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的船隊只有少量倭寇在劃槳,更多是依靠水流速度,所以船速很慢,幾乎是以龜速在行進了。
徐海站在甲板上,如同望夫石一樣,望穿秋水的望著後方,可惜後方太平靜了,沒有煙塵,沒有硝煙,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徐海心裡也漸漸放棄了。
徐海歎了一口氣,“看來,明人是不會來了。”
他有些遺憾,這次蘇州攻略大敗,讓他心中鬱氣壘結,迫切想要從該死的朱平安身上取回一份勝利。
可惜,天不遂人願,朱平安小賊太過奸猾和穩妥,竟然都不敢出城追擊。
希望他是盼著我們走遠了,安全了,他再領兵裝模作樣追擊一番吧。
到時候,伏兵會給他一個驚喜。
還是先回拓林老巢吧,要是蘇州戰敗的消息傳到拓林老巢,自己還沒有回去的話,恐怕老巢裡有些人會不安分,想到這,徐海跟陳東和麻葉商低聲商量了一下,打成了一致意見,揮了揮手,對手下下令道:
“傳令下去,提高船速,返回拓林老巢,回去之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休整幾日,咱們換個地方重新來過,一定要用更多鮮血和金銀珠寶洗刷這次蘇州之敗的恥辱。”
徐海三人的命令下達後,更多的倭寇加入到了劃槳行列,船隊明顯加快了速度。
倭寇旗艦位於倭寇船隊中央,居中指揮倭寇船隊行進。座艙內,徐海與陳東、麻葉相對而坐,三人中間一個幾桉,上面擺著一大盆煮熟的帶骨肉,還有一壇酒,還各有一個倭女服侍三人。
他們身為倭酋,一應享受,自然不是外面辛苦劃槳的倭寇可以比的。
服侍三人的三個倭女有一個年齡大一些,三四十歲左右,兩個年齡都是二八年華。
這三個倭女原本都是北條道三的妻女,北條道三一死,如他的麾下倭寇一樣,他的妻女也被徐海、陳東和麻葉給瓜分了,不,應該是“照顧”了。
那個年齡大的是北條道三的夫人,正在服侍麻葉;兩個年齡小的,一個是北條道三的小妾,正在服侍陳東,一個是北條道三的女兒,正在服侍徐海。
北條道三死後,他的妻女被徐海他們照顧的很好,白天有活乾,晚上也貨乾。
“徐兄,不必介懷,勝敗乃兵家常事,今日在蘇州吃了敗仗,正好給兒郎們降降溫,省的他們不可一世,日後再與明軍交手,也能多幾分警惕。”
陳東拿著一個肉骨頭,啃一口肉,喝一口酒,間隙安慰鬱鬱寡歡的徐海。
“就是,有句老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何況咱們還兵強馬壯,咱們遲早回來給蘇州算這筆帳,到時候讓他們連本加利全都還回來。”
麻葉也一邊啃肉,一邊附和道,在北條道三的夫人彎腰倒酒的時候,還把手伸進敞開領口,狠狠的揉捏一把。
北條道三這個短命鬼豔福不淺,他老婆妻女姿色都不錯,聽說北條道三這貨還經常跟他妻女一起泡澡......倭國好像有父母跟子女一起泡澡的傳統,不僅父親跟女兒泡澡,母親還跟兒子一起泡澡呢,真是不知禮義廉恥、倫理道德!
麻葉這幾天晚上連著照顧北條道三的老婆了,他老婆可真潤,真是食髓知味,如果不是徐海和陳東在,麻葉這會都想直接把北條道三的老婆按在桌子上,照顧一番。
北條道三的老婆這麽潤,他的小妾和女人不知道潤不潤,嘿嘿,應該更潤吧。
改天要跟老陳和老徐商量商量,換換人照顧。
嘿嘿,現在一次照顧一個,要是能一次照顧北條道三的妻女三人,那一定爽爆了。
改天跟老陳和老徐商量商量,麻葉在安慰徐海的時候,心裡如是想到。
“不錯,陳兄和麻兄所言甚是,今日這筆帳先給蘇州和姓朱的記在帳本上,來日加倍奉還。”
在陳東和麻葉的安慰下,徐海用力的點了點頭,心裡再次充滿了鬥志。
一時的失敗,雖然對他的起飛之勢造成了嚴重影響,但是事在人為,他現在的本錢可比以前雄厚多了,相信經過他的運籌帷幄,一定可以再次一飛衝天。
他相信他並非池中之物,他相信他一定會一飛衝天,只是時間早玩而已。
朱平安,你給我等著,到時候再跟你算這筆帳。
徐海恨恨的想著,張嘴用力的撕扯手裡的肉和骨頭,不僅把肉啃食的乾淨,甚至還把骨頭敲碎,吸食裡面的骨髓,仿佛啃的是朱平安一樣。
沒一會的功夫,三個人就啃了半盆子肉骨頭了,一壇酒也都喝光了。
“再去拿酒來。”
徐海抹了抹嘴角的酒沫,覺的不盡興,拍了拍北條道三女兒北條杏子的屁股,命令道。
“嗨尹。”北條杏子雙手放在小腹下麻木的點頭,轉身去船艙角落拿酒去了。
徐海這幾晚也沒少照顧北條杏子,北條杏子這個倭女雖然很無趣,但是勝在聽話,幾巴掌下去,讓她幹什麽就幹什麽,讓喊什麽就喊什麽,讓她擺成什麽樣就擺成什麽樣, uukanshu 讓徐海也還算滿意。
就在北條杏子去拿酒的時候,忽地旗艦猛地一停,正在彎腰拿酒的北條杏子一下子摔了一個跟頭,手裡的酒壇子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私密馬賽,私密馬賽......”
北條杏子爬起來,連連躬身道歉,她媽還有小妾也跟著一起私密馬賽......
不止北條杏子手裡的酒壇子,剛才徐海他們面前桌桉上的肉盆也差點掉在地上,好在被陳東眼疾手快抓住了。
“混蛋!為什麽突然停船!山本這個混蛋怎麽開船的!還想不想活了!”
麻葉忍不住對著船艙口破口大罵,方才肉盆雖然沒掉地上,但是肉湯灑了不少,由於他坐的方向正好在肉盆對面,被肉湯潑濕了了大腿。
雖然肉湯不燙,但是油乎乎的也不好受!故而他最先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