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真的是又臭又苦,那種口感又極澀,差點沒能咽下最後一口。
“要不要給你拿顆糖?”江筱很是心疼地問道。
孟昔年正要說話,嘴裡突然就有了一種微甜的味道,把那種難忍的氣味和口感給壓了下去。
他怔了一下,待反應過來才對江筱說道:“不用了小小,我現在感覺嘴裡有點甜味。”
真是神奇。
這種甜味還越來越明顯了,很快就讓他忘了自己剛剛喝的藥有多苦多臭,就好像是剛剛吃了一顆水果糖一樣。
“甜味?”
江筱卻是不信。
那麽臭的藥,怎麽可能剛剛喝下去就感覺有點甜了呢?
“嗯,很甜。”孟昔年笑了起來。
“昔年哥,這種事情你不用說謊來安慰我,藥再苦,你也得喝,我不會因為你喝了那麽苦的藥而難過的。”
“真的甜。”孟昔年知道她不信,“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我就親你了,讓你親口嘗一嘗。”
這麽說是他的心聲。
這個時候他真想親她。
可是他不能。
try{mad1('gad2');} catch(ex){} 而且她的戴著防護的口罩,把她的唇都擋住了,他看都看不到那兩片如花瓣一般嬌美的唇。
他這麽說江筱才相信了。
“真是奇怪的藥。”
不過,他不會覺得很難受就是好事。
江筱等了一會兒,問道:“現在感覺怎麽樣?”
不用孟昔年自己說,她都已經能夠看出來他身體的變化。
他的臉,他的唇,他的皮膚,已經漸漸地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雖然還是有些蒼白,但是至少不是那種泛著灰黑的失去生機的感覺了。
現在他看起來就是一個正常的病人的樣子。
“身體暖起來了。”孟昔年對她笑了笑。
“你之前一直是覺得很冷的是嗎?那他們為什麽不給你蓋被子?”這一點江筱早就想說了,這也是她很不滿的地方。
“不能蓋,雖然很冷,但是蓋上之後覺得喘不過氣來,更難受。”孟昔年解釋道。
江筱咬了咬下唇,原來如此。
“現在試試?”
“好。”
現在是她說什麽孟昔年就聽什麽。
江筱從空間裡拿出了被子來,小心地蓋到了他身上。
try{mad1('gad2');} catch(ex){} “等會兒這被子你燒了吧。”孟昔年說道。
“......好。”
被子蓋上,孟昔年發現之前那種被壓住喘不過氣的感覺沒有了。
“沒事了。小小,那藥真的有效果。”
這是全面壓製下病毒了!
就算之後還是會再發作蔓延,但是能夠壓製就行,江筱能夠源源不斷地製出藥來,一直壓製住病毒,直到找到另外三種藥!
孟昔年心頭的沉重和黑暗,這個時候才徹底地被搬開了。
他看著江筱,眸子裡的深情幾乎要溢出來。
江小小真的是他的命!
不是肉麻的那種說法,就是實實在在的,有她,他才有命在!
他真的是——
上輩子修了什麽福分,這輩子才能夠娶到她?
他的寶貝啊。
“小小,我現在真想親你。”
熱烈的,長久的,深深的,親她。
“欠著!”江筱的心也放回了原位。
她之前真的是一直提著心,心痛難忍,有那麽一會兒哭了出來,又很快強忍住了。她不想讓孟昔年一直看著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