。這裡的空氣也帶著涼意。難怪這裡要叫冷香谷呢?
二人按落雲頭,落在谷底。腳下是毛茸茸的綠草,既綿軟,又不影響人走路。四面是長長的山嶺。山上長滿了奇花異樹。抬頭望,天空都變小了。
一朗子觀察著環境,說道:「魚姬姐姐,這裡真美呀,跟我們無為觀差不多。你是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
魚姬陶醉般地合上美目,說道:「那是我和花王剛成親不久。我陪他出來採藥,無意中就發現這個好去處了。我們還在這裡蓋了一座小樓,在這裡度過了蜜月期。」
一朗子聽得悠然神往,追問道:「我的好姐姐,蜜月期間,你是不是很爽呀?」
雙目盯著她的俏臉。
魚姬的美目在他的俊臉上一瞪,輕哼一聲,嬌嗔道:「小淫賊,你真下流。不問別的,偏問這個。」
橫他一眼,快步走了。
一朗子望著她細腰扭著,肥臀搖著,心裡說,她的肉體真好,可以跟嫦娥姐姐一爭長短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干她幾次。這麼美的女人,不干她太浪費了。
唉,我剛才問她的話,可沒有邪意,是她想得太多了。
魚姬將一朗子領到一座小樓前。它只有二層,是個竹樓。每層兩個房間。外形小巧而精緻。樓前是空地,挨著空地是一個小湖。湖水清可見底,水裡的游魚和綠油油的水草看得明白。
一朗子樓前樓後看了看,誇道:「真漂亮呀。這是誰設計的?」
魚姬微笑道:「當然是我了。我設計的,花王動手。」
一朗子點頭道:「果然不錯。這小樓背倚青山,門對湖水,還有鳥語花香之妙,真是世外桃源。」
魚姬開心地笑了,說道:「你願意的話,多在這兒呆幾天。」
一朗子揚了揚眉毛,說道:「難道你不找我報仇了嗎?」
魚姬瞇了瞇鳳目,觀賞著山光水色,柔聲說:「我並沒有說馬上報仇啊?」
接著又說:「你把朵雲放下吧,別抱著不放了。你要是真喜歡她的話,我幫你把她變成你老婆。你看怎麼樣?」
一朗子聽得心裡發癢,笑了笑說:「我把她放在那兒最合適呢?」
魚姬抬頭望著小樓,說道:「你把她放在樓上的房間吧。記住呀,是西邊的那間。不許放錯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抱著朵雲進樓了,按著魚姬的囑咐,放在西邊的房間裡。
房間裡挺簡單的,竹床竹椅的,梳妝台都是竹子的。手工精巧,受看。
放好朵雲,關好門。魚姬領他進了東邊的那間。關上門,打開窗子,那美景彷彿清泉一般湧進來,讓人的胸懷為之一暢。
魚姬抄起桌上一壺,說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弄點泉水喝。」
一朗子忙說道:「魚姬姐姐,還是我去吧。你已經很累了。」
魚姬理了理鬢髮,淡淡一笑,說道:「讓你去,你也找不著。」
身子如鳥,從窗口飛了出去。動作之快,動作之美,令一朗子佩服。
好一會兒,魚姬進屋了。除了水壺之外,還握了一束野花,有紅有黃有粉有綠的。她將花放在鼻下聞聞,又插入瓶子。這才倒水給一朗子喝。
一朗子喝進嘴裡,只覺冷香滿口,說道:「這簡直是瓊漿玉液呀。這地方真好。來,魚姬姐姐,你也多喝點。」
魚姬小口小口地喝著,像品茶一樣的心醉。她剛才已經洗過臉,梳過頭了,越發顯得肌膚勝雪,俏臉生春,雙眸如水,風情萬種。
看得一朗子眼睛發直,真想摟進懷裡胡來一番。他可沒有那個膽子。萬一惹惱了她,她真對自己下手可如何是好。
二人隔桌而坐,坐在竹椅子上,喝著甘甜的泉水,目光不時相遇,心裡激起無數的浪花。時而是熱烈的,奔放的,時而又是緊張的,冷淡的。
單獨面對這個小男人時,魚姬無論如何做不到風平浪靜,心如止水。
一朗子望著她黑寶石一樣亮的美目,問道:「魚姬姐姐,那花王會不會找到這裡來?他那麼在乎你,肯定會四處找你的。」
魚姬放下水杯,站起來望著窗外的綠色,說道:「暫時不會兒,但終究會找到這兒來的。你怕不怕?」
她轉臉對著一朗子,雙手抱膀,笑盈盈地瞅著一朗子。那胸脯好突出呀。想到裡邊的風景,想到自己曾經嘗過它的味道,他心裡癢絲絲,又非常自豪。
一朗子不敢造次,努力避開她的目光,說道:「我已經不怕了。因為等他來的時候,姐姐已經報完仇了。我說得對吧?」
魚姬開心地大笑,笑得花枝亂顫,豐胸起伏,笑聲悅耳,如同仙樂。一朗子不敢多看,生怕受了誘惑,對她無禮。
魚姬好不容易止住笑,走過來,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道:「一朗子呀,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殺你的。雖然,你算是我的野男人,但畢竟也是我男人。我已經想出最好的報仇方法了,你也滿意,我也滿意。」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那是什麼法子?說來聽聽。」
心說,只要不是傷害我的,我都能接受。
