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想守護赫澤族的機緣,蒼某沒有意見,但是上古妖庭在此,算什麽意思!”
畢竟,帝天界和上古妖庭,明面上是勢不兩立的。
而梵萬星見狀,頓時對金烏皓煌冷笑道:“皓煌兄,看見沒有,這是我赫澤族的機緣,你可別想插手噢。”
不知不覺間,梵萬星提醒赫澤族時,已經以我來稱呼。
金烏皓煌冷哼一聲,沒有開口,看不出是何態度,而梵萬星卻笑容不減:“久安兄,我們說守護赫澤族機緣,那自然是真的。”
“可是,我們連機緣都沒看到,你讓我們怎麽守護啊?”
話音落畢,頓時便有強者高喝道:“不錯!蒼久安,速速讓開,還是說你想憑我一族之力,對抗上古妖庭!”
“你若是不讓開,其他勢力進犯赫澤祖地,我們可就愛莫能助了。”
“你們……”蒼久安感到深深的無力,而梵萬星越發得意的同時,更是不忘戲謔地瞥向一旁的秦逸塵。
他就不信,這賊刀還敢出頭!“還有你,賊刀,你拿著碧海帝器擋在這,好威風呐!怎麽,想霸佔赫澤族的機緣?”
“帝器,誰沒有啊!”
蒼久安已然動搖,這是無解的局勢,哪怕這些帝族未必真的尊崇天庭,但是在為了奪取赫澤族藏道閣的共同利益下,不介意和梵萬星一起,站在所謂守護赫澤族的大義那邊!各方帝族已然被煽動,憑他們四族之力,根本……無從抗衡。
甚至,風兄以及帝闕族,恐怕也不會冒著得罪這麽多帝族的代價,替他出頭。
然而令蒼久安沒想到的是,就在梵萬星步步緊逼間,卻見身旁的秦逸塵,揚起一抹冷笑。
“不就是仗勢欺人麽?
這種陣勢,我見得太多了。”
“你說什麽!?”
梵萬星臉色驟變,就連蒼久安都意想不到!甚至,文晴公主驚錯的瞬間,還下意識的拽住秦逸塵的衣袖,讓其不要多言。
蒼久安不敢想象,風兄,真的要出頭?
要知道,這一舉,不知要得罪多少帝族啊!“賊刀,你想清楚,你擋在這,就是擋了我們大家的機緣,霸佔赫澤族傳承!你想死,也不至於死的這麽蠢!”
梵萬星就不信了,如今帝爭已起,無論是天庭和帝闕族,都想盡可能多的拉攏盟友。
他不信這賊刀,敢冒這麽大代價出頭!蒼久安也同樣不信,所有才感到不可思議。
但蒼久安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如若秦逸塵真的只是帝闕帝君的女婿,那這件事,他或許真的就旁觀了。
但是,他是人族,赫澤族,同樣是他族的道友,盟友!“久安兄,你知道什麽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麽?
以前我覺得這話很是陰暗,但現在我覺得,未嘗沒有道理。”
秦逸塵冷笑著傳音:“或許曾經某些存在便是如此,誰敢出頭,誰敢所謂的多管閑事,他們便殺誰,令得帝天界戰戰兢兢。”
“對方不講道理,想要贏,那就只能比其更不講道理。”
秦逸塵手持碧海帝器,怒然橫指梵萬星。
“不就是想當賊匪麽?
何必給自己臉上貼金呢?”
“久安兄能得此地機緣,那是因為赫澤族與蒼茫族乃是世交,更有血脈情義,自家人傳自家人,而諸位,莫不成……赫澤族是諸族的祖宗?”
“賊刀,你說什麽!”
梵萬星赫然怒了,這賊刀,不僅敢出頭,還敢變著法損他們!然而,秦逸塵一抖手腕,碧海帝器傳徹陣陣怒浪驚濤洶湧之音,帝器之威湧蕩八方,而他則矗立赫澤藏道閣前。
“少特麽廢話了,梵萬星,你不就是想得到此地機緣麽,有種的你就從我面前走過去,能走過去,這裡邊的機緣,任你挑選!”
梵萬星臉色一沉,心思陰狠,這賊刀,是想拿他來殺雞儆猴?
霎時間,梵萬星心氣便是陣陣火氣湧動,除卻惱火這賊刀還敢出頭外,竟然還敢拿他堂堂天帝子嗣來當做儆猴的雞?
“賊刀,我今日就是看不慣你霸佔赫澤族的機緣,我便進去給你看!”
梵萬星臉色陰沉,邁步向秦逸塵走去,越是臨近,周遭神力便是越發澎湃,他知道此刻不能慫,能不能煽動各方帝族和他一條心,全看現在了!梵萬星藏於袖中的神掌已經悄悄握住折扇,還不忘對嘯圓缺使眼色。
嘯圓缺見狀,臉色平靜,看不出息怒恩怨,只是跟隨梵萬星左右,三曜神體湧動,亦是向秦逸塵殺來。
“風將軍,赫澤族傳承億萬年,道經道法神妙無窮,決不能被你獨佔,聽我一句,讓開吧,為你好,也是為大家好。”
秦逸塵笑了:“你們若是現在跪地對赫澤族在天之靈三叩九拜,奉赫澤族為祖宗,我現在就讓開!”
“跟這賊刀費什麽話!”
邪飛泠也看不下去了,雖然梵萬星之前也坑過他,但比起梵萬星,他對秦逸塵才是恨不得千刀萬剮。
“賊刀,想霸佔此地機緣是吧?
諸位道友,我們豈能容他!”
一眾帝族強者見狀,似乎越來越多走出的神影,令他們對那尊碧海帝器的忌憚越發薄弱,漸漸的,越來越多的強者走出,跟隨於梵萬星左右。
“賊刀!滾開!你敢霸佔赫澤族的機緣,就是與天下為敵!”
“風天行,我發現,你很愛逞英雄?
不過你裝給誰看呢!”
更有曼華族的強者神色冰冷,一朵朵魔花伴隨殺意綻放。
要知道,他們此刻不只都想得到赫澤族的藏道閣,原本他們和秦逸塵之間,便有不少恩怨!一時間,梵萬星身邊的強者越來越多,氣勢浩瀚,甚至,就連上古妖庭的一尊尊強者,都是綻放妖威。
梵萬星距離碧海帝器越來越近,然而感受著周遭的魔威神威,他哪裡還會有半點忌憚,反而忍不住仰頭狂笑。
“風天行,在此出頭的代價,你擔得起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