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塊五色玄石!”
“三萬靈液都不到的飛星靈晶,他竟然開出來了將近三十萬靈液的五色玄石!”
“不愧是藥井供奉,這等實力,真是讓我等望塵莫及啊!”
望著解石台上整齊擺放著的三塊五色玄石,整個大廳都是沸騰了起來,一道道驚歎之聲,不住的在大廳之中響徹而起。
而藥井此時,臉上也是布滿了濃鬱的笑意,顯然對於眾人的吹捧很是受用。
不過,他也是真具備讓無數大能追捧的實力,撇開他高超的煉丹能力不說,僅僅是鑒石這一塊,便是讓無數想有一柄聖兵的大能爭先恐後的巴結了。
在驚歎藥井的能力之餘,一道道目光也是帶著異樣的神色轉移到了另外一把奢華的座椅之上。
在那裏,一道修長的身影坐在其中,不過,現在在他那俊朗的麵龐之上,卻是充滿了陰沉之色。
“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哪來的膽量與藥井供奉賭石。”
“是啊,本來藥井供奉隻是想教訓下他,結果他自己不識趣,提出那種賭注。”
“真是自作自受!”
望著那一臉陰沉的青年,一道道嘲笑之聲也是悄然響起。
“藥井大人,恭喜了。”
這個時候,即便是霧寇都是忍不住驚歎一聲,對著藥井躬身道。
在他們霧雨晶坊的曆史上,能夠選出三塊不過一萬靈液,並且盡皆開出五色玄石之人,這藥井可以說是第一個!
“好了,快點結束吧。”
良久,藥井方才是緩緩抬手,隨著其虛壓而下,那種吵雜的驚歎之聲也是逐漸的安靜了下來,一道淡淡的聲音,也是自其口中傳出。
霧寇的目光也是緩緩的看向了秦逸塵。
“開吧。”
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之下,秦逸塵也是緩緩的抬頭,一道陰沉的聲音也是口中傳出。
不過,誰都能夠聽得出來,在這道聲音中的無奈之色。
如今,藥井已經開出來了三塊五色玄石,雖然這這三塊五色玄石都在一斤左右,並未有太大的,但是,這三塊五色玄石的價值已經將近三十萬靈液了!
而反觀秦逸塵這邊,雖然搶了藥井所看中的一塊飛星靈晶,成功的開出來了一塊五色玄石,不過,另外一塊,卻隻是一枚土屬性的變異靈種。
即便按照最高的價格來算,這兩樣加起來,也不過十二三萬靈液左右。
雖然他還有一塊飛星靈晶沒開,但是,僅僅一塊飛星靈晶,也不可能彌補得了兩者之間如此巨大的差距啊。
更何況,那塊飛星靈晶還是藥井故意算計他,讓其搶下來的,可以說那就是廢石一塊,恐怕連一塊變異靈種都開不出來。
“唰!唰!”
霧寇此時也不再多說,隨著手掌一動,一塊塊石屑不斷的掉落而下,那塊碩大的飛星靈晶,也是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在縮小著。
不過,讓得雷雲幽有些失望的是,至此,那塊飛星靈晶上也沒有異象出現,甚至,隨著外表那層堅硬的岩層被剝離,那塊飛星靈晶上鎖繚繞的寶光,竟然是盡數的消失不見。
“好好享受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吧,這塊飛星靈晶,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啊!”
藥井冷笑一聲,眼中充滿了譏諷之色。
這塊飛星靈晶,他耗費了不少精力,才看清其內部,雖然其外表寶光繚繞,不過卻是敗絮其中,在裏麵,根本就沒有一點靈氣波動。
他知道秦逸塵會來搶自己看中的飛星靈晶,所以,他特意選了這塊飛星靈晶來送給秦逸塵!
此時,秦逸塵麵色陰沉如水,似乎他心中也是緊張至極,在其臉頰之上都是不由的有著冷汗滑落而下。
“現在後悔也晚了,誰讓他那麼自大。”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恐怕誰都想不到,藥井大師的瞳術竟然如此恐怖吧。”
“是啊,三塊五色玄石,簡直就不給人任何翻盤的機會啊。”
望著秦逸塵那張陰沉的麵龐,大廳之中也是有著一片唏噓之聲響起。
而此時,在解石台上最後的那塊飛星靈晶也是越來越小,很快,便是隻剩下了不到一米的大小。
“咦?”
不過,在那諸多的喧嘩之聲中,某一刻,霧寇卻是陡然驚疑一聲,手下的動作也是猛的一滯。
“怎麼了?難道這裏麵還有貨?”
“就算有貨也沒用,他與藥井大師可是相差著十七八萬靈液呢!”
“是啊,就算他能開出變異靈種來,也改變不了任何結局。”
“嗬嗬,不過那樣他也不至於輸得太過難看,至少,他每塊飛星靈晶也開出了好貨。”
見到霧寇陡然停滯下來的動作,一道道驚疑之聲也是響起,不過,那些驚疑之聲中,依舊充滿了嘲諷之色,顯然,除了雷雲幽之外,沒有任何人看好秦逸塵。
“霧寇,繼續開吧。”
藥井的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對於霧寇這一驚一乍有些不滿,有些不悅的聲音也是響起。
霧寇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手掌再次提了起來,不過,讓人有些驚愕的是,他的動作卻是微微的變得凝重了起來。
“哢嚓!”
旋即,一道與切入普通岩層截然不同的聲音突然響起,下一瞬,在一道道驚愕的目光之中,一種璀璨的光芒陡然自其中迸射而出。
望著那道熟悉的光芒,原本充滿了嘲諷之聲的大廳,陡然變得安靜了下來,一張張臉龐上的戲謔之色,更是陡然凝固。
就連雷雲幽,也是不由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那對美眸之中,更是充滿了激動之色。
“不可能!”
此時,原本一臉勝券在握的藥井,也是豁然站了起來,在其臉龐之上的笑容也是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不可置信之色。
“唰!唰!”
整個大廳之中,陡然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唯有霧寇解石的聲音在不斷的響起。短短片刻之後,在無數道緊張的目光注視之下,一塊巨大的五色玄石,緩緩的自其中被剝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