魚姬嫵媚地一笑,魅力無限。她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側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上的體香一下子便喚醒了他男人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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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誘惑的一朗子,很自然地摟住她的腰,伸嘴要親她。魚姬以手擋住他的嘴,笑瞇瞇地望著他,說道:「在我昏迷的時候,你佔了我最大的便宜。我覺得好吃虧。我得和你算帳。告訴我,咱們好過之後,你還想不想再和我幹那事兒?」她的臉上露出又羞又不安的神情,煞是迷人。
一朗子的雙手下滑,放在她肥美的屁股上,隨心所欲地抓著,捏著,兩眼放光地說:「想呀,當然想了,想了不止一次兩次呢。你的身子真好,讓我想把命都搭你身上,我都願意。」
魚姬撲哧一聲笑了,說道:「你說什麼呢?把我說得跟禍水一樣。我現在坐到你懷裡,讓你亂摸,你心裡一定覺得我下賤吧?」
一朗子連忙表示道:「哪有的事兒呀?在我心裡,魚姬姐姐和嫦娥姐姐一樣,都高不可攀的仙子一類的人物。我可沒敢瞧不起你。老實說,我早就想勾引你了。可我不敢,怕你不樂意。」
魚姬聽了滿意,問道:「你真的這麼想嗎?拿我和她比。」
一朗子一臉誠懇地說:「是真的。否則,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魚姬笑得鳳目彎彎,說道:「好了,不要發誓,我信你就是了。」
一朗子一手摟她腰,一手探入她的胯下摳弄。魚姬吃吃笑,忙從他的懷裡掙脫,說道:「小淫賊,又要禍害我了。」
一朗子一臉的失望,說道:「姐姐呀,我很想再和你嘗嘗那銷魂滋味兒,難道你不樂意嗎?」
魚姬一皺眉,說道:「我覺得那麼做,對不起花王啊。我可是他的老婆,怎麼能跟別的男人亂來呢?」
一朗子笑道:「咱們已經有過一次了。這種事兒,幹一次,和干十次百次,有什麼區別呢?」
魚姬很認真地說:「那可不一樣。咱們第一次做那事兒,是為了救人,而且我什麼都不知道。現在不同了,我很清醒的。讓我清醒著去和別的男人那個,我缺少勇氣啊。」
一朗子已經察覺她動情了,便站起來,將她摟在懷裡,說道:「姐姐,我知道你也想幹這事兒。你也是個女人,也很喜歡被男人插進去。來吧,就當是我強姦你好了。花王問起來,就說責任全在我。」
一手攀上高峰,仔細地揉搓著,對那乳頭,自然更不會客氣。
魚姬被弄得嬌軀發軟,說道:「我剛才和那個老怪物打了一場,出了好多汗,我得去洗洗。」
一朗子就勢說:「咱們一塊洗吧,我可以給你搓背。」
魚姬嬌嗔地掃了他一眼,說道:「你在我身邊,我還能洗澡嗎?應付你這個淫賊還應付不過來呢。」
說罷,快步下樓了。
一朗子心裡癢癢的,也想跟著。他也不忘了看看朵雲。這小美女仍躺在床上睡著呢。魚姬封了她的功力,還點了她的睡穴。估計她得睡好久才能醒來。
一朗子下了樓,只見魚姬已經站在湖邊脫衣了。在藍色的天空下,在湖光山色中,一件件衣服從她的身上落下。
一朗子在她身後暗呼過癮呢。看美女脫衣服,也是一種享受。
魚姬怕羞,剩下肚兜和內褲時,就脫不下去了。她回頭嗔道:「你把臉轉過去。你看著我,我脫不下來。」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身上哪塊地方我沒有見過呀?不如,我幫你脫吧。」
那裸露的胳膊和細腰、玉背,都看得他陽具一跳一跳的。
他也不管她同意與否,上來將她的肚兜繩解開。肚兜沒了,兩隻大白桃般的大**露出來了。顫顫巍巍的,很壯觀。
魚姬忙雙手摀住乳頭,瞪他一眼,說道:「你看你呀,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標準的大色狼。」
一朗子一臉的淫笑,說道:「我的魚姬姐姐,色狼就色狼吧,反正我也不是沒有射過你。」
眼睛在她光光的上身掃視,雙手褪她的褻褲。最後一件衣服沒了,粉光滑膩的大屁股出現眼前。真夠白,真夠豐隆,真夠翹的。看得一朗子垂涎三尺。深悔當日在床上摸得太少了。
屁股下的兩條大腿,也是美得無懈可擊。這成熟、撩人的肉體,讓一朗子衝動得想立刻推倒大幹特幹。
魚姬羞怯地說:「你的眼神好嚇人,像一隻狼。」
她的俏臉艷如玫瑰,說不盡的嫵媚和勾人。
一朗子實在忍不住了,雙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連摸帶捏的。沒幾下,屁股上便出現了紅色的手印。真嫩呢,嫩得能掐出水來。
當他的手指深入臀溝,想探入小溪時,魚姬一扭屁股,擺脫了他的糾纏,瞇眼笑道:「我去洗澡了,不接受你的騷擾。」
扭腰擺臀地向湖中走去。
那個大屁股擺動時,細一看,下邊還露著一些絨毛呢。只是看不清小溪的現狀。估計那裡已經流水潺潺了吧?
