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一次我們去山裡可以把我一些好藥拿出來過明路,我會製一種效果絕佳的去疤的藥,到時候要賣也可以。”
而且,其中的幾種特別珍貴的藥材她會公開,那幾種是極為難尋的,以後要說藥用完了實在沒有辦法再製也說得過去。
“你還真有這種藥?”孟昔年訝然。
江筱一默,過了一會兒才說道:“現在還沒有,得給我找一個真的有很嚴重的燒傷的人,我才會有藥方。”
她碰觸到那種病患,空間藥田才會主動出來那種方子。
現在憑空她也變不出來,她又不是真的神醫,有一身醫術。說到底都是仰仗著這個空間。
孟昔年想了想,“我去找。”
“今天晚上找到可以嗎?明天就要用。”江筱眨了眨眼。
其實她本來就想今晚上出去找找陳寶參,問問有沒有這樣的病患的。
現在孟昔年回來了,當然還是使喚他。
心安理得。
孟昔年每次回來都是回來吃肉安慰自己的,回來之前都肖想一路了。結果現在江筱給他下了任務,還連夜要,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看著她的目光有些委屈。
江筱不動聲色。
他回來得早一點就等於是折騰她久一點而已,當然得給他多找點事做。這個年紀的孟惡霸,精力太過旺盛了,她有些撐不住。
“我現在就去找。”
孟昔年歎了口氣。
江筱點頭,“那我去畫符圖了,符圖都是經常要用的,耗費很大。”
“去吧。”
大餐吃不成了,孟昔年無奈歎息。
等到十一點左右,他終於在醫院病例中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
而且這個人身份也還有些了不得。
“宋副盟官的女兒,”孟昔年把病例給了江筱,給她介紹這個人,“今年剛剛二十四,三年前本來是要結婚的了,結果所找的那個結婚對象是個品德敗壞的男人,跟她處對象的同時還勾著另外一個姑娘,那姑娘已經有了身孕,知道他要結婚,一下子就崩潰了,所以買了藥,在他們結婚前夕潑了宋小姐,導致她毀容了。這場婚禮也就作罷了。”
病例上當然沒有寫著這些,沒有寫得那麽清楚,只是寫了宋笑笑的傷情。
整張臉,脖子,還有肩膀,全都燒灼傷了。
徹底毀容。
“聽說本來是一個挺漂亮的姑娘。”
孟昔年說這些的時候江筱也不至於吃醋,只是覺得怒火高燒。
“這個女人有病吧,她要潑為什麽不去潑那個男人?”
“宋副盟官夫妻倆向來都是忠厚老實的人,宋小姐人緣也不錯,見識不深,才讓那個男人給哄騙了。”
“呵,男人。”
江筱咬牙,聽著就生氣。
孟昔年看她氣紅的臉,伸手在她臉上掐了一下,歎道:“男人總是有好的,比如你家這位。”
江筱斜了他一眼。
“哼,反正以後等我上了四十歲,人老珠黃的時候,你要是想換新人,直接了當來跟我說,我才不會鬧呢......”
孟昔年臉一黑。
“再胡扯,看我今晚能不能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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