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顧名思義,天庭主掌一方之重臣,天帝之絕對心腹,不僅各個實力滔天,而且皆是帝族出身,權貴顯赫。
而且天王絕非尋常帝君之大圓滿,如摘星君王實力之強,絕不止匹敵一尊巨擎。
盡管摘星君王乃是天王之中的例外,並非帝族出身,可其之不凡絲毫不遜帝族!而東天王心中之鄙夷不假,他們一眾天王中,也就威凌天那個家夥是靠拍馬屁上位,但即便如此,威凌天亦是帝君大圓滿,並且背靠帝族威神族。
而他東天王,乃天雀神族之巨擎,天雀神族,是陛下母后之種族,說來他與元天帝還有血脈親緣。
“想拿本王揚威?
賊刀,你你打錯主意了!”
與此同時,天河之上,一處祥雲縹緲,祥雲中有著一尊殿台,元天帝高居殿上,儼然是在此俯瞰問天關,這些天天庭的不斷騷擾襲擊,就是他的命令。
申正然、摘星君王等一眾天王大能亦是侯在殿台左右,威風凜凜,猶如一尊臨時的天庭,而威凌天見到這一幕,叫囂的最是激動。
“太囂張了!太囂張了!這這這賊刀,簡直目無天威!”
“雀兄,將那賊刀斬了!把他的戰旗扔入天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一眾天王的臉色都不好看,畢竟他們同是天王,位高權重,威震帝天,什麽時候,一個反賊之中的小輩,敢向他們下生死鬥了?
而元天帝此刻亦是帝眸微眯,威儀帝顏略顯陰晴不定,他這般屢屢派兵襲擾,自然是為了配合天無敵。
不過元天帝並不知道秦逸塵曾為了血嬰老祖,狂抽天無敵的化身上百個耳光,也就不知道天無敵已經放話,第一個要弄死的就是他也無比想弄死的賊刀。
所以元天帝有些詫異,這些反賊不怕天無敵麽?
白觀星也猜的沒錯,他雖然不斷派兵襲擾問天關,但其實並沒有和天無敵合謀過。
元天帝也聽說過天無敵的可怖,知曉其性格之無常,別看他在帝天界貴為天帝,可天無敵連天道都不遵了,還在乎天帝?
但元天帝相信天無敵是聰明人,他這邊不斷襲擾,就是為了給天無敵創造機會。
甚至元天帝都不奢求天無敵能記他的好,他只要他們共同的敵人死!但這麽多天,元天帝並未聽說這些反賊出了什麽事,有白澤之子坐鎮是一回事,可天無敵也絕不是吃素的!尤其是天無敵在暗處,而且獨自一人,對付帝闕族,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反而比他們更輕松。
可為什麽,突然之間,這賊刀膽敢站出來,而且還和東天王以命相搏?
元天帝不知答案,他也不知道天無敵是否會出手,他希望天無敵此刻就藏匿在天河之中,什麽兩將死鬥,旁人不得插手的規矩,估計對天無敵毫無作用。
“陛下,這賊刀當今,難道能和雀天王爭鋒?”
帝後梵悅君亦是在場,萬鳳伏首袍令其尊貴絕倫,而聽聞此話,元天帝也猛然回神,帝眸中泛起抹精芒。
他當然能看出來,這賊刀是想為這些反賊出氣,更想借機挫他天庭威嚴。
可……這賊刀,能勝過雀天王?
“按照這賊刀這幾年惹出的禍患來看,確實是雀天王無法達到的,不過,那可都是他跟著白澤之子屁股後邊。”
而現在,乃是單打獨鬥,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元天帝帝瞳閃耀,他能看出來秦逸塵依舊是帝君,和東天王之間神威的磅礴差距一目了然。
元天帝也細細回憶,永夜之地雖然乃是暗夜精靈的故鄉,其中寶藏無數,不過,能夠奪走,並且還能為這賊刀所用的,似乎不多。
不過,就算是此刻凝聚於身,化作戰甲的英靈灰燼,就能令元天帝看出不凡,這亦是一尊至寶。
“莫不成是白澤之子給了這賊刀什麽底牌?”
元天帝臉色一沉,否則,這賊刀不敢如此狂妄!天王,可不是那般容易冒犯的!雖說東天王和他足以算得上表親,但能夠被封為天王,絕不只是靠這層關系。
元天帝不再多說,因為這賊刀已經把戰旗賭上了,這一戰輸贏不說,但只要誰退了,必然會被各方帝族恥笑!“你有白澤之子撐腰,朕還是帝天界之主呢!”
想到此,元天帝的帝袍揮舞,只見祥雲之中,天降劍匣,黑光璀璨,猶如一尊漆黑神碑,伴隨著天帝那似天旨的帝音降臨。
“賊刀風天行,不遵天規,今日更敢挑釁朕之愛卿,死有余辜!雀王,用朕之寶劍,斬下這賊刀首級!”
秦逸塵抬頭望去,這儼然是元天帝賜給東天王的至寶,宛若黑色神碑的劍匣轟然降臨,那磅礴彌漫的帝威令得天地變色,黑雲數萬裡,滾滾席卷。
“轟!”
劍匣落於東天王之手,令其那原本就狂暴冷酷的神威更為強橫,帝兵在手,他足以與帝一戰!“賊刀,你可準備好受死了麽?”
東天王冷笑,而遙在問天關之上,立於戰旗飄飄之下的文晴公主忍不了了。
“太過分了!還有臨陣賜寶的?
你怎麽不把帝兵都給了他啊!”
文晴公主氣得嬌軀發顫,問天關一眾大軍也嗤之以鼻:“東天王,你這一身帝君大圓滿之實力,都修到狗身上了吧!”
“他不就是元天帝養的一條忠犬麽!”
“東天王,此般氣度,也配立於天王之位?
待我族清玉宇,正天地後,必要重選天王,令爾等宵小無立足之地!”
東天王不屑:“就憑爾等,也配?”
只見東天王振臂一揮,他率領而來的數百萬天庭大軍,亦是戰槍杵在戰艦甲板之上,鏗鏘金鐵之音化作戰歌,戰意暴漲。
“殺反賊,揚天威!”
“殺反賊,揚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