一朗子瞅著她走向湖中,水慢慢沒著,大腿不見了,屁股不見了,腰也不見了。當她回頭衝他笑時,**也不見了,只剩下脖子和腦袋了。
她的笑容是最勾人的那種,是最能挑起男人的慾望的那種。她此時再不是端莊而穩重的少婦了,而是能將男人打入地獄的性感尤物了。
湖水使魚姬快樂起來。她一會兒在身上擦洗,一會兒又在水中游泳,快樂得像一條美人魚。臉上露出著愉快的笑容。
一朗子看了一會兒,就忍不住了。幾下子就把自己脫個精光,挺著那根翹起多高的玩意,向她衝去,嘴裡叫道:「我的好姐姐,我來陪你了。」
魚姬看得清楚,一個一絲不掛的青年向自己跑來。那根硬起來的大棒子隨著他的跑動,一顫一跳的,標準的淫賊象徵。她知道將會發生什麼。她的芳心跳得厲害。矜持使她向遠處游去。
一朗子大叫道:「我的好姐姐,你不要走啊。我來幫你洗澡來了。等等我。我以前也幫師父擦過背的。」
魚姬在水中游著,自由得像條魚。她回頭笑道:「只要你能抓到我,我就從你。否則的話,以後我也不讓你碰。」
一朗子胸有成竹地說:「姐姐,我一定勝利完成任務。」
魚姬在水中踩著水,說道:「我可說明白呀。你不准使用武功,也不准飛行。只能憑水裡的本事抓到我。」
一朗子拍拍胸脯,說道:「我要是抓不住你的話,你就主動撲過來吧。我保證我不會跑的,讓你干個夠。」
魚姬笑?道:「你真不要臉,真下流啊。」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嘿嘿,一會兒就會讓你下邊流的。」
說著話,已經游起來,快速向魚姬追逐。
一朗子的水性還真不錯,有模有樣的。這都得利於師兄弟閒來無事兒,也到山中的水裡嬉戲。日子久了,他們無為觀的男人沒有水性不好的。
魚姬一邊嬌笑著,一邊閃躲著。好幾次在關鍵時刻,都被魚姬象泥鰍一樣逃脫。有時,她乾脆扎個猛子,潛入水裡。這可難壞了一朗子。雖說水清澈吧,可是潛得遠了,也不容易在這個湖裡找到一個人。
這也難不住一郎子。當魚姬潛水時,他站立不動。當他發現某此水花閃動,知道她要露面了,便自己也潛水了。朝著她要冒出的地方游去。當魚姬四處張望時,她突然出現了,在她的後邊抱住她,並洋洋得意地說:「我的好姐姐,現在看你往哪兒跑。」
魚姬靠在她的懷裡,聞著他的男人氣息,說道:「我還是落到你這淫賊的手裡了。你可得溫柔一些,別弄疼我了。」
一朗子的陽具早硬得跟大炮一樣了。此刻抱住她,在她的屁股上磨擦著。不一會兒,那大棒子便頂進她的臀溝,往小溪裡進軍了。
魚姬吃吃笑著,扭腰擺臀,就是不讓進入。一朗子說道:「姐姐呀,讓我插進去吧。我都憋半天了,會憋出病來的。」
魚姬回眸一笑,說道:「你自己沒本事,可別怨我沒給你機會呀。」
一朗子吻上她的紅唇,激情地親著,舔著,下邊的**子觸了幾下,便觸到穴口上了。只是因為角度的關係,插一點進去,又自動滑出來了。一連幾次滑出,連魚姬都暗叫可惜了。
下邊的性器玩著親密接觸遊戲,上邊的唇舌也忙得夠戧。二人的舌頭都伸出嘴外,甜蜜地舔著,撞著。雙方的呼吸都像火一樣熱,眼神都不正常了。
由於下邊總是不能順利,雙方都急了。一朗子喘著粗氣說:「我的好姐姐,你別再逗我了。換個姿勢,讓我干你。」
魚姬面若桃花鮮艷,在慾望的作用下,她不再矜持和害羞了。她轉過身子,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雙腿盤在男人的腰上。
一朗子托住她的大屁股,下邊的器官又開始磨擦。上邊的大舌頭進入魚姬的嘴裡,和小香舌繼續玩著。在雙方的共同努力下,不必用手,那根大**就順利地頂進了小嫩穴。
當大**完全頂到根時,魚姬發出歡快的叫聲。雙臂將一朗子摟得更緊,大屁股也不安分地動起來。那**的夾弄,爽得一朗子喔喔地叫著,只覺得魂兒都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