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一聽到周鬱深這麽說話就覺得不舒服。
什麽叫思寐難眠?
這說得好像一晚上都在想她想得睡不著似的。
一個有未婚妻的人了......
江筱神情冷嘲,問道:“周先生有什麽事?”
“可以進去說嗎?”周鬱深說道,“青叔不在家,但應該還有劉大師在吧?你我應該也不算是孤男寡女的。”
所以說這個人說話就是很討厭!
但是聽到他這麽肯定說崔真季不在,只有劉國英在,江筱便覺得他應該是知道崔真季去做什麽的。
她咬咬後牙槽,還是讓他進來了。
劉國英本來是想著有別的客人來他就讓開的,讓別人方便說話,但是看到來的人是周鬱深,他站起來又坐下了。
這個人不是什麽好人,他來的話,劉國英是不會給他騰空間的,他必須得在場,還得坐在江筱身邊,免得被這男人有機可乘了。
劉國英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想過江筱的身手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夠拿她怎麽樣的,反正他就是想著要趕緊護著。
“劉大師,久仰大名,今天能夠見到您,我真的是太高興了。”周鬱深上前要與劉國英握手。
劉國英只是冷著聲,“坐。”
好像並沒有看到他伸過來的手一樣,拿起了早上就已經看完了的報紙繼續翻了起來,並且給了江筱一個眼神,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
周鬱深也沒有尷尬,收回了手,坐到了他們對面。
坐下之後便問江筱,“不知道江小姐可喜歡上次的花?”
“我沒有收到什麽花,”江筱冷聲,“應該是我小舅舅丟了吧。”
她都這麽說了,周鬱深還是能保持著溫柔微笑,好像並不在意被打了臉丟了面子。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覺得那束花很適合江小姐你,畢竟很難見到像江小姐如此美麗的姑娘了。”
臉呢......
“我倒是覺得華心月也挺漂亮的。”江筱故意說道。
“心月還是稚嫩了些,倒是江小姐,明明如此年輕,有鋒芒,又有些神秘,讓人總想接近一點,再接近一點......”
劉國英忍不住,“周先生,要是再說這種不知所謂的話,還是請出去吧!”
簡直是無恥了,提到了他的未婚妻了,還能這樣說著有些像是挑逗的話。不要臉至極。
見劉國英怒了,周鬱深趕緊說道:“劉大師,對不起,我是剛從國外回來不久,老祖宗的語言都有些不熟悉了,運用得不好的話,我道歉,但我是沒有什麽壞心的。”
我信你的鬼。
劉國英哼了一聲。
“周鬱深,有事說事,你應該知道我們沒有什麽交情可以閑聊慢談。”
江筱語氣也更冷了下來。
“我其實就是想過來問問江小姐,可知道華素欣他們那一支,今天早上都已經答應了華家主的要求,在契約書上簽名拿到自己想要的權益了?”周鬱深笑了笑。
什麽?
他們都同意了?
“華素欣也......”
“是的,華素欣也簽名了。”
不可能。
江筱震驚了。
昨天華素欣明明就跟崔真季說過,她是不會同意去簽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