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丁海景一眼,本來指望丁海景幫她說說話,但是丁海景卻不接她的眼色,直接和孫漢架起了那個男人準備往外走。
他覺得六少說的有道理。
只不過是之前他不知道要把人帶去哪裡而已。
現在六少開了口,那他自然聽了。
“老丁你誰的話都聽,是不聽我的!”江筱氣結。
這明明是她的保鏢啊,是她付薪水的啊,但是丁海景是不聽她的,之前是聽孟昔年的,現在又聽六少的。
他們說的話看起來都要她的有威力啊。
丁海景斜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很有些懶得與她多說的意思。
他和孫漢把人押了出去,江筱隻好氣鼓鼓地嗔了六少一眼。
六少覺得好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你這小傻子,人不在你這裡,你又不是不能過去跟著審問,著急什麽?”
江筱有苦說不出。
這麽一來她很難直接用迷幻符圖了啊。
但是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六少竟然這麽有方法。
不過一天一夜,那個男人竟然熬不住地招供了。
他招出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江家的一個花工,姓蔡,江老太爺對他自然是認識的,一直叫他小蔡。
雖然是稱之為小蔡,但是實際這個姓蔡的已經四十好幾了,因為腿微跛,去外面很難找到工作。
他自學了不少養護花木的本事,十來年前已經到江家來幫忙了。
叫小蔡也是江老太爺一個人對他的稱呼,那個時候他三十出頭,在江老太爺眼裡當然還是小蔡。
不過,現在江家裡的其他人卻都是喊他老蔡的。
老蔡平時是個較內向的人,大家都覺得他可能是因為腿跛的原因,從小很多人看不起他,所以他也養成了這樣的性子。
但是不管怎麽說,所有人都覺得老蔡是一個很老實的人,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半瞎竟然是他帶進來的。
沒錯,那個在監視江筱的男人外號叫半瞎。
“爸爸,那已經派人去逮那個老蔡了嗎?”
江筱本來是在書房裡呆著,六少沒有讓她進去看逼供,她本來是想著等他們沒有審出來,再找個機會進去給那個人強塞迷幻符圖的,卻沒有想到六少竟然當真是把半瞎給審了出來。
她匆匆地跑了進去,發現半瞎整個人癱在地,雖然是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但是卻能夠看得出來他不是暈死過去,而是睡著了。
這個人在這裡癱在地睡著了?
江筱突然有些明白六少是怎麽審供的了。
“孫漢已經帶人過去了。”六少洗了手過來,神情卻有些凝重。“但是我懷疑不會那麽順利。”
“可是我在逮住了半瞎之後已經派了羅永生去跟守著大門的人說了,這兩天有人出江家都要盯著。”
她是擔心與這半瞎接頭的人會在知道半瞎被抓住之後馬要逃,所以他們的人是已經盯著的了。
“審出來的不過是一個花匠老蔡,我懷疑那個老蔡可能會遭遇不測,他才應該是跟江家裡面的人接頭的,這個半瞎不知道。”
這話音剛落,一名保鏢便匆匆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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