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大能聞言,不禁露出得意。
“看來這賊刀也知道怕啊。”
“少廢話,今日不給出一件帝君道兵,老夫就滅你先祖。”
一眾帝君巨擎此刻可謂是揚眉吐氣,除卻能威脅帝闕族外,更讓他們感到爽快的是,反倒是能看到這賊刀求饒認慫!要知道,這賊刀從投奔帝闕族,那可是一路凶名赫赫,十數年前,都敢罵帝後,更別說他們這些成名已久的巨擎,這賊刀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可以說,這賊刀簡直是他們這一生見過最狂妄的小輩,雖然這賊刀有狂妄的資格與實力,但是,狂妄就是狂妄,讓他們難以容忍!而這回,還不是要乖乖交出道兵,甚至認慫的不能讓他們滿意,那就等著帝闕族被滅吧!而秦逸塵凌空而立,環顧八方,就連暗部高手都有些急躁,萬一這賊刀策反了這些帝族,那豈不是……“諸位,不就是帝君道兵麽?
風某給你們就是。”
秦逸塵望著那一道道得意的面孔,冷笑更甚:“不少道兵,都毀在那片大陸,風某有帝器,但帝君道兵卻是不多……不如,就將陸壓葫蘆給你們,如何?”
話音落畢,秦逸塵腋下再爆發出一道神臂,手握紅色葫蘆,對準一眾大能,冷笑化作冷喝:“哪個想要,站出來啊!”
這一幕,直讓各方大能神色間的得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驚怒,卻也有驚恐!陸壓葫蘆?
“賊刀,你敢!?”
陸壓葫蘆是至寶,但這賊刀所說的給他們,是那種給麽?
這擺明了是在威脅他們!但是,一眾大能卻也有些驚慌,畢竟陸壓葫蘆的凶名人盡皆知,真是點中誰,誰就會被斬斷首級!此等殺器,讓一眾大能也著實顯現出幾分忌憚。
然而摘星君王看在眼裡,卻怒然爆呵:“怕什麽!諸位盡管動手,本王自有秘法對付這葫蘆!”
秦逸塵笑了:“秘法?
你倒是用出來看看啊!”
要知道,陸壓葫蘆的刀光斬向誰,是由他秦逸塵說了算的,摘星君王有秘法能擋?
當然,摘星君王畢竟是天庭天王,而且雖無種族靠山,卻實力滔天,位高權重,身藏秘法,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一眾大能能不能相信,可得慎重考慮啊!這萬一摘星君王是在騙他們,而當陸壓葫蘆的刀光斬在他們脖子上時,可沒人替自己擋下這號稱刀光一現必有首級斬落的殺招!摘星君王看在眼裡,卻是臉色陰沉。
“本王乃堂堂天王,何需騙爾等?
再說了,陸壓葫蘆是厲害,但在這賊刀手中,能斬死爾等帝君高手麽?”
“就憑這賊刀的本事,葫蘆恐怕只能祭起一次,諸位這麽多大能聯手,若是誠心聯手,還怕擋不下麽!”
一眾大能眸光閃爍,不得不說,摘星君王著實擅長煽動人心,或者說,是抓住事態的轉折點!要知道,當時未淵客雖然屍首分離,但那道陸壓葫蘆,並未徹底將之斬殺。
未淵客有秘法,其余各方帝族大能,自然也有保命的手段和異寶。
而且,未淵客當時還是與秦逸塵鏖戰良久,雖說鏖戰良久還未佔到便宜,著實有辱帝君巨擎之威名。
但碧海帝器,各類至寶,以及魔帝頭顱與魔臂頻頻祭起,當時已經令未淵客的狀態出現影響,甚至負傷。
至少,絕不如他們此刻的神威澎湃!若是如此的話……陸壓葫蘆縱是刀威可怖,但只要扛下這一擊,這賊刀便再無猖狂的資格!正當此刻,摘星君王的低喝再次響徹各方大能耳邊:“何況,諸位別忘了,這賊刀說到底還是連道化境都未突破!一件碧海帝器,能替他抵擋多少諸位修至圓滿的道威?
”
這番話,令得本就心動的各方大能,頓時泛起陣陣凶芒!是啊!這賊刀如此猖獗,但說來說去,不還是道尊境!?
能夠和他們這些帝君巨擎叫板,首先依仗的便是碧海帝器或魔帝屍骸所充斥的磅礴道威,否則,僅僅憑道威碾壓,他們就能一腳踩死這賊刀!至於碧海帝器,縱然為帝器,可就憑破損的程度再加上賊刀根本不配擁有帝器的實力,最多,只能抵禦三兩道帝君的道威鎮壓。
而他們這麽多人一起上,甚至無需一起上,只要能夠爆發出道威橫掠天地,這賊刀就得原形畢露,跪在他們面前認錯!“哼哼,陸壓葫蘆是吧?
這次讓你連碧海帝器都保不住!”
魑怨族的大能怒喝一聲,掌心滔天森然烈焰宛若神爐被打翻一般,自天穹傾斜而下,烈焰所過,並非火光衝天,反而是遮籠一切,令星辰黯淡無光!“魑怨魔焰?
”
闕天璿看在眼裡,不禁咬牙切齒,盡管他知道,這些家夥說什麽討要寶物,那都是借口,實則就是要威脅他們。
可是現在,他們對付天庭,還可以勉強分庭抗禮,甚至為了保護初祖,不得不束手束腳。
若是各方帝族都因此出手,那初祖怕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澎湃而又混亂的道威而碾殺!“諸位是非要逼我帝闕族翻臉麽?”
闕天璿抬頭怒瞪四面八方:“今日只要諸位不插手,便是給我帝闕族面子,是我帝闕族的朋友!”
闕天璿的神音之中,帶著幾分震怒,又有幾分央求,可見其內心之糾結!然而魑怨族大能聞言,掌中傾斜暴湧,如森然黑光瀑布的魔焰卻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
“什麽朋友面子,今日過後,你帝闕族都從這世間抹去了,還有什麽面子可言!”
魑怨族的強者儼然已做出決定,而卻見曼華族的老嫗則似笑非笑:“天璿老兄,咱們好歹有幾分交情,滅人種族,絕人傳承的事,我還是做不出來。”
“不如這樣,你賠我一件道兵,之前的恩怨,也算一筆勾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