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怎麽會覺得我跟江筱處不來呢?我覺得江筱人挺好的啊,也很照顧我的。”
“是嗎?”
曾純芬有些不以為然。
江筱那種性子,會跟人處得好?
會照顧人?
她還真是不信了。
但是劉素梅都這麽說了,她也知道不能再說江筱的什麽壞話,免得引起劉素梅的不滿。
“素梅啊,我今天是帶著你這樣安排的,吃完早飯,我帶你去逛逛皇城,中午帶你去吃烤鴨,吃完之後,我正好有一個侄子要請喝茶,咱們就去一個很地道的茶樓邊喝茶邊看變臉表演,你覺得怎麽樣?”
曾純芬說道:“這個表演你在D州也是看不到的,來了這裡算是看個特色,怎麽樣?”
劉素梅倒沒有多想什麽,覺得曾純芬還挺有誠意的,江筱也不可能陪她出來了,她有個人帶著到處逛逛也行,本來也是要到處逛逛看看的,難得來一次京城。
“好,麻煩嬸嬸了。”
“不麻煩不麻煩。”
曾純芬一聽她同意了,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氣。
同時她也覺得自己真的是悲催極了,為什麽要被逼來乾這樣的事情?
這事還不能出什麽紕漏了,要是真的出了問題,惹得劉素梅生氣,又讓崔真言知道,那她可真的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劉素梅離開之後,孟昔年在家裡呆了一會就有事出去了。
家裡江老太爺和孟老太爺一起來就約著下棋去了,他們有伴,江筱倒是覺得輕松了許多。
大概十點鍾的時候,陳寶參提著藥箱過來了。果然也是帶了兩名保鏢。
見江筱的精神很好的樣子,陳寶參就放心了。
江筱自己是覺得完全不用再行針,但是陳寶參卻是要在這裡呆一段時間的,這樣才能夠瞞過外面可能盯著的人。
與江筱喝著茶聊著天,說著說著,陳寶參就說起了一件事,讓江筱頓時有些意外。
“仁芝堂最近接了一個傷者,我去給她診斷的時候,她提起過你和孟少將,說是認識你們。還說了,曾經來找過孟少將幫忙,但是你直接給她拒絕了。”
陳寶參說道:“我聽她言下之意,好像是覺得當時你要是沒有拒絕她,要是讓孟少將去保護她,她可能就不會出這樣的事,受這樣的傷了。”
江筱聽到這裡已經大致知道是誰。
不過她倒是沒有想到君未遲會這麽說。
沒錯,當初君未遲是來家裡找過孟昔年,說是要請他當一段時間的保鏢的,但是江筱連給她見孟昔年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替孟昔年拒絕了這一件事。
現在君未遲是受傷了?
“陳爺爺,那個女傷員是叫君未遲吧?”
“對,還挺了不起的,年紀輕輕,學識淵博,去治傷的時候還帶著保鏢的,都喊她君博士。”
嗯,這一點是很厲害。
說明君未遲讀書很厲害啊。
“她是受了什麽傷?”
“刀傷。”
江筱一愣。
刀傷?
“有人搶她的公文包,她緊緊抓著不放,對方就用刀劃了她的手。”
公文包?
君未遲不是說跟那個曾而然在合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