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不敵力量……這是準備一尊帝對另一尊帝,然後妄想這兩隻螻蟻,再攔住一尊帝的節奏?
“白澤之子,你這輩子隻輸過一次,你難道都忘了,你是怎麽輸的了?”
灰袍偃月刀帝嗤笑,那笑聲陰狠刺骨,讓烏啄天肩膀上的烏鴉陣陣怪叫,似是懼怕極了。
然而望著遠遁而去的烏都天,烏啄天卻最終咬牙,智慧不敵力量,天庭的力量就是比他們強,這一戰,他們只能咬牙死撐。
“孩兒們!本來還有三年,才會把你們分到問天關和鎮魔關!但是今天,外族來犯!我烏金族孩兒何在!”
與此同時,問天關內。
“報!!!”
傳令的闕文景匆匆跑來,他臉色蒼白,額頭遍布冷汗。
“先,先生!出事了!”
“烏金族遇襲!三,三尊帝……神象帝!灰袍偃月刀帝!還有天獄之主,皆去偷襲我烏金族!”
“什麽?
”
如今,白觀星可謂是問天關的最高權勢,然而通稟是對他說的,可拍桌而起的卻是闕天璿一眾。
“還,還有……”闕文景低頭,聲音顫抖:“烏金族周遭星域,發現大軍來犯!”
“牽頭的是未央族還有天庭的巡天衛!更有諸多帝族組成的大軍,保守估計……三千萬!”
“三千萬?
”
這個數字,猶如高山一般,令闕天璿的心臟險些抽搐過去,三尊帝偷襲,再加上三千萬大軍,烏金族,根本擋不住!“支援!快支援啊!”
“報!!!”
正當此刻,卻見負責維持陣法的神將跑來,單膝跪地,瑟瑟發抖。
“報……剛才,我們與烏金族相連的陣紋,全,全部消失了!”
“那,那是有高深莫測之力,封印了陣紋……”闕天璿腳下一陣踉蹌,連,連陣紋都封印了?
這是,要讓他們無法支援,要讓烏金族變成一處修羅場啊!“先生!!!”
霎時間,問天殿內一道道目光,無不是落在了白觀星身上。
而此刻,白觀星也終於坐不住了,他起身急忙問向那負責維持陣紋的神將。
“陣紋都封了?
消,消息傳開了麽?
先封印消息,穩住軍心!”
神將一陣猶豫:“先,先生……封不住啊!”
“諸多陣紋全部失聯,連傳訊都無用!”
“先生知道的,烏金族與我帝闕族乃是親家!末將的妻子都是烏金族的女子!”
“在我軍中,本就有諸多烏金族同袍,兩族兒女聯姻諸多……末,末將實在瞞不住!”
白觀星臉色驟變,問天關內的神兵神將佔比他是知道的,再加上兩族的特殊關系。
可以說,很多神將的娘家祖地,就是烏金族!烏金族被三尊帝偷襲,再加上數千萬大軍壓境,這消息根本瞞不住!闕天璿當即咬牙:“先生!我先去穩住軍心!請先生速做決斷!”
闕天璿飛遁而出,然而他望著已然亂做一團的問天關,卻不禁感到頭大。
連他聽到烏金族遭遇三尊帝偷襲都坐不住,更何況下邊的孩兒們?
軍心,已經亂了!文晴公主更是急聲道:“先生!下令出兵吧!烏金族和鎮魔關,至少得保一個!”
直至此刻,問天殿不少強者都已經坐不住了,畢竟,白澤之子只是客卿,問天關的力量,是他們帝闕族和烏金族,這事,真的要讓白澤之子來做主麽?
然而,當文晴公主想拽住白觀星袖子催促時,卻見後者目光一凌,那前一刻還如犯下彌天大禍的慌亂,頃刻間化作冷厲傲然。
僅僅一道目光,就嚇得文晴公主不敢上前。
“保烏金族!只是不輸!而我要的,是贏!”
白觀星笑了,他一雙牙齒潔白,卻令人看的毛骨悚然。
“你不是一直在問你家木頭去哪了麽?”
“我告訴你,他去了烏金族!我讓他去的!”
“什麽?
”
文晴公主錯愕,原,原來先生早就知道!“那,那也就是說,烏金族沒事了?”
“怎麽可能沒事!”
白觀星冷笑:“元天小兒能清三尊帝偷襲,我只能調用月空兄還有你族老祖,再加上你家木頭和道柔!”
闕玉衡渾身一顫:“我,我們只有兩尊帝?”
白觀星怒目對視:“你是在問我你自己為什麽不是帝麽?”
“還有三千萬大軍!憑烏金族留守的力量,很難擋住!除非烏都天和族中長老豁出命去!”
白觀星獰笑:“所以這怎麽可能沒事?
我當軍師,還能給你問天關憑空變出億萬大軍麽?”
“所以現在!全軍集結!通知鯤鵬族,目標!天庭水師!”
“這一戰,我要以天河之水,來救烏金族之火!”
闕玉衡渾身一顫,他神眸中泛起抹精芒,他明白了!文晴公主一眾還在被白觀星嚇得不敢大聲喘氣,卻見此刻,白觀星已然甩袖,走出問天殿。
站在問天殿之巔,足以俯瞰整個問天關。
而此刻的問天關,就如那負責陣法的神將所通稟的那般,烏金族遭到襲擊的消息已經傳開,各軍已經開始躁動。
“老祖!讓我們回去吧!我娘還在烏金族!決不能有失!”
“混帳!來了問天關就要聽令!軍令未下,不得擅動!”
“二爺爺,他,他們說偷襲烏金族的有三尊帝……二爺爺,是真的麽?
”
闕天璿額頭滿是汗水,這些神兵神將都和他有著血脈關系,此刻一位位子孫的焦急,讓他也漸漸支撐不住。
“怕什麽,別忘了,烏金族有帝靈!列祖列宗,一定會保佑烏金族的。”
“可聽說,未央族和那些帝族都發兵了!老祖,我爺爺就鎮守在烏金族的第一道星域防線,三千萬大軍,他撐不住的……”“老祖,讓我回去吧!”
更有一位神將瑟瑟發抖,他顫聲道:“聽,聽說族長上次是被黑祖的弟子鎮壓了修為,連族長都能封印,烏金族的先祖們若是能蘇醒,還,還用得著求援麽?”
此話一出,猶如平地炸雷一般,讓那神將周圍的一位位同袍,無不是倒吸涼氣,臉色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