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新河帶著她們回到了孟昔年身邊,就有些興奮了。
“營長,她們自己會做藥,抹上了之後就不怕這山上的毒蟲了!是倆是表姐妹,”他指了指依娃,“她叫依娃。”
又指了指小貓,“這是依娃的表妹小貓。”
事實上,這對姐妹花很容易給人帶來很好的第一印象。
姐姐看起來率真大氣,妹妹纖美美麗,都是純真無害的樣子。
孟昔年的眉卻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他的目光落在小貓臉上。
小貓微微瑟縮了一下,往龔新河那邊靠了靠。
龔新河看了她一眼,輕聲道:“別怕,我們營長人很好的,他一定能保護好你們!”
“龔呆。”孟昔年突然沉聲叫了他一聲。
龔新河愣了一下,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在喊自己,直接孟昔年盯著他。
“營、營長?”他怎麽了?突然叫他龔呆?
戴剛站在洞口邊上,與依娃就隔著一步距離,聞言憋笑憋得辛苦,同時暗暗地衝邊上的戰友做了個手勢,戰友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你知道挖蟲子,手指哪裡會有繭子嗎?”孟昔年語氣很穩很淡。
聽了這句話,依娃立即就動了,猛地就轉身要朝洞外撲出去。
但是戴剛幾人早有準備,立即就把洞口擋住了,同時出手朝她抓去。
那女人猛地扯下了腰間的布包,朝他們揮了過來。
這個時候,小貓顫聲叫道:“小心不要被那隻包打到!那裡面都是毒蟲粉!”
戴剛幾人立即閃開。
依娃見狀又朝洞口撲出,一支木棍朝她的腿打了過來,砰地一聲將她擊中,依娃撲倒在地上,戴剛立即掉倒的那隻布包踢開了去。
同時,其他人已經快速地製住了依娃,將她架了起來。
龔新河目瞪口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這是怎麽了?
而小貓根本沒動,很是順從地被兩人給架住了。
孟昔年拍了拍手,剛才砸出木棍的時候手髒了。
“你們是怎麽發現我的破綻的?就因為我的手?我的手有繭子。”依娃緊緊地盯著孟昔年。
她一開始真的輕視這名年輕的營長了。
所以,一進來的時候可能表現得有些太放松。
可是,就算太放松,應該也沒有可能暴露得這麽快啊。
“嗯,你的手有繭子。”孟昔年淡淡地道:“而且,就是那種長期握槍的繭子。”
都是長期摸槍的,只要眼睛不瞎腦子不呆,很容易可以看出來。
當然,龔新河就是屬於那個又瞎又呆的。
沒見戴剛才看出來了嗎?
龔新河這才震驚地看向了依娃的手,果然!
“還有,我上山的時候就問過哨崗了,這幾天有沒有附近的寨民上山來,”孟昔年雖然是在回答依娃的話,事實上是在教龔新河,“因為我們總得心理有數。但是,哨崗的兵告訴我,寨民這幾天不會上山的,他們都很有經驗,看天氣就知道這幾天會有大雨,有大雨上山來什麽事都乾不了,那就是瞎耽誤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