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打開了門,和江筱走了進去,兩人動作很是一致地走到長桌子後面拉開椅子坐下,然後就一人雙手放在桌上,往椅背上一靠,一人則是手肘支著桌子托著腮就那麽看著他。
他們不慌不忙,一點兒都不著急,想是要等著他笑個夠。
本來這個男人還是相當得意地一直哈哈大笑著的,眼神也是很嘲諷,在嘲諷著他們就算是抓了他但是也絕對拿他沒有辦法,反正就是白費勁了。
可是笑著笑著,江筱和孟昔年根本就不開口,也一點兒都沒有那種被他激怒的挫敗,神情都很平靜,江筱甚至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似的,這就讓他真的有些笑不下去了。
笑著笑著,他的笑就變得很是勉強,然後乾巴巴的,再然後就很是尷尬地止住了。反正再想笑也是實在笑不出來。
他的神情沉了下來,看著孟昔年和江筱,自己有些沉不氣問道,“難道你們知道什麽了?不可能,我告訴你們,你們就算是要用詐我的這個辦法也是沒有用的,反正不管你們怎麽詐,我也是什麽都不會說出來。”
江筱嗤了一聲,“誰樂意費那心思去詐你?你以為你不想說,我們就沒有辦法讓你說了嗎?你跟著你的主子,也應該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吧?那我們既然是要抓你的主子的,你覺得我們手頭有沒有可以應付你們這些人的東西?”
這個男人雖然說不管江筱和孟昔年他們怎麽詐都不會說出什麽來,但是現在聽到江筱這麽一句話,他還是心頭一跳,然後立即就想到了什麽藥劑。
他的眼神立即就變了,整個人做了很是防備的姿態,也一個勁地往後縮去,有點兒震驚地看著他們,就像是在防著他們要立即拿出什麽東西來一樣。
“你們別想給我注射什麽藥劑,我告訴你們,沒有用的,我不會說就是不會說的,你們要是給我注射什麽藥劑,我只會馬上死。”
江筱和孟昔年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覺得有點兒好笑。
這個男人還說不管怎麽詐他都沒有用呢,結果現在她就這麽一句話就把他給詐出最有用的信息來了。
本來他們就只是懷疑,還不能完全肯定他就是登爺那邊的人,所以,他們不能隨便就給對方強製用迷幻符圖,畢竟迷幻符圖還是會影響對方的腦力的,以後他就會有些呆呆滯漊的。
如果不是登爺那邊的人,不至於一下子就用上迷幻符圖。
可是現在他這麽一詐就說出不讓他們注射藥劑的話來,那就說明他所接觸的,或者他能夠聽到的,甚至他已經有點兒心理準備的,就是在跟能夠研製出各種各樣藥劑的人在接觸。
現在除了登爺,可能還真的沒有別人在做這個了。
而且,就算不是登爺,要還是那些私下裡在研製當初ASK研究所的那些藥劑的人,也已經是他們可以直接就塞迷幻符圖的范圍。
所以聽了他的這麽一句話之後江筱立即就遞了一顆迷幻符圖給了孟昔年,孟昔年站了起來,朝著那男人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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