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這樣!那個家夥很容易失控的,他要是失控可能會忍不住殺人的!你們不能這麽兒戲!我抗議!”
姚福臨是真的怕。
白凱那個家夥當真是無惡不作的啊,在街上他是能夠看到一個姑娘長得好看就馬上尾隨過去把人弄到手的。
剛剛這警員還說要對白凱睜隻眼閉隻眼?
那豈不是說會容許白凱對他動手?
他們是不了解白凱,等到他真的下殺手,隻怕這些警員是來不及救他了。
“我看就這樣吧,這家夥嘴這麽硬,估計是犯了什麽要挨槍子的大事,再問也問不出什麽來,讓他們狗咬狗去。”丁海景說著這話的時候還是看都沒有看姚福臨。
姚福臨聽了這話心頭頓時就重重一跳。
是啊!
他根本就沒有犯什麽死罪大罪!他不就是雇了白凱去追蹤威脅了靳夫人,以及去打了靳磊嗎?這能是什麽大事?
這件事情交代出來,最多也就關十天半月的吧?最多他多賠靳家點錢!
但如果他現在被跟白凱關在一起,那他是有可能死的!
這麽一對比,姚福臨的心裡頓時就完全慌了。
“我去把那姓白的帶過來,對了,那小子現在有點激動,檢查一下這裡有沒有致命的東西,記得搬走,弄出人命來我們也不好收場,要是只打個半殘的那還行。”丁海景說道:“關起來咱們先出去吃點東西,餓了。”
他們還要把白凱送進來然後去吃東西?
那不就是沒有人能看著?
白凱絕對會把他打死的!
姚福臨立即大叫:“我招,我招我招還不行嗎?!”
隔壁,王隊長吃驚地看了江筱一眼,“這就行了?”
他們審了半天,這家夥都不願意招,結果丁海景過去就說了這麽幾句話?
江筱笑了起來。
“行,要招得按我的節奏來,先說說,你從哪裡聽說劉國英會修補殘畫的?是有人讓你來找他修畫,還是你自己聽說了什麽?”丁海景自然知道江筱最想了解的是什麽。
姚福臨有些驚魂未定。
“我,我是聽人家說的,祈縣那邊有些人說,劉國英以前修畫很厲害的。”
“什麽人?他們怎麽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傳出來的,但是最近我們那個圈子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刮起了一場殘畫熱,好多人都在找殘畫收殘畫,他們說這是從瀘城那邊最先刮起的風,說是有人願意高價收殘畫,特別是要那些很古老但是又沒有名氣的殘畫。”
姚福臨頓了一下,又接下去,“可是又過了一段時間,人家又說不收殘畫了,我這些畫也是那個時候跟別人高價收的,就這麽沒了買家,那些錢不是打水漂了嗎?我又聽說有個人修畫很厲害,這不就想著看看能不能把這些殘畫修補好,賣個好價錢。畢竟我這些畫也是找人鑒定過了的,雖然不是名家畫作,但的確是有年頭的。”
“我想著自己就這麽找上門去,劉國英肯定不能答應幫我修畫,因為我壓根不想出錢。打聽到他和畫院的靳院長關系好,這才想了這麽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