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一下子就把那床被子給拋到一旁的椅子上了。
薑筱倒抽了口涼氣。
“喂,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不想跟你兩個被窩。”孟昔年很是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想啊!”
“真的?口是心非的小丫頭。”孟昔年把燈關了,伸手來掀她的被子,薑筱不松手。
黑暗裡,孟昔年壓了下來。
她的唇被他火熱的唇覆住了。
一瞬間,薑筱覺得整個靈魂都飛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松了手,迷迷糊糊地被他鑽進了被窩,迷迷糊糊地被他抱進了懷裡,迷迷糊糊地被他親得全身都無力了。
“孟昔年......”
他的名字從她唇間溢了出來,小小聲的,有些弱弱的,有些喘。
“小貓,叫我一聲昔年。”他吻著她的唇角,不舍得離開。
“......昔年。”
孟昔年心頭一軟,軟得一塌糊塗的那一種,再度覆上了她的唇。
他還是食言了啊。
答應了等到她十六歲的,但是,卻怎麽也等不了了。
如他對薑松海和葛六桃說的,她願與他共赴生死,他如何還能夠控制住對她的深情。這個小姑娘只能是他的了,他絕對不會放手的,不管未來如何。
第二天。
薑松海和葛六桃已經起來半天了,薑筱的房間一直還沒有動靜。
“海叔,你說昨天晚上昔年和小小睡得好不好?”葛六桃昨晚被孟昔年忽悠了,今天一醒來又後悔了。
可是過了一夜再說後悔能有什麽意思?
她還不時過去貼著門聽聽動靜,裡面靜悄悄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薑松海把她給拉到了客廳,無奈地道:“你這是做啥?”
“我這不是擔心......”
“我相信昔年。”薑松海道:“他不會做什麽傷害小小的事的,要是當真,當真那啥了,也肯定也是咱們小小樂意的。”
啊?
葛六桃愣了一下。
“小小過了年十六了,在咱們鄉下,十六歲嫁人的多了去了,如果他們願意,早點擺酒也成。小小那孩子多有成算,你也不是不知道,不用太操心了。”
他現在是太相信薑筱了。
葛六桃想了想也是,也就放開心了。
事實上,除了吻,孟昔年還真的控制住了自己,別的什麽事都沒做。
他就抱著薑筱沉沉地睡著。
從來沒有睡得這麽沉過。
薑筱也的確是累了,在他懷裡也睡得很沉。
兩人睡到了中午才醒過來, 幾乎是同時醒來的。
一睜開眼睛,薑筱就感覺到的摟到自己腰上的一條手臂,回憶裡昨晚,她的臉頓時又紅了。
昨晚那才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初吻。
上一次是給他喂水,也不過是唇貼著唇,而且那個時候她擔心著他,什麽也沒有多想。
可是昨天晚上孟昔年簡直是......
要把她的唇給吮得紅腫了。
“醒了?”
孟昔年低沉聲音傳入耳裡,薑筱耳朵一熱,就想從他懷裡逃開去。但是孟昔年好像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抱住她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唇壓了下來,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