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沒用高價買來的徐階最喜歡的那個祖傳泡澡桶,那個澡桶徐爺爺泡完徐爸爸泡,徐爸爸泡完徐階泡,日積月累下來,這個年代久遠的徐家祖傳泡澡桶邊緣都被磨得油乎乎的了,朱平安自認無福享用,也不敢享用,誰知道有沒有什麽皮膚病之類的隱疾,而且這個澡桶買來就被李姝指派人放到庫房,束之高閣了。
朱平安自己提了多半桶涼水,又提了一大壺熱水,自己兌了一桶溫涼水,就這麽在浴室衝洗了一個澡。
在大明這麽多年,朱平安已經熟練、習慣使用皂角淨身洗澡了。
浴室裡擺了很多瓷盅,大約有十多個之多,裡面盛著的都是李姝慣常用的皂角。每個瓷盅裡的皂角都是不重樣的,她們的香料和配方都是不同的。沐浴用的皂角和洗發用的皂角不同,洗腳和洗臉的皂角不同,甚至不同部位所用的皂角都不同溫養的,滋養的,修護的,等等作用不用
朱平安就不像李姝那麽講究了,一直用其中味道最淡的那一款
男生洗澡向來簡單快速,大約隻用了二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朱平安就洗完澡了。洗過澡後,朱平安又習慣性的將換下的貼身的短褲洗了。
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出了浴室,朱平安出門準備將洗淨的短褲涼到外面。
才出門就碰到了李姝的貼身丫頭琴兒。
“姑爺,以後洗衣服的事都交給奴婢們就好了。姑爺是做官的大老爺,怎麽能做這種事情呢。”
琴兒撅著小嘴道,“而且,讓外人瞧見了,還以為奴婢們不聽姑爺使喚,膽大包天欺負主子呢。”
“不至於。”
朱平安微微笑著搖了搖頭。
“至於呢,姑爺的手是寫詩作畫,寫公文作學問的,那裡可以做洗衣服這種事。再說啦,姑爺搶了奴婢們的活計,可是用不著奴婢們,要將奴婢們趕將發買了出去?”琴兒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問道。
“怎麽會。”朱平安笑著搖了搖頭。
“所以,姑爺就交給奴婢去晾吧,以後姑爺的衣服也都交給奴婢們洗吧。”
琴兒說著伸出小手將朱平安手裡的短褲搶了過來,轉身就要去晾上。
之前還以為是件普通的一副,可是轉過身,琴兒才發現手裡拿著的原來是一件短褲,不由紅了臉。
不過還好是黑夜,沒人瞧得見,琴兒低著頭拿著朱平安的短褲去晾曬了。
這個時候天色也不早了,很多人都已經睡下了。朦朧的月光灑在地上,隱約可見五指,溫度也比白天時低了不少,雖然還是有些熱,但是已經好多了。
該休息了。
朱平安轉身返回了臥室。
臥室裡隻點了一支蠟燭,在靠床的床頭櫃上,罩著了一個紅紗燈罩。
紅色的燭光,朦朦朧朧,映照的臥室很是溫馨浪漫,讓人不由得心猿意馬。
這種朦朧的紅色燭光,讓朱平安不由得想起了李姝嬌羞時俏臉蛋上飛掠的紅霞。
本來朱平安才洗過澡,降下來的體溫,在這種朦朧中似乎開始一點點的升溫了。
這個小妖精
昨晚的時候還不是這種燈,今天還特意換了這種氛圍燈。
朱平安不由微微的笑了笑,然後又想到李姝這幾天生理期,朱平安已經好幾天沒有和李姝親熱了。
今晚這燈。
還有李姝傍晚的衣著,以及下棋時無意外泄的春光
這麽多信號加在一起,朱平安大腦一下子興奮了起來,難道說李姝的生理期已經結束了。
那豈不是說自己禁欲的生活可以結束了嗎。
食髓知味。
兩世為人,朱平安與李姝婚後方享受了魚水之歡,如同食髓知味一樣,早就上癮了。
前幾天禁欲下來,對於才食髓知味的朱平安來說,仿佛度日如年,早就難忍了。
呵呵
幸好,今晚可以開葷了。
朱平安越想越激動,興奮的連腳指頭都繃緊了,體溫也從低溫到高溫迅速提升。
激動之下,朱平安快步走進臥室,走了兩步,想了想,又將屋門關上了。
咳咳
這種事情還是關上門做比較保險。
關上屋門後,朱平安快步走進臥室,腳下像是生風了一樣來到了床前。
床上換了一床新的床單被罩。
粉色的床單被罩。
當然,換床單被罩很正常,李姝換床單被罩的速度跟換衣服差不多,兩天一換。
在朱平安看來,這個潔癖有些誇張了,其實沒必要換這麽勤。而且,李姝用過的東西,也不肯讓別人用,無論是換過的衣服還是換過的床單被罩,有些浪費。
當然,這是生活習慣差異。這點講究,對於李姝這種白富美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根本不值一提。
李大財主,不,是嶽父從小就寵溺李姝,都寵了十多年了,這種習慣也不能說改就改,要徐徐圖之。
另外,最近朱平安也取得一定成效了。
有一天李姝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衣服,朱平安看後驚豔不已,不由誇李姝的衣服好看,結果從來不穿重樣衣服的李姝,竟然破天荒的穿了兩天,換下之後還讓人洗了一遍,隔了幾天后又穿了一天。
女為悅己者容。
也就是這了吧。
這個潔癖的小妖精,還是蠻可愛的。
有了這個發現, uukanshu 朱平安自然不會浪費。
李姝近期的衣服還有床單等雖然換的很勤,但是有令丫頭洗淨重複利用的苗頭了,雖然重複率只有百分之幾,但是也算是階段性的進去了。
哦,好像有些跑題了。
朱平安之所以注意到這套床單被罩,是因為近期李姝更換的床單被罩都是大紅大紫的那種。
這種粉色的床單被罩,倒是近期第一次。
不過
呵呵
還是有些小清新呢,跟房間的氛圍燈也更搭,粉色襯托紅色,更顯浪漫氛圍。
你這個小妖精
還蠻有心的嘛。
一刻值千金,最難辜負美人恩,今晚,我可要好好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