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嚴世蕃堪稱古代的冠希哥,不過鑒於技術有限,嚴世蕃為了統計自己到底玩了多少女人,這哥們就專門差江南織造局的人製作了一批二尺左右的白色稠巾,禦女時就將這白色稠巾鋪在床上,每禦一女就留一塊稠巾,將稠巾丟到床底。
而且嚴世蕃有一個小妾專門負責統計床底稠巾數量,據說一年下來,這床底的稠巾都能積攢到九百多條,也就是說嚴世蕃差不多平均每天玩三個女人了。
不過聽張四維那家夥說,當然他也是聽別人說的,說嚴世蕃的作案工具似乎頗為細小。
咳咳
話說怎麽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句詩呢,好汙啊,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李白
朱平安帶著三分醉意送別了眾人,然後拿著嚴世蕃開的通行紙條,一路往臨淮侯府而去。朝廷有人就是不一樣,有了嚴世蕃的手書,一路暢通無阻,無人敢攔。
此時也是夜色濃鬱,回到臨淮侯府的時候,臨淮侯府的眾人都睡了。
不過人雖然都睡了,慶賀朱平安升官的賀禮也都由小廝送到了朱平安的客房。朱平安回到客房就看到了府裡各路人馬送來的賀禮,朱平安將賀禮收拾了一下放在了房間的角落,準備等離開的時候就直接留到侯府。
自己跟李姝的關系。本就是虛假的,沒有理由收人家李家的賀禮。
簡單梳洗後,便直接躺在床上休息了。淡淡的酒意蒸騰著睡意,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朱平安起的格外早,外面無數星辰仍舊鑲嵌在黑暗天空中,朱平安便已經洗漱穿戴完畢了。
“咯咯恭喜姑爺官升一級,小姐特意吩咐後廚給姑爺加菜了呢。”包子小丫鬟今日來的也特別早,比往常早來了近一個小時,抱著食盒推開了朱平安的房門。一張包子臉笑的很甜。
包子小丫鬟說著,便邀功的將食盒抱在胸前,跟只等待表揚的小貓似的。
“那替我謝謝你家小姐了。”朱平安見狀不由得笑了。
“死丫頭你瞎說什麽呢。誰特意吩咐後廚加菜了,只是不想買來的菜浪費了罷了。”
李姝的聲音非常及時,就在朱平安話音剛落,李姝百靈鳥般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進了房間後。李姝用力的瞪了包子小丫鬟一眼。將包子小丫鬟瞪的快變成小鵪鶉了。
李姝一身飄逸的漢服精巧的設計成了天鵝裝,很是吸引人的眼球,粉墨勾勒了天鵝的羽翅效果,再配上李姝嬌美的臉蛋和白皙的膚色,簡直美的不像話。
朱平安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李姝見狀漆黑如墨眸子裡的喜色一閃而逝,面上卻是故意堆起來嗔怒,用力的挖了朱平安一眼。
“朱平安,你升官了膽子也變大了呀。再看,信不信我讓人挖了你的眼睛。”李姝嬌嗔一聲。小虎牙都露了出來。
果然,人長得再美,任性勁兒上來,什麽感覺都沒有了。
朱平安搖了搖頭,然後忽地發現李姝鼻尖上似乎多了一個黑痣,不對,仔細看了看發現那黑點不是黑痣,怎麽看上去倒像是鍋底灰似的呢。
朱平安小時候常常幫母親陳氏燒火,對鍋底灰不能再熟悉了。
李姝鼻尖上的看著就像是鍋底灰一樣,這就有些奇怪了,李姝這堂堂的大小姐鼻尖上怎麽會有鍋底灰呢。若是包子小丫鬟鼻尖上有鍋底灰倒也正常,雖說包子小丫鬟是貼身大丫鬟,但是偶爾去廚房幫下忙倒也正常。只是,這李姝鼻尖上怎麽會有鍋底灰呢?
“呀,你怎麽還看,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朱平安一直在盯著李姝看,身為當事人的李姝對此自然清楚。心裡面有些暗喜,不過面上卻是撅著小嘴,嬌嗔連連。
“你是不是覺得你很美?”朱平安看著李姝嬌嗔時隨著鼻尖晃動的黑點,忍不住輕聲笑著問道。
“哼,你說呢?”李姝嬌嗔一聲,傲嬌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我覺得你像出淤泥的白蓮花。”朱平安輕聲笑道。
出淤泥的白蓮花?李姝聽了這話,嘴角浮現了一抹喜色,聽了朱平安的話,李姝第一時間就像到了宋代周敦頤《愛蓮說》中的那句“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這呆子是說我出淤泥而不染,聖潔又美麗呢。
還有“予獨愛蓮”是我就喜歡蓮花的意思,這呆子又說我像白蓮花,那豈不是說“我就喜歡你”這呆子是想向我表白嗎?
別亂想了李姝,這呆子怎麽會想那麽多呢,表白什麽的肯定是自己多想了,這呆子就是隨口說下我聖潔美麗罷了,他這書呆子才不會像那麽多呢。
就這麽眨眼間,李姝的腦海裡便有了無數的念頭。
“你,哼,別以為你說好話我就能原諒你。”李姝俏臉蛋微紅,嗔怪道。
“呃,你想多了吧。”朱平安搖了搖頭笑了笑,“我是說你臭美呢。”
你這個呆子,uukanshu 去屎吧!竟然說我臭美!
聞言,李姝簡直恨不得將朱平安咬成碎片!這個壞人又來欺負我,出淤泥的白蓮花,淤泥臭,蓮花美,“出淤泥的白蓮花”合在一起便是臭美。壞人,這個壞人!又來戲耍自己!
“朱平安”李姝眼瞅著就要發飆了。
“你鼻尖上有灰。”朱平安在李姝的小宇宙快爆發的時候,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朱平安的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瞬間就熄滅了李姝的火氣。
“灰?”李姝一怔,然後快步走到了朱平安房間裡的銅鏡呢,看了起來。
“才不是灰。”李姝說著便對著鏡子用手拭去了鼻尖上的灰,然後微紅著臉急聲說道,“那是我早上描眉時,墨筆不小心落在鼻尖上的。”
哦,原來這樣,我說李姝鼻尖上怎麽會有鍋底灰呢,原來是化妝時眉筆不小心落在了鼻尖上,朱平安點了點頭,認同了李姝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