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試探自己幾招便可殺他麽?
“轟!!!”
只見秦逸塵背後雷龍湧動,化作一雙雷翼,雷光滾滾,竟見雷翼的每一道羽毛並非羽毛,而是一尊尊龍首,龍首搖擺,龍牙鋒利,頃刻間就與東天王那光芒明耀的天雀神屏廝殺在一起!“轟轟轟……”雷翼乃是雷澤之力所凝,而秦逸塵說過,孔雀不過飛禽,也敢稱王?
不過片刻間,便見東天王臉色猙獰,背後那原本尊貴的神翼血肉模糊,被龍首撕咬的雀羽飄零。
“天雀伏鳳決!”
伏為伏擊伏殺,令其鎮伏之意,只見東天王爆呵一瞬之時,令得天崩地裂,那雀屏之上猶如無數神眼的光芒猛的一瞬。
光耀璀璨只是一瞬,那一刻宛若時空停頓,支離破碎,只見秦逸塵身後的天河浪濤炸湧,就連問天關都陣陣搖動,如山崩地裂!此乃天雀神族的搏殺之法,一經施展,東天王氣勢更洶,不過他已是雙翼染血,第一擊的試探,竟然被這賊刀佔了上風!而令東天王意想不到的是,自己施展搏殺之法後,這賊刀的冷笑竟是更加戲謔。
“多可笑多可笑,孔雀亦敢伏鳳?”
秦逸塵帶著戲謔,神刀在手,金屠鋒利:“你還不拔劍,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轟轟轟!刀鋒起舞間,每斬出竟都是驚天動地,化作無數異象,吞滅一切,絞的天河亂顫,竟是以霸道浩然之刀威,將帝君大圓滿的東天王都震的節節敗退!“我說了,孔雀豈敢伏鳳?
你想仗著你的帝君大圓滿勝我?
那便試試!”
秦逸塵冷喝,他與東天王鏖戰之時,一直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不錯,就是如釋重負!“好久,沒有碰到像你這麽弱的對手了!”
秦逸塵這般冷喝,可謂驚得東天王臉色驟變,陰沉到了極致,就連立於祥雲之上的摘星君王一眾,都是氣惱至極。
這賊刀竟然說,他們這些天王,乃是他最近碰到的最弱的對手?
然而秦逸塵說的卻是實話,這些年他不是在挑釁著神王的震怒,就是與傀皇鬥,哪怕是永夜神王的四位麾下魑魅魍魎,那也是惡名昭彰的帝境強者。
和天王鏖戰,真的令秦逸塵如釋重負。
“我乃陛下禦封之東天王!執掌天下有翼之萬族!區區賊刀,豈敢辱我?
”
東天王暴怒無無邊,他何曾被這般挑釁過?
天王,竟然被這賊刀視作最弱的對手!然而無論東天王如何暴怒,可竟是依舊難擋那無數鋒利的刀光,更令東天王心驚的是,他的帝君大圓滿之神威,對付這不過帝君的賊刀,竟然好像沒有絲毫的壓製。
就好像他領先的境界,他比秦逸塵更為磅礴的神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東天王驚怒,他爆吼如雷,仰天長嘯,神翼雀屏愈發招展,光耀捭闔萬丈,可秦逸塵唯有以刀斬之!“這賊刀,竟然將龍武戰天決也修煉到這般境地!”
“這,這還只是他的本尊神刀,如今不過是帝君層次的道兵…”祥雲之上,一眾天王已然是臉色驟變,沒想到這賊刀竟然來真的!而且實力之變化,如此之快!“我說了要殺你,要怪,就怪今天輪到你來襲擾我問天關了!”
秦逸塵戰意洶湧,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落敗,他殺意驚天,甚至對待東天王沒有絲毫隱瞞,就好像已經被其掌握住生死的螻蟻,何須隱瞞?
“別說我今日欺你,今天我不用碧海帝器,我還有一尊從傀皇手中奪來的帝境傀儡!今日殺你,便是要讓天下看看,我要殺天王,便言出必行!”
只見秦逸塵戰意熾昂,龍武戰天決和殺意決配合縱橫,每一擊都可令東天王負傷,每一息都有天雀神血飛落在天河之中!血染長空!這一戰關注的帝族不少,畢竟血嬰老祖和天無敵都是凶名赫赫之輩,這兩位的恩怨被牽扯到了帝天界,自然是引得各方關注。
而若是此刻能夠親眼見證神威台上的這場生死鬥,不知多少帝族會驚歎,東天王和風天行,簡直是顛倒了一般!就好像風天行是以天王蓋世之威不斷鎮殺,而東天王不過是區區小輩,節節敗退。
東天王臉色鐵青,他心中驚怒而又驚懼,他的天雀神翼敵不過雷澤之力凝聚的雷翼,這賊刀出刀間蘊藏帝境道法之威妙,令他都難以招架!“小白小白!木頭怎麽會這麽厲害的?
他,他難道真的能殺了東天王?”
文晴公主簡直不可思議,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木頭,要是讓木頭知道她剛才對其那麽沒有信心,恐怕會讓木頭寒心……而白觀星看在眼裡,卻是悠然自得,眺望著遠方的那片祥雲。
“那就要看看,元天帝是要面子還是要裡子了。”
“天雀大明決!!”
突然之間,神威台上一聲巨吼撕破蒼穹,只見東天王衝天而起,化作一尊遮天蔽日的神雀,神雀高貴,此刻卻染血落魄。
雖然天雀神族被秦逸塵視作飛禽而已,在鳳族面前,縱是孔雀也不過俯首也,但天雀神族不愧為百鳥之王,威風凜凜。
只見東天王渾身的每一道神羽都綻放著流光溢彩,神威絕倫,在他身邊有無數神鳥橫飛,猶如萬禽來朝。
每一擊落下,神羽化神鳥,神鳥搏殺凶橫,天王之威不可冒犯!“對麽,這才有點意思。”
秦逸塵看在眼中,卻是毫無懼意,他一步一登天,腳踩白鳥,掌扼神雀,好不威風!“我說了,今日殺天王!”
秦逸塵再次怒吼,道音如言出法隨,如凌駕於九天之上的意志,令東天王竟是難以壓抑的戰栗。
這種力量,怎……怎麽會?
這個賊刀,明明只是帝君,為什麽會有這種力量?
那猶如凌駕於九天之上的道音,令東天王難以置信,殺天王就好似輕而易舉,不過冷喝間。