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神王,你!?”
“去他媽的!本王眼瞎了!你眼睛好用!那雙拳套是什麽,你認不出來麽?
”
威凌天也很冤枉,如若真的是他慫也就算了,關鍵那雙拳套,他就是神象帝的帝兵啊!那一瞬,那身影手中的羅盤晃動不已,羅盤上的紋路都節節崩碎,猶如他踉蹌不穩的身影。
那一刻,兵敗如山倒!“殺!!!”
“殺光這些天庭鷹犬!”
那一刻,秦逸塵的歸來,令得問天關大軍士氣如虹!如若說,剛才天庭的狗頭軍師還能蠱惑人心,說什麽大將軍是躲起來了,那麽,當威凌天求饒承認那就是神象帝的帝兵時,勝負昭然可見!大將軍才不是躲起來,大將軍,是真的去與帝境強者戰鬥了!不僅是去與帝境強者搏殺,更是將帝境強者擊敗,將帝兵都奪了過來!奪走帝境強者的帝兵意味著什麽,問天關大軍誰人不知曉?
甚至沒準現在,神象帝已經隕了!“大將軍威武!”
“誰敢橫刀立天河,唯我風大將軍!”
一尊尊問天關的強者戰吼如雷,而且要知道在他們眼裡,大將軍可是連碧海帝器都留給了他們!把一尊帝兵留給他們,大將軍那邊,卻還是能戰勝一尊帝!可想大將軍是何等之勇武!一時間,問天關殺意滔天,數千萬大軍更是凝聚為戰陣,不知不覺間戰意鼎盛,攻伐無往不利!“完了,敗了……”威凌天還在不斷蠕動,這一戰的潰敗,可以說他就是導火索,但真的不能怪他啊!那到底是不是神象帝的拳套,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這已經和他慫不慫沒關系了,這賊刀一時半會或許無法煉化神象帝的帝兵,但是白澤之子可就不一定了!等白澤之子戴上拳套,一拳給天庭水師的主艦都轟出一道窟窿的時候,同樣瞞不住!何況威凌天此刻也不願意想這麽多,他只是想趁著戰火連天之際,趕緊躲遠了。
天庭軍師手中的羅盤也不禁顫動,不是說,烏金族那邊,去了三尊帝麽!更有兩位,乃是陛下的同門!更有偃月刀帝,那可是陛下的師兄!如此戰力,沒把烏金族踏平也就算了,為什麽還能被這些反賊將神象帝的帝兵都奪走?
然而,如若說秦逸塵的歸來,只是令他手中羅盤慌亂晃動的話,那麽,白觀星的一聲高喝,直接令他手中羅盤跌落,順著甲板,滾入洶湧的天河之中。
“我說過,祝我問天關大軍,戰無不勝!”
只見白觀星傲立船首,任由浪濤襲來,他若立於暴雨中高歌,孤傲卻智慧揮灑漫天,而這一聲高喝,更不只是單純的提升士氣而已!闕文山原本被威凌天打的已墜入天河,再無一戰之力,然而就在他耳中傳來白觀星的怒吼時,闕文山卻突然感覺眉心一涼。
他抬手去摸,只見眉心不知何時落著一片雪花!那雪花晶瑩剔透,更是令闕文山道心通明,甚至,他感受到自己的神力在澎湃,他的力量,原來還能運用的如此驚天辟地!“還想撿你的狗爪!?”
只聽闕文山一聲爆呵,嚇得想趁亂撿回自己四肢的威凌天一個激靈,下一瞬,前者化作神光怒殺而來,那強橫的氣勢,哪怕不是已經淪為了人棍,也讓威凌天感到心驚膽戰。
闕文婉的眉心也在翻湧著令他道心晴明的雪花,不只是她,問天關的每一尊神將,乃至是每一位神兵眉心,皆有雪花閃耀!“是那場大雪!”
闕文婉猛然想起來,在問天關大軍出征之前,白先生,說過同樣的話,更揮袖引得一場大雪!當時他們不明所以,只是聽得心神振奮,原來,白先生早在那時候就已經布局了!一瞬之間,數千萬大軍道心通明,神力運轉的更加暢通超絕,闕文婉更是感到一股不屬於自己的力量……不,力量依舊是自己的,神力也是自己的,但戰力,是自己曾經無論如何都難以爆發出的!這儼然是白先生在奪舍!在用智慧助她一臂之力!不過闕文婉相信,比起天庭軍師那以鋼針刺入天樞天靈後腦的手段,白先生的智慧,絕對不會讓他們有什麽後遺症!“是白先生的力量!是白先生的智慧在庇佑我們!”
“先生!奪舍我!快快奪舍我!讓我殺光這些天庭鷹犬!”
只見白觀星傲立於問天關主艦之上,他面容冷厲,那儒雅俊逸的臉頰卻無冷汗落下,可是,他眼前的每一位大軍眉心,皆有著他落下的雪花!“二流貨色,也敢和我鬥?”
“噗!!!”
當白觀星再次低喝出二流貨色之時,天庭軍師再也支撐不住,口吐鮮血,羅盤滾落,他身軀踉蹌,在這亂軍之中,甚至已無強者能保護他。
二流貨色……和白澤之子相比,我真的只是二流貨色麽?
天庭軍師抬頭望去,那滿目飄舞的雪花,讓他頃刻間就明白,什麽叫高下立判!白澤之子,依舊是那般才智通天!這不只是遵天道,論智慧,論能夠為麾下大軍增益的力量,根本不是他能比的……“敗了……我敗了?”
天庭軍師不甘!輸的不是他!是神象帝那邊!否則,那賊刀不可能回來!就算回來,也沒有神象帝的拳套!輸的,不是他……他才不是二流貨色!然而任憑天庭軍師再如何不甘,天庭水師早已是兵敗如山倒,他會的手段,白觀星何嘗不會?
甚至以白觀星的才智,哪怕先前不會,但是當面看一遍,就已經能參悟了!白觀星其實一直在等,他在等烏金族那邊的戰況,他早就可以將天庭軍師施展手段後的劣勢給扳回來。
白觀星一直都很淡定,他只不過在等能將自己的力量發揮出最大化的機會而已。
而秦逸塵的強勢歸來,無疑就是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